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此為防盜章 齊袁成這個人他也打過交道,在齊家并不算什么人物, 這么多年了也只是個筋骨圓滿的廢物, 但是這個廢物卻有一個好弟弟,以17歲之齡踏入煉體圓滿, 就算在齊家,也算得上是才。 王洪磊心中暗道不好, 齊袁成一死,為了顧及他弟弟, 齊家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這下倒是不好辦了。 伍經國見又是一個人出現,而且張口就能叫出齊袁成的名字來,便知道來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趕緊道:“我, 我!我只是把齊袁成交給我的一樣東西用在了劉淑的身上。” 他慌忙的從兜里把那樣東西掏出來,看模樣赫然是一支鋼筆。 葉凌也沒空搭理王洪磊了,趕緊搶過那支鋼筆:“這是怎么用的?” 王洪磊走上前來,看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劉淑恍然道:“這個鋼筆就像你們的槍一樣, 對已經修煉的人來不過是個玩意,但是對凡人來, 卻足以讓他們丟了性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把這鋼筆對準了你這位阿姨的心臟。” 他接過鋼筆,取開上面的筆帽, 然后不知道按了哪里, 那鋼筆的筆尖就突然發出一道勁力。 “看到沒有?”王洪磊對著葉凌道, “修行之人要煉皮煉筋煉骨, 所以對修行的人來,這道勁力在進入人體之前就會被卸掉,可是對凡人,卻是直擊要害。” 王洪磊顛了顛那只鋼筆:“齊袁成沒有自己動手,而是讓這個凡人動手,倒也不算是破了規矩。” 葉凌突然感覺一陣心慌,她著急的問道:“你有辦法救淑姨嗎?能再給我今上午你給我的那種藥嗎?” “你不是應該還有八顆藥的嗎?”王洪磊問完便反應過來了,那藥肯定是葉凌吃了,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進階然后殺掉齊袁成。 倒是運氣好。 他搖搖頭:“沒有辦法,這股勁力足以破壞她的心臟。你今早上是給她吃了藥吧?那個藥確實有少量的生氣,對體內體外受的傷都有作用,但終歸不是神藥,事實上就算今晚上她沒有再受到攻擊,或許也就只有這幾的命了。” “那個藥我可以給你,給她服了之后可能還能再堅持一晚上。” 王洪磊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修行界有可以治療心臟破裂的藥,但是這種藥凡人根本受不了,還不等心臟修復就會爆體而亡,這是唯一凡人可以用的藥,但是卻沒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你拿去吧。” 風不知道多久停了,明明是炎炎的夏日,葉凌卻覺得身上冷得發抖。 她哆嗦著接過了那一粒藥丸,剛剛殺齊袁成的時候,她的手沒有抖,對付伍經國的時候,她的手也沒有抖,可是現在,那一粒藥丸在她手里仿若千斤一般。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葉凌牙齒打著顫,艱難的問道,“醫院能治嗎?” “這是勁力造成的傷害,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根本救不了。” 王洪磊頗為可憐的看了她一眼:“對于修行的人來,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他們的親人,生老病死反而是種幸運。” 葉凌不再話,她扶起了劉淑,把藥喂給了她。 “筆給我。”她對王洪磊道。 王洪磊眉頭一挑,把那支鋼筆遞給了葉凌。 “伍叔叔。”葉凌把筆尖對準伍經國,“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伍叔叔了。” 伍經國臉色一白,嚇得發抖,哆嗦著道:“你想干什么?!把筆拿開,我們好好話,好好話!” “我也希望我能和你好好話。”葉凌神情麻木道,“你是爸爸最好的朋友,是從看著我長大的。” “我六歲之后,你也很照顧我。” “我真的不想對你動手。” 