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為防盜章, 比例百分之五十,時間三小時,么么噠 它停在一旁的樹干上, 伸長了脖子想看看葉凌手中拿著的到底是什么, 無奈脖子太短,眼睛太小, 瞅了半天也沒瞅出個所以然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它不高興的叫了兩聲, 葉凌這才抬起頭來,把手中精致的弩、箭拿到它面前晃了晃。 大丑這才滿意了, 拿翅膀拍了拍葉凌, 這是要和她回家的意思。 “今天我們不回去了,你不是一直想下山嗎?我帶你下山去。”葉凌道。 大丑瞪大了眼睛, 剛剛邁出去的細腿顫了顫,沒想到它的鳥生中還能等到下山的一天! 它興奮的嘰嘰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葉凌給馱下山去。 葉凌卻跳下了樹, 摸著下巴道:“但是你這個模樣, 我要怎么帶你下山呢?” 大丑愣住了, 它生得這么好看,為什么不能下山?難道山下還有比它更好看的鳥?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葉凌早就摸清楚了大丑的腦回路, 她失笑道:“就是因為你又大又好看, 要是讓別人偷走了怎么辦?” 大丑的呆毛甩了起來, 兇巴巴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葉凌道:“所以只有委屈你在天上飛了。” 大丑有些不滿的刨了刨爪子, 飛起來也是很累的。 葉凌也沒有辦法, 大丑這四不像的樣子,說它像什么鳥都不對,若真的是帶在街上去了,恐怕誰都會想來看一眼。 她沒什么東西要收拾,背起來時的背包,招呼著大丑就下了山。 昆侖在中洲的西邊,距離鶴城大約有一萬多公里的距離,如果步行前往的話,起碼得一兩個月的時間。 現在是五月,時間足夠了。 葉凌帶著大丑,也不能坐飛機,干脆選擇了坐車。 到了第二天,他們終于出了鶴城的范圍,而齊袁衡等人的死也傳回了齊家。 齊仲天震怒:“全死了?!” 來人道:“五個人全部死了。” 齊仲天沉下臉:“再派一隊人去!馬上就是選拔賽了,葉凌很有可能去昆侖山,一定要在她去之前攔住她!” 十年一度的選拔賽是盛事,中洲的家族都已經趕向昆侖,齊仲天也得立刻動身,所以葉凌運氣還算不錯,這個時間段,能去追她的也只是一些雜魚。 不過這些雜魚也給葉凌帶去了不少煩惱。 她剛剛處理掉了一群身后的人,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染了血的衣服,把外套一脫,也不再躲藏,反而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她卡里有錢,取了不少出來,吃的住的全挑貴的去。 這一晚她挑了樺城最好的酒店,住進了頂樓的套房,坐在外面的泳池里,一邊喝著牛奶一邊俯瞰著下面的如同星河一樣的車水馬龍。 另外一邊的大丑也在泳池里撲騰著,時不時高興的嘰嘰兩聲,泳池邊擺了許多吃的,它興奮左邊叼一口牛排,右邊吃一口甜品,沒一會兒就肚皮滾圓的攤在了一邊。 沒想到山下這么幸福,鳥再也不上山了! 沒等大丑繼續暢想未來的幸福生活,門外就傳來了嘈雜聲。 葉凌換上衣服,從可視門鈴往外看,走廊上正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在和身前的三個男人對峙。 少女長得很是嬌俏,個子矮矮的,留著一頭俏麗的短發,這時正氣急敗壞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要是敢動我的話,等我爺爺出關了,你們全家都得陪葬!” “初陽小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您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這時大丑見葉凌離開了,也嘰嘰的湊過來,葉凌還沒來得及叫它小聲點,外面的人就已經察覺到了房間里的動靜。 “誰!”男人猛的往這邊一看,竟就毫不猶豫的一掌擊了過來,轟的一聲,大門就被他轟開了。 葉凌身子一閃,左手抓著大丑,躲開了男人的攻擊。 或許是沒有想到葉凌竟然躲得開,男人眼神一暗,又要再次出手,卻聽外面的少女吼道:“戚威你瘋了嗎?竟然敢對普通人動手!” 叫做戚威的男人沉著臉道;“她可不是普通人。” 葉凌皺眉,看來她這是不小心碰到了一起修行界的恩怨情仇? “不管她是不是普通人,你們要抓的人是我,別連累其他人!”