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記茶攤老板的話,讓郝劍心里一陣心驚,大梁國的歷史他是知道的,以前請的私塾老師,給他過,開國皇帝姓黃名祖,大梁國的創建者,一身功夫經緯地,書上記載,大梁國開過已有兩千多年歷史。兩千多年,那是什么概念,公元前到公元后兩千多年,不上一世國外經歷過多少次改朝換代,中國就經歷了數十次的改朝換代,多少亂世英豪,多少兒女情仇。但在這個世界,一個朝代卻能穩如泰山的存在兩千多年,想想都毛骨悚然。 離開茶攤,郝劍也沒心情閑逛了,徑直回了仁和私塾,他在私塾旁邊租了一個院子,給自己住。一個黑龍幫的歷史,都那么深厚,以見大,一個有百年歷史的幫派,掌舵者絕對不會是愚者,一個不是愚者的人,竟然開始瘋狂的收保護費,殺雞取暖,這正常嗎? 從私塾老師那里,接了幾本歷史書,開始審讀,一直看到深夜。 歷史書上記載的東西,都是一些很正常的史記,沒什么有用的信息價值。有兩點他很疑惑,第一:大梁國沒有什么外敵,但城堅,第二;而且地理位置位置記載的極其模糊,非常難以看懂。看了到深夜,把幾本史書看完,唯一有點用處的是,他記得了一個武功的名字——地造化決,那是地玄黃之后超越絕世之上的傳奇。按照郝劍的推算,黃祖之所以能開國,在世家和怪異中打造出這么強大的國家,可能和這部功法有著直接的聯系。而今他也算是知道了,級之后,還有一個絕世,一個傳奇。 把書簡單規整一下,郝劍便去睡覺了,在監獄里倒時差,讓他好不容易見到一點效果,白不那么困了,可不想在調轉回來。 一大清早,還在熟睡中的郝劍,便被廖凱從床上拉了起來:“你讓我調查的東西,有眉目了。” 正在穿衣服的郝劍,一聽頓時來勁了:“什么眉目來聽聽。” “黑虎幫別想了,我們現在拌不倒,所以重點問了馬臉的信息。馬臉叫馬遠光,是黑虎幫三十二堂中的一位堂主,在幫里屬于高層,骨干階層,今年32歲,修煉的武功是五毒陰功,入品已經有五年了,算是資深的黃級高手。” 郝劍一跳眉毛:“重點,撿重點。” “哦,此人為人陰毒,在幫里并不受其他堂主待見,但他有個妹子是黑虎幫三位香主中一位的妾室,聽那個妾室很是得寵,所以他才仗著舅子的威風,到處惹是生非,還把管轄地區,規定好的一月一次的例錢,變成如今的一月五次,鬧得一些有背景的商戶都聯名向黑虎幫高層抗議了。” 郝劍對這種調查已經有些無力吐槽了:“我要的不是八卦,要的是他的對手是誰,有誰在窺探他的位置,誰在幫他,誰想害他,我要的是這些,不過你倒是讓我松了口氣。” 廖凱撇撇嘴:“我這不是還沒到嘛,有個人和他不對付,也是堂主,叫候光平,平時兩人都是表面親和,背地里勾心斗家的。” “好吧!”郝劍穿好靴子,給廖凱倒了一杯開水:“你還是直接告訴我,這個人殺了有多大影響吧。” “他的妹夫是黑虎幫的香主之一,如果他插手的話,到時候后患不,那個人是玄級高手,而且聽和林家的關系比黑虎幫主還要好。” “那就別讓他知道!計劃我來定,這種角色,花太多心思,只會把事情復雜化。再我們是官,沒有證據,他敢沖撞廷尉府嗎?這么惹是生非的主,殺了,指不定他還暗地里謝謝我們,耳頭根子清凈了呢。” 出了門,在外面的面攤吃了一份水抄面,二人直接回了私塾,孩子們已經起來了,在練一些基本功,嘿嘿哈哈聲不斷,廖凱和郝劍支了一聲,便開始教孩子們練武。孩子們似乎都知道郝劍這個人才是幕后老板,紛紛向他行禮:“先生早上好!” 郝劍對孩子有一種莫名的喜愛,擺擺手:“大家早上好,好好練武,好好學習,向上。” 羅生白看到郝劍,馬上低頭要走,卻被郝劍叫住:“老羅跑什么跑?找你有事。” “我還有事!有時間再。”羅生白抬腿便走。郝劍見此,便知道羅生白調查的有眉目了,上前一把抓住:“是不是有眉目了?” 羅生白見躲不開,索性便拉著郝劍去了廚房,讓做飯的二娘出去,然后鄭重的看著郝劍,語重心長的道:“你確定嗎?你在百威城惹了一個世家,到這里還沒兩,你又要再惹一個?” 郝劍認真的看了看羅生白,半響才鄭重其事的回復:“第一:百威城李家不是我惹得,殺了那么多人,難道我不應該取回公道嗎?如果這樣也是錯誤的,我認。