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虬須大漢不想再多說一句廢話,拎著將柄棱角分明的大錘就沖了上去,目標(biāo)是袖口有三道紅色紋路的黑衣人首領(lǐng)!
看到這一幕,西域之主之主姜海眉頭一皺,發(fā)出不悅的冷哼:“侯爺,你搶了我的目標(biāo)!”
“哈哈……誰想搶到就是誰的!”海昏侯發(fā)出霸氣的狂笑聲,雙錘在面前交叉,眸光冷冽!
“嗡!”
他的身上瞬間亮起了一抹紅色的瑩瑩之光,仿佛火光,這抹火光始一出現(xiàn),便讓海昏候的氣息直接暴漲了一倍以上,而這還不是結(jié)束,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黑衣人首領(lǐng)的面前時,身上的火光再一次綻放。
“轟!”
這一刻,海昏候散發(fā)的氣息至逼身處青天境的黑衣人首領(lǐng)。
“真以為本侯爺是軟柿子么?想捏就捏?”
赤金雙錘伴隨著“轟隆”之音,驟然放大,化作房屋般大小,帶起驚天動地的能量風(fēng)暴,“轟”的一聲砸了下去,殺機(jī)驚世。
“轟!”
黑衣人首領(lǐng)面色不變,抬手間便有一尊小鼎出現(xiàn)在手中,兩寸多高的鼎,快速放大到一米多高,懸在他的頭頂。
這尊鼎,古樸而自然,并無殺氣,給人一種道法自然感覺,仿佛在闡述天地間的“道”與“理”。
鼎中有絲絲縷縷的玄黃之氣垂下,將他護(hù)的嚴(yán)嚴(yán)實實,讓他看起來仿佛與大道相容。
“哼,靖仙君的萬化鼎你也配用?”
“轟!”
赤金雙錘砸下,虛空都快被壓塌了,沉重如山,讓人毛骨悚然,像是有生命的太古兇獸降臨,讓人生畏。
“咚!”
黑衣人首領(lǐng),靜如磐石,不動如松,頭上的鼎古樸自然,玄黃之氣垂落,如絲滌、若雨簾,令人驚悚。
“轟隆隆!”
赤金雙錘實在太沉重了,砸下之時,赤金如房屋般大小的雙錘將虛空都壓到扭曲了,如汪洋般的恐怖波動洶涌而來。
“當(dāng)!”
古樸的小鼎硬憾雙錘,金鐵交擊的聲響穿金裂石,讓人頭皮發(fā)麻,耳膜險些被震裂。
“轟!”
赤金雙錘上發(fā)出一股慘烈的煞氣,像是兩頭被封印的荒獸,他堅不可摧,力量驚天、擁有讓人心悸的魔性。
“嗚……”
雙錘如淵海,赤光閃爍,發(fā)出鬼哭神嚎般的嘯聲,虛空都暗淡了。
空間在這股狂暴的攻擊下扭曲了,但赤金雙錘卻根本打不動萬化鼎,靖仙君的這件武器、堅不可摧,而這……還只是被封印下的狀態(tài),一旦解開封印,將會強(qiáng)的令人心顫。
海昏候長嘯,黑發(fā)如瀑,雙眸如龍,閃爍著強(qiáng)大的煞氣,他虛空邁步、持雙錘砸下,赤金的雙錘威壓天地。
“嗚……”
刺耳的魔音,讓人膽寒,殺氣彌漫四野……
另一邊,其他人之間的戰(zhàn)斗幾乎同時展開。
西域之主姜海的對手是那名袖口有兩道紅色紋路的黑衣人,他的強(qiáng)大絲毫不弱于海昏候,雙臂為兩條狂暴雷龍,與黑衣人的兵器不斷對碰,響聲駭人,兩人如生死大搏殺。
大戰(zhàn)非常激烈,這般生死廝殺,動軸便是雙雙隕落的下場。
他們從空中打到云層之上,將剛剛升起的清晨之光都震散了,而后又從空中打了下來。
靖仙君與火云邪神也對上了兩名青天境強(qiáng)者,同樣打的很激烈。
……
南方城的這個清晨異常的不安寧,狂暴的大戰(zhàn)聲代替了打鳴的公雞,讓整座城池都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