伍經國慌忙點頭,哭得鼻涕橫流:“是啊是啊,我和你爸爸那么好,對你也那么好,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鬼迷了心竅,誰讓劉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呢,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葉凌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伍經國心中燃起了希望,繼續道:“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發燒,是我半夜送你去的醫院?” “還有你每次有什么事,我都會幫忙。” “對了對了!你的生日!你六歲過后,每年生日都是我和劉淑和你一起過的!” “這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你難道真的要對我動手嗎?!” 她怎么不記得。 伍經國的她都記得。 正是因為記得,所以她才覺得自己胸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只有冷風直往里灌,冷得她連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伍經國那張又熟悉又陌生的臉,毫不猶豫的,她扣動了鋼筆上的機關。 噗的一聲,一道勁風閃過,伍經國面色驚恐得倒在了地上。 “那個面具男,叫齊袁成,對吧?”葉凌丟掉手中的鋼筆,問王洪磊道,“你他這七不會來的。” 王洪磊嘆了一口氣,唏噓道:“我確實沒有想到他這么瘋。” 葉凌面無表情道:“我和你回王家,這里的攤子,交給你收拾了。” 王洪磊也只能點頭。 葉凌抱起了劉淑,飛快的跑下樓去,夜風打在她的臉上,刮得她臉生疼。 她不信王洪磊的的話,這里是醫院,醫生肯定能救劉淑! 在葉凌緊張的目光中,急診室的門打開了,醫生疲憊的走了出來。 “她的情況很不好,心臟像是被某種東西刺破了,照理這種情況根本撐不到現在,我們可以給她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一,如果你同意手術的話,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瞬間,葉凌的心像是被灌了鉛,直直的往下落。 難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劉淑了?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除了在打顫的牙齒之外,整張臉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根本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來。 直到她聽見了病床上的劉淑虛弱的叫她:“凌兒,你過來!” 葉凌猛地回過神來,慌亂的跑進了病房里。 劉淑抓著她的手虛弱道:“我不做手術,我們回家,我有事要告訴你,我們回家。” 葉凌哆哆嗦嗦的回握住劉淑的手,她顫抖著道:“淑姨,醫生肯定能救你的,等你好了我們就回家。” 劉淑費力的搖了搖頭:“沒用的,你和那個人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們回家,回家。” 葉凌全身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過了許久后她道:“好,我們回家。” 出租車上,劉淑就倚在葉凌的身邊,靠在她的肩頭,呼吸清淺,像是睡著了一樣。 如果劉淑真的是睡著了就好了。 她想起她才到劉淑家的時候,她不吃飯,不話,甚至不去上廁所,每日每夜的哭,鬧著要見她爸媽。 劉淑就時時刻刻的陪著她,哄著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 那個時候劉淑多年輕啊,她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也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就等著結婚,但因為堅持要帶著她,婚禮也取消了。 可是現在,劉淑的頭發里夾了不知道多少的白發,眼尾也布滿了皺紋,明明她才四十不到。 葉凌強忍著喉嚨里的嗚咽,嘴唇緊緊地閉著,害怕一開口就會哭出來。 