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我們一起守靈,一起看到被父親的詐尸所嚇暈過去,你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作案。”梅政君直搖頭,大聲喊道。
別是梅政君覺得不可能,就是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梅政君看到尸體的時候梅政友就在身旁。
“大哥,其實那都是你的錯覺。這位偵探的很對,棺材里的聲音那根繩子所造成的,不過拉動繩子的人是我……”梅政友開始慢慢道出昨晚的真相。
梅政友拉動繩子制造出聲音之后,便跟著梅政君前往棺材處查看,在梅政君查看的時候,準備把梅政君給打暈過去。
可剛剛抬起手,突然祠堂靈牌處傳來聲響,正是那老鼠碰撞靈牌所發出來的聲音。
梅政君便轉身向祠堂靈牌處緩緩靠近,梅政友知道機會來了,想再次把梅政君打暈。
這次順利敲擊成功,梅政君昏了過去,梅政友趁此機會,迅速把父親的尸體從底部挪出。
挪出來之后,剛想抬出去,發現梅政君已經漸漸醒來。
梅政友不想被大哥發現,也不想讓大哥牽扯進來,于是在他未徹底醒來的時候,就把尸體搬在了梅政君的身后。
梅政友立刻走到梅政君身邊,把他攙扶了起來,梅政君醒來之后一臉迷茫,問梅政友剛剛他是不是暈了過去。
梅政友搖頭,告訴梅政君他只是過度緊張罷了,還他剛剛一直站在原地發呆,叫了好久才讓梅政君回過神來。
梅政君皺眉半信半疑,摸了摸頭感覺不太痛,還以為真的是走神了。
后來也就相信了梅政友的法,梅政友指著靈牌處亂跑的老鼠,告訴他這就是詭異聲響的來源。
梅政君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是剛轉身,就看到父親的尸體血淋淋的站在面前。
嚇得梅政君當場暈了過去,梅政友見兄長暈了過去,心生一計,放棄了繼續搬弄尸體裝神弄鬼。
反正搬出尸體也是讓人看見,梅政君看見和村民看見沒有什么兩樣。
于是梅政友迅速把梅民楊的尸體重新放回了棺材,而后他只身一人,前往梅松雨家,殺人性命。
殺完梅松雨之后,梅政友快速回到祠堂,見兄長還沒有醒來,便一起躺了下來裝暈。
直到清晨被人發現的時候,才裝作從昏迷中醒來。
梅政友完之后,梅政君和梅筱玲幾乎像個傻子一樣屹立在原地,一臉的難以置信。
心里受到最大打擊的人是我,原本以為梅筱玲是幫兇,結果呢?
村民們也都是一個個驚訝不已,本來我告訴大家詐尸是人為,有些人還不愿相信。
現在由梅政友親口出,村民們不得不信。若是他們知道此刻站在這里的尸體是我所安排,估計他們眉毛都能飛出來把我殺死。
“你剛剛,三條性命都是你所毒殺,可是尸體根本就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是怎么回事?”同樣的問題我問了很多遍,但我相信這是最后一次。
“二哥,你為什么要殺那么多人?”梅筱玲一邊搖頭,一邊哭泣。
“政友,莫非爸也是被你害死的?”梅政君雙手有些顫抖,這不是驚恐,而是過分的擔憂,擔憂這一切都是他這個弟弟所為,到時候就是想救他也不能。
“是的,人是我毒死的,我爸也是我害死的,事情要從爸喝農藥的那起……”
原來在梅民楊被毆打的時候,村里有人給梅政友打了個電話。
梅政友得知后,憤怒不已,縱使那個混蛋不是個好爸爸,但也不允許被人如此毆打。
這打的不只是他的父親,而且是他和梅政君兩兄弟的臉。梅政友帶著怒氣,立刻回到家中。
在回家的路上,梅民楊喝農藥的消息再次傳到他的耳中,他憤怒的爬到附近的山上大吼不止,暗暗發誓要替那個混蛋父親報仇。
下山的時候,梅政友在一戶農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戶村民為了毒殺老鼠,于是在米飯中撒下了老鼠藥,老鼠吃完后立刻七孔流血而死。
突然一只大黃貓出現,把那只被毒死的老鼠給吃了下去,本以為那只大黃貓也會中毒身亡。
可是奇跡出現了,大黃貓只是微微顛簸了一陣,而后活蹦亂跳的逃走了。
梅政友看的非常震驚,決定細細查看一番,從那戶村民口中得知,那老鼠藥有兩種。
撒下的米飯誘餌里,分別下有普通的老鼠藥,另外一部分米飯里下了砒霜。
梅政君立刻猜得到,老鼠吃下了這兩種毒藥,毒素在體內以毒攻毒,達到平衡,毒素消除。
這樣大黃貓吃下老鼠之后,只是短暫的不適,過后便安全無事。
梅政友雖然不知道這兩種毒藥放在一起會中和,但他心里卻在暗暗竊喜。
復仇的火焰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到處去購買那個牌子的老鼠藥和砒霜。
