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為什么不去?
當然要去!”
楚凡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遇到一個這樣奇葩的觀主,楚凡自然想要見見他。
不為別的,楚凡就是想要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花錢雇人揍了申公豹這多年,又是為了啥。
“好,申公豹這就帶恩人回觀里。
可是申公豹的身上,只有一個人的路費。
還是做地鐵的。”
聽到楚凡斬釘截鐵的回復,申公豹有些不好意思的實話實說。
“我們不坐地鐵,打車回去!”
楚凡說完,皇便向前走了幾步,抬手便叫住了一輛出租車。
“申公豹,你坐在前面,帶路!”
楚凡對著申公豹說完,便與皇坐在了出租車的后排。
申公豹回頭看了看被他揍的一直躺在地上的幾個光頭,
又看了看他的雙手,有些不相信地用手砸了一下旁邊的欄桿。
頓時,申公豹疼的齜牙咧嘴。
果然,方才的一切都是耍酒瘋啊!
申公豹吧嗒吧嗒嘴巴,坐在了出租車的副駕駛上,
說出了地點,然后用一只手握著他的另外一只手。
出租車的司機,看了一眼申公豹,
又通過倒視鏡看了一眼后排的楚凡與皇,開車走了。
一個小時之后,出租車在一座叫做云來的道觀前停下。
皇付了車費之后,楚凡三人下了車,一起走進了道觀。
申公豹走在前面帶路,楚凡與皇跟在后面,
不時地打量著觀里的建筑。
道觀里的一切建筑都十分的陳舊,即便是一個臺階,
或者一塊磚頭,都充滿了滄桑感。
看得出來,這座道觀應該有些年頭了。
進入道觀之中,大約走了能有七分鐘左右,
申公豹便帶領著楚凡與皇來到了一座大殿前。
“觀主,申公豹回來了。”
申公豹幾乎是本能地沖著大殿行了一禮,輕聲地說道。
雖然知道觀主就是揍他那些光頭的背后主使之人,
但是沒有辦法,他沖著大殿行禮的事情已經做了二十幾年,
不做,他會不適應的。
“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不一會兒大殿之中傳出了聲音,接著是腳步之聲響起,
然后大殿的門吱呀聲中被打開。
一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
中年人首先看了一眼申公豹,見到申公豹并沒有鼻青臉腫,
首先微愣。
接著看到了申公豹身后的楚凡與皇,卻再次一愣。
不過,中年人不愧是觀主,瞬間便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問道:
“申公豹,回答本觀主的問題,然后他們又是怎么回事?”
“回觀主的話,申公豹是與恩人一起坐車回來的。
他們是申公豹的恩人,想要來觀里看一看,順便捐一些香火錢!”
申公豹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回答。
“原來如此。申公豹,你做的很好。
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回去休息吧!”
穿著道袍的觀主聽到楚凡與皇要捐香火錢,兩只眼睛頓時一亮,
語氣頓時溫和了許多的吩咐道。
接著不等申公豹走,便微笑的走到了楚凡與皇的身前,
聲音溫潤地說道:“兩位施主,請隨貧道里面請!”
“不必了。”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掃視了中年觀主一眼,拒絕道。
聽到楚凡這樣一說,中年觀主的雙眼頓時望向了申公豹,
心說申公豹啊申公豹,就知道你拉不回來人,
等會兒在收拾你!
“這張卡里有一百萬,是我送給申公豹的。
但是申公豹執意要將這一百萬捐給道觀。
所以我才會跟申公豹一起來到這里。”
楚凡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銀行卡,十分直接的說道。
聽到楚凡如此一雙,穿著道袍的中年觀主雙眼再次一亮,
對著楚凡打了一個稽首,恭敬地說道:“多謝施主愛心!”
中年觀主心里已經樂開花了。
這是一百萬啊,不是一百塊!
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啊!
長這么大,觀里還是第一次收到這么大一筆數額的捐贈呢。
“不要謝我,謝謝申公豹就可以了!
這張卡我會給你,但是在給你之前,我有一事相詢。”
楚凡雙手背在了身后,星空般的眸子注視著中年觀主問道。
“施主,請講!”
中年觀主打了一個稽首,禮貌的說道。
“觀主為什么會雇人打申公豹?”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盯視著中年觀主,一字一頓地問道。
“無量天尊,本觀主聽不懂施主在說什么。”
穿著道袍的中年觀主打了一個稽首,
露出一副完全聽不懂的模樣說道。
“想要這一百萬的捐贈了嗎?
想要的話,就直說,不用繞彎子。
這一百萬,本人之所以替申公豹捐給觀里,
便是因為觀里收到這一百萬后,
申公豹便不再虧欠觀里什么。
但是,觀里某些人虧欠他的,就要算一算了!”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盯視著中年觀主,仍然十分直接的說道。
“無量天尊,原來你們已經知道了。
唉,請隨我來!”
穿著道袍的中年觀主再次打了一個稽首,看了申公豹一眼,
嘆了一口氣說完,率先走進了大殿之中。
楚凡、皇與申公豹則跟在后面,也走進了大殿之中。
“申公豹,兩位施主,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么本觀主便不在隱瞞。
打申公豹的人確實是本觀主找的。
但是本觀主也是逼不得已啊。
你們看,這是上一任觀主留給我的郵件!”
穿著道袍的中年觀主坐在電腦前,打開了他的qq郵箱,
點出了一封郵件后,說道。
楚凡、皇與申公豹都非常好奇,郵件之中到底寫了什么,
所以都走了過去。
兩分鐘之后,楚凡與皇互相對望了一眼,
俊臉之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原來現在的觀主之所以雇人天天揍申公豹,
乃是上一任的觀主所囑托的事情。
現任觀主雇人的錢財也是上一任觀主匯過來的。
按照上一任觀主在郵件中說的,
便是上一任觀主認為申公豹是一個不祥之人,
希望現任觀主用盡一切辦法,讓申公豹離開。
因為只有這樣,云來道觀才能鼎盛下去。
同時,上一任觀主在郵件中還提到了一件東西。
這件東西是屬于申公豹的。
上一任觀主囑咐現任觀主,在申公豹離開之后,
這件東西一定不能夠讓他帶走。
這件東西便是申公豹脖子上帶了一枚玉簡。
上一任觀主聽申公豹的父母說,
申公豹出生之時,嘴巴里便含著這枚玉簡出生的。
上一任觀主雖然研究了很多年,都沒有研究明白。
但是上一任觀主認為若是申公豹的父母沒有說假話的話,
這枚玉簡一定是個寶貝。
只是還沒有找到它的開啟方法而已。
“申公豹,兩位施主,你們明白貧道的苦衷了吧。
上一任觀主雖然離任,但是他的等級比貧道高,
而且三年后,他還會回到觀里,
他的話,貧道如何不聽啊!”
穿著道袍的中年觀主,一臉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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