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累的氣喘吁吁,揮動著手中的樹枝,橫掃一片,古代大俠也不過如此。
可是胖子也被老鼠們要的傷痕累累,胖子不時發出疼痛的吶喊。
何阿毛身上也多處受傷,這群老鼠似乎都發狂了一般,絲毫不知道害怕。
只要逮住機會就咬,如此一來,何阿毛和胖子手忙腳亂,累的滿頭大汗,氣息不足,身上更是痛疼無比。
沒過多久,胖子暈了過去,老鼠也死了一大半,好在何阿毛的體力非同常人。
獨自一人既要大戰老鼠,又要保護胖子,累的是精疲力盡。
就這樣,一直大戰到亮,才殺完這些老鼠,當然有一部分老鼠見亮之后,便自行退走。
何阿毛扛著胖子開始繼續尋找我們,本以為會走不出迷宮,可誰知一直往前走,卻找到了我們。
“這么,你們沒有看到梅?”文靜聽完后,更是著急。
我們都同時遇險,想那梅筱玲一個弱女子,若是遇到危險,肯定是兇多吉少。
“沒有看到,不知道她往哪個地方去了。”何阿毛道。
“文靜姐,終于找到你們了。”
何阿毛剛完,突然一聲柔弱的聲音傳來,聲音的主人正是梅筱玲。
我們迅速聞聲轉身,只見梅筱玲虛弱的倒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刮傷。
文靜迅速上前,查看梅筱玲的傷勢,我們也都速速上前,看到梅筱玲身上的傷口我們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傷口雖然不少,但都不嚴重,都是一些皮外傷,至于此刻的虛弱,我想那都是疲勞導致。
“梅,你還好吧?”文靜關心問道。
“我還好,就是太累了,昨晚為了找你們,就迷路了,身上的傷也是在找你們的時候留下的。”梅筱玲虛弱的道。
“沒事就好,你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們一起尋找下山的出路。”文靜算是徹底放心了。
“胖子怎么了?”梅筱玲看見躺在不遠處的胖子,疑惑的問道。
“沒事,只是昏了過去。對了,你昨晚有沒有碰到什么危險?”文靜問道。
“危險?好像沒有,不過卻聽到了狼嚎聲,我很害怕,就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梅筱玲答道。
“沒有就好,你比我們幸運多了,昨晚我們差點成了那群餓狼的腹中食了。”文靜道。
“那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梅筱玲一臉擔憂。
“沒事了,還好我們躲在了樹上,不然的話還真的是危險了。”文靜微笑搖頭。
隨即大家都坐在了一起,討論起昨晚的驚恐之旅,胖子也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梅筱玲他們雖然談的很開心,但我心里卻是充滿了各種疑惑。
首先昨晚的黑影是誰?他出現在此的目的又是什么?
其次這山里為什么有那么多豺狼,有豺狼倒是可以理解,雖然這里是丘陵地帶,但是植被茂盛,適合豺狼安家。
可是那大蟒蛇又是怎么回事?大蟒蛇似乎只有在熱帶雨林才能得以生存,就算這山有蟒蛇的種族,絕對不會有那么龐大的蟒蛇。
最后就是那些變異的老鼠,這些老鼠可以是聞所未聞,它們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梅,你的后背怎么那么多血?”文靜突然發現梅筱玲的后背血紅一片。
“有嗎?我背上好像沒有受傷啊。”梅筱玲自己也是不解,似乎根本沒有察覺。
在文靜的提醒下,我立刻仔細觀察了一下梅筱玲的后背,果然有一大片鮮紅,顏色和鮮血非常接近。
梅筱玲確定自己后背沒有受傷之后,便笑了笑道:“你們別那么擔心,這些可能是某種植被所留下的,比如帶色素的花朵也不一定。”
梅筱玲的也不無道理,山上有許許多多的色素植被,一旦沾上就會被染色,洗都洗不下來。
不過血紅色的植被,我還是第一次所見,此刻我還真想看看這是什么樣的色素植物。
文靜隨即也就釋然了,不再擔心。我們休息了大片刻后,便開始尋找出路。
由于雜草樹枝太高,根本看不到下山的方向,再此地又是半山腰的平原地帶,想要找個上坡或者是下坡都很難。
“我還是去爬到樹上看看吧。”我立刻向昨晚的古樹走去,正所謂站的越高,就看的越遠。
爬上樹之后,發現下山的路就離我們不遠,只要穿過正前方的茂盛植被,就可以順著下坡直接下山。
記住了方向感之后,我便從樹上跳下,而后帶著眾人向山下摸索而去。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我們終于艱難的從茂密的雜草叢中走了出來,眼前正是我們昨晚走過的山路。
下山之后,我們迅速趕往村落,前往村落并不是把凌胡萊就仍在山上不管了,而是去向村民打聽那傳古墓的具體位置。
當然,除了這個,另外還有命案等著我們去處理,好不容易忽悠住了村民,定要借這個機會開館驗尸。
剛走進村莊,一股悲傷驚恐的氣氛彌散開來,從村民的神色來看,我猜測昨晚村里定是有什么大事發生。
“文靜,我們直接向祠堂趕去。”我提醒文靜等人,而后加快步伐。
“哥們,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胖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應該是又出命案了。”我神色凝重。
“什么?!又出命案了!你是怎么知道的?”眾人很是吃驚,隨后胖子再次問道。
“你們仔細聽周圍村民的議論就知道了。”我提醒眾人。
聽到我的提醒,胖子等人果然認真的聽周圍村民的議論。
“這民楊生前是個混蛋,想不到死了還這樣兇殘。”
“噓噓,點聲,你想被民楊的鬼魂給殺了嗎?”
