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裂天戰(zhàn)斧各項實戰(zhàn)的測試磨練,江桓離開了圣靈塔七層的特殊空間,三天時間法陣幾乎持續(xù)運轉(zhuǎn),法陣之力的消耗可不小,圣靈空間使用是需要花費相應(yīng)的費用,即使江桓是琉璃宗的核心長老不例外,當然作為核心長老他倒是享有一定特殊權(quán)利,費用相比普通長老可以享有更高的折扣。uuk.la
江桓離開圣靈塔七層空間,便到圣靈塔執(zhí)事結(jié)清這三天的費用,具體的費用則是根據(jù)法陣消耗的具體材料而定,他的費用的確不少,即使擁有核心長老特殊的折扣,最終也上交了一千多萬元石。
三天時間就消耗一千多萬元石對江桓而言雖然算不上什么大數(shù)目,倒也不算是一個小數(shù)目,最近這段時間他手中的元石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之前為了鑄造裂天戰(zhàn)斧,他可是消耗了大量的元石,如今手中的元石已然不足一億元石。
不過,江桓倒也沒有肉疼,圣靈塔七層雖然消耗他一千萬元石,但是這三天時間他的收獲還是良多,還值得消耗的。
繳納元石后,江桓走出圣靈塔,離開了楓月島,朝著流月島而去。
不久后,他回到了流月島。
江桓很快就做到了中央殿閣的修煉室內(nèi),他倒是沒有急著去修煉,而是開始計劃今后的相關(guān)事宜,眼下他鑄器之事可以算是告一段落了,如此他便可以將重心放在修煉之上。
“對了,烏瑪與烏卓的事情是時候考慮一二了。”
忽然,江桓神色微微一動,想起了當初答應(yīng)烏卓的事情,當初他與烏卓達成共識時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培養(yǎng)烏瑪,而這一點現(xiàn)在算是早已經(jīng)做到了,另一個條件就是協(xié)助烏家報仇雪恨,這件事情他倒是沒有忘記,當初在昆侖圣城見到閻月宗眾修時,他就暗自有些計劃,只不過這些年他一直有事情需要忙碌,現(xiàn)在算是比較空閑,倒是可以考慮一二。
“若只是一個閻月宗少主倒不是什么難事,不知道此人現(xiàn)在修為如何,以其閻月宗少主身份進階圣王境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不出意外的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至少是一名圣王境修士。’
江桓心思微動,當初答應(yīng)幫助烏家報仇雪恨的目標正是閻月宗少主周文淵,而對周文淵他倒是還有一點印象,那時周文淵層與閻月宗黑玄道人一起追過他與烏卓,不過那黑玄道人雖然實力不錯,但是最終卻是被他挫敗,并斬掉那黑玄道人一臂,那時他正好見過周文淵,對方修為達到天元境水平,距離圣王境并不遠,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一百多年時間,以對方閻月宗少主的身份,現(xiàn)在很有可能已經(jīng)進階成為圣元期修士,不過他倒是沒怎么在意,對方即使進階成為圣元期修士,在他面前應(yīng)該還是不足為慮,他的實力足以碾壓對方,除非對方的修為能夠超過他,但是那幾乎是不可能,區(qū)區(qū)百余年時間,對方的修為即使突飛猛進,恐怕現(xiàn)在還沒有達到圣皇之境,頂多也就圣王境后期或者巔峰水平。
一番思量之后,江桓倒是暗自有了初步計劃,不過他倒是沒有急著執(zhí)行計劃,眼下他回到琉璃宗才短短幾日功夫,他決定先修煉一段時間,至于為烏家報仇雪恨倒也不急在一時,具體計劃還需要他仔細盤算,另外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最為重要還是烏卓與烏瑪,畢竟兩人才是報仇雪恨的主角。
之后一段時間,江桓絕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自身的修煉上。
轉(zhuǎn)眼間,半年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日,流月島中央殿閣修煉室內(nèi)的江桓忽然停止了修煉,然后起身離開修煉室,然后則是召集靈夢三姐妹,詢問了一番近期的修煉狀況,他對靈夢三姐妹的修煉狀況還是頗為關(guān)注的。