毒藥買來之后,他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悄悄的前往醫院,去看望那農藥中毒的父親。
梅民楊見兒子回來后,把他臭罵一頓,他有兒子等于沒兒子,活該被人毆打。
梅民楊口口聲聲要梅政友去哪里哪里告狀,要把這件事情搞的轟動地。
梅政友心生恨意,父親只管自己瞎鬧,卻根本不為家人考慮。
母親在家里有兩個孩要管,還要被父親常常泄憤毆打,一發起脾氣來,連孫男孫女都不認。
梅政友簡直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他不希望過一輩子,也不希望母親和哥哥妹妹同樣活在陰影下一輩子。
于是他心生歹意,徹底讓父親死去,只要他死了,這個家也就安靜了。
沒過多久胡英花來到醫院,和梅政友相遇。兒子回來了,胡英花自然要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兩人找了一個早餐廳邊吃邊聊,胡英花一邊剝著雞蛋一邊訴苦,梅民楊不是東西。
若不是他胡鬧,梅松陌他們根本就不會打他。作為梅民楊的妻子,梅政友的母親,胡英花還是站在了自己家的立場,讓梅政友用法律的手段向梅松陌一家討回公道。
所謂的公道無非就是讓他們賠禮道歉,然后支付醫院的所有費用。
但是梅政友已經暗藏殺機,根本不想讓母親再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梅政友表面上答應胡英花,胡英花讓梅政友在醫院照顧梅民楊,她還要回去照顧孫男孫女。
胡英花走后,梅政友便在病室里陪著父親,由于是大白,梅政君暫且忍耐,等尋得機會再進行殺戮。
時間一秒秒過去,在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梅民楊被餓醒了。
梅政友知道父親從喜歡吃雞蛋,便出去給他買雞蛋。梅民楊自知自己是農藥中毒,必須忌口。
梅政友便告訴他,之前已經問過醫生,可以吃雞蛋,也可以吃一些少量的葷腥。
梅民楊自然相信兒子所,自己也想吃雞蛋,于是梅政友便出去買了十幾個雞蛋。
梅民楊是昨剛送來醫院搶救的,所以是住在特殊的病房里,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
都昌縣是個縣城,醫院特護病室雖然有模有樣,但并沒有安裝監控系統。
正是利用這個弱點,梅政友順利的讓父親吃下了雞蛋。梅民楊吃完第五個雞蛋后,開始腹痛不止,讓梅政友去喊醫生。
梅政友冷冷的笑了笑,把警報器掛到了墻壁的鉤環上,隨后便快步出門,把門從外面反鎖。
醫院的每個房門外,都裝有鐵制的門栓,梅政友就是把那個門栓從門外扣住。
梅政友走后,梅民楊在病房里痛苦難當,而后從床上摔落,爬到房門口向拉開門,然而外面被反鎖,最終只能是命喪黃泉。
其實在梅政友離開后,她已經到了醫院,也看見了梅政友從病房離開。
胡英花不太放心兒子會照顧梅民楊,畢竟是年輕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可能照顧的好病人。
于是胡英花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冒著夜色前來醫院,看著梅政友從病房出來,胡英花想追上去,可是看到房門是反鎖的時候,她有些疑惑。
便打開房門查看,當看到梅民楊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的時候,她嚇壞了。
她捂著嘴巴不敢大叫,當她看到地上的雞蛋殼時,她什么都明白了。
胡英花知道丈夫是被兒子梅政友害死的,也知道兒子害死丈夫的原因。
她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后把梅民楊尸體搬到床上,裝作是自然死亡的狀態。
我當時在幻境中看到的女子正是胡英花,她指甲里的雞蛋殼,或許是早上吃早餐留下來的。
我猜測胡英花把尸體弄好之后,便急匆匆的離開,定是去尋找梅政友去了。
第二一大早,醫生查房的時候,就發現了梅民楊死亡,醫院很可能是怕擔責任,就毒素發作導致死亡。
我在幻境里能發現雞蛋殼,但是警察在醫院并未發現,這充分的能證明是醫院做了手腳,打掃干凈,把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
梅政友繼敘述,他殺完梅民楊之后,便躲了起來。
直到胡英花把梅民楊的尸體拉回家,梅政友才光明正大 回家為父親祭奠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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