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世上有些人的大腦回路真的很奇妙,比如薛九,在我沒承認我是四大道家之一魏家的那個魏時,他懷疑我是魏家的才。當我坦然承認我就是他口中的那個魏時,他卻又不信了。 不過薛九相不相信我是魏,這對我來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張遠封的態(tài)度。張遠封的態(tài)度很明確,他根本不管我是誰,只要我這雙眼睛能看見鬼就成。從某方面來,看起來十分嚴謹?shù)膹堖h封在選搭檔這塊十分隨便。 話張家這樣的道中大家,能見鬼的人十個手指頭肯定數(shù)不完,為什么張遠封寧愿花大價錢找一個外人助他降鬼也不讓家里人幫忙呢?我去問薛九,哪知道一笑得跟傻逼一樣的薛九突然沉下臉色對我:“魏,你要是還想要遠封給你提供的這份工作,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我面色嚴肅的沖薛九保證道:“這個問題我再也不會問了。”我的媽呀,薛九連封封都不叫了,看來這個問題一定是張遠封禁忌中的禁忌。 這,張遠封,薛九和我用過早餐后在張遠封別墅后面的球場打球。正確的,應該是薛九和張遠封在打球,而我只是坐在一邊看著。自從黃昏旅館的意外事件過后,這樣悠閑平靜的日子我已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多月了。 張遠封正用球把薛九虐得要死不活,管家嬸嬸拿著電話走了過來。 “少爺,家主的電話。” 張遠封因為狂虐薛九的笑容瞬間就沒有了,連一直哭喪著臉的薛九表情都變得嚴肅。 張遠封從球場出來,手里還拿著球拍,他接過電話。 漫長的打電話過程中,他只了兩句話。 一句是剛接過電話時的“我是張遠封。”一句是掛斷電話前的“我知道了。” 張遠封把電話遞給管家嬸嬸后,朝我走了過來。 他在我面前站定,低氣壓從他身上擴散開了,我仰起頭,眨了眨眼睛,十分無辜的:“我不記得我有惹你生氣。”你丫的要遷怒盡管去找薛九那個厚臉皮啊。 張遠封:“有任務了,你回房間收拾收拾東西,馬上出發(fā)。” 我:“那么急?” 張遠封:“速度。” 我:“我知道了。” 我快速起身,想著自己的頭可以撞到張遠封的下巴,痛得他死去活來,然而自己的身高是硬傷。 我回到房間,隨意的往背包里塞了幾件衣服。我將玉蓮花從兜里拿來出來,心里喊了幾聲季云水,玉蓮花沒有任何動靜。自從上次季云水吃了我做的碳烤紅薯后就一直昏睡著,沒了聒噪的季云水在我耳邊叨叨,有些不習慣呢。 我攤開我的左手心,暗金色的六芒星靜靜的刻在我的手心之上,自從流嵐被貓帶走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呢。若不是這暗金色的六芒星仍然鐫刻在我手心之中,我都要以為流嵐已經(jīng)斬斷了我和他之間的羈絆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張遠封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魏,你收拾好了嗎?” 我將背包背上,打開了房門。 “我好了。” 張遠封:“走吧。” 我看著走在前面的張遠封,他的頭發(fā)還是濕的,看來他匆匆的洗了個澡還換了一套新的休閑服,他的背挺得筆直,一種不容侵犯的驕傲在他身上散開,意外的讓人覺得很可靠。 我們走下樓,換了一身花里胡哨衣服的薛九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笑著:“喲,你們準備好了嗎?” 我驚訝的問張遠封:“薛九也要去嗎?” 張遠封:“他不怕死。” 我嘴角翹了起來。 薛九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臉哀怨的看著張遠封:“封封,你這個沒良心的,好的要保護人家呢!” 我抖掉了身上的雞皮疙瘩。 張遠封面無表情的:“我還要保護魏,你要么不去要么就自己保護自己。” 薛九瞪了我一眼,:“我不要啦,封封你不要擔心,魏一定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她可是那個魏呢!” 我斬釘截鐵的道:“我不可以保護自己。” 張遠封嘴角翹起一點:“薛少爺,看來你只能不去了。” 薛九傲嬌的冷哼:“我要去。” 張遠封懶得跟薛九多費口舌,徑直往門口走去,我跟上張遠封,薛九跟上我。 直到上了車,我才想起問張遠封:“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張遠封回答道:“蓬萊。” 我:“去蓬萊做什么?” 張遠封:“準確的來是蓬萊附近的一個私人島。” 薛九坐在副駕駛上,他:“張家的那些老東西竟然決定讓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真不知道他們是太相信你了呢還是嫌你太礙眼了呢。” 張遠封:“不只我一個人。” 薛九看向張遠封:“還有誰?” 