少女連忙道。 大丑被葉凌放下來,也回過了神,看到自家大門被轟了,生氣的扇著翅膀邁著長腿跑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準戚威的頭就猛啄了下去。 戚威只看到眼前晃過一個白影,然后頭皮劇痛,忍不住抱頭尖叫起來。 “這是什么東西?!”他強忍著劇痛往后一躍,堪堪躲開了大丑那泛著銀光的長喙。 少女這時眼睛一亮,對著葉凌道:“你們趕緊跑!跑去人多的地方他們就不敢動手了!” 葉凌根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是很明顯,眼前的三個男人根本不會善罷甘休。 “你過來。”葉凌對著那個少女道。 少女搖搖頭:“你還是走吧,你不是他們三個人的對手。” 葉凌一個閃身,身形如青煙一般,眾人還沒看清楚她是怎么動作的,她就已經抓住了少女,閃身回了房間。 少女睜大了眼睛,似乎沒有想到隨隨便便碰到一個人便是高手。 “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要么離開,要么死。”葉凌把女子護在身后,冷冷對著身前的三人道。 戚威氣笑了,剛剛葉凌的動作確實讓他有些忌憚,可他到底是戚家的人,怎么可能被一個不知底細的女人威脅,他怒道:“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有你身邊的那只丑鳥,今天你們就別想離開這!” 聽到丑鳥兩個字,大丑生氣的尖叫了一聲。 只有兇巴巴才能說它丑,其他的人都不能說它丑! 綠豆眼里閃過熊熊的怒火,大丑撲騰上去就開啄。 可是這次戚威早有準備,他一個滑步,躲開了大丑,身后的兩人欺身而上,圍住了大丑,大丑像只戰斗雞一樣,嘰嘰的和兩人戰成一團。 葉凌則是徒手接住了戚威的一掌,在他驚訝的眼光之中,右手一用力往下一折,咔嚓一聲,戚威的手腕竟然就這么斷了。 葉凌身后的少女驚呼的捂住了嘴,戚威煉體圓滿已久,在戚家小輩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這么輕易的就讓人給制住了。 另外一邊,大丑也瘋狂的把他周圍的兩個人啄得頭發都掉了一半。 戚威自知不好,右腳一踢葉凌就想往后躲,哪知道葉凌竟是一動不動,像是察覺不到他腳上的勁力一樣,反而反手把他往屋里一甩,他直直的撞破了玻璃門才停了下來。 “大丑,把他們兩個也弄進來。”葉凌道。 大丑嘰了一聲,兇惡的綠豆眼狠狠的瞪向已經被它折磨的快要禿頂的兩個人,竹竿一樣的細腿往兩人屁股上一踢,兩人就摔了個平沙落雁屁股朝天式。 “說吧,你們究竟是誰。”把三個人綁好之后,葉凌坐在沙發上問道。 少女又是崇拜又是憧憬的看了一眼葉凌道:“我們是戚家的人。” “戚家?”葉凌皺眉,想必是某個和齊家王家一樣的家族,反正她沒聽說過。 戚威掙扎著道:“你現在放了我們,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要是等戚家的其他人趕上來,你就死定了。” 葉凌端起一旁的牛奶又喝了一口,她從小就愛喝純牛奶,在山上的這一年多真是憋壞了。 見她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戚威繼續威脅道:“你不會不知道戚家吧?第一區的三大家族之一,根本不是你惹得起的。” “第一區?”葉凌問道。 “沒錯!第一區!”戚威道,“我看你也是修行之人,不會不知道三十五區,第一區為最強吧。” “得罪了我們,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沒有容身之地。” “哦。”毫無誠意的哦了一聲之后,葉凌放下杯子,“反正我得罪的人也不少,不差你們戚家一個。” 不知道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葉凌話音剛落,剛剛被關上的門又再次被推開了。 站在門外的人只有一個,但是葉凌一下子就感覺出來,這個人不是齊袁衡那種雜魚可以相比的。 “深夜擅自闖進別人房間,難道不應該先報姓名嗎?”葉凌冷冷道。 “齊晟。”男子一身廣袖長袍,五官出眾,氣質沉穩,仔細一看,竟然和齊仲天有四五分相似,“深夜來訪,多有冒昧。” “不知我可以進來嗎?”他問道。 葉凌冷笑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齊晟點頭謝過,一甩衣袖后,就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沙發上。 