車窗閃過無數的霓虹,卻不能照進她的心里。 她的心上像是插了一把尖刀,尖刀在她的心臟攪動著,尖銳的疼痛和排山倒海的悔恨絞得她痛不欲生。 如果劉淑真的死了,她要怎么辦呢? 失去了劉淑,她就真的沒有家了。 下了車,葉凌把劉淑抱回了家里。 “淑姨,淑姨。”葉凌叫了幾聲,劉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我去給你倒水。”她擦了擦眼淚,去給劉淑倒了一杯水。 劉淑抿了口水,扶著沙發坐了起來:“凌兒,你過來。” 葉凌坐了過去。 “凌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要好好聽。”劉淑道。 葉凌緊緊抿著唇,使勁的點頭,她不敢開口,怕一張嘴又會再次哭出來。 劉淑心痛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凌兒,別哭,好好聽我接下來告訴你的話。” “你媽媽當年離開,是因為在研究上寧文化,寧朝是有遺跡證明存在的第一個朝代,但是在許多遺留下來的古籍殘本之中,卻不止一次提到寧朝之前的故事,很多人認為那只是古人幻想的神話故事,但是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爸爸,我們都知道那不是假的。” 劉淑咳嗽了幾聲,雙眸中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凌霄經》提到過,地為九霄,分五山四海,其中有國度數千,人妖共存,皆能飛遁地,覆雨翻云,無所不能。” “你媽媽研究的就是其中一個仙人,名為鈞大帝,傳是居于太霄之山的帝王,而太霄,我們都認為就在現在的中洲。” “為了證明鈞大帝的存在,我們一直在找他留下的遺跡,不僅是我們在找,中洲的許多勢力,甚至洲外的勢力也在尋找,你媽媽當年參加的一個研究項目,就是因為發現了疑似鈞大帝的墓葬,所以燕城的齊家才會組織項目組去尋找。” “你媽媽爸爸的死,和鈞大帝的墓葬有關,他們肯定找到了那里,或者靠近了那里,但是他們剛一回來,所有當事人都忘記了那個地方在哪里,然后就接連死去。” “你爸爸一回來就病倒了,而你媽媽則是回了一趟燕市,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燕市的王家,就是你媽媽的家族。” 劉淑又咳嗽了幾聲,她捂著嘴,指縫里卻滲出鮮血來:“你媽媽曾經囑咐過我,如果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氣想要繼續修煉,就回王家去,如果不想,就待在柳城。但是一旦回了王家,一定要心再心。” 那紅色太刺眼,葉凌心中一痛,哽咽著懇求道:“淑姨,你別了,我哪里都不去,我只想你好好的。” 劉淑知道自己的身體,她恐怕真的撐不住了。 “你長大了,總是要離開家的,不管你去哪里,我和你媽媽還有爸爸,總是陪著你的。” 她指了指葉凌的心:“我們都活著,活在你的心里。” 葉凌再也忍不住,抱著劉淑放聲大哭起來。 劉淑撫摸著她的背,眼里蓄滿了淚水。 她也不想這么早離開葉凌,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陪著葉凌做,陪她過十六歲的生日,陪她去想去的大學,陪她去選最漂亮的婚紗,可是現在,她什么都不能陪她了。 “我還有要教你的東西。”劉淑哽咽著在葉凌的耳邊悄聲道,“你要好好記住。” 她的手指在葉凌的手心開始畫起了畫來。 “上寧有國數千,每個國度都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我和你媽媽研究了這么多年,終于找到了屬于太霄山的文字。” “你要記住,全部都記下來。” 葉凌含著淚,拼命的點頭。 一夜過去,劉淑強撐著在葉凌手上寫了十多個字,這些字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花紋,十分復雜。 “這些字原本是你媽媽一直在研究的,后來她告訴了我,我和你爸爸一起幫著她研究,她離世之前,告訴了我其中最重要的幾個字的意義,我花了十年,才破解出類似的字符。” “這些字符在整個太霄文中不算什么,如果你以后有機會接觸到這種文字,一定要研究它們,弄清楚它們。” 