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衫和慕紫菲,都用刀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之后,楊衫拿手指在二人傷口之間一沾,然后點在自己印堂上。
點完血后,慕蘭觴笑了,雖然她現在命懸一線,還被死尸掐著脖子高高舉著。
慕紫菲也等待著奇跡的發生,可過了半晌,那迷蹤一般的桃樹仍然迷蹤不定,看不到出路,周圍似乎依然一層一層的樹墻。
慕蘭觴看到桃樹林內走出來的垂頭死尸還是沒完沒了,層出不窮,而脖子前的死尸用力抓她脖子的力,用的更狠了,慕蘭觴憋著臉,罵道:“臭小子,我……我去你……你祖宗二十袋!”
慕紫菲睜大眼睛,說:“難道,哥……哥哥你,不是處男?”
慕蘭觴說:“難道世界上尋找一個處男處女,就這么難?難于上青天?”
楊衫心里忐忑不安,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處男,他心說:“可能,無論在哪個催眠世界里,只要與女人發生關系,那么,就無法貞潔了。”
慕紫菲看天貞無邪無法發揮作用,她趕緊跑去慕蘭觴那里,憑借自己的力量,將掐慕蘭觴的死尸,打去了一邊,慕蘭觴跌到地上,慕紫菲緊扶她。
慕蘭觴咳嗽兩聲,大口喘幾口氣,說:“菲菲,你說,問題是不是出在你身上,你說,你是不是處女?”
慕紫菲想了想,小聲說道:“奶奶,不是的,我從沒有跟哪個男人發生過關系,我一直在你身邊,你應該很清楚的,只是……”
慕蘭觴一聽“只是”,心里咯噔一跳,她追問:“只是什么!你快說呀!”
慕紫菲說道:“我說,我雖然沒有跟哪個男人發生過關系,可我怕我已不是……不是處子之身……”說到最后一句,幾乎已經沒有了聲音。
慕蘭觴瞪大眼說:“什么意思?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為什么不是處子之身了!”
慕紫菲的臉已經紅的發起了燙,她說:“奶奶,我通通告訴你,我以前很小,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后來,見了哥后,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做了夢,夢見了哥,而且,在夢里面,我和他……就那個了!”
慕蘭觴一聽,哈哈大笑,笑后,瞪了慕紫菲一眼,說:“屁話!這是做夢,又不是真的,你個傻孩子,說你實在是天真呢?還是說你真是個二愣子!在夢里,是不會破壞你的貞潔的!這么說來,沒有貞潔的,就是楊衫了!楊衫!”慕蘭觴質問楊衫,“說,你,是不是已經沒有貞潔了?”
楊衫不知道說什么好,他低下頭,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慕紫菲突然有所發現,指著楊衫背后方向,說道:“哥,奶奶你們快看!”。
楊衫回過頭,慕蘭觴扭過去頭,他們一看,心中不禁有些狂喜,只見那迷蹤樹墻里已不見再有垂頭死尸走出來,再往四周環顧,果然,只剩下六七個死尸在靠近,無更多的出現。
趁這個大好時機,慕蘭觴出手,將身邊幾個死尸打散架,打完后,哈哈大笑,說道:“太好了,你們兩個人,都還是處子之身,我真替你們高興!菲菲,你是不是最高興?”
慕紫菲臉紅不語。
楊衫松了口氣,看來,在這個催眠世界里,他還是處子之身,他看到胳膊上匕首傷的痕跡,問:“菲菲,你的傷口,是不是很疼?”
慕紫菲搖搖頭,慕蘭觴說道:“還不是為了辟邪!你沒發現之前那些死尸根本層出不窮嗎,因為我們都中了邪氣,想要辟邪,我們現在只有一個辦法,用天貞血!”
說完,慕蘭觴往他們要前進的方向看去,說,“你們趕緊調整好自己,該繼續上路了,這些桃樹雖然仍然在迷蹤一般的閃來閃去,但已經可以被識破了,有一些擋住去路的樹是,海市蜃樓,之前看,沒有什么區別,現在看,那些海市蜃樓的樹,樹根處都懸浮在地板上,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慕蘭觴說的沒錯,楊衫瞬間信心堅定,牽著慕紫菲的手,兩人笑嘻嘻的往前去,慕蘭觴仍然跟在后方。
過桃樹之間,虛幻的桃樹遠看是樹,等他們來近,虛幻桃樹不見。
慕紫菲問:“奶奶,這天貞血滴能辟邪,那這個辟邪有沒有時間限制?出汗的話,或者手不小心擦掉了,是不是都有關系?”