“哎!松陌家老三昨也死了,看來這鬼魂復仇是要殺死他們全家啊。”
聽到這里,文靜等人立刻明白了過來,昨晚的確又有命案發生,死者正是梅松陌的三弟梅松雨。
死者生前我們還見過面,還替他老婆驅趕過厲鬼,想不到才一過去,就已經命喪黃泉。
我絕不相信是什么厲鬼索命,兇手肯定隱藏在背后,不定就隱藏在我們的周圍。
“梅松雨剛死,應該是去他家才對,我們干嘛去祠堂?”梅筱玲不解問道。
作為本地人自然知曉,死者死的第一往往都是放在家中,第二才會移送祠堂祖廳。
“看來,梅松雨的老婆不敢獨自在家守靈。”我猜測道。
梅松雨的老婆本來就不太相信鬼神之,也一定認為丈夫是被兇手所殺,所以才不敢獨自待在家中守靈。
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殺人兇手就不會輕易動手,兩者相比較,徐家怡倒是覺得祠堂更為安全。
我們以最短的的時間到達祠堂祖廳,祖廳里果然添了一具新棺木,棺木旁邊是哭泣的徐家怡,以及梅松雨的老娘,親朋好友也都紛紛前來祭奠。
“大師啊,你終于下山了,還以為你們遇到了危險。”一見我們出現,村長立刻迎了上來。
“我們沒事,村長,這梅松雨是什么時候死的?”我立刻問道。
“大概凌晨兩點的時候,大師啊,你一定要替我們把梅民楊的鬼魂給驅除啊,這已經是第三起命案了。”村長一臉憂愁。
“村長放心,我會幫你們的。”我答道,而后向梅松雨的棺木走去。
文靜等人也都跟了過來,村長也迅速走了過來。徐家怡見我們前來,立刻跪在文靜身前,哭泣著哀求道:“這位警察姐,求求你把兇手抓出來吧,我不想成為下一個。”
徐家怡知道文靜是警察不難,只要跟梅筱玲家的人一打聽就知道文靜和梅筱玲是同事。
聽到徐家怡的哀求,文靜還來不及安慰,村長和旁邊的村民一個個怒目瞪著她,似乎不希望警察介入。
“你傻了是不是?我三個兒子都是被民楊的鬼魂所殺,讓警察來調查,莫非你想害死我最后一個兒子嗎?”徐家怡的婆婆擦干眼角的淚水,怒目指著徐家怡大罵。
“不,我不相信是鬼魂殺人。”徐家怡拼命的搖頭,頭發亂蓬,猶如瘋婦。
“是我爹回來了!是他……詐尸回來了!”
徐家怡剛完,突然梅筱玲的兩個哥哥臉色蒼白的走了過來,神色盡是驚恐之色。
他們的出現,讓我很是不解,他們為何如此?莫非昨晚梅民楊又詐尸了?
“大哥二哥,你們在什么呢?”梅筱玲一一臉茫然的問道。
梅政君和梅政友沒有回答,神色呆癡,似乎是受過極度的驚嚇。
我立刻轉頭看了看梅民楊的棺木,棺木依然是緊閉,有棺材釘密封。
梅松林的棺木此刻被抬到了外面操場,正準備蓋棺儀式。
看完梅民楊的棺木,我之前的一個猜測似乎不攻自破,我之前猜測,是否是兇手打開棺木,借尸體殺人。
可棺材蓋是密封的,就算撬開也需要時間,昨晚梅政君兄弟兩在守夜,想要正大光明的撬開棺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另外,就算把尸體盜了出來,那又是如何放回去的呢?放回去自然不難,難得還是會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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