所有人都走出了自家的房屋,一臉震驚的抬首看著天空中的大戰(zhàn),大戰(zhàn)不止一處、分開的戰(zhàn)場、彌漫整座南方城,將滿城都覆蓋。
“竟然……竟然有人敢在南方城大打出手,這是在挑釁刀峰么?”一名碧海四重的修者,滿臉的驚駭?shù)耐瑫r,也在感嘆這些人的大膽。
“嘿,估計刀峰很快就會派人來了,凡修者敢在青州任何有平民存在的地方大打出手,都會被視為挑釁。”在之前開口之人旁邊,一名碧海五重的修者一臉的冷笑。
凡敢于挑釁刀峰者、最后死的都會很慘,不論你是何人,當(dāng)然……以他的眼力,還無法看出空中大戰(zhàn)之人的修為。
大戰(zhàn)在繼續(xù)!
慶幸的是,這場大戰(zhàn)并沒有連累到南方城中的修者,就連普通人也沒有被波及,雙反似乎都在有意的克制著自己,不讓大戰(zhàn)的余**及到南方城內(nèi)的普通人。
大戰(zhàn)持續(xù)了很久,沒有人看到、秀才和邙生的上空,虛空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褶皺,而后一只手掌慢慢的從中探了出來,無聲無息,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突然,邙生本來在守護(hù)這秀才,正在運用體內(nèi)能量為其療傷。
沒由來的,邙生的心里莫名其妙的顫抖了一下,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沒由來的從其心底升起。
“不好!”
邙生“唰”的一聲睜開了眼睛,猛然抬頭朝上方看去,便看到一只充斥著強(qiáng)大血氣的干枯手掌從虛空中探出,已經(jīng)到了他和秀才的頭頂,將二人鎖定。
“吼……”
就在這只干枯手掌即將抓在二人的頭頂中,突然……雷爆之音響起,一道黑色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長嘯之音洞徹蒼穹,亂發(fā)飛揚,將虛空都踩裂了。
來人的身軀太龐大了,尤其是他頭頂那一雙牛角,如一尊妖魔趕來。
“轟!”
來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一只魔拳仿佛洞穿了虛空,直接砸中那只干枯的手掌,令其瞬間崩開,而后一道魔軀聽在了邙生和秀才的身邊。
“大哥!”
“小童子。”
秀才和邙生同時開口,驚喜的看著擋在他們身前的三米高魔軀。
然而邙童卻并未理會二人,而是抬頭看向了上方的虛無空間,眼中盡是冰冷的神色:“血祖,好久不見。”
“你們兩個小心點,我先殺個人。”邙童冷聲說道,兩位兄弟無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血祖了。
“轟!”
天鋒劍出現(xiàn)在手中,直接朝天空力劈,威勢滔天,亂天動地,天鋒劍帶著無盡的劍芒斬了上去。
南方城中,所有人都一陣駭然,僅僅是一劍,簡直是摧枯拉朽。
天鋒劍在他的手中,兇威驚世,慘烈的煞氣充斥每一寸空間,以《戰(zhàn)魔訣》這等殺生大術(shù)斬出了如此霸絕天下的一劍。
“哧!”
虛空直接被撕開,一道籠罩在血色長袍中的身影直接從虛空中被劈了出來,黑色的劍芒最直接將血色人影淹沒,令其連連倒退。
距離漫天萬米開外的虛空中,血祖平靜的站在那里,輕輕的掀開了頭上的血袍,兩所有人都是一驚。
太滲人了,這血祖竟然長著一顆獨角馬的頭顱,一顆血色的獨角充斥著驚天血氣。
“好久不見!”
