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所長,他就是那個冒充警察的人,還把凌琴給擄走了。”華建黨立刻指鹿為馬,污蔑我們。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警察,來啊,把他們都給我扣起來!”那個姓代的所長,立刻威嚴大喝。
“你敢!”何阿毛和文靜同時冷聲喝道。
隨即,文靜大步走來,立刻從口袋里掏出刑警證,亮在那代所長面前。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是不是冒充警察。”文靜冷冷怒視而道。
何阿毛此刻也大步走來,那些圍著他的警察都不由自主的緩緩而退。
代所長探頭前去查看刑警證,看完之后,神色一陣復雜,時而青綠,時而尷尬,時而難堪。
“就算你們是警察,那慫恿殺人犯前來鬧事也是不對,你們不但不立刻把這個長得像野獸般的殺人犯拘捕歸案,還讓他來阻撓人家成婚,試問這是一個警察應該做的嗎?”代所長沉默片刻,而后抓住何阿毛這個把柄不放。
先不那個代所長是否猜出何阿毛不是殺人犯,但是華建黨肯定告訴過他,殺人犯這一身份都是我們在他面前所承認的。
若何阿毛的身份真的是殺人犯,那我們這樣定是觸犯了法律,就算沒有造成不良的后果,我們也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誰我是殺人犯了?”何阿毛徑直走到代所長的面前,齜牙咧嘴,怒聲問道。
嚇得代所長連連后退,慌張之間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何阿毛,“你給我舉起手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你敢!”文靜大聲喝道,隨即從腰間掏出配槍對準代所長的腦袋。
其他警察一下子慌張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白石區只有一個派出所,派出所往往都只有所長才會配槍,要不然他們此刻肯定把槍相對,瞄準我們。
被文靜的槍一指,代所長吞了吞口水,臉色有些蒼白,神色慌張。
“代所長,你我兄弟是殺人犯,你有什么證據嗎?”我看著代所長淡淡問道,眼神犀利如劍。
“這……華建黨過,你們他是殺人犯。”代所長額頭有冷汗冒出。
“我的就一定是嗎?如果我你是個畜生,難道你就是一頭畜生?”我淡淡一笑,而后問道。
“噗……”身后的凌琴忍不住的笑了出聲,隨后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你敢罵我?”代所長慌張之余便是憤怒。
“我可沒這意思。好了,這只是一個誤會,大家都把槍放下來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氣而談,沒必要弄得這么緊張。”我搖搖頭,而后想化解這緊張的氣氛。
代所長看了看何阿毛,而后又看了看文靜,似乎感受到了壓力,隨即便把配槍緩緩的放下,最后塞進了腰間的槍套。
文靜隨即也收起了配槍,何阿毛沖著他冷哼一聲,便轉身站到了我的身邊。
“代所長是吧,這是一臺指紋精密掃描儀,當著你的面就來驗證一下我兄弟是否是殺人犯。”我從口袋里拿出一臺艾派,正是精密掃描儀。
凡是上入檔案的人,都會有指紋入檔,只要在精密掃描儀上按下指紋,便能知曉全部存檔,知曉一切。
代所長沒有話,眼睛緊盯著我手中的掃描儀。
何阿毛在我的示意下,在掃描儀上按下了指紋,掃描儀立刻開始搜索何阿毛的檔案。
何阿毛,男,出生于……,無犯罪記錄,身份錄取時間2016年四月二十八日。
何阿毛今年剛好十八歲,身份證也是幾前文靜幫辦,按照慣例,何阿毛的身份證在十五歲就應該辦理。
正因如此,代所長皺眉,有些猜疑,這身份似乎是最近這幾才出生一般。
“這幾才辦,誰知道他的身份是真是假。”代所長果然還是不相信。
“身份錄入的是晚了點,可是一些偏遠山區,根本沒有那個條件去辦理,甚至有些地方連出生證和戶口簿都沒有。”我沒有著急反駁代所長的猜疑,而是耐心的解釋道。
像我所的這種情況大有所在,有些山區人民,到如今連電都沒有通,那里的生活與世隔絕,基本上還在過著原始的生活。
這種情況下,村里沒有醫院,沒有政府單位,試問他們去哪里辦理身份證?
