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比他小兩歲? 她十歲,難道他十二,就算她十歲多,難道他十三?明明不是聽說他二十二嗎?比他小兩歲,豈不是...... 弦音臉色一變,一把扯下頭上毯子,愕然看向男人。 只見他正淡定地穿著衣袍,將那被扯斷的腰帶扔在一旁,又在櫥子里取出一根黑色的錦帶系于腰間。 “你什么意思?”弦音問他,腦子里早有千百個念頭閃過。 因為心中有氣,她連王爺都不叫了。 “你說本王什么意思?”大手系好腰帶,男人徐徐轉身面對著她,一字一頓:“呂、言、意! 弦音心口一撞,錯愕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下一瞬,眼睫又閃動得厲害:“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跟呂姑娘有什么關系?” 男人的臉當即就冷了。 “聶弦音,怎么說你也是跟本王睡過幾次的人,難道在你的心里,厲神醫(yī)可以知道你會縮骨,秦羌可以知道你會縮骨,獨獨本王不可以嗎?” 弦音徹底震驚了。 傻了。 完全傻眼了。 男人看著她,面色不善。 弦音腦中紛亂,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在你從御書房的天窗爬出來的那一刻。”男人如實回道。 弦音再次錯愕不已。 眼睫顫得厲害,心里是一千個一萬個沒想到,也難以置信。 竟然......竟然那個時候就知道了。 “所以......在去午國的仙居屋客棧,呂言意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你就知道是我?” “是! 答案意料之中,弦音卻還是難以相信。 與其說難以相信,倒不如說難以接受。 所以,他一直知道呂言意就是聶弦音,聶弦音就是呂言意,就那樣看著她像個跳梁小丑一樣蹦跶來蹦跶去?就那樣看著她為了變成呂言意如何煞費苦心,為了變成聶弦音又怎樣心機費盡? 竟然如此沉得住氣。 明明知道她們兩個是同一人,在仙居屋客棧,當著她呂言意的面,讓管深和薛富不眠不休去找聶弦音?前段時間,當著她聶弦音的面,又說掘地三尺也要將呂言意找出來,甚至說自己為了找呂言意還燙傷了雙手? 為何要這般逼她? 既然知道她就是呂言意,還要在她還是縮骨的狀態(tài)就那樣給她給強了嗎? 他知不知道,她幾乎被他撕裂,其實,下面,已經(jīng)被他撕裂了,呂言意時正常的身子都有些受不住他的巨大,聶弦音這樣的小身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垂眸苦笑,她沒再做聲,拉緊了身上的毯子,她裹住自己,從床榻上爬起來。 衣服沒法穿,衣服都被他撕了。 兜衣、褻褲、婢女服無一幸免。 “你做什么?”男人問她。 她也不答,徑直下了榻,躋了地上這里一只那里一只的鞋子,也顧不上拔,拾步就朝門口走。 “你去哪里?”男人拉了她的手臂。 弦音的心里很亂,很亂,不想再被他糾纏,所以,就回了句:“我回房。” “你且等著,本王讓人給你拿套衣服過來。” “王爺是想告訴別人自己強了一個孩子嗎?”弦音問他。 男人語塞。 弦音拂掉他的手,去拉廂房的門。 “你什么都未穿,裹著床毯子出去,不也是告訴別人,自己......”后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 弦音的手停在了門栓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本王去你房間拿。” 將她落在門栓上的手拿下來,他開門走了出去,并隨手帶上門。 腰酸背痛,她朝邊上墻邊靠了靠,等著。 沒多久他便回來了,拿著她的兜衣、褻褲和婢女服。 一手攥緊身上的薄毯,一手將這些衣物接過,見他還站在那里,她小臉木木地出了聲:“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男人深目看著她,若是尋常,他肯定會調(diào)侃她一句,她身上哪個地方他沒見過之類的話,這次他沒有。 外面?zhèn)鱽砉苌畹穆曇簦骸巴鯛,皇上的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男人眉心微攏:“知道了! “所有下人也必須都去嗎?”弦音問他。 “不用,你回房歇著就好! “嗯! 男人黑眸凝在她臉上:“本王走了! “嗯。” 又看了她一會兒,男人拉門走了出去,并再次返身將房門帶上。 房間里,弦音抱著那些衣服久久失了神。 ** 雖然下午發(fā)生了不少不愉快,夜里的壽宴還是很熱鬧的,并未受到下午的多少影響。 皇帝舉杯,眾人齊賀,氣氛很不錯。 大家紛紛獻上各自的壽禮。 卞驚寒也不例外。 是一個精致的小木匣子。 皇帝收到的時候,微微打開了一些縫看了看,見里面一枚藥丸靜陳,他又不動聲色地蓋上,深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兒子。 獻完壽禮,跟皇帝敬完酒,皇帝讓眾人盡情吃喝、盡情隨意。 于是大家又各自離席互相敬酒。 卞驚瀾提著酒壺、端著酒杯竄了過來,瞅了瞅坐在卞驚寒身邊的厲竹,“聽大家說是三哥的朋友,三哥幾時交的朋友呀,我怎么從未見過?三哥也不介紹一下?” 卞驚寒瞥了他一眼:“難道我每交一個朋友,都要向你稟報一下?” “我不是這意思啦,我的意思是,基本上三哥的朋友我都認識。” “那以后就認識了,”未等卞驚寒開口,厲竹已先朝卞驚瀾含笑舉杯,“鄙人姓厲! “對對對,以后就認識了,三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十一,厲公子,幸會! 卞驚瀾也笑著舉杯。 各自飲下。 卞驚瀾手里提著酒壺的,所以,喝完,他順勢給厲竹的空杯斟滿,傾身湊近的瞬間,鼻子動了動,他微微一怔。 “請問厲公子衣服上用的什么熏香?還是隨身帶著什么香囊?此香很特別,沁人心脾很好聞,卻又絲毫不濃郁,淡得幾不可聞,跟本王認識的一個女子身上的氣味一模一樣,不知是什么香?” 厲竹眼簾一顫。 狗鼻子還真靈! 那夜在十一王府,香株花的臭味也是他先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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