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夜將至,正當君承宗準備和朱迪前往圣伯利拍賣行的時候,朱迪突然拉了拉酒店的窗簾,看了窗外一眼,然后轉過身對君承宗說道:“我們可能有麻煩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什么? 君承宗聽到朱迪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連忙走到窗前,掀起窗簾往樓下看去,只見樓下竟然站著一個熟人。 甄雪蘭。 她怎么來了? 君承宗心里一緊,他們進入圣伯利拍賣會用的是偷來的邀請函,用的是假身份,可就算是這樣,甄雪蘭還是找到了這里。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當君承宗和朱迪不知所措的時候,站在樓下的甄雪蘭卻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樣,突然往上面看了一眼。 唰—— 君承宗和朱迪立刻將窗簾拉了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甄雪蘭發現。 但是,仔細想想,甄雪蘭都已經查到這里來了,怎么會不知道他們住在哪個房間? “怎么辦?”君承宗看了一眼朱迪,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朱迪卻翻了個白眼,轉身拿起身后沙發上的裝備,對君承宗說道:“行了,人家肯定是來找你的,反正不是興師問罪,你就在這里拖住她,我去處理那幅畫。” 說完,朱迪一開窗,從三樓的高度跳了出去。 “喂!”君承宗看到朱迪就這么跳了出去,連忙探頭出去,卻只看到朱迪朝著圣伯利拍賣行跑去的背影。 君承宗怎么可能知道,朱迪和甄雪蘭都是女人,女人之間,只需要看到對方的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想要干什么。 女人的直覺,君承宗這輩子都不可能理解。 果不其然,兩分鐘之后,君承宗房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君先生您好,樓下有位女士說是您的朋友,請問您認不認識?” 君承宗嘆了口氣:“是,麻煩您讓她稍微等一下,我馬上下樓。” 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 君承宗這邊情況尚且不清楚,但是朱迪那邊卻并沒有遇到太大阻礙。 圣伯利拍賣行雖然位于鬧市路段,但是這附近卻是寫字樓相對多一點,除了那些加班到這個時間的白領之外,路上幾乎看不到什么人,這也就方便了朱迪動手。 一般像這種藝術品比較多的地方,警衛設施都比較完善。 圣伯利拍賣行就是如此,除了在展廳內有夜間值班的保安之外,還有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運行的保全設施,所有的高價值收藏品都會在精心設計的安保玻璃柜里擺放陳列。 所以,不要說是有人想偷走,就算是有人想要碰一下都不可能。 而其他那些價值相對低一點的藏品,則是被存放在密不透風的庫房里,門口有保安二十四小時輪班值守,也不會給任何偷盜的機會。 然而,朱迪就是要在這樣嚴密的保護之下,將那幅有問題的《剃頭匠》給毀掉,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朱迪來到圣伯利拍賣行附近,拍賣行的玻璃是單向的,所以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什么情況。 沒辦法,朱迪只能從圣伯利拍賣行的側面靠了過去,從身上取出抓鉤,攀上了圣伯利拍賣行的外墻。 圣伯利拍賣行雖然建在市中心,但是卻跟旁邊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最多只有三層樓那么高,所以朱迪想要爬上去并不是什么難事。 可難就難在,朱迪對于圣伯利拍賣行內部夜班警衛的巡邏模式不了解,萬一被警衛發現,那事情就功虧一簣了。 朱迪爬到差不多兩層樓的高度,從身上取出一支筆一樣的東西,在面前的玻璃上劃了一下。 這支筆的尖端是用金剛石打造,被朱迪拿來切割圣伯利拍賣行外墻的玻璃。 然后,只見朱迪用小刀在這塊玻璃外側割了一圈,再通過這個玻璃上的小洞,很輕松的就將玻璃給取了下來。 朱迪很順利的進入到圣伯利拍賣行內部,而就在她進去的時候,一個警衛剛剛從她腳下走過,看樣子才剛剛結束巡邏的換班。 朱迪輕輕的跳了下去,可就算是動作再怎么輕,也沒法避免發出聲音。 不過,這點聲音似乎并沒有引起夜班警衛的注意,他只是回頭用手電筒照了照,沒看到東西,便轉過頭,繼續往前巡邏了。 發覺警衛離開,朱迪連忙動手,將那副《剃頭匠》,直接連帶畫布從畫框里割了下來,然后迅速從她來的那個地方離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那塊玻璃給裝回去。 將《剃頭匠》偷出來之后,朱迪找了一個沒人看到的角落,給畫上撒上鹽和汽油,一把火燒掉了。 可是,朱迪卻沒想到,就在她將那幅《剃頭匠》燒掉之后,那個空蕩蕩的畫框里,《剃頭匠》好像擁有生命一樣,重新長了出來。 對,沒錯,就跟植物一樣,畫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出來。 畫里的剃頭匠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直勾勾的看著畫作右下角的那把剃刀。 …… 朱迪那邊進行的還算順利,但是君承宗此時卻如坐針氈一般。 他當時接到酒店前臺的電話的時候,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匆忙下樓。 然而,當他到樓下酒店大堂的時候,甄雪蘭卻早已經在大堂的沙發上等候多時了。 “君先生,想要找到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甄雪蘭一看到君承宗從電梯間里出來,頓時微微一笑,站起來說道。 要知道,之前君承宗可是通緝犯的身份,雖然通緝令已經撤銷了,但也難保在他的個人信息上會查到什么東西,尤其是甄雪蘭這種人的調查手段。 君承宗沒有說話,而是陰著臉徑直走了上去。 看到君承宗臉上不知所措的表情,甄雪蘭頓時笑的更開心了:“這么晚了,還沒吃宵夜吧?” 嗯? 這是什么意思? 君承宗看著甄雪蘭臉上的笑容,頓感不妙。 “走吧,我請你吃宵夜,算是為我之前冒犯給你賠禮道歉,”說著,甄雪蘭微微側了側身,給君承宗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怎么樣,請吧?” 這…… 君承宗徹底懵了,他摸不清眼前這個女人笑容背后的意味,同樣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他怎么會想到,自從他在甄雪蘭的拍賣行里當眾指出了她的錯誤,甄雪蘭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對他充滿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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