() 一個作家,寫靈異故事的作家,正因為我寫靈異故事,所以我在一次奇異的經歷中失去了生命。沒錯,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鬼作家寫的東西,今我要給大家講的故事的名字叫做:紙人。
之所以想寫這樣的一個故事,是因為我某一的經歷。
我現在住在一間租來的屋里寫作,當然房東也是個鬼,他的名字叫做,叫做什么來著?算了,我也想不起來了,不過他有一個外號,叫“話勞”。顧名思義,他特別喜歡三道四,據他就是因為活著的時候了一些對領導極其不利的話才被抓進監獄,又因為了獄友一些很糗的事情,最終被活活打死,嘴里面還被塞滿了臭襪子。
不過現在他想什么就什么,因為幾乎沒有誰會去管一個鬼所的話,頂多會在他完之后做出下面這個極其簡單的評價:鬼話連篇!
知道我是一個作家以后,話勞的嘴頓時樂得合不攏,一個勁兒跟我拜年的話:“哎呦,原來您就是旺財大作家啊!真是久聞大名,相見恨晚啊!您知道嗎,我這人活著的時候就特別愛,喜歡給人講個笑話啊,個段子啊什么的。而且我也特別喜歡搜集故事啊、新聞啊,出來不怕您不信,我以前可是特別喜歡您的故事啊。現在好了,見著真身了!是這樣,我這房子您隨便住,一個子兒不收!只要您能每讓我先睹為快,拜讀一下您的大作,您看成嗎?”
這么客氣的態度,恰到好處的恭維,尤其是還有利益的驅使,我實在無法拒絕話勞的請求,只是跟他提出了一個條件:我創作的時候,你最好閉嘴!
有了住處的保證,我寫故事就更加放開手腳了。我漸漸覺得有了話勞這樣的一個房東還真是不錯,沒事可以聊解悶兒,還常常可以從他那里發掘出素材來,下面的這個故事就與他有關。
有一我在書房忙著整理最近的一篇故事,忽然感覺到一陣嘈雜聲,就像是土匪入室搶劫那陣勢。我連忙下樓去大廳查看。
大廳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幾個橫眉立目的家伙(用兇神惡煞形容再貼切不過)正圍在話勞周圍,盤問著什么。我只聽得話勞一個勁兒地辯白著:“幾位大哥,有話好好啊!我一向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啊。您們要找的那個東西我這里絕對沒有!我以我的‘鬼格’作擔保!”
我聽得禁不住一陣竊笑。還‘鬼格’呢!這家伙真能造詞!
只見背對著我的一個家伙伸手拍了拍話勞的肩膀:“量你子也不敢。給你,看好了,這是通緝令,每一個公共場所都要發的。一張是500冥幣,你先把錢交了!”
聽著這個聲音我知道遇見老相識了。
“方,你怎么又跑到這兒來撒野了?”我狠狠地給了這子一拳。
方生前是一個警察,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喪命,現在負責這一區的治安。那位鬼也要負責治安?我的乖乖!當然要啊。要知道這群鬼要是鬧起來比起人間暴動可厲害多了。
我一直對方耿耿于懷,看過前面故事的讀者朋友都明白,我就是被他害死的。可能這個鬼還有那么一點點良知吧,他現在對我的態度十分和善,甚至有點不敢見我,還經常跟我解釋之所以害我是因為受了上頭的指示,還拿出了服從命令是一個警察的職等理由試圖博得我的諒解,估計可能是良心受到譴責呢吧。以前我一直住在他那里,可是后來實在是受不了他和他那群鬼友的令鬼都發指的害人行徑,所以我才搬出來找房子住。
看到我也在這,方頓時收回了方才的囂張。“原來是秀才你啊!怎么搬到這來也不跟我一聲?這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嗎?”他指著話勞問我。
還沒等我話,話勞就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是啊,旺財是我最好的朋友啦!原來大家都是朋友啊!剛才是誤會啊,呵呵,誤會!您看這500冥幣就免了吧,我請大家伙吃茶!”
方笑了,拍拍我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義不容辭!”轉過身對他那幫弟兄:“收隊!”片刻間他們消失在樓梯口。
話勞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話匣子又打開了:“呦呦呦,到底是大作家啊,您現在可以是手眼通,無論是綠林道還是衙門里都有您的朋友啊,看來以后還得麻煩你啊。走吧大哥,今我請客,到我房中咱們哥倆暢飲幾杯如何?”
幾杯酒下肚,頓感舒暢。
我敲了敲桌子,對話勞:“剛才他們來找什么啊?神秘兮兮的?連警方都介入了,應該是什么大案吧?”
話勞起身看了看窗外沒人,破口大罵道:“我呸!大個屁案!就是老爺子家里的一個東西跑出來了,要是尋常的鬼家里丟了東西,他們才懶得管呢!”
