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間的青磚房里走出來兩個男子,男子一老一少,老者年約五十一二歲,年輕的男子也有二十五六歲。
袁亮在我耳旁輕聲告知,那個老者就是大軍老爺子的大兒子袁柱,也就是戴麗娜口中的柱子伯伯。
年輕的男子是袁柱的兒子,兩人長相相似,一看就是親生父子,皮膚都是黝黑發亮,實屬地地道道的農村人。
右邊的瓦房里走出的是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子之中同樣是一大一。
中年男子年齡大約四十五歲,他有一個最大的特征,就是眼睛,尤其是瞇著眼的時候,幾乎只剩下一條縫。
年輕的男子和女孩的年齡一般大,大概都在二十三歲左右,這兩人正是那中年男子的一對兒女。
中年男子也正是大軍老爺子的兒子,名叫袁繼,比起他哥哥,他的氣質倒是顯得精明了不少。
“袁亮,你帶著這些外人來到這里有什么事嗎?”長相憨厚的袁柱走過來問道。
“柱子伯伯,我們是來……是來……”袁亮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直接的明來意的話,肯定會遭到袁柱的責備,我們也很可能就會被驅趕出村。
“吞吞吐吐干嘛?有什么事就直接好了。”這時袁繼帶著一雙兒女走了過來。
袁亮,袁平和袁利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我,希望在我這里可以尋找到幫助。
“叔叔,是這樣的,我們聽你們有飛檐走壁的功夫,我們很是仰慕,對攀巖也很有興趣,想要多了解一下,所以就讓袁亮帶著我們冒昧前來打擾。”我立刻一臉微笑,向前走去。
聽到我的話后,袁亮三人無不佩服我的睿智,在我身上仿佛看到了撒謊的藝術。
“是這樣啊,你們想了解哪一方面?”一聽到我仰慕他們,兩人頓時一展笑顏。
人都是如此,談起自己引以為傲的事情,每個人都是有談不完的話。
被人仰慕更是一種享受,有人拜訪,自然是開心。
“哪方面都想知道。”我微笑道。
“那可就能老久了,你們等等,我讓孩子們跟你們拿凳子過來,我們在這里邊乘涼變談。”袁繼道。
完之后,便讓自己的兒女回去般凳子前來,袁柱的兒子也跑回家中,拿來一個大西瓜。
“叔叔,你們太客氣了。”見他們如此盛情,我有些不好意思。
“別客氣,吃西瓜,這可是今年的頭瓜,可甜了,解渴那是杠杠的。”西瓜破開后,袁繼給我們紛紛拿西瓜。
袁柱一直都是憨厚的笑著,語言比較少,他的弟弟倒是個話嘮,一直個不停。
盛情難卻,我們只好坐下來吃著西瓜,西瓜果然甘甜無比,可謂是解渴良藥。
我們一邊吃著西瓜,一邊聊著和攀巖有關的問題,不過我們基本上是聽眾,大多都是袁繼在自我吹噓。
雖然我們很想立刻提出關鍵的問題,但他一直吹噓個沒完,我們也不好打擾。
好在我們有足夠的耐心,袁繼的吹噓,我大多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當然,有用的東西,會立刻記在心里。雖然聽的有些煩,但我們的的確確學到了不少知識。
攀巖人之所以能飛檐走壁,那都是手指上的功夫,他們自練習手指的硬度。
把五根手指練得無比堅硬,他們兩兄弟的手持都是無比修長,每根手指上盡是老繭。
老繭遍布,就連指肚上都是暗黑無比的老繭,這就是多年練就的成果。
指甲練硬之后,便是手中的力量,同樣是自開始練習,據他們,每根手指能抬起六十斤以上的力量就算是出師。
手指上有了力量,加上硬度,就可以像蜘蛛一樣,貼附在峭壁之上。
十根手指只要有縫隙可以扣住,哪怕只有一點點,都能成為攀巖高手的著力點。
有時候,只靠一根手指著力,蕩起身軀,去抓住另一邊的縫隙。
站在下面的人,往往都會心驚肉跳,膽戰心驚,攀巖人攀爬的時候會有一種錯覺。
似乎他們不是在攀爬,而是在飛檐走壁,這點在袁紹詳細介紹之前,我在紀實節目中就已經見識過。
“叔叔,你們這么厲害,應該有很多人跟你們拜師學藝吧?”許久之后,我開口問道。
“哎!還真沒有,別別人來拜師,就是自己的兒子也不愿意學,看樣子是要失傳了。”袁繼臉色頓時無奈,嘆息一聲。
“怎么會呢,之前聽戴麗娜過,她跟著柱子叔叔學過幾年啊。”我不太相信。
“他們哪里學過幾年,只是我哥有時間抽空隨便教教,鬧著玩的,就他們那些功夫,連皮毛都算不上。”袁繼搖頭苦笑。
戴麗娜的攀巖功夫我們是見識過的,雖然爬的不高,但手法卻很熟練。
當然了,昨夜里洞里比較黑,并沒有看的太清楚,不定下面的巖石并沒有想象的那般難攀爬。
“您他們?莫非不止一個人跟柱子叔叔學過?”我明知故問。
“不錯,我教過三個人,那個時候她們還很,純屬鬧著玩,算不上認真的學藝。”一直少言的袁柱點頭答道。
“哪三個人?”我追問道。
“戴麗娜,楊曉萍和袁再生。”袁柱如實道。
戴麗娜果然沒有撒謊,村里會攀巖的人除了袁柱一家之外,就只有這三個人。
楊曉萍已死,戴麗娜若不是兇手,那兇手只能是一個人,那就是袁再生。
看來有必要把精力著重放在袁再生身上,好好展開調查。
文靜眸子轉動,柳眉微微出動,似乎有什么疑惑一般,隨即她看著袁繼問道:“大叔,請問懸棺洞六米以下,普通人能爬上去嗎?”
