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鼻青臉腫的吳宇不言敗,依然窮追不舍,他享受著文靜的不一樣的愛,還打的越厲害,文靜就是越愛他。
文靜幾乎快瘋掉了,此人臉皮厚如城墻,挨打也已經麻木了,文靜也懶得動手了,每次都是冷言冷語,不去理會。
吳宇雖然讓人討厭,但是對文靜確實不錯,在背后默默的為文靜付出,對文靜也是言聽計從,從不忤逆。
當時我作為文靜的哥們,自然看不下去,把吳宇拖到一個泥潭,然后按在泥巴里痛揍一頓。
吳宇對我一直都是仇視的態度,因為他知道文靜心里最愛的人是我。
而我對文靜總是以兄弟哥們對待,這點讓他很是不舒服,覺得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女神。
我看的出來,他對文靜的愛是發自肺腑的,他寧愿自己得不到文靜,也希望文靜能高興快樂。
他還多次找我單挑,為的就是想打醒我這個笨蛋,希望我能主動向文靜告白。
我的事情自然用不著他操心,所以我每次把他痛揍一頓之后,就不去理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靜對吳宇的態度也漸漸的好了一些,但這僅僅只是朋友的關系。
我們三人經常成為學校一道獨特的風景,文靜和我走在前面,吳宇卻咬牙切齒的跟在屁股后面。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高三上學期,下學期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吳宇突然轉校離開了。
離開前毫無聲息,沒有和任何人告別,就連文靜也不知道。
沒想到七年后的今卻在此遇到了他,而且還是以這么奇葩的場面重逢。
“狗皮膏藥,還真的是你!”再次見到昔日的老同學難免有些激動,我雙手握拳,向他胸口打去。
我并不是真的去毆打他,而是我們昔日的一種見面方式。
“臭子,想不到你竟然也在蘭城。”白宇也露出皓齒,笑著迎了過來,雙手抬起,熟悉的抓住我的拳頭。
“哈哈哈,真是開心,七年了,想不到老同學在此相會。”
我們彼此開懷一笑,而后相互抱在一起,雖然我們學生時代都在互毆,但打出來的感情可是不言而喻。
一旁的何阿毛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剛剛還像仇家一樣,怎么轉眼間就成了老同學了?
文靜則是一臉頭痛之色,因為狗皮膏藥真的很粘人。
自從知道了白宇是吳宇之后,我也立刻明白了文靜為何一臉無奈,也理解了文靜為何沒有痛揍他一頓,或者報警處理。
擁抱之后,我們便來到沙發上坐下長談而敘,何阿毛泡了一壺鐵觀音,給我們一一斟上。
“對了,你怎么改名了?而且現在還是有名的魔術師,莫非當年你離開去學魔術了?”我好奇問道。
“白宇是我的藝名,當初家里發生了一些事情,也就離開了老家,跟著父親到處漂泊,后來遇到了我的師傅,也就是著名的魔術大師胡悅,從此之后就跟著師傅學藝,到如今我也混出了一些名頭。”白宇邊喝著茶,邊道。
“胡悅?!她竟然是你的師傅,怪不得,名師出高徒。”我很驚訝,對胡悅這個人我并不陌生。
胡悅,乃八十年代初華夏最出名的魔術師,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他參加魔術表演。
雖然我對魔術的興趣不大,但胡悅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就像不看球的人,知道姚明是一個道理。
“你果然也實現了當初的理想,成為了一個名偵探,現在整個蘭城你的大名是如雷貫耳啊。”白宇端起茶杯,敬了我一杯,以賀我夢想成真。
“跟你比起來,我只不過是在混口飯吃。對了,今在臺上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問起了臺上所發生的一幕。
“哈哈哈,也是臨時所想,起初并不知道你和文靜也在,后來看到了文靜,就想弄一個特別的重逢方式。”白藥笑道。
文靜黑著一張臉,怒目瞪著白宇道:“還好意思,老娘的屁股差點都摔腫了。”
文靜所的摔腫我能理解,因為從那個通道口離二樓臥房的地面有一定的距離,若是稍微不注意,定會摔倒在地。
“罪過罪過,女神消消氣,你不也把我的眼睛給打腫了么。”白宇一點也沒變,被文靜一兇,立刻嬉皮笑臉的討好。
他的討好在以前我看的是厭惡,可現在心里有些不舒服,或許這跟我和文靜的關系發生了變化有關。
“要不是你及時喊出自己是狗皮膏藥,別是一只眼睛,老娘連你五條腿都給打斷。”文靜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五條腿,除了四肢以外,只有那個地方了,光想想那個地方被踢上一腳,都覺得蛋疼。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大概明白了當時的所有情況,白宇定是認出了文靜,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于是便讓文靜上臺互動,當文靜進入魔術箱的時候,白宇定是拉動機關,文靜掉入通道之內。
