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靜暗暗偷笑,隨即也配合起何阿毛來,點頭道:“確實聽過,但你的不對,哪里是找人聊,分明是換頭,割下對方的頭,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個傳我也聽過,好像是叫什么換頭鬼姑姑,光想想,頭皮就覺得發麻!绷枨僖哺鴾悷狒[。
啞娟很是聰慧,瞬間就明白了大家在故意嚇孫兵,好讓知難而退。
“好了,你們別了,當我孩呢?我答應在義莊住還不行嗎?”孫兵自然也不傻,知道大家在嚇唬他。
雖然他不是孩,但何阿毛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確嚇到了孫兵,他身軀輕輕抖了一下,而后快速走進了義莊。
我們都各自暗笑一聲,而后轉頭向義莊走去,踏進義莊的大門,仿佛有一股陰冷氣息游走全身。
義莊破舊不堪,但里面并不臟,而且很干凈,似乎經常有人打掃一般。
里面沒有棺材,空無一物,墻角有一堆柴火,還有些燃燒過的灰塵,看樣子有人和我們一樣,在此留宿過。
一盞昏暗的油燈懸掛在義莊的正中央,油燈是由一根長長的鐵絲所捆綁,另一頭捆綁在中央的房梁之上。
“幸好這里有一堆柴火,現在又是夏,不然的話非要凍死不可!绷枨儆行⿷c幸的道。
“是啊,我們先點燃柴火取取暖吧,這里的晚上還真有些冷。”我沖大家微笑道,隨即身上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大山里氣候雖然有些冷,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們的穿著有些單薄,全都是短袖,被風一吹,不冷才怪。
就算不在大山之中,城市里刮風下雨,哪怕是夏季,穿著短袖也會感到寒冷。
隨即我們都圍著柴火坐了一圈,點燃柴火的重任自然是交給了何阿毛。
由于柴火都是拇指大的樹枝,不能直接點燃,何阿毛點了許久,依然點不著柴火。
“阿毛,要不你去外面找一些干枯的稻草來引火?”文靜提醒道。
“對啊,剛剛好像看到外面有一堆稻草,我這就去!焙伟⒚牧艘幌履X門,而后起身向外走去。
何阿毛出門后,我們便討論起村民為何不開門的事情。
“明大哥!你們快出來看看!”
我們還沒聊上幾句,就聽到何阿毛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甚是驚恐。
聽到何阿毛的聲音之后,我們立刻站起身向門外沖去,從何阿毛驚恐的聲音中不難猜測,定然是出了什么大的事情。
一出門,就看到何阿毛手里抓著一把稻草,然后雙目緊盯著那顆光桿樹。
“阿毛,怎么了?”我立刻走到何阿毛身邊問道。
文靜等人也都緊隨其后,孫兵畏畏縮縮的躲在大家后面,時不時探出那一臉驚恐的腦袋。
“明大哥,你看那樹上是什么?”何阿毛右手抬起,指著那顆光桿樹。
我們順著何阿毛的手指看去,的確看到光桿樹的頂端,也就是在那油燈的下方有三個物體在晃動。
雖然有月色,但還是看不太清,不知道那三個擺動的物體是什么。
模糊看來,三個物體呈圓形,表皮上似乎又長著雜草,隨著微風輕輕搖擺。
“看不清,你有夜視的功能,你趕緊告訴我們,那到底是什么?”我先是搖頭,而后追問道。
“那…那是三個人頭!焙伟⒚曇粲行╊澏。
縱然何阿毛對死人已經司空見慣,但每次看到被解體的尸體,都忍不住有些驚恐。
“什么?!是三個人頭!”
我們頓時一臉驚恐,身上的每根神經也繃緊了起來,啞娟嚇得躲在文靜的懷里,孫兵更是一臉青綠,閉上雙目,不敢睜眼。
“阿毛,你上去把上面的三顆人頭取下來,或許這三個人頭跟我們要查的命案有關!斌@恐之后,我讓何阿毛上去取下人頭。
“不,不要取下來!”孫兵一聽要取下人頭,嚇得連連后退,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孫兵你還是個警察嗎?死人尸體有什么好怕的?瞧你那點出息!蔽撵o怒目瞪著孫兵罵道。
“文警官,我……我怕的不是尸體……”
“害怕鬼?你有腦子沒腦子啊?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鬼!你要是真害怕的話,就給我躲到義莊別出來,明一亮就給我滾回荷塘鎮。”文靜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膽的警察。
“我……”孫兵還想些什么,但還是合上了嘴,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對這個孫兵我有些看不透,他此次跟著我們前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拍文靜的馬屁?這似乎有些不通,文靜是刑警,又在蘭城上任。
孫兵只是荷塘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兩者似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就算拍好了文靜的馬屁,文靜似乎也幫不了他多少忙。
既是如此,那他不惜辛苦,還要擔驚受怕的跟著我們到底是為了什么?