第二:我并不是不懂退讓,只是你想過沒有,今我遇到黑虎幫退了,明我可能遇到怪異也退了,總有一我無路可退,更何況大仇未報,如今還有了一些我必須保護的人,義兒、你、還有這個叫仁和的私塾武館,我本來沒有羈絆,是義兒和你給我了這些羈絆,所有人都可以勸我退一步海闊空,就是老羅你不行。” 羅生白嘆了口氣,半響才回復:“黑虎幫不用調查,眾所周知是林家的一條狗。至于馬遠光,能力有限,調查不了他每穿什么**和吃什么飯菜,但泡什么馬子給你調查清楚了。淮河一個叫紅燈坊的畫舫,里面有一個叫董蠻的青憐官人,聽是他一直在追她,成功不成功不知道。反正每晚八時準點,不管多忙,他都會準時出現在畫舫,那里是個消金窟。我猜這也是為什么最近他一直在加收保護費的原因。”道這里羅生白,伸出手指頭,有些生氣的道:“都是乞丐,層次不高,能給調查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別怨我昂。” “情報是我們的弱項,做計劃少不了情報,老羅麻煩你給我建立一個情報機構,錢你只管花,九月會有一大筆錢進賬。” “站著話不腰疼是吧,你建就建,人呢?還有錢,你以為你很有錢?我告訴你郝劍,你賺的錢是不少,但是你要知道賺的越多,風險越大。”言畢,羅生白拉開房門走了。 見羅生白氣沖沖的離開,廖凱讓孩子們自己練習,他跑到廚房門口看了看里面。 “別看了,進來有事問你。”郝劍沒好氣的對鬼鬼祟祟的廖凱道。 廖凱搓了搓雙手:“那個啥,和老羅吵架了?” “能別八卦嗎?問你個事,淮河紅畫舫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嗎?” “紅畫舫啊!”廖凱立馬雙眼放光,吞了吞唾沫:“那可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消金窟,青樓,憐館,酒館、賭場、應有盡有,不管你要淮河八艷,還是出閣的環肥燕瘦都有。那可是金陵城的世家、達官顯貴斗富的有名地方,在那里消費,兩個字——嚇人。”廖凱舔了舔嘴唇:“老板你不會是想去體驗一下,環肥燕瘦吧?” 郝劍給廖凱一個爆菜:“正經的,剛剛老羅給了一個關鍵的消息,馬遠光在紅畫舫有一個姘頭叫董蠻,你可知道?” “董蠻,那可是名人啊,亂里面的憐人,不出閣只彈琴的。眼瞅的多少達官顯貴世家都等著她滿16的時候出閣,叫了價,就等她出閣呢。”廖凱搖了搖頭:“你的是董蠻嗎?不對,紅畫舫也只有一個董蠻,青憐人里面排行第一,以馬遠光的層次,夠不著的,太高了。” 郝劍的興致被提起來了,上一世還在上學的時候,聽過秦淮八艷董宛、李香君、馬湘蘭,陳圓圓,其他幾個他想不起來了,他也層幻想過,這秦淮八艷到底有多美麗,能留下那千古的艷名。如今上面的這幾位是見不到了,但去見見這個世界的淮河八艷也不錯啊:“今晚上咱們就去看看去。” “真的,這可是你的昂!”廖凱一臉興奮的表情;“大亂去過幾次,只是喝酒賭錢了。亂那么高檔的地方可從來沒去過,不行這一身行頭回頭得換一下。” “大亂,亂?現在時間還早,給我好好什么是大亂、亂。” 廖凱顯然早已經爛熟于心,張口便滔滔不絕:“大亂是建立在淮河岸邊的酒樓青樓賭場憐館的一體化娛樂場所,喝酒聽歌、賭錢或者找姐姐談心、干點什么的應有盡有,只要有錢就沒有玩不出來的花樣。亂就是紅畫舫了,他是一艘巨大的樓船,整夜載著客人在淮河上面游弋,因為容納客人沒有大亂多,所以稱為亂,奢華程度亂是大亂的數倍不止,當然開銷更是嚇人。糟了,光顧著開心了,這亂不是有錢就能上的,還得有貴賓牌,沒有貴賓牌咱們上不了啊。” 郝劍也懵逼了:“那怎么才能拿到貴賓牌?” 廖凱苦笑:“第一種是先去大亂花吧個十幾二十萬兩,自然會有廝給你送上貴賓牌,第二種就是憑身份,身份到了一定的地步,只要報上名號,他們會給你發放貴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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