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良抵達莫斯科,沒有第一時間去和人和安保會面,卻突然去了雅什克夫的酒店和奧斯塔洛夫見了面的消息被傳出來后,蘇家兄妹那邊就得知了。
蘇蔓很不解和驚訝的說道:“萬紅兵既然還有這個關系?那他為什么還要選擇我們?直接找上他們就可以了”
蘇建軍隨手拿起電話撥了出去,看著蘇蔓說道:“當然是他擔心被奧斯塔洛夫身后的勢力給吞的連渣子都不剩了,那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可不會在乎易良是代表誰來的,內地離他們太遠了,萬紅兵身份不論多敏感對他來說都沒什么影響,所以·····這個萬紅兵和易良是擔心我們人和在這次操作里黑的他們太狠或者是干脆都給黑了,不得已才找上了奧斯塔洛夫”
“與虎謀皮,引狼入室”蘇蔓撇嘴說道。
“喂?老魏”電話接通后,蘇建軍嘆了口氣,皺眉說道:“有點插曲和意外,萬紅兵派來的易良到了,但是在和我們人和見面之前,他通過人介紹和一個叫奧斯塔洛夫的人見了面,具體談什么我們不清楚,但肯定是為了這次和人和斂財的事”
“你說······”魏丹青聲音沒什么波動的傳了過來。
“奧斯塔洛夫,是俄羅斯黑幫戰俘在莫斯科的負責人”蘇建軍臉帶憂慮的說道。
這個戰俘是俄羅斯目前最臭名昭著的黑幫,形成于八十年代末活動在俄羅斯境內,在蘇聯動亂分裂的開始他們迅速成型,最成立初期他們用暴力和鮮血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并且開始收買官員充當自己的保護傘,由于這個時期蘇聯的混亂導致不少青少年失業沒有經濟來源,于是都紛紛加入了很多黑幫,尤其是進入戰斧的人最多。
短短兩三年的時間,戰斧在擁有大量的財富和人員后生意就已經擴展到了走私,販毒和國際賣淫還有軍火等多方面上,有人曾經形容過戰斧,這是個讓當時政府都有些畏懼三分的組織。
據說在戰斧最為猖狂的九十年代后期,你只要舍得拿錢出來,連核武器他們都敢給你走私了,因為當時蘇聯在解體的時候,有大批的軍工廠,研究所處于混亂中,直接導致很多核材料被遺失了,其中有一部分被戰斧拿在了手里。
從這一點上你就能看得出來,這個俄羅斯黑幫的影響力和實力有多么的龐大了。
和蘇建軍通完電話,魏丹青立刻給安邦叫了過來,告訴他人和那邊和萬紅兵的合作,中途出現的這個插曲。
“這個意思就是,我得去充當救火隊員的角色了?”安邦耷拉著臉,很隱晦的說道:“叔,我最近在和連青看婚紗照,酒店什么的呢,你理解么?”
魏丹青啊了一聲,很抱歉的拱了拱手說道:“是這么回事啊?哎,理解,理解,那行了你留在香港吧,那個你告訴莽子和老橋他們準備一下,收拾完之后過兩天我跟他們一塊去蘇聯”
“叔,你別鬧,你這是在將我一軍啊”安邦無奈的說道。
魏丹青兩手一攤,說道:“就是這么回事啊,你不去那可不就得是我去么,總得有個領頭羊才行吧?”
“我去!”安邦崩潰的點頭說道:“我就服你,兵不血刃的一句話就給我懟回來了,不過·····人和也不是沒有這個能力擋一下那個什么戰斧,非得要我們千里迢迢的跑一趟么?”
“我的朋友,首先你得明白一個道理,都在一個槽子里吃飯,不能人家蘇家兄妹做好了飯菜后端到桌上來,咱們去吃現成的,明白么?大廚他們來當,打下手切墩什么的,我們也得做做,不然人家憑什么給你準備一桌滿漢全席啊?”
“別說了,是我不懂事了”安邦汗顏的說道。
“去了邊境后,暫時先不要過境,等待人和的消息,你們過早的進入蘇聯境內有可能會把消息突然露給萬紅兵那邊知道,這么一來就容易跑風了,等待人家召喚吧······”安邦和魏丹青見過面后,當天就給大圈的人歸攏了一下,叫了永孝,老橋和徐銳,丁建國等人偷偷的回到了內地,然后輾轉著前往中蘇交界地帶去了。
不過這次他們卻沒有選擇去黑河和海蘭泡而是去了滿洲里。
滿洲里西北靠著呼倫貝爾大草原,北面接著俄羅斯境內,從這里進入俄羅斯比較方便,如果從黑河走的話就得要繞了一大圈了。
安邦他們剛剛啟程的同時,另外一頭,劉蘭雄和萬紅兵之間的資金往來,也差不多要收尾了。
首先,劉蘭雄在香港找了一家做外貿的公司,將萬紅兵需要的資金注入了進去。
在內地,萬紅兵找了幾家類似于生產小商品或者生活用品的公司,為劉蘭雄的這家外貿公司提供貨源,然后雙方產生資金往來。
說白了,就是以正常的途徑走私來套取貨款,比如虛開關稅,虛報貨物金額等等方式。
這種事,在口岸常有發生,改革開放初期的管控還不是特別的嚴格,有很多漏洞可以去鉆,當然了如果沒有人吭聲的話,這事操作起來不具備任何的難度和危險性,特別是萬紅兵還特意打了招呼。
但是,如果有人刻意抓住這個事,那就是件麻煩事了。
你這屬于鉆社會主義空子走資本社會的路子了!
萬紅兵肯定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位香港富豪朋友,準備在暗地里狠狠的插上他一刀,他只以為對方是擔心拆借的資金無法回攏而采取的措施。
其實,人這一輩子,你防范敵人的時候,可以長出幾百個心眼來,但唯獨防范親人和朋友,你通常是不會多想的。
你愛的人才傷你最深,這事妥妥的非常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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