慕蘭觴看看楊衫,說:“楊衫,你說說,我想聽聽你的見解?”
楊衫說:“你這是在考驗我嗎?”
慕蘭觴說:“就算我考驗你,那你能不能露一手?”
楊衫說:“世上沒有永恒的東西,自然印堂處的血滴也不能一直辟邪,出汗濕掉,用手擦掉,當然就不能再辟邪了,至于辟邪時間有多久,那就看血跡能在額頭上呆多久了,只要沒掉,就起作用。”
說話間,不知不覺,他們三人已經出了桃樹林,過了桃樹林,眼前又出現一道門,門像是大宅院的院大門,大門是木式雙推門,兩面門上有凸出來的兩個刻像,整體看的話,好像大門是刀功削出來的,故意留露出兩個像,這兩個像左右對應,但不是一個模樣,左邊有點雷同少數名族的面具,帶著兇煞惡丑,右邊則有點相反,是個貌美女人臉型,嘴角掛著笑意,美麗淑俏。可在這種陰森的環境里,反而這個女人臉型,美中笑的卻有些可怕了。
慕紫菲以為勝利在望,她說:“哥,奶奶,是不是已經到了?”
慕蘭觴也笑了,在后面說道:“肯定是的,大家都不要看門了,趕緊推開進去吧,可能就像菲菲說的,長生不老術,就在門內!”
楊衫卻說:“路還早著呢,這是又一關!”
慕紫菲和慕蘭觴都是一愣,而楊衫這時候已經將門推了開。
隨著陳舊古老的執拗聲,門內漆黑的看不到任何東西。
慕紫菲說:“看來里面又是十分空曠的地方,不然,近距離有東西的話,會有反光,我們眼睛就能看到了。”
慕蘭觴神經繃緊,隨著楊衫和慕紫菲打頭陣,她才緩緩進入。
“等等!”慕蘭觴在最后,她將楊衫和慕紫菲喊停住。
“怎么了奶奶?”慕紫菲緊問。
慕蘭觴在進入門后,回頭看了看門兩邊,她隱約看到兩邊各有一盞大燈臺豎地而起,她說:“你們回來往門后邊照照,可能有比較大一點的燈臺。”
此時楊衫拿著手機,他將手電筒往門一邊掃去,一盞燈臺出現在微光之下,此燈臺的燈盤有一口大缸那么大,楊衫走近再照,燈盤之內有一灘黑乎乎黏糊糊的液體。
慕蘭觴詫異,和慕紫菲面面相覷,慕蘭觴說:“這是什么東西?”
楊衫往身體內摸摸,摸出來打火機,“噌”的打著了火。
慕紫菲不禁問道:“哥,你用打火機干什么?是要往燈盤里扔,看能不能點燃那些黑色液體?”
慕蘭觴猜測說道:“難道!黑色液體可能是燈油?”說時,楊衫已經將打火機火苗丟進燈盤之中。
不到三秒,令人咋舌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黑色液體遇火瞬間劇烈燃燒,轟的一下子,像爆炸式的往上噴起火焰,楊衫忘記了火勢這么猛,嚇得往后一跳,他還拉著慕紫菲的手,他一跳,就將慕紫菲也拽了過來,兩個人抱在一起,滾跌到地上。
燈盤火焰十分特殊,燒得劇烈,卻沒有溫度。
慕蘭觴后退幾步,她察看一番自己有沒有被火燒到,她不禁驚異,說:“我老婆子嘞個去!真是很奇怪,這里的火燒得這么狠,怎么也是沒有溫度的,菲菲,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金字塔懸浮的地方,那有一個大柱子,柱頂燒的熊熊巨火也是沒有溫度的。”
“是啊,”慕紫菲想起來,“看來那個上面也是燒得這種燈油,這是什么油,為什么燒出來的沒有溫度,不符合常理。”
其實楊衫至今也沒有想到這個火焰燃燒的原理,他不由得仍然感慨說道:“燃燒從來都是光和熱產生的氧化反應,肯定要有熱量放出來的呀?可這么不尋找的現象,該用什么科學道理來解釋呢?按道理,燃燒的產物,一般會變成水,二氧化碳,或者氮氣等等,這些產物要比原狀態能量低,正因為世上有一個定律,叫萬物守恒定律,能量是守恒的,多余的能量,就以熱的形式散發出來。正因為世界上一切都是守恒的,沒有誰能變出新東西,都無非是重新組合一下,就拿我們吃穿用來說吧,衣服不是憑空造出來的,都是用其他材料加工而成,有一個很形象的例子,煤球,煤球燃燒后變成了廢渣,廢渣變輕了,對不對,那為什么變輕了,是因為被燃燒后,有一部分變成熱量散發了出去!”