江桓詢問靈夢三姐妹的修煉狀況,順便指導了一番,然后讓三女退了下去,繼續(xù)鞏固修煉。
靈夢三姐妹退下后,江桓走出中央殿閣,然后離開了流月島。
江桓離開流月島,直接朝著琉璃宗師門屬地外而去。
不久后,他就離開了琉璃宗。
江桓此行離開琉璃宗主要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前往赤焰閣看看兩位關(guān)門弟子的狀況,同時借機煉制一些必須的丹藥;另一個目的則是想要前往琉璃城,與烏卓計劃一下烏家與周文淵的恩怨事宜。
離開琉璃宗師門屬地,江桓首先前往的是琉璃城。
頂階飛行法器破風一路快速飛行。
半日后,江桓抵達琉璃城修士坊市,他先是去了一趟修士坊市中央的琉璃殿,花費一些元石收獲幾樣煉丹材料,然后則是直奔醉香居。
醉香居這些年江桓一直交給烏卓打理,幾乎不插手酒屋事宜。
江桓走進醉香居時,柜員倒并不認識他,不過他亮明身份后,他立即去通知了烏卓。
烏卓得知江桓到訪,倒是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從后院走出來迎接,并招呼江桓進入了后院。
酒屋的后院布置了特殊禁制,外來修士可無法輕易踏入。
烏卓招呼江桓坐下后,然后則是靜立在一旁。
江桓簡單詢問一下最近幾年酒屋的經(jīng)營狀況。
烏卓做了一番詳細的匯報。
江桓聽完烏卓的匯報,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則是話題微微一轉(zhuǎn)道:“烏卓,今天我來醉香居其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議一二。”
烏卓神色微微一動,語氣恭敬地說道:“前輩,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就是。”
江桓倒是沒有隱瞞,此行他來醉香居最主要目的是與烏卓商議烏家與周文淵的恩怨,這也算是離開琉璃宗前已經(jīng)確定的計劃。
下一刻,江桓微微吸了一口氣道:“你還記得當初你我的約定?”
“約定?”
烏卓一時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江桓隨即提醒道:“當初你與烏瑪答應(yīng)跟隨我時,我曾經(jīng)承諾答應(yīng)過你兩件事情,第一事情是培養(yǎng)烏瑪,這一點算是早已滿足了,另一件事情則是協(xié)助你烏家完成血海深仇之事。”
烏卓聽到江桓提及到烏家的學海深仇,面色不禁微微一滯,同時內(nèi)心不禁有些起伏了起來,關(guān)于烏家的血海深仇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在琉璃城已經(jīng)匆匆過去了一百多年時間,相比當初,他的內(nèi)心相對要平靜不少,不過想到烏家一夜之間被屠,心中的那一絲燃起的火焰很快就熊熊燃燒了起來。
不過,烏卓表面的情緒變化倒也沒有太大,只見他暗自深吸一口氣道:“烏家的血海深仇我不敢忘,當年周文淵妄圖私欲一夜屠戮我烏家至今都歷歷在目,我只求能夠在有生之年能夠報此血仇。”
江桓雖然無法去體會烏卓對周文淵的恨意,但是他對烏卓言語之間那股隱隱表現(xiàn)出來的決心與憤怒還是能夠有所感知的。
“當初關(guān)于你烏家與那閻月宗少主周文淵之間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也曾承諾過幫助你烏家報仇雪恨,最近我手中正好也沒有事情,便想到此事,當初我既然答應(yīng)過你,自然也就不會忘記,關(guān)于你烏家的血海深仇我想最近這段時間幫你們,如此也算是完成我當初的承諾,今天我來醉香居也正是為了此事。”江桓不緊不慢說道。
烏卓得知江桓此行主要目的是為了他烏家的血海深仇之事,心淵的仇恨,還有些激動,他現(xiàn)在可是知道江桓可是一名強大圣帝境修士,江桓在昆侖圣城宗盟慶典切磋盛會上大放異彩獲得圣帝級別第一名的事情他在這之前也早就聽曾孫女烏瑪說過,以江桓的強大修為實力若是愿意幫助他烏家報仇雪狠在他看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畢竟閻月宗可無法與東洲十大宗門之一琉璃宗相媲美,到時候即使出了什么問題,他相信有琉璃宗這強大的后盾,那閻月宗恐怕也不會有什么舉動。
