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此為防盜章, 比例百分之五十, 時間三時,么么噠 王洪磊心中暗道不好,齊袁成一死, 為了顧及他弟弟, 齊家也不可能善罷甘休,這下倒是不好辦了。 伍經國見又是一個人出現,而且張口就能叫出齊袁成的名字來, 便知道來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趕緊道:“我,我!我只是把齊袁成交給我的一樣東西用在了劉淑的身上。” 他慌忙的從兜里把那樣東西掏出來,看模樣赫然是一支鋼筆。 葉凌也沒空搭理王洪磊了,趕緊搶過那支鋼筆:“這是怎么用的?” 王洪磊走上前來,看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劉淑恍然道:“這個鋼筆就像你們的槍一樣,對已經修煉的人來不過是個玩意, 但是對凡人來, 卻足以讓他們丟了性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他肯定是把這鋼筆對準了你這位阿姨的心臟。” 他接過鋼筆, 取開上面的筆帽,然后不知道按了哪里,那鋼筆的筆尖就突然發出一道勁力。 “看到沒有?”王洪磊對著葉凌道, “修行之人要煉皮煉筋煉骨,所以對修行的人來, 這道勁力在進入人體之前就會被卸掉, 可是對凡人, 卻是直擊要害。” 王洪磊顛了顛那只鋼筆:“齊袁成沒有自己動手,而是讓這個凡人動手,倒也不算是破了規矩。” 葉凌突然感覺一陣心慌,她著急的問道:“你有辦法救淑姨嗎?能再給我今上午你給我的那種藥嗎?” “你不是應該還有八顆藥的嗎?”王洪磊問完便反應過來了,那藥肯定是葉凌吃了,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進階然后殺掉齊袁成。 倒是運氣好。 他搖搖頭:“沒有辦法,這股勁力足以破壞她的心臟。你今早上是給她吃了藥吧?那個藥確實有少量的生氣,對體內體外受的傷都有作用,但終歸不是神藥,事實上就算今晚上她沒有再受到攻擊,或許也就只有這幾的命了。” “那個藥我可以給你,給她服了之后可能還能再堅持一晚上。” 王洪磊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修行界有可以治療心臟破裂的藥,但是這種藥凡人根本受不了,還不等心臟修復就會爆體而亡,這是唯一凡人可以用的藥,但是卻沒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你拿去吧。” 風不知道多久停了,明明是炎炎的夏日,葉凌卻覺得身上冷得發抖。 她哆嗦著接過了那一粒藥丸,剛剛殺齊袁成的時候,她的手沒有抖,對付伍經國的時候,她的手也沒有抖,可是現在,那一粒藥丸在她手里仿若千斤一般。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葉凌牙齒打著顫,艱難的問道,“醫院能治嗎?” “這是勁力造成的傷害,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根本救不了。” 王洪磊頗為可憐的看了她一眼:“對于修行的人來,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他們的親人,生老病死反而是種幸運。” 葉凌不再話,她扶起了劉淑,把藥喂給了她。 “筆給我。”她對王洪磊道。 王洪磊眉頭一挑,把那支鋼筆遞給了葉凌。 “伍叔叔。”葉凌把筆尖對準伍經國,“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伍叔叔了。” 伍經國臉色一白,嚇得發抖,哆嗦著道:“你想干什么?!把筆拿開,我們好好話,好好話!” “我也希望我能和你好好話。”葉凌神情麻木道,“你是爸爸最好的朋友,是從看著我長大的。” “我六歲之后,你也很照顧我。” “我真的不想對你動手。” 伍經國慌忙點頭,哭得鼻涕橫流:“是啊是啊,我和你爸爸那么好,對你也那么好,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鬼迷了心竅,誰讓劉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呢,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葉凌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伍經國心中燃起了希望,繼續道:“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發燒,是我半夜送你去的醫院?” “還有你每次有什么事,我都會幫忙。” “對了對了!你的生日!你六歲過后,每年生日都是我和劉淑和你一起過的!” “這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你難道真的要對我動手嗎?!” 她怎么不記得。 伍經國的她都記得。 正是因為記得,所以她才覺得自己胸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只有冷風直往里灌,冷得她連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伍經國那張又熟悉又陌生的臉,毫不猶豫的,她扣動了鋼筆上的機關。 