別是身份證,有些少數民族村落,一生到老都沒有任何檔案,在檔案上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存在。
“你的不無道理,就算他不是殺人犯,可你們為什么要撒謊,而且把人家的新娘也給帶走了?”代所長似乎不是那種毫不講理的人。
“撒謊不是我們的本意,這么做也是為了救這個女孩,也就是你所的新娘。”我轉身指著身后的凌琴,而后示意凌琴走到我身邊來。
“救她?如果她不想嫁給人家,那她干嘛答和人家成婚,婚禮都舉行了,而又逃婚,這樣救贖似乎不太人道,恕我不能理解。”代所長鄙視的看了凌琴一眼。
看來代所長對這件事情也是一清二楚,站在道義上來講,他和村民是一樣的看法,那就是凌琴太不人道。
華家對凌琴一家可以是有大恩情,這種恩情就是一輩子也還不完。
雖華家老爺子想老牛吃嫩草,但當初只要凌琴不答應,或許鄉親們也能理解,也不會用有色眼光對待凌琴一家。
可是凌琴一家都答應了下來,如此一來,鄉親們就會覺得凌家是在玩弄華家,在騙取了華的錢之后,就臨時變卦,忘恩負義。
如果我沒了解詳情,估計我的想法也會和村民差不多。
“逃婚我是管不著,但這件事情并不是逃婚那么簡單,如果我再不介入,很可能就會出現命案。”我道。
“命案?這話是什么意思?”代所長有些不解,追問道。
“代所長叔叔,婚禮之后,我偷聽到華書偉和他兒子談話,等華書偉死了,就立刻讓我陪葬。”這時凌琴站出了告知實情。
“什么?!竟然還有這種事!”代所長聽到這個消息后,震驚不已,這可是在謀殺啊,隨即他怒目瞪著一旁的華建黨,問道:“凌琴所的可是真的?”
“不是,絕對沒有這回事,那個丫頭在胡八道。”華建黨臉色緊張,頻頻搖頭,打死不承認。
若是這華建黨一直不承認,凌琴的所的事實形同沒一樣,我們也很難幫助她。
我和文靜對視一眼,似乎心里都沒有底,畢竟這只是偷聽來的,無憑無據,很難讓對方伏法。
“我才沒有胡八道,不信請大家聽聽這個。”凌琴突然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看到她拿出手機,我們立刻明白了,看來偷聽的時候,定是把他們的談話給錄了下來。
由此可見,凌琴還是個比較謹慎的人,早就料到有此時此刻這一幕。
“這是?”代所長上前一步問道。
“他們的談話都被我錄下來了,而且是視頻錄像,幸好當初我留了個心眼,否則我今就是有十張嘴也不清楚。”凌琴道。
一聽有錄像為證,華建黨的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非常緊張,但看到這么多警察在此,也不敢上前奪去凌琴手中的手機。
凌琴立刻打開手機錄像,我和文靜也立刻上前查驗,代所長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畫面。
畫面里有兩個人,一個七十歲的老者躺在床上,不斷咳嗽,似乎在交代遺言。
這個老者正是華書偉,另外一個人就是華建黨,他坐在床邊認真的聽著華書偉講話。
華書偉:“建黨啊,我離不開凌琴,也不想她離開我,等我死了之后,你們立刻給凌琴服食安眠藥,讓她下來陪我。”
華建黨:“爹,這樣做是在殺人啊,萬一被人發現的話……”
華書偉:“咳咳,沒用的東西,你怎么就那么笨呢,到時候凌家人問起,就凌琴舍不得我,服食安眠藥自殺了。”
華建黨:“好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視頻到此就結束了,因為偷拍的凌琴被他們所發現,而后就有了凌琴逃婚的一幕。
視頻雖然只有我們幾個看到,但是聲音卻是傳進了在場的每個人耳中。
所有的人先是一片安靜,而后便是怒目指著華建黨紛紛罵道,罵他們父子不是人。
華建黨嚇得攤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冷汗密布,嘴里還不斷念著,“完了,一切都完了。”
代所長頓時大怒,指著華建黨喝道:“華建黨你們父子還真是膽大包啊,這個荒唐的婚姻先不,竟然還想殺人陪葬!”
我知道代所長的憤怒并不是因為預謀殺人,而是被他們蒙在鼓里,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作為一個派出所的所長,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差點還成了幫兇,這叫代所長如何不憤怒?
“來啊,立刻給我把華建黨扣了,然后跟著我去華家捉拿華書偉!”代所長立刻下命令。
“代所長不要啊,我錯了,就看在我年年給你好處的份上,就放過我這回吧,這個婚姻立刻作廢,你看這樣行嗎?”華建黨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這樣行嗎?呵呵,若我是代所長非但不行,而且還要把他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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