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衫腦袋里有根針,是這根針讓他失去記憶,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身體的大王的記憶。
韜子讓尾隨楊衫的雅娜出手,將楊衫腦袋里的針拔出來,然而雅娜趁楊衫不備,拔出楊衫腦袋里的針后,又重新扎回去。
韜子瞪大了眼睛,他說:“雅娜,你在做什么?為什么?”
雅娜眼神空洞,她在楊衫身后,說:“我不想再繼續騙下去了。”
楊衫回頭看雅娜,他以為在營地的時候,他逃出了她的視線,沒想到還是被雅娜發現,追了過來。楊衫摸摸自己的頭,說:“雅娜,你是什么時候發現我腦袋里那根針的位置的?”
雅娜說:“是機緣巧合,在老鎖匠那里,那天他抱住你,拍你頭的時候,他無意找出了那個位置,但是,哥,我想說的是,這個機緣巧合,只是適用在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楊衫蒙了。
韜子說:“雅娜,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還跟他說那么多干什么,眼看事情就是像我所設計的方向發展,可出了這么一個破廟,而楊衫,你不肯再繼續向前,非要揭開這層紅布,沒辦法,我們只有再將你離開這個世界,本來雅娜取出來你腦袋里的針后,你就會換一個新的世界,但萬萬沒想到,雅娜,你居然沒有這樣做,為什么?”
楊衫睜圓了眼,他說:“韜子,你怎么知道,楊衫,這個名字?你是誰?”
這時候,雅娜突然將腰間的刀飛出去,她說:“等你看到神像的真面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刀飛過,蓋在神像頭上的紅布被掀開,然而那神像的臉,楊衫一看,不禁脫口而出一個人的名字:“通天高!”
這一切,徹底讓楊衫暈了,這神像怎么會是通天高的模樣。
韜子氣的簡直要跳起來,他指著雅娜說:“臭丫頭,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違背我的安排?”
雅娜低下頭,她說:“對不起,爺爺,我已經愛上小山羊了,我不忍心他在你給他的催眠之中,越陷越深,他……”
韜子大罵道:“混賬!住嘴!”
聽了雅娜的話,楊衫都快要崩潰了,他像是瘋掉了似的,瞪著眼睛說:“雅娜,你叫他爺爺?什么意思?催眠又是什么意思?”
雅娜眼眶紅紅的,她說:“哥,其實,我是阿美,也是慕紫菲,也是夜安,所有的,你喜歡的女人,都是我!”
楊衫難以置信,他頓了半天,才說:“雅娜,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沒有明白?”
韜子看事情已經沒有隱瞞下去的意義了,他嘆口氣,說:“阿美,你終究還是說出來了,小山羊,其實,我就是通天高。”
楊衫已經成了木頭人,除了眼睛瞪的極大外,全身動都沒有動。
韜子繼續說:“直接跟你說,你此刻正在我的催眠之中,也就是說,你看到的我,是假象,是我給你安排的一個催眠世界,雖然是一個催眠世界,但一切故事的發展,都有細節,一部分,你在按著我安排的故事情節,向前推進,另一方面,你又按著你自己的意識,或者是順,或者是逆,在改變著我給你安排的故事結構,就像,黃瓜,還有牛光艷,慕紫菲,等等,也就是說,在你楊樹恒楊伯伯去世后,你的神智,就都在我的催眠之中,其實,現實的你,也就是此刻的你,還在我的家中躺著!”
楊衫簡直不能理解,他說:“為什么?通天高,你為什么要讓我進入這場催眠的世界之中,讓我無法分辨現實與夢境,原來所謂的穿越,也是假的!”
韜子,也可以說是通天高在這個世界里的想象人物,他對楊衫說:“因為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你以為你是孤兒,是楊樹恒收留了你,但你不知道,你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孤兒,你是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我之所以催眠你,是因為我要深入到你過去的記憶里,去尋找到那能夠亡而復生的真正秘密!但想要找出來那部分記憶,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我就催眠你,進入一場虛幻的世界里面去,可以說,這是一個程序,出現在你腦子里的畫面,人物,都是虛幻,但并非全部都是虛幻,這些虛幻的來源,都是你死而復生之前的記憶片段,我和阿美只有從那些片段里面,不停的搜集一些有用的信息,然而費盡心思再拼加到一起,你不知道,這個工作量有多么的大!而且你本身也非常抵觸,比如就是這個破廟,破廟里的神像出現,都是你反抗的潛意識,你自己本身設下的障礙,我所能做的,就是不讓你找到真實的你,眼看,只要你在這個世界里,到了萬人谷,說服了齒兆,然而和我周游列國,最后奪回了王權,那么,這個故事就能完美結束,而故事一旦在你催眠中完美結束,你再醒過來的時候,你就不只是小山羊了,而是一個完美的擁有復活記憶的人了,我再問你,就能知道如何永生了。”
楊衫說:“怪不得,怪不得,我還以為我所見到的詭異事件,都是真實的,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催眠給我,再加上我自身的潛意識,而結合出來的虛幻世界!”
韜子看向雅娜,說:“阿美,在這關鍵的節骨眼,只要你將楊衫腦袋里的那根針拔出來,那么,楊衫在催眠中的世界,又會回到半人半貓的那個世界,那樣的話,一切還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但你,為什么不這樣做,要將一切的真相,要讓楊衫知道清楚呢?”
雅娜說:“對不起,爺爺,因為我看小山羊實在是太累了,他本來已經身心十分疲憊,可爺爺你卻一直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這對于小山羊來說太不公平了!小山羊,你醒來吧,不要怪我,你不要有任何抵擋,聽到了沒有!”