血祖平靜很平靜,就像是熟人間打招呼。
“哼、血祖,沒想到你竟然還敢現(xiàn)身?這所謂的獵殺者組織也是你創(chuàng)造出來的吧?”
“如果是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肯定不會讓他們來招惹你。”血祖這番開口,著實給了邙童很高的評價。
“不是你創(chuàng)造的?”邙童疑惑、難道還有其他的域外強(qiáng)者存在?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榮幸的告訴你,你猜對了,除了我以外,的確還有其他人從封印中逃了出來。”血祖并沒有絲毫隱瞞。
“看來這個組織也不能放過了。”他的眼中漸漸的浮上瘋狂的殺意,狂野無比,攝人心魄。
“哧!”
天鋒劍直接斬出,壓塌虛空,被他輪到下來,劈向血祖,錚錚劍鳴動天地。
血祖隨手一揮,虛空便浮現(xiàn)一片龐大的血海,將整座南方城都籠罩在內(nèi),“轟隆”著落下,血浪滔天。
“小賊敢爾。”
突兀的,虛空裂開,而后一只刀尖慢慢的從虛空中探了出來,這只是一柄極其普通的鐵刀,但剛一出現(xiàn),縱橫的刀氣便直接劈散了血海,一道聲音仿若悶雷般在此地響起:“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但若敢傷害我青州任何一凡人之命,不論是誰、都要接受我刀峰無盡的報復(fù)。”
“就憑你么?”
血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哧!”
然而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凜冽的刀氣突然自虛空鐵刀上激射而出,速度快至絕巔,讓血祖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斬下了他的一條左臂。
“你……”
血祖的面色終于變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的修為、怎么可能?不是說九州已經(jīng)失去了……”
“有些東西可以失去,有些東西永遠(yuǎn)都不會失去。”平靜的聲音響起,而后繼續(xù)說道:“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記住我的話,不管你是誰……”
話音落下,虛空中的鐵刀慢慢隱去,同時消失的還有被鐵刀劈散的血海。
“……”
寂靜充斥全場,沒有一人敢再開口,全都被虛空中出現(xiàn)的鐵刀給嚇到了,唯有南方城的居民滿眼興奮之色,很多人都慶幸自己生活在青州,生活在刀峰的庇護(hù)之下,刀峰是九州唯一一個極其重視普通人的霸主級勢力。
“嘿……世道真的不同了,想我堂堂血祖竟然被一名普通的圣境強(qiáng)者給威脅了。”血祖的口吻有著一絲自嘲。
“這個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世界了,你不應(yīng)該出來的。”邙童開口。
……
遠(yuǎn)處大戰(zhàn)連天,任何事情都沒有海昏候他們復(fù)仇重要,只要他們的大戰(zhàn)不牽連到南方城的普通人,在刀峰不出手的情況下,誰也別想阻止他們復(fù)仇。
“這樣的話……”
邙童扭了扭脖子,回頭看了眼秀才和邙生,見二人無礙,才開口說道:“敘舊就到此為止吧,接下來,還是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吧。”
“嘿……忍不住要動手了?”
血祖微笑,馬臉呲個大板牙,很難看,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那只被刀峰斬掉的手臂又再次飛了回去,完整的接了上去。
“當(dāng)然,對于殺你,我實在是不想再拖延下去了。”他頭上的牛角已經(jīng)開始閃爍雷霆,魔發(fā)亂舞,黑色的尾翼已經(jīng)出現(xiàn),眸綻冷電。
“東皇鐘那個老東西還在你的體內(nèi)吧,都是老朋友了,不出來見一面就動手么?”
“跟你沒什么可說的,唯有一戰(zhàn)而已。”東皇鐘的虛影出現(xiàn)在邙童身邊,除了邙童以外,唯有血祖能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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