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張遠寄和張宇桐被一群骷髏頭骨追著拼命逃竄,尸魔心情甚好的問我:“,你他們要是被這群骷髏頭骨追上了會怎樣?” 還能怎樣,定是被啃食得連渣渣都不剩。不過為了滿足尸魔的惡趣味,我滿眼好奇的問道:“他們被追上了會怎樣?” 尸魔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指尖白光點進了張遠寄的那面鏡子:“既然這么想知道,我就讓你看看吧。” 只見張遠寄和張宇桐前面的花板上開了一個與剛才一模一樣的黑洞,白花花的骷髏頭傾泄而出,與后面追殺他們的白骷髏頭形成包圍之勢。 見此,我內心真是各種媽賣批,因著尸魔這一舉動,若是張遠寄和張宇桐死了,我又得背上言語的業障了。尼瑪,尸魔絕對是故意的,他要是在問我什么,我打死也不再話了。 這突發的事故,讓張遠寄和張宇桐措手不及,兩人幾乎沒有什么應對之策,只能被前后的骷髏頭逼得活動范圍越來越,等活動范圍徹底消失,就是他們倆的死期。 張遠寄不甘心的咆哮了一聲,張宇桐臉色慘白:“遠寄哥,我們現在怎么辦?” 張遠寄的眼睛都紅了:“殺出去!” 張遠寄和張宇桐兩人手持桃木劍,將逼近的骷髏頭挑開,口中念著道語,將火雷兩種殺傷力最大的符篆朝骷髏頭扔去。 符篆在骷髏頭中接二連三的炸響,但是那些骷髏除了顏色變得焦黑,行動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透過鏡面,我看著那些骷髏頭一開一合的顎骨,能明顯的感覺到它們的渴望,對面前兩人血肉的渴望。 終于一個骷髏頭突破了張遠寄和張宇桐的防線,一口咬住了張宇桐的腳踝,“咔嚓”“咔嚓”兩聲響,就將張宇桐的腳掌咬斷了。 “啊!”張宇桐發出一聲痛苦的嘯叫聲,身體不穩的往后倒去。張遠寄在這骷髏頭這么厲害,哪里敢讓張宇桐倒在那群骷髏頭上,急忙忙的抓住了張宇桐,被一個骷髏頭抓住機會,飛身咬在了張遠寄的肩膀上。 張遠寄忍著痛抓住張宇桐,面色蒼白,豆大的汗水往地下掉,不過他并沒有大叫出聲,只是發出了一聲悶哼。 尸魔饒有趣味的看著鏡面里的張遠寄,舌頭舔了舔嘴唇:“我就喜歡硬骨頭。” 求別用我的臉做出這樣惡心的表情好么!很好,以后都不敢直視自己這張臉了。 張遠寄身上泛起一陣青色的靈光,將咬在他肩膀上的骷髏頭震飛開來,因著直接被青色靈光彈飛,那骷髏頭撞在了走廊的石壁上撞成了渣渣掉下來。 尸魔雙眼的興趣就更濃了:“有點實力,這樣的人享用起來更美味呢~” “你能用正常的語氣話嗎?” “哦?你不喜歡我話的調調嗎?” 自己都知道自己話的調調有問題,怎么不改呢?不過我可不敢我不喜歡尸魔話的調調,但是也不敢我喜歡,經過前兩次的事,我算是看出來了,我面前這個千年老怪物根本不懂什么叫適可而止,只會變本加厲。 搞不懂老為什么會讓這樣的物種誕生于世。 流嵐:“大概是因為你無意間成就了一位尸仙,道為了平衡,就讓尸魔也降世了吧。” 在尸魔的監控下能聽到流嵐的聲音,對我來已是莫大的安慰,高興之余,我才反應過來流嵐了什么。 “也就是江籬和這尸魔是生的死對頭,沒有緩和關系的可能,對么?” “是這樣的。” 這讓我有些麻爪子了,尸魔和江籬是生的死對頭,我又是江籬的女朋友,尸魔對我能有好感才有怪了咧!保不準現在尸魔的心里就在琢磨用什么方式把我弄死能夠讓江籬暴跳如雷。 江籬那張俊美的臉從我腦海中閃過,嗯,對于他暴跳如雷的畫面想象不來。自我見到江籬起,江籬就是個淡然的可怕的存在,看淡世間萬物的生死,甚至看淡他自己的生死,就如這世間的一切都入不得他眼一般,哪怕他含情帶笑的看著我,我也只覺得漠然,尸仙,尸仙,是個仙人。 流嵐:“既然你看得那么透,為什么還會喜歡上他?” “喜歡就喜歡上了唄,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流嵐:“執迷不悟。” “悟了又如何,不悟又怎樣?都是活著。” 尸魔的手把玩著我的秀發,我的脖子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竟然走神了,看來是鏡子里面的場面不夠有意思。需要我加點料嗎?” 