激動之余,烏卓倒也十分清醒,然后立即深鞠一躬,同時語氣恭敬之極說道:“多謝前輩愿意出手相助,這些年我與烏瑪正是有前輩的庇護才能夠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其實這一切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前輩了。”
這些年,烏卓對江桓的確對江桓是極為感激,關(guān)于江桓當初的兩個承諾他自然也是清楚的,不過他從主動將江桓提及到烏家血仇之事,從烏瑪那兒他知道,江桓這么多年給烏瑪可是給予極大的幫助,從當初練氣弟子到如今的琉璃宗天元境弟子,他可是知道烏瑪在琉璃宗可不是什么普通天元境弟子,身份地位可是遠超絕大部分琉璃宗天元境弟子,而一切自然是得益于江桓,關(guān)于江桓是否幫助烏家復仇之事他其實心中早有準備,即使江桓不出手他也無絲毫怨言,因為對方已經(jīng)給予烏瑪足夠的好處,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當初的承諾。
江桓不緊不慢說道:“一事歸一事,當初我既然已經(jīng)給了承諾,自然是不會忘記,最近這些天我也考慮此事,心中倒是也一些初步計劃,不過這件事情我并沒有跟烏瑪提及,不過此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提一提,你也幫忙參謀參謀,畢竟我對那個周文淵也并不是太熟悉,其中若是有什么不周密之處也正好可以提提意見。”
烏卓立即說道:“是,前輩。”
隨后,江桓則是將自己的大致計劃講述一遍,至于他的計劃倒也不復雜,找一個周文淵離開閻月宗的計劃,然后直接對那位閻月宗少主下手,以他的修為實力對付周文淵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
江桓選擇周文淵離開閻月宗的機會動手其實是不想讓事情擴大,閻月宗雖然只是一個二流宗門,但是對方在東洲的二流宗門也算是一個佼佼者,目前閻月宗宗主修為水平可視達到圣帝境巔峰水平,在二流宗門中還算是有一定影響力,他若是公認去擊殺周文淵很有可能牽扯道兩大宗盟,說不定會對琉璃宗造成什么不利影響,琉璃宗最近這些年雖然變得相對穩(wěn)定,但是這種穩(wěn)定相對還是比較脆弱,因為道目前威力琉璃宗已然沒有圣尊級別強者坐鎮(zhèn),可以說這也是琉璃宗目前最大的短板,若是與其他宗盟鬧出什么大矛盾,很有可能導致琉璃宗再次陷入比較不利的境地,而這并不是江桓想要看到的,所以他還是想要盡量去避免兩大宗門之間的矛盾。
醉香居后院,江桓與烏瑪?shù)慕涣髯阕愠掷m(xù)了兩個多時辰才最終落下了帷幕,其中最主要的事情正是關(guān)于烏家血仇之事,而經(jīng)過兩人的一番商榷也最終確定了初步的計劃。
當天晚上,江桓住在了醉香居。
第二天上午,他離開了醉香居,出了修士方式,然后在一處無人的角落偽裝一番,化身成為了一名中年男子。
不久后,化身中年男子的江桓到了琉璃城一處幽靜的小巷。
小巷看起來十分普通。
江桓直接走到了巷尾,然后停在一處院門緊閉的院子前,他并沒有伸手敲門,而是從儲物袋中不緊不慢抓出一枚銀色符令。
他將銀色符令輕輕朝著院門輕輕一點。
下一刻,院子大門卻是立即浮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變化,只見院門忽然散發(fā)出了淡淡的光幕,而他拿出的那枚銀色符令測試爆發(fā)出銀芒,并迅速融入光幕之中。
“果然是這兒!”
江桓看著身前詭異的變化,臉上倒是顯得頗為平靜,他今天正是為了尋找眼前這所院子。
很快,院門詭異的光幕消散開來。
與此同時,院內(nèi)則是傳出一道有些沉悶的聲音:“道友,請進!”
那道聲音剛落下,院門自動打開了。
江桓倒是沒有絲毫遲疑,快步走進了院子。
當江桓走進院子的剎那,那打開的遠門又自動關(guān)了起來,同時只見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并抬手朝著江桓微微一禮道:“歡迎道友,里面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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