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音迷迷糊糊的,未太在意他的這句話,他抱著她讓她翻身,她也沒有多動,就任由他將她的身子側(cè)過去,臉朝里、背朝他而躺。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直到他將她的寢衣撩高,解了她兜衣的帶子,自己滾燙的身子貼上她的背,大手來到前面,攀握住她那一處的時候,她才怔怔反應(yīng)過來,他在做什么。 困得眼睛完全睜不開,她皺眉抱怨地嘟囔了一聲,伸手握住他的腕,不讓他亂動。 可她那點力度,哪是他的對手,片刻便讓他掙脫,大手繼續(xù)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與此同時,他又埋首在她的頸脖,不停親吻著她的耳珠、頸脖、香肩。 弦音有些不悅,拿手肘撞了撞他抵在她身后的身子:“困死了,別動了......” “你不需要動,你睡就好,我來......” 男人黯啞的聲音就咬著她的耳珠逸出,魅惑又性感,他邊說,邊在被褥下摸索著褪掉了她的褻褲。 直到他長指來到她的下面,刺激得她一陣驚顫,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唔”,她扭過頭,怨念地看他:“你怎么......精力那么旺盛呀?” “還好,三成都還沒有用到,要顧及你是一個孕婦,沒辦法。” 男人回得大言不慚,因為她回頭看他的東西,他便順勢啄了她的唇。 弦音:“......” 三成都沒有用力到..... 那若是將余下的七成精力都用上,豈不是要將她榨干,她還有活路? “睡吧,好不好?嗯?”她水眸惺忪迷離地看著他,就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 原本就生得傾城,又加上這樣一副懵懂嬌憨的模樣,再配上她鼻音濃重的軟糯一聲“嗯”,男人覺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抓撓過一般,奇癢難耐,身體里的那團火更是如同被澆了燈油一般,越撩越旺。 “乖,你睡.....” 他親吻著她,以頭拱著她的臉,將她的臉蹭拱回去,火熱的身子更緊地貼上她的背。 弦音汗得不行。 “你那樣,我如何能睡啊?” “嗯,那就不睡。” 男人接得也快,雙手一刻也不閑著,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 弦音被他撩得身子也熱起來,便沒再阻攔。 而且,她知道,這個男人,阻攔也沒用。 他又抱著她糾纏了好一會兒,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他才緩緩送入,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占據(jù)。 ** 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亮了。 弦音睜開眼,發(fā)現(xiàn)男人還躺在她的邊上,一雙手臂環(huán)抱著她,眼睛闔著,似是還在睡。 她有些意外,因為跟他睡一起的日子,從來都是他先起,基本上她睜開眼,他就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這次醒過來還在,她著實沒有想到。 側(cè)首看了看外面天色,她在想,她要不要先起來,免得管深或者府里的人多想,平素這個時辰,可是這個男人在聽雨軒的時辰。 在男人懷里微微一動,她就感覺到渾身的酸痛。 尼瑪,她是一個孕婦,還這般不知節(jié)制地欺負(fù)她,她恨不得踢他一腳。 踢自然是沒踢,他一雙手臂箍著她,她根本施展不了,可還是牙癢癢的,見男人的俊顏就近在眼前,她剛準(zhǔn)備張嘴咬他的下巴一下,誰知卻是被對方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弦音猝不及防,一聲驚呼都被他堵在了喉嚨里。 好一頓需索,男人才將她放開。 弦音氣喘吁吁,小臉通紅:“原來你沒有睡著在裝睡,騙子!” 男人低低笑,大手扣了她的腦袋,將她的頭摁貼向自己,又發(fā)出一聲昨夜上到榻上時那種輕嘆。 “你今日不嗎?”弦音窩在他的懷里,也懶得動。 “在你的記錄里,我看了。” 弦音怔了一下就懂了。 是讓她寫進去。 “嗯,今日王爺有什么安排?” 總不能真的在榻上躺一天吧? “帶你去三王府的商鋪看看,難保沒有父皇的眼線,我平素做些什么,就如常做些什么。” 弦音點點頭。 是的,安全第一。 一旦有個什么閃失,牽扯的,可不僅僅是他們兩人,還有江語倩,還有江良,還有三王府,還有侍郎府。 男人先起床,她撐著身子后起來。 一切收拾妥當(dāng),打開門,又是半個時辰之后。 院子里管深正在跟幾個洗衣的下人在交代著什么,回頭見卞驚寒從外房里出來,便連忙迎了過來。 見弦音站在卞驚寒身后,管深臉上的神色就有些復(fù)雜。 “請問王爺,是現(xiàn)在傳早膳嗎?” “不用了,本王出去吃。”說完帶頭走在了前面。 弦音背著一個小包袱走在后面,包袱里是文房四寶。 管深怔了怔,下意識地去看外房里昨夜臨時讓下人鋪的床榻。 榻上被褥疊得好好的,床單上幾乎沒有什么褶皺,就如同昨夜剛鋪上去的時候一樣。 他眉心一跳。 這時,男人也頓了腳步回頭。 “上次你是不是說府里花匠房里的一個下人回老家了?” 管深聞聲轉(zhuǎn)眸,神色帶著幾分愕然和慌張,一下子沒注意到男人問了什么,反應(yīng)了一下才意識過來。 “回王爺,是。” “讓佩丫去補這個缺。” 管深一怔。 不僅他,弦音亦是。 佩丫雖是下人,卻也不是普通的下人,是這云隨院的大婢女,整個三王府下人好幾百,大婢女也就只有兩個了,一個奶娘院子里的琳瑯,一個就是佩丫。 而且,花匠房的下人都是做些粗活,翻土、施肥、栽種、培育、除草、修剪花枝,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們的范疇。 讓一個大婢女,還是他云隨院的大婢女去做這個? 佩丫是犯了什么錯嗎? 因為佩丫跟聶弦音那丫頭的關(guān)系,平素這個男人對佩丫不錯的呀,而且佩丫這人怕事,平素也謹(jǐn)慎得很,怎么就? “請問王爺怎會如此安排?”心中好奇,管深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 “因為她花枝修剪得不錯。”男人面色平靜地回道。 弦音汗。 可她此時又不好說什么。 男人再度轉(zhuǎn)過身去之前,忽的又想起什么,吩咐管深:“將你方才看到的,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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