劉淑的聲音越來越弱:“我知道你和你媽媽一樣,都不是普通人,這些太霄文對于你們來,是通往修行大道的最重要的橋梁。” “你媽媽曾經過,修行之路,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她已經離開了,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 “這是你媽媽爸爸還有我最重要的心愿。” 劉淑慢慢閉上了眼睛。 “淑姨!”葉凌抓著她的手,卻是再也哭不出來。 她渾身顫抖著,緊緊的抱住了劉淑。 劉淑的呼吸停止了。 她終于慟哭了出聲。 從這一刻起,她的家人都離她而去了,她成了一個真真真正的沒有家的人。 最開始是跑步、站樁之類的基本功,這對四歲的孩來太難了,所以每次練完功后,她媽媽會給她吃一種很甜的糖。 那種糖吃進嘴里之后全身上下就像是泡在溫水里一樣,現在想來,那也應該是一種靈藥。 除了基本功之外,她還練了一種功法,是她媽媽在她六歲那年交給她的半本“意體經。” 先煉皮,再煉筋,最后煉骨,三者圓滿,便是這本意體經的前半部分。 修煉真的很苦,她不止一次想過要放棄,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十年的苦修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葉凌的眼神變了。 就在今上午面對眼前的男人時,她還有害怕和遲疑,可是現在,在經歷了接二連三的巨變之后,她不害怕了,她要贏,她必須要贏,她修煉了那么久,不是為了今倒在這里。 所以她一往無前的沖向了那個男人。 面具男眉心一皺,右手臂的肌肉緊繃,就在葉凌那一拳來臨的時候,猛地掄起右臂往她的臉上一甩。 這驟然爆發的勁力如同被人甩出去的鞭子一樣,帶著噼里啪啦的聲音,朝著葉凌的臉抽去。 葉凌的右拳并沒有變幻方向,只見她左腳往外輕輕一轉,身子就如同柔軟的柳枝一樣,剛剛好躲開了男人的右臂。 男人的右臂落了空,左腿往上一踢,帶著凌厲的風聲,幾乎成了和地面垂直的長、槍,砰的一聲,男人的腿狠狠往下一壓,壓住了葉凌的拳頭。 葉凌的手臂此刻被壓成了一張彎曲的弓,似乎男人的力氣再稍微大一點,這張弓就要壓垮了。 男人借著葉凌手臂的力量往上一躍,左腿一松,雙腳卻在半空中朝著葉凌的脖子絞來,就像是一把剪刀,要讓她立刻人頭落地。 葉凌卻是雙臂一抬,雙手交叉扯住男人的雙腳,身子往后一仰,狠狠往后一扔。 葉凌已經筋骨圓滿,如果之前只有一牛之力的話,那么現在至少有兩牛之力,男人被她抓住,便像一個斷線的風箏一樣被她給甩了出去。 還沒等男人爬起來,葉凌的身影就又閃到了他的身前。 右腿如電,直掃男人的腰部而去。 男人右手往下一撐,從地上彈了起來。 葉凌的右腿猛地一變,朝著上面男人的腹部踢去。 這些不過電光火石之間,葉凌的速度極快,和男人幾乎不相上下。 感受到腳尖傳來的觸感,葉凌的勁力猛地從右腿一發,被踢中的男人慘叫了一聲之后又倒飛了出去。 葉凌順手抄起了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晾衣桿,這是不銹鋼做的,拿在手上就如同一把長棍。 武器都是一寸長一寸強,葉凌手臂一崩,那鐵棍便如同暴雨一樣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修煉境界也不過是筋骨圓滿,而葉凌進階之后,不論是速度和力氣竟然都比他強。 他心中暗道不好,一個不注意,就落了下風。 男人氣急,臂如長蛇,抓住了鐵棍,往左邊狠狠一甩。 葉凌的雙腿卻像是黏在了地上一樣,手臂順勢往左一推,骨節響動中,那股勁力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圓,反而將男人的力量給送回了鐵棍上。 “噗!”兩股力量相交,男人的胸口直接被砸得扁了下去。 “你!”這時男人的聲音終于變了。 這一刻,男人才真正意識到,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王舒云的女兒,而王舒云當年,是他父輩那一代,王家最出色的女人之一。 所以即便他和葉凌兩人境界相同,即便他比葉凌要早突破一年,可是論力量和速度,他還是比不過她,因為他在資質上就比不過她! 男人憤怒的咬牙道:“你想要干什么?!” 葉凌手上的鐵棍頂著男人的脖子,只要微微外面往前一送,男人的脖子就會被刺穿一個窟窿。 “不是應該我問你,你想要干什么嗎?”葉凌冷冷道。 她手上一動,挑起了男子臉上的面具。 這是一個長相有些平凡,但眉眼間卻透著陰鷙的一個男人。 “,你是誰?”