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流程,最先通過尸體查驗死亡的原因,確認出死者是死于毒殺還是利器所殺,或者是其他的手段。
查出死亡原因,再去調查兇器,以及尸體身上最后留下的指紋,等等。
通過這一系列的調查,才能一步步靠近兇手,最后才是調查殺人的動機。
可是我這兩都做了些什么?只知道死者頭顱被割了下來,雖然我們對袁永倫的尸體進行檢驗過,可是另外三個人的尸體呢?
他們是否也是死于利器之下?這些我一無所知,因為根本就沒有去調查過。
“這還有點警察的樣子,謝謝你的提醒,今晚要不要一起來?”文靜之前對孫兵的怒氣頓時也不見了。
文靜其實是個優秀的警察,只不過被我這個坑貨給帶到了溝里,從而忘記了最基本的東西。
“不了,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真的非常害怕那些東西。”孫兵立刻搖頭。
“切,果然是個膽鬼。”
本來大家的對孫兵的鄙視已經消除,可現在又重新迎來了所有人的鄙視。
“好了,他不去就算了,阿毛你等下也早點出發,今夜比較特殊,不定兇手會提前出現。”孫兵不去,我也懶得強求。
“好。”阿毛答應道。
晚上九點,我們都各自從家里出發,何阿毛帶著凌琴和啞娟前往懸棺洞,而我和文靜則向袁平安的家中而去。
原本,我有打算讓啞娟和凌琴留在家中,可凌琴向來比較喜歡刺激,定然不會留在家中。
啞娟自然也不想一個人留在家中,因為除了他之外,屋子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孫兵雖然不會對啞娟怎么樣,但女孩子心里總會提心吊膽,再了,如果真的讓她和孫兵在一起呆一個晚上,何阿毛定會第一個不同意。
……
今夜依然是皓月當空,夜色之下非常安靜,當然,偶爾有夜鶯和青蛙的聲音來搗亂。
我和文靜在月色中穿梭,穿過大大的巷道,向袁平安的家中飛奔而去。
袁平安的家距離戴麗娜家不遠,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便來到了一棟青磚瓦房。
這里正是袁平安的家,房子的所有窗戶全都用木條釘上了釘子,大門也全都用笨重的大鎖給鎖上,似乎有意將這棟房子永久封閉。
“明煌,上了鎖,現在怎么辦?”文靜指著大門問道。
“還能怎么辦,只能是砸開了。”我毫不猶豫的答道,雙目開始已經在尋找石塊。
“那萬一被村民聽見了怎么辦?”文靜有些擔憂,畢竟砸鎖的聲音很大。
“嘿嘿,親愛的,你就放心吧,村民就是聽到了響聲也不會出來的,若是敢出來的話,我們第一晚上就不會在義莊過夜了。”我咧嘴一笑,無比堅信。
文靜頓時明白了過來,有些無奈的嘆氣,我知道她為何嘆氣,她這是在替村民的無知和迷信嘆氣。
砰砰……
我撿起石頭大張旗鼓的敲打著那個牛頭鎖,聲音鏗鏘作響,如此大的聲音,左鄰右舍若聽不到,那絕對是騙人的。
和我之前想的一樣,沒有一個村民打開家門前來查探。
幾分鐘后,牛頭鎖最終被我的粗暴給打敗了,我們推開大門,打開手機照明,輕手輕腳的進入。
到手機,貌似只有我和文靜的手機還有電,其他人早就在嚷嚷著手機沒電。
我們的手機電源也不是很充足,只剩下百分之四十,只夠維持今晚。
拿著手機,我們走進了客廳,客廳的擺設很整齊,就是桌上有淺淺的灰塵。
整齊的環境,讓我們一目了然,客廳不大,除了一張八仙桌,就是幾把椅子,其他便無一物。
我們直接跳過了客廳,來到了左邊的一間房間,這是個主臥,較比其他的房間算是大了一些。
房間里也收拾的很整齊,打開衣柜,所有的衣服也都跌的整整齊齊。
