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氏制藥集團,改名為周氏制藥集團? 崔少、酒吧老板、崔父、鄭老板,盡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周銘澤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而且,你一句話,就能接管崔氏制藥集團? 沒錯,你是很有名氣,但是,你以為你真的很了不得嗎?你不過就是一個學(xué)生而已。 想到這里,崔少臉上帶著嘲諷之色,電話那頭,崔父也是一臉好笑之色。 不過鄭老板卻神色凝重,半晌無語。 周銘澤不耐煩道:“怎么?你什么意思?” 鄭老板有些頭疼,覺得今真是倒霉透了,怎么遇到周銘澤這個殺星? 一想到自家許總,在集團談?wù)撈鹬茔憹桑瑢λ欠N忌憚,鄭老板就知道,周銘澤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這個……這個……”鄭老板面有難色,結(jié)巴道:“周老板,您暫且息怒,不是我拂了您的面子,而是這事情太大,我做不了主,要問許總。”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 周銘澤電話突然響起,這是一個陌生號,周銘澤接通電話,一個非常爽朗,帶著討好的聲音: “哈哈哈,是周銘澤,周老板嗎?” “魯江河?”周銘澤記得他的聲音。 “沒錯,是我,周老板記性真好。”電話那頭魯江河的聲音,顯得非常的恭敬,他之前還稱呼周銘澤為“哥”,現(xiàn)在不那么叫了,而是稱呼其為“周老板”。 “哦。”周銘澤語氣淡漠:“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我與丁春夏、馮虎、許蒼松三位老總,現(xiàn)在在一起,我們想要邀請您來參加一個晚宴,肯請您賞光一聚。”魯江河聲音越發(fā)熱情。 “哦。”周銘澤點頭,奇怪道:“魯江河你們在做什么?丁春夏、馮虎、許蒼松還有你,羽翼城四方勢力老總竟然齊聚一起?” 崔少、酒吧老板都在近前,連同周銘澤拿著的崔少電話都在近前,所以四人都能聽到周銘澤的話,大致明白他是在做著什么樣交談。 此時,崔少、酒吧老板、崔父、鄭老板盡皆是大駭,驚嘆、恐懼,甚至還有憎恨之情油然而生。 崔少、崔父、酒吧老板哆嗦的厲害,盡皆是恐懼無比,那四位老總是何等人物,周銘澤竟與他們談笑風(fēng)生? 周銘澤之前,是靠著在cwt的名聲,一敗卓落凡,成為畢業(yè)生武力第一,二敗林初音,成為畢業(yè)生機械制造第一。 之后又在神秘之地,與應(yīng)龍有過神秘接觸,成為了羽翼城畢業(yè)生神秘第一。 但是這些,還不足以讓羽翼城,一些人與勢力絕對性忌憚。 比如卓落凡哥哥,這種羽翼城修煉家族中的紈绔。 比如朱副臺長,就以為能夠拿捏住周銘澤,對于這事兒,周銘澤只當(dāng)是一個笑話。 又比如,類似于崔家這樣的土豪、富商,更是有很多不把周銘澤看成是對手。 這是因為,他們并不知道周銘澤與嚴(yán)陵圃一戰(zhàn)的事情,他們不知道周銘澤在神秘之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若是兩件事情他們都知道,對待周銘澤的態(tài)度,肯定要發(fā)生巨大改變。 此時,談話回蕩在崔少、酒吧老板、崔父、鄭老板耳中,他們?nèi)繃樀妙澏叮刀省⒖謶值目粗矍暗纳倌辍?nbsp; “不是吧,真是四位老總齊聚?”崔少嚇得,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 “會不會有假?”酒吧老板生出退意,不論崔少還是周銘澤,他現(xiàn)在都不想招惹。 “他……他認(rèn)識四位老總?”電話那邊,崔父驚恐看向鄭老板,似是在征求意見。 “沒錯,他不僅認(rèn)識,幾位老總還非常看重他。”鄭老板想到此處,都不由得身子一顫:“他可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 正在四人各有心思的時候,電話里,魯江河哈哈笑著:“周老板,我們找你確實是有要事商量,還請賞光一聚。” “哦。”周銘澤淡漠的點了點頭,漠然道:“沒空。” 沒空? 崔少、酒吧老板、崔父、鄭老板聽到此話后,全部都是一哆嗦,周銘澤竟然敢這樣,跟控制了整個羽翼城的四位老總話?他也太大膽了吧? 可是沒想到,電話那頭,魯江河竟然不生氣,只是繼續(xù)笑呵呵地道:“不知道周老板忙什么呢?怎么沒空呀?” “哦。”周銘澤掃視了崔少與酒吧老板一眼,淡淡道:“我在假日酒吧,遇到一點麻煩,對了,崔氏制藥集團你知道嗎?既然許蒼松在你那邊,跟他,那什么集團,讓他給我,算是那他兔子般跑掉的謝禮。” “什么?”許蒼松大怒。 魯江河那邊,他開了免提,所以許蒼松、馮虎、丁春夏都能聽到談話內(nèi)容。 “哈哈哈,這個好。”魯江河看向馮虎與丁春夏,兩位老總會心一笑,三位老總同時看向許蒼松。 許蒼松額頭流出冷汗,似是在進行心理掙扎,終究是迫于一些壓力,無可奈何,默默點了點頭。 魯江河哈哈笑了:“許蒼松了,這件事情,他同意,很快就會辦理交接手續(xù),事情已畢,周老板,可不可以,晚上我們五人見一面?” “哦。”周銘澤淡漠點了點頭:“還是沒空。” 哈? 崔少、酒吧老板、崔父、鄭老板此刻又是一驚,雖然四人還沒聽清楚,崔氏制藥集團已經(jīng)要變成周氏制藥集團了,但是他們知道,這是第二次周銘澤拒絕魯江河了。 