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位,你們誤會了,啞娟今年也有十八歲了,對我而言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負擔(dān),相反還能替我減輕負擔(dān)。已經(jīng)成年的女兒,就是傻子也不會往外推啊。”洪光解釋道。
洪光的解釋讓凌琴有些尷尬,因為他的話在理,一個十八歲的姑娘的確無需任何人照料。
而且還可以出門打工,替家里賺錢。到時候嫁人,洪光這個現(xiàn)成的叔叔兼父親,也可以享受倫之樂。
別是把啞娟推出門外,就是啞娟自己想走他們也應(yīng)該會全力挽回。
“不好意思,是我們誤會了,既然不是托孤,那不知道大爺想表達的真意是什么?”我有些歉意,而后問道。
“啞娟生啞疾,一個人出門在外我不放心,她讀的書不多,肯定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加上不會話,也會受別人欺負,所以我希望把她托付給一個能信得過的人。”洪光道。
原來如此,如此來洪光還是個好叔叔,擔(dān)心啞娟往后的生活和前途。
“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我詫異的問道。
“就憑你和啞娟有著共同的仇人這一點,我也相信你不會虧待啞娟。”洪光答道。
洪光的回答讓我們心里有些震驚,這個老頭還真是犀利,一眼就看出了我身上的弱點。
我和啞娟可以是同病相憐,就是洪光不求我,我也會忍不住的想要幫助啞娟。
現(xiàn)在他帶著啞娟這樣跪在我的身前,我更加無法拒絕,我轉(zhuǎn)頭看向文靜,希望她能給我一點意見。
“你自己做主就好了。”文靜沖著我微微一笑。
“明大哥,你就答應(yīng)了吧,啞娟一個人在外面工作,肯定會被人家欺負的。”何阿毛情緒非常激動,雙目期盼的看著我。
看到何阿毛的神色,我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何阿毛這丫的定然是看上啞娟了。
其實不用何阿毛求我,我也一定會答應(yīng)洪光的要求,畢竟我們都是玉佩持有者的遺孤。
“大爺,啞娟你們都起來,我答應(yīng)你們的要求,以后只要有我明煌一口飯吃,就不會餓著啞娟。”我把洪光攙扶起來。
“謝謝大偵探,謝謝。”洪光非常感動,連聲感謝,老淚縱橫。
啞娟更是跪在地上頻頻磕頭,表示感謝,何阿毛見啞娟的額頭有些發(fā)紅,立刻上前把她攙扶起身。
攙扶的過程中,何阿毛很緊張,臉色也是一陣通紅,心跳聲也猶如打鼓。
“大偵探,你放心,啞娟是個很勤快的女娃子,她一定不會給你添什么麻煩的。”洪光坐下來之后,道。
啞娟站在洪光身后連連點頭,明珠般的雙眸濕潤,感激的淚水從臉龐滑落而下。
“我相信她是個能干的女孩。”我沖啞娟笑了笑。
洪光把啞娟托付給我之后,心里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之后對我所有的提問,也都是知無不答。
接下來的一番了解和尋找之后,有關(guān)薛佳怡的線索依然是毫無進展。
好在文靜之前在死者身上抽出些許鮮血,希望詭舌品血能看到一些線索。
品血之后,我立刻進入幻境,幻境中我滿身鮮血,站在電話旁邊,手中的電話也無力的滑落在地。
我艱難的摔倒在地,胸口的傷口還在不斷涌出鮮血,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趁著還有意識,我使出最后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而后向門外走去,希望有人能把我從死亡的邊緣給拉回來。
我剛走出門口,無力的癱倒在地,滾燙的血液溢流一地,我看到了許多村民在慌張的些什么。
緊接著,只見洪光慌忙的趕來,他老淚縱橫,一臉擔(dān)憂,問我到底怎么了。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告訴他,兇手是薛佳怡。話剛完,我的意識便全部消失。
隨即我也從幻境中醒來,額頭盡是冷汗,我摸著胸口,雖然沒有傷口,但幻境中的疼痛依然記憶猶新。
這次的幻境之旅并不是一無所獲,洪旗臨死前打過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究竟是打給誰的?報警?或者是打給醫(yī)院求救的電話?
可是根據(jù)我所了解,當(dāng)時并沒有醫(yī)院的車輛前來,當(dāng)?shù)鼐煲彩墙拥搅撕楣獾膱缶娫捄蟛炮s來的。
既然不是醫(yī)院,也不是報警,那究竟是打給誰的?
洪旗不惜在死亡前撥打電話,想必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訴對方,他究竟想告訴對方什么?