噗的一聲,一道勁風閃過,伍經國面色驚恐得倒在了地上。 “那個面具男,叫齊袁成,對吧?”葉凌丟掉手中的鋼筆,問王洪磊道,“你他這七不會來的。” 王洪磊嘆了一口氣,唏噓道:“我確實沒有想到他這么瘋。” 葉凌面無表情道:“我和你回王家,這里的攤子,交給你收拾了。” 王洪磊也只能點頭。 葉凌抱起了劉淑,飛快的跑下樓去,夜風打在她的臉上,刮得她臉生疼。 她不信王洪磊的的話,這里是醫院,醫生肯定能救劉淑! 在葉凌緊張的目光中,急診室的門打開了,醫生疲憊的走了出來。 “她的情況很不好,心臟像是被某種東西刺破了,照理這種情況根本撐不到現在,我們可以給她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一,如果你同意手術的話,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瞬間,葉凌的心像是被灌了鉛,直直的往下落。 難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劉淑了?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除了在打顫的牙齒之外,整張臉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根本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來。 直到她聽見了病床上的劉淑虛弱的叫她:“凌兒,你過來!” 葉凌猛地回過神來,慌亂的跑進了病房里。 劉淑抓著她的手虛弱道:“我不做手術,我們回家,我有事要告訴你,我們回家。” 葉凌哆哆嗦嗦的回握住劉淑的手,她顫抖著道:“淑姨,醫生肯定能救你的,等你好了我們就回家。” 劉淑費力的搖了搖頭:“沒用的,你和那個人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們回家,回家。” 葉凌全身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過了許久后她道:“好,我們回家。” 出租車上,劉淑就倚在葉凌的身邊,靠在她的肩頭,呼吸清淺,像是睡著了一樣。 如果劉淑真的是睡著了就好了。 她想起她才到劉淑家的時候,她不吃飯,不話,甚至不去上廁所,每日每夜的哭,鬧著要見她爸媽。 劉淑就時時刻刻的陪著她,哄著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 那個時候劉淑多年輕啊,她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也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就等著結婚,但因為堅持要帶著她,婚禮也取消了。 可是現在,劉淑的頭發里夾了不知道多少的白發,眼尾也布滿了皺紋,明明她才四十不到。 葉凌強忍著喉嚨里的嗚咽,嘴唇緊緊地閉著,害怕一開口就會哭出來。 車窗閃過無數的霓虹,卻不能照進她的心里。 她的心上像是插了一把尖刀,尖刀在她的心臟攪動著,尖銳的疼痛和排山倒海的悔恨絞得她痛不欲生。 如果劉淑真的死了,她要怎么辦呢? 失去了劉淑,她就真的沒有家了。 下了車,葉凌把劉淑抱回了家里。 “淑姨,淑姨。”葉凌叫了幾聲,劉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我去給你倒水。”她擦了擦眼淚,去給劉淑倒了一杯水。 劉淑抿了口水,扶著沙發坐了起來:“凌兒,你過來。” 葉凌坐了過去。 “凌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要好好聽。”劉淑道。 葉凌緊緊抿著唇,使勁的點頭,她不敢開口,怕一張嘴又會再次哭出來。 劉淑心痛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凌兒,別哭,好好聽我接下來告訴你的話。” “你媽媽當年離開,是因為在研究上寧文化,寧朝是有遺跡證明存在的第一個朝代,但是在許多遺留下來的古籍殘本之中,卻不止一次提到寧朝之前的故事,很多人認為那只是古人幻想的神話故事,但是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爸爸,我們都知道那不是假的。” 劉淑咳嗽了幾聲,雙眸中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凌霄經》提到過,地為九霄,分五山四海,其中有國度數千,人妖共存,皆能飛遁地,覆雨翻云,無所不能。” “你媽媽研究的就是其中一個仙人,名為鈞大帝,傳是居于太霄之山的帝王,而太霄,我們都認為就在現在的中洲。” “為了證明鈞大帝的存在,我們一直在找他留下的遺跡,不僅是我們在找,中洲的許多勢力,甚至洲外的勢力也在尋找,你媽媽當年參加的一個研究項目,就是因為發現了疑似鈞大帝的墓葬,所以燕城的齊家才會組織項目組去尋找。” “你媽媽爸爸的死,和鈞大帝的墓葬有關,他們肯定找到了那里,或者靠近了那里,但是他們剛一回來,所有當事人都忘記了那個地方在哪里,然后就接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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