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浪漢呀呀的指著身后的女孩,原來是個啞巴。孟繁竺點點頭誠懇地說:“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你先走,我要收拾收拾這兩個人。” 看著流浪漢蹣跚的身影消失,孟繁竺抓住又癱坐在地上的女孩的手腕,脈像時緩時速,這是被下了迷藥了,好在沒吃進去太多,所以還沒完全昏迷。 孟繁竺把女孩挪到墻角一處相對干凈的地方,讓她靠得舒服些,然后沉著臉走到在垃圾堆里哼哼唧唧的倆人跟前。 “兩個雜碎!”孟繁竺吐了口吐沫,先是抓起漢奸就是一頓拳頭。可能是源自對同國同族人背叛的憤怒,孟繁竺更加痛恨這個漢奸。如果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強被欺負了,那就隱忍修煉、發(fā)展之后再打回去,但是對于內(nèi)部背叛的人,決不能輕饒。 拳拳到肉,最大限度地讓被打者感到疼痛,又不傷筋斷骨。這是孟繁竺在八極拳和中醫(yī)同時到達高級后領(lǐng)悟的,正好用在這個漢奸身上。 漢奸只覺得對方一拳,落在自己的肚子上,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占滿了整個腦海,殺豬般的慘叫剛要出口,就被塞進一塊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破布,嘴里一陣苦、澀、咸、麻,但很快身體就只有痛這一種感覺了。 把爛泥一樣的漢奸扔回垃圾站,孟繁竺又拎起了倭國人,現(xiàn)在才有功夫好好打量此人。長得倒是文質(zhì)彬彬,金邊眼鏡已經(jīng)少了一個鏡片,要不是眼鏡腿上有條細長的金鏈,估計眼鏡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做工考究的短袖襯衫也已經(jīng)臟破不堪,價值不菲的西褲也破破爛爛的,看起來還是個有錢的倭國人。 “雖說是新世紀了,但是我對你這種來既敢來中國又敢胡作非為的倭國人很是欽佩,欽佩你不怕死的精神。”孟繁竺一字一頓地說。 “私密馬賽,放過我,給你錢,好多好多的錢。”倭國人用虛弱的聲音求饒,他心里很害怕,現(xiàn)在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午夜黑暗的巷道,實在是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自己還不想死,還有大筆的財富沒有揮霍、還有大好的生活沒有享受。死亡的威脅立刻讓他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只求對方能放自己一條生路。 說實話,孟繁竺真沒想殺死他,北大附近殺了一個倭國人,肯定會引發(fā)外交關(guān)注。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么天衣無縫的犯罪,只要當局認真,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何況自己剛才還放流浪漢離開。到時會有數(shù)不清的麻煩找到自己,但是輕易放過他也不可能,先來一頓拳頭再說。 五分鐘后,把地上爛泥一樣昏迷的倭國人左腳的鞋襪脫了,強忍著惡心,右拳中指關(guān)節(jié)突出,一下?lián)舸蛟谌还妊ㄉ希龤忭樦闵訇幠I經(jīng)直沖而上,一直到達倆鎖骨之間俞府穴,沿途的五十四個穴道統(tǒng)統(tǒng)遭到重創(chuàng)。這是腦中古代皇宮里對付沒閹割干凈的太監(jiān)用的,作用就是破壞腎經(jīng)這個**之源。之所以選擇從腳底的然谷穴動手,就是為了掃除手尾,即使現(xiàn)代老中醫(yī)來查,也只會認為此人縱欲過度傷了腎水本源。 又把昏迷的漢奸也拎了過來并排放著,逐一扒開二人的眼皮,中級上古催眠術(shù)發(fā)動。催眠術(shù)只能讀取最近剛剛發(fā)生的一些零碎畫面,從那些散亂的記憶碎片孟繁竺分析出,三人都是北大學生,倭國人去年來中國留學,無意中看到長相清秀的女孩,就起了壞心思,在同學兼跟班的配合下,演繹了一出英雄救美,就是雇幾個小混混騷擾女孩,然后他們出面趕走的狗血劇情,博得了女孩的好感,答應(yīng)做這個倭國人的中文家教。 本來以為時間一長,可以順理成章地推倒女孩,結(jié)果沒想到女孩對于貞潔十分看重,始終沒能得手的倭國人想到了**這個在倭國常用的套路。漢奸為了討好老大,又能分上一杯羹,自然賣力。于是今天以謝師宴的名義,請女孩吃飯,趁女孩去衛(wèi)生間的機會,把手機時間調(diào)早了,又在啤酒中加了藥,結(jié)果女孩一直都沒喝那杯啤酒,直到手機顯示10點,起身離開時,被惱羞成怒的倭國人拿著杯子灌了半杯。覺察到不對勁的女孩,掙脫后跑出飯店,在小巷口支撐不住,向臨時居住在這里的流浪漢求助,于是發(fā)生了剛才的一幕。 強忍住再痛毆兩人的一頓的沖動,不能再打了,再打真的就打死了,不能這么便宜他倆。讓他倆先活著,有罪慢慢遭。在他們腦海中留下,女孩跑掉后,倆人追出來被幾個混混搶劫毆打的意識,然后任由倆人躺在地上,自己走向女孩。 孟繁竺真正頭疼的是,怎么處理這個女孩。如果動用催眠術(shù)肯定會損傷女孩的腦神經(jīng),這也是孟繁竺不輕易動用此術(shù)的原因。這是個好女孩,孟繁竺不想讓她受傷,可要是不催眠,如何跟女孩交代事情后續(xù)呢,麻煩,太麻煩了! 先背回去吧。正氣地圖全開,背著女孩的孟繁竺專門挑沒有路燈照到的地方走,動作和軌跡特別像要抓老鼠杰瑞的湯姆貓,感謝現(xiàn)在京城還沒有布置天眼工程,否則自己這只湯姆貓肯定無所遁形。好不容易進了屋,孟繁竺虛了一口氣,全力奔跑不到2分鐘的路程,自己愣是用了10分鐘才回來,可見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消耗了多大的精力。 女孩已經(jīng)徹底陷入昏迷,“該死的倭國人!”又罵了一句,孟繁竺把女孩放在地板上,從廚房拿出一瓶裝著井水的礦泉水瓶,給女孩喂了幾口。 看著衣服褲子都臟兮兮的昏迷女孩,孟繁竺一個頭倆大,怎么辦,給她洗澡,這是乘人之危!就這么放著,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正在原地轉(zhuǎn)圈的孟繁竺糾結(jié)地不要不要的時候,女孩睜開了眼睛。 “謝謝你!”女孩的聲音有些虛弱,迷藥勁還沒完全過去,她記得是孟繁竺救下了她和流浪漢。 得了,不用再糾結(jié)了,人醒了,這種狀態(tài)即使催眠,效果也好不到哪去。蹲下身抓住女孩的手腕摸了摸脈,脈象平穩(wěn)很多,比剛才也有力了很多。 女孩開始一驚,以為自己剛脫虎口又入狼吻,當發(fā)現(xiàn)這個男生時給自己摸脈的時候,才放松了下來。 “你會中醫(yī)?”女孩有些驚訝的問道。 “會一點,你中了迷藥,好在量不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孟繁竺點點頭,站開了少許。 “我能用一下浴室么?”女孩扶著茶幾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啊!你隨便。”雖然算是活過一輩子的人了,但是這種情況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孟繁竺有些慌亂。 但正是他的慌亂,卻讓女孩安了心,居然微微一笑,慢慢走向浴室。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明明剛從險境脫離,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孟繁竺腹議著。 (本章結(jié)束,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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