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羽翼城四位老總的邀請啊。 平日里,誰有這么大的殊榮?平日里,誰敢不去?他周銘澤就敢啊,實在是人比人氣死人,周銘澤實在是太生猛了。 “周老板,您怎么還是沒空呢?”魯江河依舊熱情。 “我在假日酒吧,我女……呃,我朋友在這里睡著了,我得送她回去,另外,假日酒吧的治安太差了,是你們誰的旗下?”周銘澤冷冷瞪了一眼,那狗仗人勢的酒吧老板。 “那一片區(qū)域的話,應(yīng)該是屬于許蒼松的。”魯江河道。 “哦,那這家酒吧,停業(yè)整改吧。”周銘澤淡淡了一句。 “什么?”酒吧老板嚇了一大跳。 電話那頭,魯江河看向許蒼松,后者點了點頭,無所謂道:“一家酒吧而已,既然崔氏制藥集團都送了,幫我把假日酒吧也送給周老板吧。” 魯江河點頭,幾位老總齊齊看向許蒼松,似是覺得他這次很識大體,以大局為重。 許蒼松一副被壓迫過的無奈模樣,閉上眼睛,不看幾位老總,只是覺得肉疼。 魯江河微微一笑,沖電話里熱情道:“許蒼松,那家酒吧也送給周老板。” “哦,那很好。”周銘澤點頭,淡漠道:“許蒼松還是很會來事的嘛,孺子可教也。” “呃……” 崔少、酒吧老板、崔父、鄭老板盡皆是膽寒,周銘澤竟然敢許蒼松“孺子可教”? “那么現(xiàn)在你有時間了嗎?”魯江河熱情道。 “你先把我的這兩件事情做好吧。”周銘澤用淡漠語氣道,接著,他直接掛斷電話。 這四人,控制了羽翼城商界,實際上,屬于灰黑色勢力。 周銘澤知道,這些人肯定有什么事情求自己,否則,他們可不會這么好話。 至于是什么事情要求自己,他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的,還不是自己了算,他們想要威脅自己的話,那么他不介意,直接對四人施行斬首行動。 嘟嘟嘟—— 鄭老板的手機突然響了,他鄭重其事的接電話,崔父在一旁聽著。 掛斷電話后,鄭老板皺眉,搖頭道:“老崔啊,你們崔氏制藥集團,從今往后,真的要改成周氏制藥集團了,剛剛許總跟我打電話了。” “怎么會?!”崔父悔恨無比,又怨恨無比,眼睛中滿是仇恨。 “我勸你,不要找周銘澤的麻煩。”鄭老板搖頭:“首先,你不一定能讓他麻煩,反而可能讓你自己更麻煩,最重要的是,四位老總有事情用得到他,現(xiàn)在正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 崔父泄了氣的皮球般無助,卻仍舊不甘心:“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許總竟然真的,能放棄我們崔氏制藥集團?” “很重要的事情。”鄭老板謹(jǐn)言緘口,一臉兔死狐悲之色。 “啊,怎么會這樣啊!”崔父癱軟在地上,連怨恨周銘澤的心都不敢有。 嘟嘟嘟—— 酒吧老板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就聽到對面在叫罵。 崔少在一旁聽著,電話掛斷,酒吧老板一臉無奈、懊惱:“崔少,我以后能不能,跟您去崔氏制藥集團?這家酒吧,已經(jīng)歸周銘澤所有,我現(xiàn)在失業(yè)了。” 酒吧老板根本就生不出,去對抗周銘澤的心思,他擔(dān)心如果真的有這個心思,會死的很慘。 崔少一臉得意之色,抱著膀子,拿大嘚瑟道:“你以為我們崔氏制藥集團,這種大企業(yè),隨便什么人都能進的?” 嘟嘟嘟—— 崔少的手機響了。 “父親?又有什么事情?”崔少驚恐。 “你這個敗家的東西,以后我們崔氏制藥集團,就是周銘澤的了,你子如果看到他的話,趕緊去求求他,看看他能不能高抬貴手。”崔父火急火燎。 啪嗒—— 崔少嚇得手機落地,沒了崔氏制藥集團,他還算什么富家大少? 不! 看到抱起澹臺眉纖要走的周銘澤,崔少突然沖了過去,擋在周銘澤身前。 “嗯?”周銘澤挑了挑眉毛,不屑的看著崔少。 噗通—— 崔少跪在地上,哀求著:“周銘澤,求你放過我們崔氏制藥集團。” “哦?”周銘澤冷哼,譏笑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我……”崔少愣了,對啊,他算是個什么東西?與周銘澤比,他算是個什么東西? 崔少竟然半晌無語,周銘澤不理會他,繼續(xù)前進。 終究,崔少還是不甘心,跪著走,想要抓周銘澤的腿,被后者輕易躲開。 “滾開!”周銘澤怒視崔少。 崔少卻堅定的很,痛哭流涕道:“請你放過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放過你?”周銘澤冷哼一聲:“今,若是我晚來一步,你會放過,我懷里這個少女嗎?” “不會。”崔少下意識了出來,瞬間就覺得錯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崔少一個勁磕著頭。 “哼。”周銘澤理也不理他,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周銘澤走后幾分鐘,崔少還是一個勁磕頭,酒吧老板越來越覺得反常,上前拉了拉崔少。 “哇!”酒吧老板嚇得跳了起來。 崔少他……他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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