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退一萬步講，就算董嘯不可能回來了。這還有董顏呢，我看，以董承乾和崔凌玉的精明，肯定會給董顏找個上門女婿，你們董家之大，找一個血緣隔了三代以外的董姓優秀子弟，應該不是什么難題吧。可你董赫呢，那可是董顏的嫡系堂哥。所以，現在看似你占盡優勢，其實，你連一分機會也沒有。”田于心邊邊看著董赫。 在田于心這個老江湖的攻勢下，董赫已經完全瓦解了。 “所以啊，董赫，到頭來，你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拿著高薪而已。”田于心下了定語。 董赫想什么，卻沒有出來了。 田于心繼續道，“但你跟了我，就不一樣了，董赫。我明確的答應你，我可以給你1%三晉面食的股份，不要看這1%，你回去算算，就明白了，這是你幾輩子，都賺不回來的華夏幣。” 見董赫抬起了頭，田于心又不失時機的道，“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情，把董承乾的面食譜給我復制一份，帶出來，幫我集中培訓面食師，給你副總兼總廚師的職位。” 完，田于心不再話。 董赫抬頭怔怔的看了田于心一會兒，才緩緩道，”田總，你的提議，我得好好考慮一下。我想，今就到這兒吧，我也該告辭了。” 完，董赫起身。 “好吧，董赫先生，你好好想想。人生的機遇，不是誰都能遇到的。”田于心笑著，客氣著，把董赫送走了。 田于心很是高興，他認為，他已經成功的服的董赫。 而董赫，雖然并沒有當面答應田于心，但是，本來因為主掌董記面館廚房帶來的喜悅，卻煙消云煙了。 董赫的心理，這時也徹底改變了。 他忘記了，他本身就是一個打工仔，他也忘記了，這董記面館，雖然是董家的，但卻不是他家的，而是人董嘯這個董家的。 人，一旦忘記了一些事情，尤其是主動忘記，就會去做很多本來不應該做的事情。 比如董赫，就是這樣。 …… 這邊，孟郁總還是在春節放假前，來到了丹陽。董嘯和孟惠琳也分別從老家，回到了丹陽，再上一兩班，就要準備到臺海島去游玩了。 孟郁直接把柳燕和董嘯召集到了會議室。 “哼!”在正式開口之前，孟郁先出了一聲，見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后，孟郁才開口道，“柳總、董總，揚江中文的情況，我已經有一定的了解，我也分別跟兩位電話詳細溝通過。今我來的目的，想必不用我多了。我今，就是來調解一下矛盾，想分別聽聽兩位的意見，柳燕，你先吧。” “孟總，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是揚江中文的一把手，卻還要勞您駕，大年春節前過來，調解我們的事情。對于孟總的指示，我一定遵守、配合。”柳燕笑意盈盈的了這樣一番話。 董嘯把身子坐直，直盯著孟總道，“孟總，你既然來了，我也想明一下。我和柳總之間，并不存在所謂的矛盾，我們也沒有任何利害關系。” “哦，……”孟總一臉疑問，心里早開罵了，丫的，馬上大過年的，沒有矛盾，我來旅游啊？ “是這樣的，我跟柳總的爭議，我覺得是業務層面的，對業務的看法不同，而不是什么矛盾。具體來講，是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是柳總對我的不信任，不管我引入任何一部作品，柳總都質疑作品質量、作家等級，懷疑作者收到稿費后，再拿個三五千，或者萬兒八千的來送給我；這種質疑，我無法接受，也不能容忍。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證據，請直接報警或起訴我，如果沒有，請別造謠抹黑我。” 董嘯到這里的時候，柳燕已經是滿臉怒容，但礙于孟總，還是沒有打斷董嘯。 “至于第二點，我不是給自己撈功勞，過去一段時間，揚江中文所有業務部門和核心的技術部，都是我在分管和推動。柳總，可能是不是覺得我權利太大了，如果柳總真覺得這樣，我同意交出一些部門，由柳總或柳總指定的人來分管。或者呢，柳總不是準備招個副總編輯嗎？我沒問題，把一些部門，就直接交給這個副總編輯，或者別人。我配合。” 話談到這里，柳燕終于忍不住了，“誰質疑你了，難道我身為總經理，不能過問業務。” 董嘯也不發火，而是靜靜的問道，“柳總，你是揚江中文老大，你有過問管理一切的權利。但你現在這個否認，是不是太有點隨意了。你一部一部作品的提出質疑，2萬多的，你三五千就能搞定，幾萬塊十幾萬塊的重點作家預付，你就是一兩萬的貨色；還給十幾個簽進來的重點和大神作家發郵件，讓人回復給的體無完膚。這是不是質疑？” “難道，你簽的作品，我就不能質疑？你入職10個月了，簽的作品，影視游戲版權全部賣出去沒有，數字版權收回稿費成本沒有？你明明沒有，我質疑你，有錯?”柳燕也徹底怒了。 “對，你有權利質疑，但質疑的，報選題，上選題，過選題，走合同流程，付款流程時，哪個流程，沒有你，哪個流程，你沒有一票否決權？那個時候，你為什么不質疑。等作品簽完了，作者寫了不少了，甚至已經開始運營了，你才質疑。再了，你質疑的點，哪有一點兒是核心的。您提的那個，一部只能有一個主角的質疑點，不已經成為笑話了嗎？這種笑話，還少嗎？” 柳燕準備話，董嘯搶著道，“大家都知道，這個作品引入后，有一個孵化和變現期，少則三年五載，多則十年八載。我們做揚江中文，也是本著三年來做的。你現在看到大的絡文學在吃肉喝酒，但人過去十年八年的喝西北風，你見著了嗎？再了，具體到我們，開始質疑中斷、開始質疑中斷，反復循環，讓人無語。我是四月入職的，但真正開始簽約，都8月底9月初了。現在是一月底了，五個月，作品都沒寫完呢，你談什么全部收回成本。有點經營常識和市場規律常識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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