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龍城醫院。
安邦手插在口袋里無語的看著躺在病床上腦袋包的跟個粽子似的徐銳,還有旁邊胳膊上吊著繃帶的曹宇說道:“用這種方式來祭奠你們曾經逝去的青春,是不是有點不妥啊?咋的,我的銳哥,嫌臉上光有一道疤不夠,還得再添點彩唄?”
徐銳伸出手指點了點安邦,沒吭聲。
安邦說道:“說你還不服氣是么?不說話,這是有脾氣了啊,不是我說你們,才回來香港兩天,就給重傷干醫院里來了,告訴我你們曾經在這里的光輝歲月在哪呢?”
徐銳手指哆嗦了兩下,胸膛略微起伏著,劉子豪在旁邊干咳了一聲,說道:“哥,你可能誤會了,銳哥半邊臉都給干成粉碎性骨折了,他要是開口說話撕裂傷口和肌肉的話,那可能一不小心就給自己的臉變成魔方了”
“啊,啊,是這么回事啊”安邦抱歉的說道:“艸,不好意思忘了這一茬了”
徐銳傷的挺重,摩托車手那一棍子砸過來的時候,正好掄在了他的右半邊臉上,顴骨和下巴全都粉碎性骨折,出事后馬上就給送到了醫院進行手術和縫合,骨頭碎裂的幾塊給接上后用紗布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總得說來就是徐銳此時就跟個大頭娃娃似的。
老虎在旁邊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邦哥,這事怪我了,徐銳和曹宇算是被我給連累了”
“不好意思的事就別說了,聽說這兩年你沒少摟錢,給他倆在錢上好好安慰一下吧”安邦也沒埋怨老虎的意思,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呢,徐銳和曹宇是被老虎連累著吃了鍋烙,但雙方是朋友那挨這一刀其實也沒啥。
“錢不是問題,全算我的”老虎咬著牙說道:“但是,這事肯定沒完,他倆怎么受的傷我就怎么給還回去,還得再加點利息才行!”
安邦皺眉說道:“這個什么老八仔,知道你是屯門的,那知道徐銳和曹宇是大圈的人吧?”
“那能不知道么?之前老虎在扎蘭門口被砍的時候,對方肯定看見徐銳和老橋從酒吧里跟我和曹宇一起出來的,扎蘭在香港是大圈的地盤誰不清楚啊?”
“那就是故意的了唄”安邦陰著臉說道。
“嗯,知道也照樣干,那確實就是故意的或者根本沒把大圈給當回事了·······”
另外一頭,香港馬會會所里。
老八仔坐在一間包房里正看著賽道上自己押注的一匹馬,抻著脖子滿臉通紅的吼道:“上啊,上啊,你他么個撲街馬,老子在你身上砸了幾十萬了,你他么倒是給我往上沖啊,沖上去晚上我給你安排個母的配一下,沖不上,我晚上就拿你加餐了”
“哎,老八,別激動坐下,坐下”老八仔旁邊坐著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伸手敲了敲桌子說道:“淡定點啦,幾十萬而已隨便玩玩么,激動什么,對了,咱們要的那塊地皮怎么樣了?”
老八仔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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