葉凌問道:“你和齊仲天是什么關系?” 齊晟道:“正是家父。” 葉凌挑眉,“怪不得都一樣惹人討厭。” 聽到齊仲天和齊晟的名字,戚威先是一愣,隨即便激動道:“齊公子!我是戚家的人,第一區的戚家!我知道我們家公子和您是好友,還請看在戚家的份上,救我們這一次。” 齊晟仿佛才注意到地上那三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一樣:“原來是戚家的人。” 戚威狠狠點頭,看來葉凌還得罪了齊家,真是天助他也! 齊晟卻沒有再搭理戚威,而是看向一旁的嬌俏少女:“這位是?” 少女早在齊晟進來之時就挺直了背脊,換上了一副冷淡的表情,此刻聽到齊晟的問題,也只是頗為冷淡道:“戚初陽。” 齊晟淡淡的笑道:“原來是戚家大小姐。” 他環視了一遍四周,最終還是把目光放在了葉凌身上:“看來你還真是交游廣闊啊。” “你想說的,應該是我樹敵廣闊吧。”葉凌把玩似的拋著手中的弩、箭:“正好今夜月黑風高,讓敵人見見血也不錯。” “先來后到,就從戚家的人開始吧。” 她剛說完,就對著還在叫囂的戚威扣動了機關。 噗的一聲,還以為自己會得救的戚威就這樣倒下了。 齊晟撫掌,第一次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道:“果然和傳言中一樣心狠手辣。” 葉凌道:“和你齊家比,我可是愧不敢當。” “不過齊大公子也別著急,等我解決了剩下的兩個人,馬上就輪到你們了。” 她勾起了嘴角,看都不看身后在發抖的兩個人,右手搭在肩上,隨意的往后面扣動了兩次機關。 砰砰兩聲,兩個人接連倒下,都是喉頭中間命中一箭。 齊晟收起了笑容:“你就不怕戚家的人報復你?” 戚初陽也沒想到,葉凌竟然這么有魄力,說動手就動手。 “梁子已經結下了,今日我就算放過他們,想必戚家也不會放過我。” “我的經驗告訴我,得罪了龐然大物,最好的法子就是斬草除根。” “就像今日,如果你們都死在這里,那就沒有人知道,戚家的人是我殺的。” “說的不錯。”齊晟站起身來:“不過我今晚來,不是和你打架的。” “哦?”葉凌道,“不是打架,難道是來和我聊天的嗎?” 齊晟道:“只是提前來看看對手而已,我沒有興趣在選拔賽之前節外生枝,至于今夜的事情,我什么都沒看到。” “你很不錯,希望在昆侖山,我還能看見你。” 齊袁成這個人他也打過交道,在齊家并不算什么人物,這么多年了也只是個筋骨圓滿的廢物,但是這個廢物卻有一個好弟弟,以17歲之齡踏入煉體圓滿,就算在齊家,也算得上是天才。 王洪磊心中暗道不好,齊袁成一死,為了顧及他弟弟,齊家也不可能善罷甘休,這下倒是不好辦了。 伍經國見又是一個人出現,而且張口就能叫出齊袁成的名字來,便知道來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趕緊道:“我說,我說!我只是把齊袁成交給我的一樣東西用在了劉淑的身上。” 他慌忙的從兜里把那樣東西掏出來,看模樣赫然是一支鋼筆。 葉凌也沒空搭理王洪磊了,趕緊搶過那支鋼筆:“這是怎么用的?” 王洪磊走上前來,看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劉淑恍然道:“這個鋼筆就像你們的槍一樣,對已經修煉的人來說不過是個小玩意,但是對凡人來說,卻足以讓他們丟了性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把這鋼筆對準了你這位阿姨的心臟。” 他接過鋼筆,取開上面的筆帽,然后不知道按了哪里,那鋼筆的筆尖就突然發出一道勁力。 “看到沒有?”王洪磊對著葉凌道,“修行之人要煉皮煉筋煉骨,所以對修行的人來說,這道勁力在進入人體之前就會被卸掉,可是對凡人,卻是直擊要害。” 王洪磊顛了顛那只鋼筆:“齊袁成沒有自己動手,而是讓這個凡人動手,倒也不算是破了規矩。” 葉凌突然感覺一陣心慌,她著急的問道:“你有辦法救淑姨嗎?能再給我今天上午你給我的那種藥嗎?” “你不是應該還有八顆藥的嗎?”王洪磊問完便反應過來了,那藥肯定是葉凌吃了,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進階然后殺掉齊袁成。 倒是運氣好。 他搖搖頭:“沒有辦法,這股勁力足以破壞她的心臟。你今天早上是給她吃了藥吧?那個藥確實有少量的生氣,對體內體外受的傷都有作用,但終歸不是神藥,事實上就算今天晚上她沒有再受到攻擊,或許也就只有這幾天的命了。” “那個藥我可以給你,給她服了之后可能還能再堅持一晚上。” 