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鍋蓋頭的話再次讓我們驚愕,這子簡直就是個人精,竟然連我們的身份也猜出來了。
“好吧,既然你們坦誠相告,我們也不隱瞞,我們的確是來調查無頭尸體的命案。”我也沒再隱瞞,而后又提醒道:“不過,我們的身份暫時不能讓村民知道,否則很難調查,所以你們必須幫我們保密。”
“好,我們一定會保密。只是我能看看你們的證件嗎?也好確認一下。”鍋蓋頭鬼精靈,要求我們出示證件。
文靜和孫兵立刻從懷里掏出警察的證件,在三個人的面前亮出,三人看后,才算徹底放心。
“警察哥哥,姐姐,我叫袁亮,他叫袁利,他是袁平,我們都是從到大的玩伴,又在同一所大學。”鍋蓋頭禮貌的向我們一一介紹。
通過他的介紹,我們也算是正式認識了三人,鍋蓋頭就是袁亮,留著寸頭的少年叫袁平。
一直未話的就是袁利,他長得比較斯文,一頭短碎發讓他整個人顯得格外清爽。
“我叫明煌,這是我的助理凌琴和何阿毛……”
接下來我們也都一一自我介紹,重新認識后,我們之間的隔閡似乎也立刻消失不見。
“明大哥,有一個問題我有些疑惑,你們是怎么知道袁家村出了命案?”袁亮疑惑的問道。
“我們在荷塘鎮看到一具棺木漂流在河面上,棺材里躺著一具無頭尸體,通過一些調查,就知道了這具尸體是來自袁家村,于是我們便前來調查。”我如實答道。
“什么?!袁永倫的尸體飄到了荷塘鎮!難怪找不到他的身體。”
一聽到無頭尸體,三人神色都比較激動,他們的話也正好證明了那具無頭尸體是來自袁家村。
“你們認識那具尸體?”文靜立刻追問道。
“不錯,那是袁永倫的尸體,之前在懸棺洞,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從洞壁上掉到了水里,當我們發現的時候,棺材也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袁亮答道。
“懸棺洞是什么地方?”文靜繼續問道。
“懸棺洞,是安置死人的地方,和我們的火葬,土葬是一樣的。有的地方信仰入土為安,有的地方信仰懸棺安魂,道理都一樣,只是信仰不同罷了。”凌琴立刻大聲回答文靜的問題。
凌琴作為一個考古學者,對墓葬的風俗和信仰,再清楚不過。
“是的,凌琴姐姐的非常對。”袁亮點頭道。
“那你們知道那個袁永倫是怎么死的嗎?”我抓住重點詢問。
袁亮搖搖頭,道:“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什么懸棺厲鬼報復事件。”
“懸棺厲鬼報復是什么?”我追問道。
“這件事情來話長,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昨晚在敲門,村民們之所以不敢開門,正是因為懸棺厲鬼報復事件。”袁亮神色有些凝重。
原來如此,果然如我和何阿毛所言,村民不開門,正是害怕靈異事件。
通過袁亮的話,我也立刻找到了突破口,第一,是有關懸棺厲鬼報復殺人案的整個詳情,
其次便是那懸棺洞,只要進入懸棺洞,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當然,我腦海里也有一個疑惑,那個棺木為什么會從懸崖峭壁上掉到水里?
“那你能跟我們詳細懸棺厲鬼報復事件嗎?”文靜問道。
“可以,但我們必須換個地方,這里偶爾會有村民經過,萬一被他們知道我跟你們講村里的事情,肯定會把你們給趕出去,我們的大學之路估計也就結束了。”袁亮了句大實話。
這里既然是吊橋,自然會有人通過,我們一直待在這里,的確是有些不安全。
“那我們去哪里?”我問道。
問完之后,我掃視了一下周圍,似乎只有叢林深處才是最安全的地帶。
“我帶你們去紫竹林。”袁亮道。
“好啊,太好了,終于可以看到紫竹林了。”
“我一百個贊同。”
紫竹林三個字一出,凌琴和孫兵再次興奮不已,恨不得馬上就出現在紫竹林。
孫兵的舉止引起了我和文靜的懷疑,凌琴去紫竹林不難理解,她肯定是為了增長閱歷,為以后的考古之路添上橫來一筆。
凌琴若是為了考古,那孫兵又為了什么?