張遠封:“還有兩個人,只是那兩個人我不想等,所以就提前走了。” 薛九不再多問。 車子沒開多久,我就有些暈車,沒過一會兒,我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著,我來到一片雪白的世界,在這什么也看不見的世界中,我努力的睜大眼睛,慢慢的,雪白退去,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大都市燈紅酒綠的繁華場景,我漂浮在半空中,汽車從我腳下呼嘯而過,來來往往的行人沒人注意到我。 真是奇怪的夢,更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這是一場夢卻沒辦法醒過來。我在半空中漫無目的的漂浮著,直到我看到了兩個奇怪的人,他們一黑一白與我同樣漂浮在空中。我大大咧咧的跟在他們身后,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一黑一白兩人飄到一座外表華美的別墅下停了下來,那黑色的人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他對白色的人:“白無常,你覺不覺得有東西跟著我們啊?” 白無常問:“黑無常我也覺得有人跟著我們?” 我嘴角一抽,我竟然夢到黑白無常了,好扯。或者其實我已經(jīng)死了? 趁黑白無常兩人打量著四周的時候,我飄進了別墅里面,比起這棟別墅外面的富麗堂皇,別墅里面真真的是陰森詭異,這棟別墅內(nèi)部構(gòu)造與張遠封的別墅有些像,同樣是三層樓,只不過張遠封的別墅很歐式化,而眼前的這棟別墅內(nèi)部裝修很像電視里的古堡內(nèi)部裝修,別墅內(nèi)沒有電燈,所有的走廊上都用白色蠟燭照明。 “咚噠咚噠”從走廊深處傳來人的腳步聲,我立馬躲了起來,等我躲好后我才想起我特么現(xiàn)在是魂魄形態(tài),怕毛線的人。 從走廊里面走出來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那男子手上拿著燭臺往樓上走去,我動了一下,那男子立馬往我這邊看了過來,對上那幽深詭譎的目光,我的心都停止了跳動。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看見我了!他看見我了! 那青年男子端著燭臺往我的方向走來,我的手緊張的握起,突然,三樓傳來一聲巨響,那男子最后往我這邊看了眼,他疑惑的皺了皺眉,隨后腳步匆匆的往三樓走去。 等那青年男子走后,我松了一口氣。我立馬打算離開這個詭異的別墅,結(jié)果一眨眼,我就到了別墅三樓的一個房間,我看見剛才那位青年端著燭臺走進了我旁邊的一間房間,我再心里暗罵一聲**! 隔壁房間的對話聲傳來。 “傳中的神明大人,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等公主來見你。” “滾!” “失去仙身的神也不過是有點法力的魂魄罷了,你確定要惹怒我嗎?” 關(guān)門聲傳來,青年端著燭臺下樓了。 隔壁房間是關(guān)著什么人嗎?我好奇的穿過了墻壁,然后看見了被鎖住的流嵐。 我看了看鎖住流嵐四肢的金色光線,流嵐是仙魄,能夠鎖住流嵐的東西自然不是普通的東西。雖然被鎖住了,但其實流嵐現(xiàn)在的樣子一點都不狼狽反而十分的誘惑。 平心而論,流嵐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沒有之一,此時此刻,他精致好看的臉顯得那么脆弱,身后十二條雪白的尾巴鋪散開來,腦袋上頂著尖尖的毛絨的狐貍耳朵,我的少女心沉醉了。 流嵐有些慍怒的聲音傳來:“你還是這樣傻看我多久。” 我左右望了望房間。 流嵐:“別看了,我的就是你。” 我笑了笑:“你看得見我?” 流嵐怒:“你以為你為什么能來這里?” 我贊嘆道:“這難道就是能夠扭曲時間和空間的十方世界?” 流嵐咬牙:“有空感嘆這些沒用的你還不如想辦法把我救出去。” 我走向流嵐,向流嵐伸出了手。 流嵐:“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非禮我!” 當我觸碰到流嵐身體的那一刻,熟悉的靈力涌宕進身體,果然啊,我失去的靈力都在流嵐身上。 我一手接觸著流嵐的身體汲取靈力,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在空中化畫了一個圓之后,鎖著流嵐的四條金線收回到墻上的四張符紙里。 流嵐白著一張臉道:“快把手從我身上拿開。” 我念念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咸豬手。 “哐當”一聲,這個房間的門被那個駭人的青年推開。 流嵐抱著我,他蔑視的對青年一笑,然后與我一同消失在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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