說著,雅娜奪來楊衫手里的刀,一刀捅進了楊衫的腹部里,那種痛是那么的真切,楊衫臉冒虛汗,他痛苦的說:“雅娜,你這是殺死了我……”
“你……”
當楊衫眨眼之間,努力吐出這個“你!”字時,他的這一次睜眼,眼前的世界已經換天換地了,他在一張床上躺著,汗流浹背,這是一間現代小屋,他眼前的沙發上,還有一個人平躺著,還打著呼嚕,他就是楊衫的浪叔叔浪四。
而在沙發對面,一個老者在躺椅上躺著,他是通天高,通天高旁邊趴著的女孩,就是阿美。
窗外知了,在知知的叫囂個不停,夏天的味道是那么的濃烈。
“我醒過來了?”
楊衫口干舌燥,看到桌子上的水,他忍不住下床,去端水喝,他看到墻上的鏡子,鏡子里的人,正是他自己那一張稚嫩的臉,他自言自語:“我還是一個即將十八歲的少年?”
“你終究還是醒了。”
通天高醒了來,坐了起來,但神色,都有些疲憊,他的轉醒,阿美隨之也醒過來。
阿美低聲說:“對不起,爺爺。”
通天高竟抽噎了起來。
楊衫有些慌亂,他說:“通天高,你讓浪叔叔做你的徒弟,根本的原因,并不是他與你有緣,是因為你想與我接觸,對不對?就是為了給我催眠!”
通天高擦擦淚,他說:“不錯,小山羊,我接近浪四,就是為了最后接近你。”
楊衫看著浪四,說:“浪叔叔,他有沒有出什么事?如果有,我絕不會放過你!”
通天高說:“這一切都只是催眠,他不會有事。”
楊衫于是去搖晃浪四,喊道:“浪叔叔,浪叔叔,你醒醒!”
浪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他坐了起來,一看大家都在看他,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嘞個去,不好意思,我浪四中午愛犯困,一不小心,就奶奶的睡著了,不過,不是我浪四給你們吹啊,我做了一個相當流弊的夢,那個夢呀,臥槽,那叫一個神奇,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聽?”
楊衫卻鐵青著臉說:“浪叔叔,那個神奇的夢,并不是你真正做的,是通天高給你我催眠,你我能睡著,都是因為他的催眠,而且,他不懷好意,接近你的目的,就是催眠我,想從我的夢里套到一些他想得到的信息!”
浪四啊?了一聲,仔細看看通天高和阿美的反應,但從他們兩個人的面部表情上,浪四確認楊衫說的一點沒錯,他雷霆大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質問:“師父,是不是真的?”
通天高沒有說話,代表著默認。
浪四指著通天高鼻子,罵道:“死老頭子,你敢打小山羊的主意!我浪四不能放過你!說,你這么做到底為什么!說不清楚,我出去買一把砍刀,回來就砍你,或者,我去你家廚房里轉一轉,要是能找到菜刀,我拿菜刀,也敢來砍你,把你當生姜一樣給拍爛!”
通天高沉默一陣后,終于說話,他說:“你們兩個先坐下,這不,你們兩個人沒有掉一塊肉,對不對?我要跟你們說原因,那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了,你們先坐下,喝些水。”
阿美趕緊給楊衫和浪四倒水。
楊衫扯扯浪四,說:“浪叔叔,我們且聽通天高怎么說吧。”
兩個人坐了桌前,靜聽通天高將話說明白。
通天高說:“現在你們也清楚了,我接近浪四,是為了接近小山羊,而我之所以接近小山羊,就是因為我發現小山羊,不是一個普通人,我猜測,小山羊有可能是長生不老的人。”
“憑什么說,我家小山羊是長生不老的人?我可以看著他長大的,那時候,他個子還沒有這么大!”浪四說。
通天高說:“你以為,永生的人,就一直保持青春?不對,永生,是一場由死到生的一個過程,一般的情況下,永生達不到,就只能傳宗接代,但一旦可以永生,那么,就無需靠傳宗接代來保持血脈,而直接可以通過某種方式,生命自然更迭!”
楊衫和浪四都面面相覷,通天高所說的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簡直如同天方夜譚。
通天高說:“其實,小山羊,我和你,是一種人。”
驚呆的人,不僅楊衫浪四,連阿美也吃了一驚。
阿美說:“爺爺,你也是永生人?”
通天高說:“不錯,我活到現在,腦子里的由死到生的更迭過程,卻無法自己回想,所以,我才尋覓永生人,想通過催眠,來找出來亡而復生的關鍵所在!但這一切,都差了那么一點。”
浪四咳嗽了兩下,這突如其來的震驚,讓他一時難以接受,他喝了兩口水,壓壓驚,他說:“師父,你是永生人?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永生的?”
通天高說:“起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永生人,機緣巧合,我學了這類的奇門外術,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通過我大半輩子的努力,我已經知道了我所生活的過去往事,但就是到了由死到生的關鍵時刻,我卻怎么也無法破解記憶。眼看我現在已經老成這幅模樣,所以,我要找到重新永生下去的秘密,就心急急迫了。”
不僅浪四,楊衫和阿美都十分好奇,到底通天高所說的他的過去往事,是什么事?
“能不能說說,你的過去記憶,是什么?”浪四忍不住好奇。
通天高說:“我的永生第一人,叫做敷小松!”
于是,通天高講述了他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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