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確實是個難題,河面這么寬,河水又這么深,似乎根本沒辦法過去,就算游泳過去兇手也早就逃之夭夭了。”我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那怎么辦?”何阿毛問道。
“沒辦法了,只能是賭一賭運氣了,希望兇手從我們這邊過來吧。”我無奈的答道。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
“對了,阿毛,等下若是兇手來了,你速度快,功夫又好,一定要把他給當場抓住。若是抓不住,也一定要看清楚他的樣子,在這黑夜,你才是主角。”我看著何阿毛鄭重的提醒道。
“明大哥放心,我一定會抓住他的。”何阿毛向我保證道。
“為什么阿毛會是主角?”凌琴不解的看著我。
“你聾了,剛剛不是了嗎,阿毛速度快,功夫好,他自然是主角了。”我沒好氣的白了凌琴一眼。
“嗚嗚嗚,文靜姐,你老公他兇我。”凌琴頓時裝著一副可憐的神色,大眼睛撲閃撲閃看著文靜。
“……”我和文靜頓時一陣無語,這凌琴還真是個奇葩。
文靜的性格已經很多變了,怎么又招來了一個奇葩的助理?怪誰?怪我咯。
隨即我們不再理會凌琴,凌琴見文靜沒理會她,她嘟著嘴,怒目的看著我,嘴里還在嘀嘀咕咕的罵個不停,聲音很,幾乎聽不到。
其實讓何阿毛當主角,功夫好,速度快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何阿毛的雙眼有夜視功能。
在這樣的黑夜,需要何阿毛這雙神眼,就算抓不到兇手,也能看清楚兇手的樣子。
只要確定兇手是村里的人,之后的尋找證據就容易了很多。
商議好后,我們都貓在了洞口的草叢里,靜靜的等待著兇手的到來。
晚上清風徐徐,讓我們身上一陣涼颼颼的,夜鶯的叫聲給這個黑夜增添了無比驚恐的氣氛。
時間一秒秒過去,這一等就是兩個時,再過兩個多時就該亮了,似乎今是撲了個空。
我們都有退意,瞌睡蟲也不停的騷擾著我們,最終我們決定,再等十分鐘。
若是十分鐘后還沒有動靜,我們就立刻返回,睡一個美美的回籠覺。
十分鐘后,正當我們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有個黑影從河對面出現。
黑影身軀嬌,長頭發,這是個女子,由于夜色之中,看不清她的臉,唯獨何阿毛能分辨她的容顏。
“該死,兇手還真是從河對面過來。”我輕聲罵道,早知道我們一開始就走河對面那一條路。
“明大哥,現在怎么辦?”何阿毛問道。
“你記住她的樣子了沒有?”我認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看清她的樣子。
“記住了。”何阿毛點點頭。
“那就好,我們先別動,先看看她想干什么。”我把身子壓低了一些。
大家聽到我的吩咐后,也都是把身子壓低,靜靜的盯著眼前的那個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左右張望,從肢體動作來看,她似乎很慌張,不知道在慌張什么?
片刻后,黑衣女子緩緩向山洞里摸索而去,她并沒有深入,進洞口不到五米就停了下來。
進入洞口之后,她的影子便越來越模糊,分不清男女,只能隱約的看到一道嬌的身影。
當然了,我們看不到,并不代表何阿毛看不到,相反,他看的是清清楚楚。
黑影向峭壁上爬去,別看她是個女子,但攀巖的功夫著實厲害,片刻間就爬到上了五米之處。
“阿毛,她想干什么?”我看不清,只好詢問何阿毛。
“她爬上了峭壁上最低的棺材上,她在用力推棺材,好像想把棺材推下去。”何阿毛如實傳達所見所聞。
“她推棺材干嘛?”文靜把臉湊近,問道。
“不知道。”何阿毛搖搖頭,而后又道:“棺材貌似很重,她有些推不動。”
我正想繼續詢問下去的時候,眼神無意中掃視到兩張夸張的臉,這兩張臉的主人正是凌琴和啞娟。
她們一臉震驚的看著何阿毛,雙目睜大,嘴巴也夸張的張成一個“0”型。
“你們怎么了?”我回頭看著她們問道。
“他……他是人是鬼?或者又是什么妖怪?”凌琴指著何阿毛,舌頭有些打卷。
“阿毛當然是人了。”我脫口而出。
“我們看不見的他為什么能看見?莫非他有夜視功能不成?”凌琴驚疑的問道。
“不錯,阿毛的確有夜視功能,這個解釋起來比較復雜,等回去之后,我一定會詳細給你們解釋清楚。”我頓時明白了她們為何如此神色。
“我擦,還真的有夜視功能!”凌琴震驚的站了起來,神色盡是難以置信。
凌琴一震驚一來,就忘記了此行的目的,也忘記了山洞里面還有個黑衣女子。
她的聲音劃破整個黑夜,也驚動了山洞里的那個黑衣女子。
“姑奶奶,你能不能消停點,人已經被你嚇跑了。”何阿毛很是憤怒的回頭瞪著凌琴。
“啊!你的眼睛!”