帶著疑惑,我們替死者下葬,若不是為了等我前來,估計死者的尸體昨已經(jīng)被抬到了太平間。
當(dāng)?shù)厝硕枷嘈湃胪翞榘惨唬院楣夂蛦【暌膊煌獍阉勒咚屯介g。
在當(dāng)?shù)鼐旌痛迕竦膸椭拢阉勒甙苍嵩诤榧掖宓暮笊街希瑔【昕薷闪俗詈笠坏窝蹨I,便起身跟著我們下山。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啞娟帶著我們前往荷塘鎮(zhèn)尋找住宿,荷塘鎮(zhèn)白的人雖多,好在晚上都各回各家,所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舒適的賓館。
啞娟起初不愿離去,生怕我們明一早就偷偷的溜走,后來還是我向她保證,她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對此我有些無語,我明煌是什么人,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shù),再了,還有個何阿毛在呢。
若是我真的想偷偷溜走,恐怕何阿毛定會對我吹胡子瞪眼,眼神都能殺死我。
次日清晨,啞娟一大早出現(xiàn)在賓館大廳,當(dāng)我們出來后第一眼看到啞娟時,都嚇了一跳,差點沒認出來。
她的頭發(fā)不再蓬亂,梳理順暢扎了一個馬尾,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泛黃的運動鞋。
衣服鞋子雖然都是舊的,但穿在啞娟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韻味,加上羞澀的神態(tài),清秀的容顏,盡顯她的淳樸真,似乎沒有沾染一絲社會的氣息。
比起昨,簡直就是壤之別,昨如果是丑鴨,今就是個白鵝。
我有一種預(yù)感,若是啞娟再好好保養(yǎng)一段時日,可能會從白鵝脫變成為仙鶴。
何阿毛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嘴巴張了張,想些什么,又不出來。
此刻我心里有些擔(dān)憂,擔(dān)憂他陷得太深,最后就會傷的越深。
啞娟被我看的一陣不好意思,臉色通紅,猶如蘋果一般,為了緩解這種奇怪的氣氛,我主動上前和啞娟打招呼。
尷尬的氣氛很快化解,文靜和凌琴對啞娟也不錯,雖然她們兩個不懂啞語,但三個女人似乎聊得很開心。
“死人了!從上河流了下來!”
正當(dāng)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街上的人全都向一個方向跑去,不時有人驚恐喊道。
“這位大娘,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擋在了一個老婦人的面前,問道。
“聽上河里有口棺材,棺材里有個死人。”老婦人理順了氣息,而后答道。
“棺材里有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嗎?”我有些不解。
別是我,文靜等人都是如此,棺材里有死人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河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棺材。
“這個恐怕不正常,年輕人啊,聽那棺材里的人被割去了頭顱,鮮血染紅了河水。”老婦人一臉驚恐的道。
完,老婦人不再和我們啰嗦,繼續(xù)向人群的方向追趕而去。
“明大哥,這件事情你怎么看?”何阿毛問道。
“看個屁,很明顯又是一樁命案,走,我們?nèi)タ纯础!蔽彝辏泊蟛较蚰切┤俗妨松先ァ?br />
文靜作為一個警察,自然對命案比較敏感,我剛追出去,她便閃電般的尾隨其后。
凌琴和何阿毛彼此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似乎在,誰讓他們的老板是偵探呢?
隨后何阿毛,啞娟和凌琴三人也都各自追了上去。
大概跑出了一百多米的路程,我們總算是到達了目的地,眼前是一條河流,河水的上游不知通向何處。
兩側(cè)都是莊稼田地,河面上有一口棺木在隨波逐流,棺材沒有棺材蓋,里面的死者一目了然。
棺材里的死者的確是一個無頭尸體,鮮血從棺木里滲透,染紅了河流。
此刻河岸兩側(cè)站滿了人群,各自指著河流里的棺木議論紛紛,神色也都是驚恐不已。
“你這棺材是從哪里流下來的?”
“不知道,上游有很多村莊,無法確認。”
“棺材里的人為什么沒有頭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這件事情看的邪門的很。”
在我的旁邊,有兩個中年人在聊了起來,本來還想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什么,可最后還是一無所獲。
“明煌,棺材是埋在土里的,按理不會被沖到河里,若是發(fā)大水的話,也不應(yīng)該只有一具棺木。”文靜微微觸眉,甚是不解。
“文靜姐的對,除非是故意把棺木流放河里。遠古時候也有這樣的送葬,讓死者隨波逐流,最后沉入水底。”凌琴分析道。
凌琴的話不無道理,在古代的時候,許多民族的信仰不同,所以送葬的方式也不一樣。
人死之后,大多數(shù)名族都是采用入土為安,也有的選擇洞葬,懸葬,火葬,更有甚至水葬。
凌琴所的就是水葬,有些名族之所以選擇水葬,那是因為希望死后靈魂能回歸鄉(xiāng)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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