“不行不行,那是我們村的禁地,若是讓村長知道了,肯定會把我們吊起來打一頓的。”一直未話的袁利終于開口了,連連擺手,不贊同袁亮所。
“是啊,袁利的對,紫竹林本來也挺邪乎的,還是別去的好。”袁平似乎也不太贊同。
“這樣吧,紫竹林既然是本村的禁地,那我們還是不去的好,我們還是進前面的那片林子吧。”我指著我左邊的樹林道。
“那好,這樣最好。”袁平和袁利同時答道。
“好吧,本來還想有你們在,壯一壯膽去看看紫竹林到底是什么樣子。”袁亮微微一笑,道出自己肚子里的真實想法。
“莫非你們沒見過紫竹林?”文靜觸眉問道。
“從高山上有俯視過,但近距離從未接近過,我們心里一直挺好奇的,但又不敢前往。”袁亮答道。
“原來如此,你們這么一,我似乎也開始對那個紫竹林有些好奇了。”文靜點頭微笑道。
“別好奇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去那片樹林吧。”我看了看時間,而后提醒道。
“好。”
隨后,我們快速前往百米之處的樹林,凌琴和孫兵一臉苦逼的緩緩前行,甚是失望。
一路行走,還好沒有碰到村民,三個伙子也是鬼鬼祟祟的前行,生怕被村民看到。
十分鐘后,我們進入了樹林,剛進入樹林,一陣涼風吹來,讓我們身心無比兩雙。
若是在此放上一張竹床,那絕對是好夢一場。
我們找了一塊大青石坐了下來,圍成一個圈開始講述著有關懸棺厲鬼報復事件。
“事情要從一個等郎妹開始……”講述的人是袁亮。
等郎妹,或許有許多人不理解,但一到童養媳,沒有一個人不知道。
等郎妹和童養媳基本上差不多,只是童養媳的遭遇更為痛苦。
封建時期,家里貧窮的家庭往往都會把女兒送給別家當等郎妹,以減輕自家的負擔。
女孩一般都是在六七歲的時候被送往婆家,等郎妹也有一個條件,必須在男孩還未出生之前,前往婆家。
所謂等郎妹,就是等婆婆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等他長大,然后再嫁給他。
在這男孩長大的過程中,等郎妹充當著兒媳婦的角色,幫助婆家做一切的家務。
長大后還要幫婆家干農活,孩子出生之后,還要帶孩子等等。
如果老公出生后,平安長大,以后共結連理,等郎妹之前的辛苦也算是值得。
若是老公不幸夭折,等郎妹的命運就會非常的悲慘,婆家會讓她的公雞拜堂成親,而后守寡一輩子。
光守寡還是幸運的,有些婆家為了防止等郎妹不守婦道,往往會對其打罵折磨。
待得婆家長輩死去,等郎妹的日子才算是好過一些,但依然不能改嫁,否則會被浸豬籠。
等郎妹還有一種命運,同樣是悲慘不已,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公也漸漸長大成人。
男孩往往會把等郎妹當成自己的姐姐看待,對這門婚事大多都是拒絕的心里。
由于家里付出了許多,父母自然不同意,會逼迫兒子取等郎妹,男孩在父母的逼迫下,很可能選擇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后,倒霉的依然是等郎妹,她們在婆家要一直做牛做馬,直到他的老公回來。
當然了,如果等郎妹碰到明事理的婆家,老公會和家人商量,取消這門婚事,讓等郎妹成為家里的閨女,然后外嫁。
這樣的好事,對等郎妹而言,那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在封建的年代。
九川袁家村,一直保留著封建的思想,等郎妹的傳統也一直都存在。
村里有個媒婆叫何次女,娘家是荷塘鎮何家村的人,每次都從外面帶來一些七八歲的女孩,高價賣給袁家村的人。
十年前,何次女從外面帶來兩個八歲的女孩,把她們分別賣給了兩戶人家。
兩個女孩長得都非常的清秀,來到村里之后,當時都非常搶手,可把媒婆何次女給樂壞了。
名叫楊曉萍的女孩被袁平安家買去,名叫戴麗娜的女孩則被袁大福買了去。
袁平安和袁大幅是一對堂兄弟,兩人的妻子當時都身懷六甲,村里的半仙也曾算出兩人懷的都是男孩。
袁平安家還有一個大兒子,和楊曉萍大兩歲,名叫袁永倫,有了一個弟媳加入,作為孩子的他也非常高興。
兩個等郎妹在來的路上感情已經很好,現在同為一家的等郎妹,自然更是歡喜。
她們都非常勤快,尤其是楊曉萍,進門后忙前忙后,的雙手不知道為這個家庭受了多少苦。
袁平安和妻子茍銀蓮對這個兒媳婦甚是滿意,對待她也非常好,楊曉萍也很開心,再苦再累也算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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