葉凌道,“為什么會知道我父母?” 男人牙齒咬的咯咯響,似乎感覺到極屈辱,根本不愿意回答葉凌的問題。 葉凌勾起嘴角,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鐵棍就已經插進了他的右大臂。 男人措不及防的叫出聲來,他不可置信道:“你,你竟敢。”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葉凌冷笑道。 “我確實沒有殺過人,但是對一個不僅想要殺我,還想要傷害我家人的人來,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心慈手軟的理由。” 事實上,葉凌當然不敢殺人,至少對現在的她來,殺人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可是她知道她絕不能露怯,一點點都不可以。 “我告訴你,你會放過我嗎?”男人終于開口道。 葉凌道:“這是一個可以商量的事情,你呢?” 她拔出了鐵棍,重新抵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你總不希望下一次它刺進你的身體,是把你的脖子刺個窟窿吧?”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實在沒有想到今日會在陰溝里翻船:“我是齊家的人,你今要是敢動我,就連王家都保不住你。” “你不用威脅我。”葉凌道,“我不知道什么齊家,也不知道什么王家,我只知道你現在的命在我手里,你要么乖乖的,要么就去死,你自己選一個。” 男人雙眼噴火:“我告訴你,我們齊家的主母就是王家家主的女兒,兩家是姻親,你今如果真的殺了我,你就只能承受兩家的怒火!” “那是我的事情。”葉凌完之后,男子又慘叫了一聲,因為他的左臂也被刺了個窟窿。 “你如果還有那么多廢話的話,下一個窟窿就是你的胸口,如果你夠幸運還沒死的話,那再下一個就是你的脖子。” “你想不想試一試?”葉凌道。 男人雙手都在流血,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痛過了,心中恨不得把葉凌碎尸萬段,可是人在屋檐下,只能憋屈道:“想問什么你就問!” 葉凌道:“你為什么會來找我?除了你之外,你們齊家還派了其他的人嗎?” 男人道:“你的事情,齊家和王家的不少人都知道,再加上你碰了那個棺槨卻沒有事,所以我才會來找你。” “齊家只派了我一個人來,對付你,難道還需要兩個人嗎?” 葉凌道:“那得多謝你們瞧不起我。” 她把右手往前一送,男人的脖子瞬間被擦出了一個傷口。 他渾身僵硬:“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 葉凌道:“你的我都知道,所以你了等于沒。” “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么我爸媽偷了東西?我媽早就離開了王家,和齊家更是沒有什么交道,她去哪里偷你們的東西?” 男子神色掙扎了起來。 “你不的話,就是在逼我殺你。”葉凌道。 男人終究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賭,他咬牙道:“你爸媽去世之前,參加了一個研究項目,那個研究是由齊家提出和組織的,不僅是柳城的研究院,還有其他的幾個全國出名的研究院也有派人參加。” “項目內容是絕密,但是最后卻一無所獲,甚至所有參加過項目的人都死了,你爸媽就是其中之一,而這些人的家屬都在被監視,所以這次棺槨的事情發生之后,你就被列入了一級懷疑對象。” “我們懷疑你爸媽在那個項目中沒有實話,他們肯定發現了什么還帶了回來,所以你才有可能在棺槨的陰寒之氣中存活。”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事實。” 葉凌趕緊追問道:“項目內容是什么?和出現的棺槨又有什么關系?” 還沒等男人回答,臺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樓梯的燈光從大門透了進來,然后緊接著的是一前一后兩個身影。 “淑姨!”葉凌雙眸一閃,走在最前面被挾持的顯然是劉淑,而挾持他的那個人則是伍經國。 劉淑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雙眼半睜半閉的,像是已經暈了過去。 