何阿毛這一回頭,通紅的雙瞳頓時被凌琴看個正著,嚇得凌琴尖叫連連。
啞娟也是一臉驚恐,若不是她有啞疾,或許聲音比凌琴還要尖銳。
之前何阿毛一直帶著墨鏡,不管是白還是黑夜,一直如此,所以凌琴和啞娟并未見得何阿毛的廬山真面目。
哪怕是牙齒有些長,汗毛比較重,都惹來了無數異樣的目光,凌琴之前也被何阿毛的樣子稍稍嚇了一跳。
但知道他生如此,隨后也就釋然了,曾還調凱何阿毛裝逼,不管白還是黑夜都舍不得摘下眼鏡。
何阿毛對此只是淡淡的一笑,凌琴和何阿毛相處也不過三,所以對墨鏡的背后,并不了解。
啞娟更是對何阿毛一無所知,之前也被何阿毛嚇得不輕,要不是文靜的安慰,估計連看何阿毛一眼都不敢。
現在好了,何阿毛為了夜視山洞里的情景,摘下了眼鏡。回頭之時也忘記了這檔事情,所以把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嚇得驚恐失色。
“阿毛,別理她們,你立刻追上去,看看是否能抓住那個女子。”我大聲提醒道,因為那個黑色的身影已經從洞里逃了出來,而后向一線的方向逃去。
“好。”何阿毛答應一聲,立刻站起身去追趕。
“她在河對面,阿毛恐怕追不到她。”文靜緩緩起身,神色有些無奈。
“只能是試試看了。”我更是無奈。
何阿毛踏步如飛,只可惜并不能真的飛起來,否則一條河哪里是他的阻礙,抓到那個女子也是輕而易舉。
何阿毛追趕出去了之后,我和文靜便黑著臉瞪著凌琴,凌琴猶如一個犯錯的孩子,低著頭,一臉無辜。
“現在好了,人都被你嚇跑,今晚上的功夫全都白費了。”我沒好氣的沖著凌琴喝道。
“煌哥,這不能怪我啊,我之前不知道何阿毛的眼睛會那么可怕,我一個女子自然是害怕了。”凌琴兩手指在來回繞圈,神色甚是委屈和無辜。
“那怪我咯?是啊,就怪我不該把你招進來當助理。”我有些氣惱,早知道如此,就不帶著凌琴跟在身邊,把她留在事務所更為妥當。
“好了啦,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不會這樣就是啦。”凌琴眨巴著大眼睛,開始賣萌,乞求我的原諒。
“明煌算了,她們不知道阿毛的真實情況,事出突然,也不能完全怪她。”文靜無聲嘆息,而后勸道。
文靜的話讓我冷靜了不少,她的對,凌琴的確沒有錯,要真有錯也是我。
誰叫我事先沒有把何阿毛的情況告訴她們,若是她們提前知道了,也不會如此。
再了,今晚的目的也已經達成,雖然沒有抓到兇手,是一大遺憾,但也看清了兇手的樣子。
“就是就是,還是文靜姐姐會體諒人。”凌琴見風使舵,立刻拍起文靜的馬屁來。
“也罷,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薪水扣掉一千塊。”我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幽幽的道。
“啊?老板,你也太不人道了吧?”一聽扣工資,凌琴頓時氣鼓鼓的瞪著我。
“再吵的話,一個月的工資全部都扣掉。”我吐出一個煙圈,而后面無表情的的道。
“……”凌琴頓時閉上了嘴巴,欲哭無淚。嘴巴翹的老高,此刻要把一個水桶掛上去,都大有可能。
文靜看著凌琴一副委屈的神色,不由覺得好笑,啞娟在這樣的氣氛下,也不再那么驚恐。
“你們不要害怕,等回到村子,我會把阿毛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你們,你們了解了他之后,就不會覺得害怕了。”文靜看著二人道。
“好。”
凌琴點頭答道,啞娟也是頻頻點頭。
短暫的鬧劇結束,何阿毛也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來的只有他一人,正如預料,讓兇手給跑了。
“明大哥,有河流隔著,實在是沒辦法抓到她。”何阿毛調息呼吸,道。
此刻的何阿毛已經把墨鏡重新戴上,剛剛嚇壞了啞娟,他心里無比難過。
“不要緊,認清了她的容貌,就不怕抓不到她。”我擺擺手,絲毫沒有責備何阿毛之意。
“明煌,如果她死不承認,那該怎么辦?”文靜提出了一個困惑。
的確如此,若是毫無證據,就算我們親眼所見,對方打死不承認,我們也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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