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音沒有理秦羌,側身將懷里的小家伙給卞驚寒抱著,騰手出來對著前方皇帝作揖一鞠:“皇上。” 皇帝睇著她。 心中對這個女人正意見大著呢。 莫名其妙爬到他龍翔宮的屋頂上,還將他的屋頂弄出那么個大洞來,殿里也是弄得瓦礫狼藉一地,就算是尋常人家被弄成這樣,也應該要先道歉吧? 何況這里還是龍翔宮,他是當今天子,她不是更應該惶恐才對。 可她不僅沒有道歉,還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甚至連最基本的禮儀,拜見天子都沒有做。 這完全就是不將他堂堂午國皇帝放在眼里。 若不是此次中毒事件,他午國理虧,上次秦心柔的事,還掛在那里沒有處理,他才不會隱忍。 所以,現在,是終于想起來要行禮了是嗎? 遂不冷不熱“嗯”了一聲。 弦音唇角一勾,聲音繼續:“弦音斗膽,能否請皇上賜一滴指尖血?” 說完,又想起什么,轉眸問向秦羌:“一滴可以嗎,還是要幾滴?” 全場震驚。 包括皇帝。 當然,他們震驚的不是一滴幾滴的問題,而是震驚,竟然讓皇帝賜指尖血! 什么意思? 皇帝跟藥引有關? 卞驚寒是皇帝之子? 這肯定不可能。 大家紛紛看向卞驚寒。 卞驚寒疑惑看向弦音。 弦音看著前方的皇帝。 皇帝亦看著她,懷疑她是不是對卞驚寒說的,只是說的時候沒有看卞驚寒,而是看著他而已,畢竟卞驚寒也是皇上。 所以,他沒有做聲。 見他如此,弦音便又再度對著他一鞠,開口道:“皇上貴為天子,龍血珍貴,弦音知道,但是,救人要緊,還請皇上應允,而且,此事本就是因為午國而起,午國理應解決好此事。” 皇帝怔了怔。 所以,聽她這話,還的確是跟他說的,還真是讓他賜指尖血? 很懵,很莫名。 微微一笑:“弦音姑娘,你是不是沒有聽明白藥引是必須誰的指尖血,是要兩代親人長輩的血,而不是龍血。” “知道,所以才請皇上賜血。” 皇帝一震。 眾人依舊一頭霧水。 皇帝便再度笑了,甚至笑著指了指卞驚寒:“你該不會說大楚陛下,是朕的兒子吧?” 聞見皇帝調笑,大家都看向弦音。 弦音也勾了勾唇角,只是帶著幾分冷意,“當然不是,方才太子殿下不是說,父母雙方的長輩都可以嗎?” 眾人一怔,皇帝唇角笑意一僵。 什么意思? 父母雙方的長輩都可以! 所以,不是父的長輩,那就是母的長輩? 母的長輩...... 皇帝呼吸一滯,震驚錯愕。 全場眾人亦是驚錯,難以置信。 尤其是卞驚寒、秦羌和厲竹,完全回不過神。 所以,這個女人的意思,皇帝是她的長輩,是她的父親? 完全猝不及防、也完全不敢相信的皇帝更是直接問了出來:“你的意思,你是朕的女兒?” 弦音沒做聲。 亦表示默認。 “不是,”皇帝覺得這件事有些可笑,“你確定自己沒有在開玩笑嗎?” “皇上覺得我會拿思涵的性命來開玩笑嗎?”弦音接得也快,聲音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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