“老爺子是誰?”我問。
“老爺子您不知道?那我可得給你上一課了!要知道整個西城勢力最大的就數他老人家了。他清朝時候就死了,現在這一片都聽他的。而且我保證你見了他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我現在還不想!”話勞一臉的紅潤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得意。
我想起了心平大師跟我提起的能夠幫我還陽的那個鬼,估計十有八九就是他。
“那到底他那里丟了什么東西呢?”我又問道。
“一個紙人!”話勞的臉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紙人?”我十分費解。
“不錯,你看,就是一個紙人!”著,話勞從懷里取出方給他的那份通緝令來。借著燈光看去,這份通緝令上畫著的紙人的形象頓時清晰地出現在面前:他帶著一頂尖尖的帽子,白白的臉,像雪一樣,彎彎的眉毛,的眼睛,最最醒目的是他那張殷紅的嘴,仿佛剛剛吸過血一樣,透露處無盡的詭異。
“這個紙人是城南的一個很有錢的鬼孝敬老爺子的,誰知道竟然又給跑出去了!哼哼,夠你那幫朋友們找的了。”
直覺告訴我話勞似乎對這件事十分了解。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我忽然問道:“你知道他在哪里是嗎?”
話勞想要掩飾也掩飾不了了,因為他接著了一句不打自招的話:“你怎么看出來的?”看來真是言多必失。
無奈之下,話勞低聲道:“我雖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但十有八九他是往那里逃去了。哎,這里面還有一個故事哩。”
“你就別跟我這鋪墊了好不好?呀,什么故事?”我幾乎就要急得跳起來了。
話勞得意地道:“別著急,容我慢慢講來!不過我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就別問了,因為我這人好打聽,自然有自己的一條信息來源,不過我敢擔保我的信息絕對真實!”
我卡住他的脖子:“你子到底是不?信不信我把一壺酒都給你灌進去?”
“好好好,我,這個故事還得從一個扎紙人的起。”
章德家是祖傳的扎紙人紙馬的手藝,從章德的爺爺的爺爺那一輩兒起就開始從事這一行業,到了爺爺這一輩更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據章德的爺爺的手藝全長安城都聞名,最厲害的法是章德的爺爺是扎紙人累死的,因為太多人要買他扎的紙人,供不應求,自己徒弟又少,所以爺爺為了趕活就貪黑起早地忙碌,直到累死。
這一法自然是有待考證,但是章德家扎紙人的手藝卻絕對不是吹出來的。傳到章德這一輩更是發揚光大,這子不但繼承了祖上的優良傳統,而且在此基礎之上又動了不少心思,比如除了扎紙人紙馬,兼賣紙錢元寶壽衣花圈挽聯鮮花,他還創造性的開始扎各種新生作品,比如電視機、冰箱、洗衣機、電腦、手表、玩具、餐具以及洗浴用具等等等等,甚至各類服裝、日用百貨、五金建材,反正這么吧,只有您想不到,沒有他不會扎的。
所以,生意好一點都不奇怪。不過唯獨有一點常常會使客戶不解,那就是他家店門前的兩個紙人。
這是按照金童玉女的形象扎的兩個紙人,男孩兒白衣白帽英俊瀟灑,女孩兒紅衣紅裙漂亮端莊,大老遠一看,就跟兩個活生生的娃娃一樣。但是您再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有問題。
通常這兩個娃娃都是一左一右放置的,為的是勻稱,看著也合理。您想金童玉女伴左右,頭頂蓮花,腳踏福字,一般家里死人都是這么布局的。可是章德店的這兩個紙人卻是放在一邊的,不管是左邊還是右邊,反正總是放在一邊的。
有人問章德這是為什么呀?長得只回答:“從打我爺爺那一輩,就有這兩個紙人,就這么放的。我打學徒時候看見他們倆就是這么放著,而且我父親臨終還囑咐我,這兩個紙人只能這么放,千萬不能亂動。”接著就沒有下文了。
更奇怪的是,無論什么樣的客人要買這兩個紙人,對不起,不賣!