慕紫菲有所感悟,她說:“萬物不會消失也不能新造,都在不停的轉換,人死后,不是從地球上消失,而是變成了其他形式……”
楊衫愣了愣,看著慕紫菲,走神的說道:“其他形式?”
慕蘭觴張嘴準備說話,楊衫突然打斷她說話,楊衫說:“你別說了,你說的有理。”
慕蘭觴睜大眼說:“我老婆子勒個去,我老婆子還沒有開口,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還說我說的有理,我準備要說什么,你知道?”
楊衫說道:“你想說,不錯!菲菲,楊衫,你們兩個人說的沒錯,人與煤塊也是一樣的道理,煤塊燃燒后,變成了廢渣,而人死后,也成了廢物,也就是不能動的尸體,煤塊有一部分變成了熱釋放出來,而人則是變成了魂魄釋放出來,魂魄,是我們對人死后離開身體的東西的一個定義,但魂魄并不是人想象的有鼻子有眼,跟人生前一模一樣,只是變透明而已,其實那都是大錯特錯,魂魄沒有形體,而是一道類似于一種空氣波,魂魄有九種不同的波組成,人的意識就是一道波,人死后,意識波會被分離出去,穿梭空間,到達我們肉眼看不到的空間里,古人將另一種空間叫做地獄,后人許多寫小說講故事的人,就將地獄人性化,各種人形模樣的鬼,其實那都是不真實的……”
說到這里,慕蘭觴尖叫了一聲,慕紫菲嚇了一跳,慕紫菲說:“奶奶,你叫什么?你怎么了?好嚇人啊?”
說著,慕蘭觴指著楊衫,啊!的又一聲尖叫,一臉驚悚的樣子。
慕紫菲說:“奶奶,你到底怎么了?”
慕蘭觴說:“楊衫這小子,他……他……他知女人心!他知女人心啊他!”
慕紫菲說:“這么說來,奶奶,哥剛才說的話,確實是你想要表達的?”
慕蘭觴說:“是啊,就是啊,楊衫,你能看透我的心?”
楊衫笑了笑,說:“不是我厲害,是……是我大腦里的系統厲害,我讓他幫忙,看一下你接下來準備說什么,于是系統就洞穿了你。”
說著,慕蘭觴手捂自己身體隱私的三點,她并對慕紫菲說:“菲菲,快捂住你自己,楊衫是個流氓,他能用他大腦里的系統,看穿咱們的身體。”
楊衫也是無語,他說:“老奶奶,能不能不要這么搞笑。”
慕紫菲笑著說:“奶奶,您真的多慮了。”
楊衫說:“就是就是,你覺得你用手能擋得住?”
慕紫菲一愣,也捂了自己的三點,她尷尬的說:“我去,哥,你還真的要看穿?”
楊衫哭笑不得,他說:“我這是反問句,我的意思是我沒看,要是我真的能看,你們手捂都沒用,不過,我系統沒有這么強大!”
慕蘭觴這才善罷甘休。
慕紫菲說:“奶奶,您多慮了,哥,你也別再開玩笑了,咱們言歸正傳,剛剛,你說,一個人身上匯聚九種不同的波,那是靠什么力量匯聚而成,為什么不分散?”
楊衫還沒有開口,慕蘭觴搶過來話,說:“這話,能不能讓我說了?”
楊衫說:“您說,我不搶你臺詞。”
慕蘭觴說:“這個問題,就好比問我,為什么地球上的人為什么不隨著地球的轉動飛離出去飛到宇宙,大氣層為什么不散沒,這個道理與人的生命其實是……”
話沒有說完,戛然而止。
慕紫菲問慕蘭觴:“奶奶,您怎么不說話了?”
只見慕蘭觴一直盯著楊衫看,慕紫菲順著慕蘭觴眼神,她一看,卻見楊衫又打開了打火機,他這是往另一個燈臺而去。
“哥,你要去干什么?”慕紫菲不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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