文靜的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的關鍵,如果普通人不能攀爬,那兇手只能是攀巖人。
若是普通人都可以爬上去,那之前的猜測便不成立,兇手也可以是任何人。
“這個要看高度來,三米以下普通人都能爬上去,因為下面有很多著力點,又不是太過陡峭。三米以上就有些難了,普通人想要爬上去恐怕是做不到的。”袁繼答道。
“那柱子大叔教的那三個人能爬上去嗎?”文靜立刻追問道。
“空手的話倒是可以,如果帶著東西估計不行。”袁繼想了想,道。
袁柱也輕輕點頭,贊同他弟弟所:“不錯,老二的一點都沒錯。”
他們的回答,讓我們有些困惑,本來我們把目標鎖到了那個袁再生身上,可這下似乎有的重新推測。
若是袁再生不能攜帶者棺木板攀巖,那他的嫌疑就會立刻減輕,如此一來,兇手又是個未知數。
兇手到底是不是袁再生呢?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會是這兩個老頭嗎?
不可能,絕對不會是他們,殺人是要有動機的,他們和楊曉萍毫無瓜葛,怎么會去替她報仇。
“叔叔,您們沒有收徒,那大軍老太爺有沒有?”我問道。
兄弟兩同時搖頭,道:“沒有,攀巖懸棺在我們這里算不上什么光彩的行當,沒有人愿意學,自己家里人是沒有辦法,必須靠這個討生活。”
“是這樣啊。”我腦海的思緒不再煩亂。
既然沒有傳授他人,疑兇的人選已經再明顯不過,定是那袁再生。
可袁再生為何要殺人報復?之前戴麗娜有過,他和楊曉萍之間并未有什么特殊的關系。
別是特殊的關系,除了一次交集之后,從此基本上形同陌人一般。
“柱子叔叔,袁再生和楊曉萍都跟著你學藝,她們之間的關系怎么樣?”我試探性的問道。
“不太清楚,我教他們的時候都是一個一個的,并不是一起傳授的。袁再生每次都跟著我一起放牛,在這期間我就隨便教了他一點。”袁柱皺眉想了想,而后答道。
“這個我知道,他們見面的時候從來都不話,楊曉萍自從偷東西被抓那件事之后,對袁再生家的人非常怨恨,在路上碰到,也像是陌生人一樣。”袁柱的兒子開口道。
聽完他們的回答,我不免有些失望,把疑兇定為袁再生,可是殺人動機呢?
袁再生既然和楊曉萍沒有任何瓜葛,那他沒道理冒著危險替楊曉萍報仇啊。
“你們為何如此關心楊曉萍的事情?莫非你們來的目的不是探討什么攀巖功夫,而是來調查楊曉萍是怎么死的?,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老二袁繼是個聰明人,見我們問了那么多有關楊曉萍的事情,立刻對我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袁繼的話一出,袁柱頓時也一臉陰沉,他們一家人紛紛站起身,都一臉不快的看著我們。
這樣的氣氛讓我們很是尷尬,渾身也不自在,我們紛紛從凳子上起身解釋著。
“叔叔,你們誤會了,我們來這里真的是對飛檐走壁非常感興趣,并不是想打探你們村里所發生的命案。”我賠笑解釋道。
“當真?”袁繼一臉不信。
“是真的,我們就是來旅游的,村里的事情我們一概不過問。”我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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