為啥?不為啥,就是不賣!這是店里的規矩,規矩就不能變。
十幾年下來,章德家真是賺了不少錢,轉眼間,章德的兒子也大了,都娶了媳婦,章德的身體卻越來越不好了。兒子是新一代社會的主人公,極力排斥父親的職業,要想讓他學手藝門都沒有。無奈章德又不收徒弟,他看不上別人那個笨手笨腳的樣子,許多老街坊都擔心他家的這門手藝就要失傳了。可是他家的生意還是那么好,直到有一,喝醉酒的劉四半夜三更從章德家店后門經過,無意之中朝著窗戶里面看了一眼,頓時就嚇得酒醒了一大半,他看見章德嘴里叼著煙袋,正坐在屋中央,而那兩個娃娃一樣的紙人,正忙忙碌碌地扎著紙人!那手法相當的熟練,就像是兩個章德家的伙計一樣。
對于這件事的真實與否,街坊們都抱有不同的意見。因為醉鬼劉四平日里就是個喜歡無中生有的家伙,何況那還喝多了酒。不過有一種法慢慢地出現了。據章德的爺爺累死的那晚上正在扎紙人,扎的就是那兩個娃娃,在他垂死的時候,一不心被手中的劈刀劃破了手指,那血,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兩個紙人的身上。于是,那兩個紙人就有了靈氣兒。
人言可畏,看來許多故事就是在這種群眾演繹的過程中生根發芽的。不久以后,章德一病不起,章德的媳婦和兒子在醫院護理,家里的生意就由兒媳婦阿芳暫時料理。
家里的存貨是越賣越少,可章德的病是一點也不見好。這一,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人進了他家的店,阿芳連忙迎接到門前。
“門口那個紙人賣多少錢?我的是那個玉女。”來人問道。
阿芳記得公公好像囑咐過,這兩個娃娃是非賣品,于是道:“對不起先生,那兩個都不賣,我去庫房去找一個更好看的。”著轉身要走。
“等會兒,不賣你擺出來干什么?當是時裝模特嗎?你知道我是哪個部門的?告訴你吧,我是李市長的秘書!”著來人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上邊的確寫著政府機關李市長秘書孫某。“他家公子不久前出了車禍,還沒娶媳婦,我們市長夫人關心她孩子的婚姻大事,前從這經過,正好看見這個玉女像了,你開個價,錢不是問題,你要個十萬八萬的我都能做主!”著,來者回過頭對街邊的兩個民工打扮的人道:“師傅!把那個玉女請到車上,那男孩兒不要啊!別回頭再和我們公子搶媳婦!”
阿芳實在是對這個玩笑似的法不太感冒。
不過利益的力量是無窮的,她對自己:肯定是自己記錯了,公公的應該是那個男娃娃不能賣。于是,一輛面包車把那個女娃娃紙人拉走了。
當晚上,阿芳始終感覺不太妥,就把這個事情跟章德的媳婦了。章德的媳婦在醫院照料了一,聽這件事也沒當太大的事情,畢竟以后這個店未必能開下去了。晚上在醫院病房里給丈夫削蘋果的時候順嘴就了。沒想到丈夫急得坐了起來,:“你趕快給我把他贖回來!快點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快去!”
弄得媳婦一臉的費解,心你至于嗎?可看著章德嚴肅的表情又不敢違背他,只好給兒子打電話。兒子聽了一陣好笑,勉強敷衍了一陣,明就去贖回來,讓他老爸放心。
第二一早,阿芳來店里上班,一進屋就奇怪了,那個男娃娃紙人居然不見了。一定是昨那個家伙,順手牽羊,趁自己數錢的時候把另一個紙人也抬上車了!
想到一個女紙人就賣了八萬塊,阿芳連忙打車去索要另外一個紙人。那可是錢啊!
到了李市長的住處,阿芳理直氣壯的找到了市長夫人。本來人家是不見的,畢竟身份地位差太多,不過一聽是紙人店的,想著還要給死去的兒子買點別的紙物,市長夫人接見了阿芳。當被問及是否多拿了一個紙人的時候,旁邊的孫秘書連連搖頭否認:“我怎么可能多拿一個呢?不信你去問問老王!”
老王就是負責燒紙人的,他在火葬場工作。回憶了半晌他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來了,昨晚上正睡著,有個男孩兒砰砰鑿我房門,我就問他,大半夜你干什么?他找他妹妹。我你誰家孩子,別他媽跑我這來胡鬧。你嚇唬誰?里面根本就沒有活人!趕快回家!沒想到這家伙氣呼呼地,死老頭,不讓我進我跳墻進去。著轉身就跑了。我一看這孩子怎么穿了身紙衣裳就往外跑。后來我才明白,八成碰見臟東西了,嚇得我跟誰都沒敢。早上燒紙人的活還是我讓我徒弟干的。我給你問問!”
著老王給他徒弟打電話。
打完電話老王只了兩個字:“兩個!”
病房里的章德拉著媳婦的手:“那兩個娃娃是分不開的,他們都在一起呆幾十年了。”
講完這個故事,話勞接著:“那個死了的公子哥到了這里后家里還是有的是錢,因為架不住他老子一直給匯款啊。為了巴結老爺子他就把男紙人送了過去當下人,你他還能往哪里跑?現在你知道我為啥我知道了吧?這些事情你那個朋友還真的需要調查一陣子呢!對了你可別告訴他,我看他就不順眼!哼!”
后來我問過方關于那兩個紙人的結局,他:“他們兩個被我們追到了界河后就都跳了下去,沒撈著,不知沖哪里去了。”
那條界河是一條流向另一個世界的河,不是人間,也不是陰間。我希望它流向的地方是堂,在那里他們再也不會被分開。
當我想把這個故事寫出來的時候,話勞:“這個故事估計沒有什么點擊率,一點也不嚇人。”我:“我的這個故事不是用來嚇人的。”
我希望我的讀者能從這個故事里面學會一樣珍貴的東西,那就是對感情的執著。在今的故事的結尾我想這樣一句話,與君共勉:我愛的你,無論走到哪里都不要害怕,因為我一定會去找你,陪你一起度過這時光,長也好,短也罷。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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