緊接著白宇也跟隨而去,到了二樓臥房之后,文靜狠狠的給了白宇一拳。
文靜一拳定是不夠,定會拳腳相加,好在白宇及時表明身份,因此而躲過了一劫。
“那我現在是稱呼你為白宇還是吳宇?”我問道。
“叫白宇吧,以前的名字總會讓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白宇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憂傷。
“那好。”我微微點頭。
“明煌,有件事情我要向你提前聲明,你現在雖然是我女神的男朋友,但是我還是不會放棄,我會重新對女神文靜發起追求。”白宇十分嚴肅的道。
“你敢!”我立刻板著臉。
“你看我敢不敢,不服氣的話出去打一架去。”白宇絲毫不懼,站起來做著一副要干仗的樣子。
“走就走,七年沒揍你了,是不是身上癢癢了?”我立刻站了起來,挽起袖子。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都給我坐下!”文靜有些受不了了,立刻大聲喝道。
文靜聲音一出,我和白宇都乖巧的坐了下來,到乖巧我還比不上白宇,他那一臉獻媚的神色我實在是做不出來。
“白宇,我不管你是不是認真的,總之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心里只有明煌一人,所以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文靜知道白宇不是笑,對于白宇的執著七年前已經是深有體會。
“這個我七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但我還是忍不住愛你,你可以不愛我,也請別拒絕我的傾慕之意,就像高中那時候一樣就好。”白宇依然是一副笑臉,似乎鐵定了心要挖我墻角。
“狗皮膏藥,你還蹬鼻子上演了是吧?”我很是不爽,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怒道。
“還就是了,怎么地?不服可以去單挑!”白宇對我和文靜完全是兩幅姿態,眼神里對我的敵意似乎一直未變。
“都給我坐下來!你們要是再要單挑,就先跟我單挑!”文靜再次大喝一聲。
我們乖乖的坐了下來,和文靜單挑在以前我們之間還經常有切磋,不過每次我都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就我這實力也不敢啊。
白宇更是不會和他的女神動手,先不打不過,就算能打得贏也不會舍不得和文靜交手。
何阿毛自始至終一直在低頭喝茶,時不時的搖頭嘆息一聲,似乎在,貴圈太亂了。
“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東西……”
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梁楓打來的,看到來電顯示之后,我暗叫不妙。
因為他們還在外面瘋狂的尋找文靜,若是知道我們在此開同學會,估計能被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隨后我立即接聽,告訴了他詳情之后,便致以最真誠的歉意。
梁楓聽后甚是無語,而后卻是對我大喝如雷,非常憤怒,害的整個警隊都在蘭城市撒式搜救文靜。
發火之后,便也接受了我的道歉,而后通知所有警隊人員歸隊,這場鬧劇也算是告一段落。
“已經很晚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明煌送我回家吧。”文靜看了看時間,而后起身準備離去。
文靜的話的比較婉轉,其實剛剛那句話正是對白宇下逐客令。
“我也要送。”白宇立刻蹦了起來,去幫文靜提包。
“白宇,你若是還想讓我把你當朋友的話,就趕緊回你自己的地方睡覺去。”文靜板著臉,漠然的道。
我知道文靜是怕我多想,也是怕白宇多想,不希望白宇對她還心存幻想,不希望讓我覺得沒有安全感。
白宇一臉且喪,嘴巴翹了翹,而后便無奈的放下文靜的手提包。
“好吧,我這就回去,但我還是不會放棄的,明又是新的一,新的一總會有新的希望。”白宇自己安慰一笑,算是給自己打氣。
“……”我和文靜都是一陣無語,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世界上還真是少有。
“喂,子你還有臉嗎?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再要這樣糾纏文靜姐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何阿毛被白宇的厚顏無恥給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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