王洪磊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修行界有可以治療心臟破裂的藥,但是這種藥凡人根本受不了,還不等心臟修復就會爆體而亡,這是唯一凡人可以用的藥,但是卻沒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你拿去吧。” 風不知道多久停了,明明是炎炎的夏日,葉凌卻覺得身上冷得發抖。 她哆嗦著接過了那一粒藥丸,剛剛殺齊袁成的時候,她的手沒有抖,對付伍經國的時候,她的手也沒有抖,可是現在,那一粒藥丸在她手里仿若千斤一般。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葉凌牙齒打著顫,艱難的問道,“醫院能治嗎?” “這是勁力造成的傷害,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根本救不了。” 王洪磊頗為可憐的看了她一眼:“對于修行的人來說,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他們的親人,生老病死反而是種幸運。” 葉凌不再說話,她扶起了劉淑,把藥喂給了她。 “筆給我。”她對王洪磊道。 王洪磊眉頭一挑,把那支鋼筆遞給了葉凌。 “伍叔叔。”葉凌把筆尖對準伍經國,“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伍叔叔了。” 伍經國臉色一白,嚇得發抖,哆嗦著道:“你想干什么?!把筆拿開,我們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我也希望我能和你好好說話。”葉凌神情麻木道,“你是爸爸最好的朋友,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 “我六歲之后,你也很照顧我。” “我真的不想對你動手。” 伍經國慌忙點頭,哭得鼻涕橫流:“是啊是啊,我和你爸爸那么好,對你也那么好,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鬼迷了心竅,誰讓劉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呢,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葉凌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伍經國心中燃起了希望,繼續道:“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發燒,是我半夜送你去的醫院?” “還有你每次有什么事,我都會幫忙。” “對了對了!你的生日!你六歲過后,每年生日都是我和劉淑和你一起過的!” “這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你難道真的要對我動手嗎?!” 她怎么不記得。 伍經國說的她都記得。 正是因為記得,所以她才覺得自己胸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只有冷風直往里灌,冷得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伍經國那張又熟悉又陌生的臉,毫不猶豫的,她扣動了鋼筆上的機關。 噗的一聲,一道勁風閃過,伍經國面色驚恐得倒在了地上。 “那個面具男,叫齊袁成,對吧?”葉凌丟掉手中的鋼筆,問王洪磊道,“你說他這七天不會來的。” 王洪磊嘆了一口氣,唏噓道:“我確實沒有想到他這么瘋。” 葉凌面無表情道:“我和你回王家,這里的攤子,交給你收拾了。” 王洪磊也只能點頭。 葉凌抱起了劉淑,飛快的跑下樓去,夜風打在她的臉上,刮得她臉生疼。 她不信王洪磊的說的話,這里是醫院,醫生肯定能救劉淑! 在葉凌緊張的目光中,急診室的門打開了,醫生疲憊的走了出來。 “她的情況很不好,心臟像是被某種東西刺破了,照理說這種情況根本撐不到現在,我們可以給她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一,如果你同意手術的話,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瞬間,葉凌的心像是被灌了鉛,直直的往下落。 