張遠寄和張宇桐兩人盤腿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手上掐著法訣,看那掐法訣的手勢,應該是張家嫡系單傳的手法。 兩人身上都附著一層青光靈力,將骷髏頭阻隔在外。不過兩人面色發白,額間全是細密的汗水,那青色的靈光在骷髏頭的進攻下越來越暗淡,等到這團青光徹底的消失殆盡,張遠寄和張宇桐怕是在劫難逃了。 尸魔與我一般不二的手指上再次凝聚了一大團白光。 “你不覺得看著他們垂死掙扎比一下子弄死更有趣嗎?” 尸魔笑嘻嘻的問我:“這是在替他們求情?” 注意到尸魔眼中一閃而過的危險光芒,我冷笑道:“你沒聽見他們剛才的對話嗎?我是被那個人暗害給推下來,我會那么好心?我只是單純的想知道作為張家最優秀的嫡系子孫之一,他們能在這樣的困境下能堅持多久。” 尸魔把玩著指尖上的白光:“反正都是要死的,能堅持多久這樣的事情重要嗎?,你想救這兩人便直唄,謊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喲。” 我信了你的邪,只怕我開口向張遠寄和張宇桐求情,他們會死得更快。 我面無表情的道:“你覺得我長得就那么宅心仁厚?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只是他們一直被長輩拿來稱贊,我就想知道他們比我強在哪而已。” 尸魔摸了摸我的臉,有種*的既視感。 “這張臉是一張禍水的臉,真好看呀。好看得讓我忍不住想把它從你臉上剝下來呢?” 我心中大駭,面上卻是波瀾不驚:“你喜歡我的臉可以自己變啊,還要我的面皮做什么?” 尸魔纖長的手點了點下巴:“剝了你的臉,我現在這張臉就是獨一無二的了。” 好特么不要臉!山寨我就算了,還不知廉恥的想要毀掉正版。 “呵呵,被嚇到了嗎?我逗你玩呢,別認真。” 你剛才那表情可一點都沒有開玩笑,心好累,感覺自己不是遇到變態就是遇到神經病,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不是明其實我也是個變態來著?我趕緊將腦海中這個可怕的想法搖了出去。 “咦!” 我發現另一面一直是空白的鏡子突然冒出了畫面,出現在長廊的那一群人,我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我知道他們,并且他們與我的生活息息相關,陌生只是因為我與他們并無過多的接觸。這群人正是魏家的嫡系一脈,為首的就是魏家的第一長老,魏星。 又有一面鏡子折射出畫面,我認出了原先離開的張遠逸,那么被眾人護在中間的那個老頭子,不會就是張遠封常的張家老爺子吧! 第三面鏡子折射出來的是與葉臣一模一樣的黑衣制服,為首的是個與張遠封差不多大英俊青年,我注意到他肩膀上的道杠,竟然比葉臣還要高兩級,看來是上面暗靈部的領導。 尸魔看著突然出現的這些人,眼底泛起一絲猩紅:“人多才好玩吧!” 我心中暗襯,張家和魏家兩家真正的掌門人都到這里了,這尸魔怕是玩不轉了。 張老爺子手中把玩著一個琉璃鈴鐺,時不時悠然的搖上兩下,然后將鈴鐺放在耳邊傾聽,鏡面中那鈴鐺的模樣顯示不清楚,不過能被張家掌門人握在手里的,更是道界至寶。 據我所了解的道界以鈴鐺為形的至寶,一是招魂鈴,二是千里追鐘。 誰沒事搖著招魂鈴玩啊,所以張老爺子手中的琉璃鈴鐺十之**就是千里追鐘,這東西找人特別好用,只要事先將你要尋找的人身上的東西,或只要沾染了你所要找的人的氣息的東西與千里追鐘放在一起施法,那么就可以用千里追鐘去尋人,只要那人在你身邊千里范圍內,那是一找一個準。并且千里追鐘還是個極具殺傷力的法器,滅鬼破邪就是幾聲響聲的問題,這法器是神器也不為過。 憑借著千里追鐘,張老爺子,魏星還有暗靈部的人沒有被活墓的機關給騙到,第一時間趕到了需要救援的張遠寄和張宇桐身邊。 沒錯,張家的人,魏家的人和暗靈部是一起的,只不過是一面鏡子沒辦法將他們全部折射出來,所以就用了三個鏡子。 聽到腳步聲,張遠寄和張宇桐睜開眼,看到熟悉的人時,連張遠寄這個硬漢眼睛都紅了。 “長老,你們總算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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