而伍經國則是滿臉諂媚,只是當他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時,卻忍不住變了表情。 “你,你,你!”伍經國沒想到葉凌不但沒有被抓住,甚至還抓住了齊先生。 “你對淑姨做了什么!?快放開她!”葉凌怒極,厲聲喝道。 伍經國嚇得一抖,但想起劉淑在他的手里,又壯起了膽子:“你先放了齊先生,你放了齊先生,我就放了你的淑姨!” 似乎是聽到了葉凌的聲音,劉淑掙扎了起來。 “淑姨你別怕!”葉凌趕緊道。 姓齊的男子笑了起來:“看來今你是殺不了我了,放了我的話,你的淑姨可能還能活命。” 伍經國也道:“本來她今上午就該死的,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挺過去。不過現在也不晚,你放了齊先生,我就把你的淑姨還給你。” 上午動手的人果然是伍經國! 就像劉淑的一樣,這么多年了,伍經國一直都在為齊家做事,一直都在監視她! 劉淑虛弱的睜開眼,夜色中葉凌的身影顯得十分模糊,她胸口劇痛,眼前一陣發黑:“凌兒,別管我。” 劉淑的聲音很,在這樣大的夜風中,幾乎微不可聞,但是葉凌聽見了,她心口涌上了一股怒火,像是被激怒了的豹子一樣。 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如果今不殺掉這個齊先生的話,那她和劉淑永遠都沒有寧日。 伍經國如果不是仗著背后有人,哪里會有膽子動劉淑! 眼前是面如金紙奄奄一息的劉淑,葉凌猛地覺得,殺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因為她無法想象唯一的親人再次離開她。 “這是你們自找的!”她雙眼一暗,拿著那鐵棍的手一緊,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插、進了那個齊先生的胸膛。 “啊!”齊姓男子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因為葉凌又是一個使勁,不銹鋼的鐵棍直接把穿透了他的身體。 “對不住了。”葉凌冷冷道。 男子睜大了眼睛,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會死在這里。 他剛一斷氣,葉凌立刻扔掉了手中的鐵棍,右腳一發力,就閃身到了伍經國的面前。 伍經國的喊叫聲還沒出口,手中的劉淑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葉凌搶走了。 “伍叔叔,最后教你一件事,不要在一個會武的人面前用她的親人威脅她。”她話音剛落,伍經國就被她提了起來,甩到了身后。 碰的一聲,伍經國摔在了地上,他顧不上身上的劇痛,驚恐的往后爬,想要躲開葉凌。 葉凌毫不留情的踩住了他的腳道:“你對淑姨做了什么?立刻救她,我就放你一命!” 伍經國還沒有回答,又是一個聲音從葉凌背后響起。 這聲音似乎很是驚訝:“不過來晚了一步,你就把齊袁成殺了?” 葉凌轉過頭去,來人正是滿臉詫異的王洪磊。 “老師沒死!”一個學生激動道。 “現在怎么辦啊?”一個女生驚慌的哽咽起來。 葉凌冷靜道:“我下去救蔣老師,你們待在這里。” 沐澤攔住她道:“先看看蔣老師怎么樣,你別沖動。” “不用擔心我,你們在上面等著,離這個地縫遠點。”葉凌完話后,根本不等其他人反應,便手腳并用,扒著那地縫坑坑巴巴的石壁下去了。 “喂,你干什么!”她的動作太快,沐澤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葉凌她這,這是練過攀巖的吧?”一個同學目瞪口呆道。 “應該不止是練過攀巖,還練過功夫吧。”另一個同樣驚訝道。 砰的一聲,葉凌落地了,她朝著那棺槨走了過去。 離得近了,棺槨的模樣也清晰了不少。 大約有兩米寬,四米長,一米高,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有點像是青銅,卻又好像比青銅厚重,上面有十分復雜的花紋,花紋的紋理間有一些暗紅色和墨綠色的痕跡,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蔣老師?”葉凌叫道。 蔣老師聽了葉凌的聲音之后沒有什么反應,還是在痛苦的呻、吟。 