難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劉淑了?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除了在打顫的牙齒之外,整張臉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根本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來。 直到她聽見了病床上的劉淑虛弱的叫她:“凌兒,你過來!” 葉凌猛地回過神來,慌亂的跑進了病房里。 劉淑抓著她的手虛弱道:“我不做手術,我們回家,我有事要告訴你,我們回家。” 葉凌哆哆嗦嗦的回握住劉淑的手,她顫抖著道:“淑姨,醫生肯定能救你的,等你好了我們就回家。” 劉淑費力的搖了搖頭:“沒用的,你和那個人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們回家,回家。” 葉凌全身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過了許久后她道:“好,我們回家。” 出租車上,劉淑就倚在葉凌的身邊,靠在她的肩頭,呼吸清淺,像是睡著了一樣。 如果劉淑真的是睡著了就好了。 她想起她才到劉淑家的時候,她不吃飯,不說話,甚至不去上廁所,每日每夜的哭,天天鬧著要見她爸媽。 劉淑就時時刻刻的陪著她,哄著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 那個時候劉淑多年輕啊,她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也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就等著結婚,但因為堅持要帶著她,婚禮也取消了。 可是現在,劉淑的頭發里夾了不知道多少的白發,眼尾也布滿了皺紋,明明她才四十不到。 葉凌強忍著喉嚨里的嗚咽,嘴唇緊緊地閉著,害怕一開口就會哭出來。 車窗閃過無數的霓虹,卻不能照進她的心里。 她的心上像是插了一把尖刀,尖刀在她的心臟攪動著,尖銳的疼痛和排山倒海的悔恨絞得她痛不欲生。 如果劉淑真的死了,她要怎么辦呢? 失去了劉淑,她就真的沒有家了。 下了車,葉凌把劉淑抱回了家里。 “淑姨,淑姨。”葉凌叫了幾聲,劉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我去給你倒水。”她擦了擦眼淚,去給劉淑倒了一杯水。 劉淑抿了口水,扶著沙發坐了起來:“凌兒,你過來。” 葉凌坐了過去。 “凌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要好好聽。”劉淑道。 葉凌緊緊抿著唇,使勁的點頭,她不敢開口,怕一張嘴又會再次哭出來。 劉淑心痛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凌兒,別哭,好好聽我接下來告訴你的話。” “你媽媽當年離開,是因為在研究上寧文化,寧朝是有遺跡證明存在的第一個朝代,但是在許多遺留下來的古籍殘本之中,卻不止一次提到寧朝之前的故事,很多人認為那只是古人幻想的神話故事,但是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爸爸,我們都知道那不是假的。” 劉淑咳嗽了幾聲,雙眸中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凌霄經》提到過,天地為九霄,分五山四海,其中有國度數千,人妖共存,皆能飛天遁地,覆雨翻云,無所不能。” “你媽媽研究的就是其中一個仙人,名為鈞天大帝,傳說是居于太霄之山的帝王,而太霄,我們都認為就在現在的中洲。” “為了證明鈞天大帝的存在,我們一直在找他留下的遺跡,不僅是我們在找,中洲的許多勢力,甚至洲外的勢力也在尋找,你媽媽當年參加的一個研究項目,就是因為發現了疑似鈞天大帝的墓葬,所以燕城的齊家才會組織項目組去尋找。” “你媽媽爸爸的死,和鈞天大帝的墓葬有關,他們肯定找到了那里,或者說靠近了那里,但是他們剛一回來,所有當事人都忘記了那個地方在哪里,然后就接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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