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觀的講，揚江中文考勤挺嚴格的。雖然自己是總經理助理同時分管編輯部，但他從來沒把自己當領導。    最近，方世振見到他后，也開始尊敬的叫“董總”。董嘯連忙，不敢當，方總，叫我董嘯就行了。    方世振笑了，“董嘯，你真別客氣。你別看我是副總，但實際上，就是人事行政總監(jiān)啊。您是總經理助理，又是分管編輯部的領導。”    董嘯笑了，“方總才客氣呢，真的，叫我董嘯就好了。”    方世振笑得更燦爛，“我得詳細跟你一下了，董總。你看，柳燕總是揚江中文一把手，你是總經理助理兼編輯部負責人，是二把手，我是排名第三的哦。你是我領導，今后啊，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完，方世振忙去了。    留下真心有點尷尬的董嘯。    尷尬的是，方世振的話，確實是這樣，是事實；但董嘯卻覺得很是尷尬，好像搶奪了他人的職位一樣。    這件事情，再加上柳燕所的“他的時間由他自己安排好”就可以了，董嘯更堅定了跟上官新云老師的詳談想法。    ……    上官新云老師非常高興，興奮的跟個孩子一樣，給董嘯沏茶的時候，還燙了一下手，幸好沒事。    看到自己的老師這個樣子，董嘯一時間都準備想不要談了，就這樣吧。但他轉念一想，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未來真出現(xiàn)最壞的情況，怎么辦呢？    他的腦袋里，又浮想起柳燕總一個一個指著那12個重點絡作家，挨個質疑的場景。    如果未來，他簽入更多的重點絡作家，何況還有那么多的普通作品，柳燕如果總體質疑，捕風捉影，就是認定他董嘯內外勾結，騙取揚江中文稿費了。董嘯有沒有拿錢，在乎不在乎這點兒錢，他自己知道，但這種造謠一旦發(fā)生，所謂的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這有用嗎？    上官新云老師怎么想，整個絡文學行業(yè)圈怎么樣，那么多絡文學編輯和作家作者，怎么想？    正常人的思維，這無風還要起浪，何況再加上，如果到時，柳燕真的出一些什么出格的話，或者甚至以揚江中文和揚江中文總經理的官方身份，做出一些事情，發(fā)出一些什么公告之類。    到時，他董嘯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完全可以一句，“你丫的，造謠不會造報應，不犯法，是吧？有證據，你報警起訴，沒證據，別造謠**的。”    可是，除他和揚江中文加柳燕外的第三方，只會認為是狗咬狗，利益分配不均，或者是權利爭奪戰(zhàn)。他完全不理會，不話，也是一個比較好的應對辦法。可不管哪種，對他的未來職業(yè)生涯和絡文學作家的聲譽，都會有一定影響。甚至，需要他用幾年時間的刻苦努力，才能消除實際產生的不利影響。    ……    面對著自己的老師，他和盤托出，把這段時間以來，在揚江中文的詳細工作，遇到的問題，發(fā)生的爭執(zhí)，以及目前柳燕總、方世振總，包括總部分管領導田新總和孟郁總的情況和質疑，全部跟上官新云老師了一遍。    上官新云在董嘯半個多時的述中，雖然一句話也沒有，但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董嘯完，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董嘯，柳燕和方世振，我都沒聽過，更沒有交集，這兩個人，翻過去。但我實際認識的田新總、孟郁總，那都是意氣奮發(fā)，銳意進取的開明領導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    董嘯雙手一攤，道，“老師，這都是目前面臨的實際困難和情況。我覺得，柳燕作為揚江中文的一把手，她需要成績，才能繼續(xù)干下去，而且，揚江中文跟總部對接，只有她這一條線。我傾向于認為，還是田新總和孟郁總的問題。應該是，他們最終還是不信任我吧。”    上官新云搖了搖頭，“孩子，你錯了。他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放心你。不信任和不放心，這中間的差別，太大了。”    上官新云老師這句話，給了董嘯很大的觸動，他好像抓到了什么關鍵的點子。導致他剛出揚江中文時，對柳燕那句“你的時間你來安排”產生的誤會，突然就煙消云散了。    不過，談話的最后，上官新云老師還是長“嘆”了一口氣，道，”董嘯，揚江中文，畢竟是積重難返了啊。我本來以為，有我推薦，有你去，再加上田新總和孟郁總的莫大決心，另外還有揚江中文丹陽新團隊，你們會做出一番大事業(yè)來。揚江傳媒集團實在不缺錢。但，可能我想錯了。揚江傳媒集團的主業(yè)，排前十，都排不上絡文學和你們揚江中文啊。不過，我派你歷練的目的，已經能夠達到了。”    董嘯望著自己導師，想聽導師最后的建議。    “董嘯，就按你的走吧。有課就來上課，沒課去上班。我大致看了一下你未來的課表，一周少則兩沒課，多則三沒課。按你描述的工作情況，這樣的工作時間，恐怕也足夠完成你在揚江中文的事情了。”    上官新云出這番話的時候，確實有些覺得可惜。這揚江中文到底是怎么了，竟然陷入爆款的執(zhí)著，這種想法，注定了揚江中文的未來，不太樂觀。有句話，他沒告訴自己的學生，畢竟，這孩子才21歲，得給他希望和未來。    一年一百來部作品的簽約量，而且只有20部作品是重點絡作家，就想出爆款，想啥呢？不要忘記，這重點上邊，還有大神呢，大神上邊可還有主神呢。大神和主神的作品，還不是想爆就能爆的。你一個重點，想得也太多了吧！    想到這里，上官新云老師趕緊收回自己的思維，”對，不能否認，要鼓勵。畢竟，這個行業(yè)，還在培育期。看未來，看未來。”    這樣一想，他的心情，終算是平復了些。    難道他不氣嗎？當然火大，自己的學生，自己派過去的，學生干的活兒，他都一清二楚，現(xiàn)在幾個絡文學的門外漢，竟然明里暗里，質疑自己學生引入的作品有問題，甚至惡心到質疑自己學生跟作者勾結，拿揚江中文的錢。    這群人，腦袋是豬嗎？隨隨便便就質疑否認，他真想舉起董嘯那一百多萬的豪車，砸這些人臉上去。    不過，這些想法，也就是想想罷了，他是學者，他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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