葉凌又往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踏出,她周圍的一切都像是消失了一樣。 近在咫尺的棺槨上突然亮起了瑩瑩的綠光,上面的每個花紋都仿佛動了起來,就像是一雙雙眼睛在黑暗里蘇醒了過來,他們或睜或閉,或怒或威,一道又一道的暗綠色光芒像是晃動著的圓環一樣,讓人看了就眼暈膽顫。 “過來。” “過來這里。” “過來。” 許多的聲音在葉凌的耳邊輕聲著話,她的眼神漸漸渙散,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她走近了棺槨,把手放了上去。 掌心一陣濕滑的感覺,仿佛有什么陰冷的東西順著她的皮膚溜了進去,葉凌猛地回過神來,打了個寒顫,仔細一看,手心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就在這時,她書包內袋里的一個東西突然一熱。 這股熱氣從后背竄進了她的身體,葉凌一陣恍惚,清醒過來后,才發現剛剛還殘留在皮膚上面的陰寒現在卻是一絲都沒留下。 “怎么回事?” 再看前面的棺槨,哪里有什么綠光。 葉凌一陣心悸,她摸了摸自己書包的內袋,感受到那里仿佛還留下的余溫,這才定下神來。 “先把蔣老師救下來再。”想起蔣老師還在棺槨上面,葉凌收回了思緒,右腳往下一蹬,靈活的攀爬上了棺槨。 這棺槨實在奇怪,葉凌不敢再多停留,扯住蔣老師有些胖的身體,帶著他跳回了地面。 “蔣老師!”葉凌這才看見了他臉色青白,翻著白眼,嘴里不知道到嘟囔些什么。 葉凌暗道不好,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蔣老師不再抖了,他的眼球終于像是回到了眼眶一樣,直直楞楞的看著葉凌。 “蔣老師,你還好嗎?”葉凌又問道。 蔣老師一副神游外的表情。 又過了大約十多秒,他才尖叫了起來。 葉凌抓住他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 蔣老師眼里終于有了神采,他張張嘴,還沒話,頭就一歪,暈倒了。 這時,地面上的聲音終于傳了進來:“葉凌,蔣老師沒事吧?” 葉凌道:“你們試著打打電話,聯系救援。” 她把蔣老師放在了地上,見他沒有大礙后松了口氣。 她抬頭看向眼前的棺槨。 陰冷的叫人不寒而栗。 葉凌吐出一口濁氣,心翼翼的圍著棺槨轉了一圈。 借著手機的光芒,她一一掃過棺槨上的花紋。 幾分鐘之后,她迅速的拿出筆記本,把這些紋路一個一個畫了下來。 上面的人只看見她不停的圍著棺槨走來走去,卻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就在她畫完最后一個花紋的時候,救援的人到了。 沐澤激動道:“有人來了,你等著,馬上就把你和蔣老師救出來。” 葉凌趕緊把筆記本收好。 救援隊分成了好幾隊,其中一隊負責從這地縫里面撈人,其他的則是去坍塌的教學樓里面救人。 葉凌兩人被救上來之后,就被一群同學圍住了,關心的詢問著兩個人的情況。 沐澤問道:“沒事吧?受傷沒有?” 葉凌搖頭:“我沒事,但是蔣老師好像暈過去了。” 這會兒蔣老師已經讓人抬起來放到了一邊,一個女醫生正在給他看傷。 “并沒有受外傷,他真的是掉下去的?”那個女醫生奇怪道,“這可是有四五米吧,就算是掉在那個棺槨上面,但是也不可能一點傷也沒有吧?” 沒人能回答女醫生的話。 這時被壓在教學樓下面的人也有陸陸續續被救出來的,有還活著的,但是更多卻是已經沒了呼吸。 那個有些害羞的五還有她班上的其他同學,都沒有跑出來。 明明剛剛還在吵吵鬧鬧,現在卻都沒了。 葉凌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這時沐澤又跑了過來道:“謝謝你,這次要不是你的話,我肯定也被壓在下面了。” 葉凌看向沐澤,她的一雙眼睛淡淡的,但仔細看卻能看見上面的一層水光:“如果你真的想要謝我,就不要把之前的事情告訴別人。” 沐澤道:“你是你跳下來的事情?” 葉凌點頭。 沐澤道:“你放心,我誰都不。” 葉凌道:“去救人吧。”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了一聲驚呼。 葉凌轉頭一瞧,發出驚呼聲的正是給蔣老師檢查的那位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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