大家不再理會孫兵,何阿毛也迅速爬上了那顆光桿樹,爬到頂端之后,抓起那三顆人頭往地上一扔。
三顆血淋淋的人頭猶如皮球一般,在地上翻滾了兩圈,而后停止了下來。
“啊啊!”
孫兵一看到三顆人頭頓時嚇得尖叫連連,猶如一個女子一般蹲在地上縮成一團。
別是孫兵,就連我們也都各自嚇了一跳,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因為這三顆人頭太過恐怖了,脖子處似乎被野獸撕咬了一般,血跡斑斑,鮮血干枯已經成為暗黑色。
三個人頭的眼睛全都被挖去了眼睛,蹊蹺流血,那空洞讓人不寒而栗。
我拿出手機,打開照明,蹲在仔細觀察,死者是兩男一女,女子是個中年婦女。
男子一大一,大的年齡在四十五歲左右,的只有二十歲,從他們樣貌初步來看,似乎是一家三口。
看完之后,我倒吸涼氣,心里也無比憤恨,憤恨兇手的殘忍,殺人不夠,竟然還分解尸體。
我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兇手給揪出來,以慰死者亡靈。
“這……這也太殘忍了吧!”凌琴面露恐色,指著三顆人頭,舌頭有些打結。
“明煌,你這其中一個會不會是河面上尸體的頭。”文靜看著我問道。
我微微點頭:“很有可能。村民不開門或許也跟這三個人頭有關!
“明大哥的有道理,但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兇手為什么把三個人頭掛在這棵樹上?”何阿毛皺眉問道。
“可能是想向村民表達什么吧!蔽也聹y道。
“如果其中一個人頭是河面上那具無頭尸體的,那另外兩個尸體又會在哪?”何阿毛接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或許尋找尸體就是我們查案的一個突破口。”
“煌哥,有一個問題不解,兇手把頭顱掛在這里,村民一定會發現,那村民為什么發現之后不將其入土安葬?”凌琴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啊,這的確是一個疑惑,從頭顱的血跡初步來看,死亡時間最少也有28個時,村民不可能沒有發現。
按照常理來,不管是他殺還是自然死亡,死后被人發現,都會將其處理,或是火化,或是入土為安。
可這里的村民并未這么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大哥,你兇手有沒有可能借鬼神殺人,從而威脅村民不準動這三個頭顱。”何阿毛做出了大膽的猜測。
何阿毛曾經也是厲鬼黑羅剎,也曾做出過威脅村民的事情,許多村民還真信了,各自都關門閉戶,不敢外出。
“很有可能就是這樣,好了,我們也別在這里瞎猜了,阿毛你把三個頭顱仍掛上去,等亮了再!辈聹y的再準也只是猜測,所以我決定等亮再。
亮之后,可以通過村民得知大概的詳情,不管是鬼神也好,妖怪也罷,至少能知道村民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好,我這就掛上去!焙伟⒚饝宦,就準備撿起三顆頭顱。
“等等!”
何阿毛剛想撿起頭顱的時候,蹲在地上觀察的文靜突然喝止,她拿著手機照明,對三個頭顱頻頻對比。
看到文靜那副認真的模樣,凌琴和啞娟兩個女子無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文靜雖然是警察,但她還是一個女人,女人對尸體不害怕已經是十分難得,文靜卻細細觀看三個頭顱,這不得不讓人佩服。
當然了,除了解剖學的女人除外,那種變態的工作恐怕也只有變態的女人才能勝任。
孫兵心翼翼的松開雙手,緩緩站起身來,看著文靜的敬業,他一臉汗顏,無比羞愧。
“怎么了?”我立刻上前蹲下問道。
“明煌,你仔細看三個人頭的鮮血,似乎死亡的時間大為不同,那個女的好像已經死了有三了,這個年輕的男子似乎是在一前死的!蔽撵o分別指著兩顆頭顱道。
被文靜這么一,我也立刻拿著手機上前細細觀察。
果然,正如文靜所,根據血液的凝固狀態和血跡顏色,立刻能看出這三個人的死亡時間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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