我大膽猜測,要么死者是個很愛整潔的人,要么就是戴麗娜的父親前來收拾過。
“明煌,我們這樣毫無目的的尋找似乎也不是辦法,這里也好像被打掃過了,真要有什么線索的話也早就被清除了。”文靜很是頭大,這樣抓瞎的尋找甚是頭疼。
“再看看吧,如果還是一無所獲,就去懸棺洞檢查尸體。”我繼續搜尋著周圍。
搜尋了兩個房間和廚房,依然是毫無所獲,最后只剩下一個房間。
進入房間之后,我們立刻打開衣柜,從衣柜里的衣服可以得知,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
打開衣柜之后,一股奇怪的氣味刺鼻而來,里面的衣服都是女性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很破舊。
衣柜里除了女性的衣服之外,便無其他,由此可見,這個房間的主人定然是一個單身女性。
“這是死者楊曉萍的房間。”我立刻得出了答案。
“不錯,剛剛的房間里全都是男性的衣服,定是死者袁永倫的房間。”文靜點頭道。
我們查看了一下衣柜里所有的衣服,看上去沒有什么不對勁。
“明煌,這個衣柜里為什么會有這么難聞的氣味?”文靜用手捂著鼻子道。
我閉目,認真的聞了聞,隨即睜眼道:“這是雄黃的味道。”
對于雄黃的味道,我并不陌生,時候在農村老家生活的時候,爺爺為了驅趕周圍的蛇,就去商店買了一種土黃色的粉末,那個就是雄黃。
“雄黃?衣柜里怎么會有雄黃的氣味?”文靜有些納悶。
“氣味不是來自衣柜,而是里面的某件衣服。”對此我無比確認,因為村民不可能把雄黃撒在衣柜里。
再了,就算撒在衣柜里驅趕蟲蟻,那其他房間的衣柜為何沒有?為何唯獨這個衣柜有硫磺的氣味?
我立刻集中精力,用鼻子在每件衣服上細聞,不到片刻,終于找到了氣味的來源。
這是一件水紅色的格子寸衫,上面沒有雄黃的粉末,但卻散發這刺鼻的雄黃氣味。
“看樣子,這件衣服用硫磺水泡過,氣味很是強烈。”我猜測道。
“雄黃不是遇水就失去了效果嗎?”文靜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不會,除非是下雨,大量的水沖刷才會使雄黃的氣味漸漸散盡。別忘了,還有雄黃酒的存在。”我搖搖頭,隨后解釋道。
“哦,我對這方面不是很了解。”文靜裝著一副女人的姿態,沖我嘟嘟嘴。
隨即,文靜又問道:“楊曉萍的衣服上為什么泡過雄黃水呢?”
是啊,對此我也是不解,一個姑娘家的為什么要把衣服浸泡雄黃水呢?
雄黃是用來驅趕蛇蟲的,莫非是下地干活的時候,怕蛇蟲靠近?
似乎不大可能,若是田地里真有那么多蛇,估計全村的村民都會用到雄黃,或者是用大火驅趕蛇群。
那她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楊曉萍經常進入一個有蛇的地方。”我隨意道。
“算了,先不想了,我們也是時候去跟阿毛他們會合了。”文靜提議道。
“好。”我點頭答應。
再在這里待下去依然是一無所獲,與其如此,倒不如前往懸棺洞去驗尸。
我們離開了楊曉萍家之后,徑直向懸棺洞的方向走去。
穿過了樹林,走過了一線,最后來到了懸棺洞口。
何阿毛等人就在懸棺洞等候,見我們前來,何阿毛立刻點燃了手中的火把。
之前害怕火把引起兇手的注意,所以才一直沒點,此刻點燃,那是知道我們立刻要開棺驗尸。
“有沒有發現什么?”凌琴率先開口問道。
“沒有。”我無奈的搖搖頭。
“你們這里呢?”文靜問道。
“也沒有。”凌琴等人同樣是一臉無奈。
“兇手不會這么早殺人,后半夜我們要加強警戒,好了,現在我們先去開棺驗尸。”我從何阿毛手中接過火把,然后向洞里走去。
大家也隨即根生,何阿毛重新再點燃一個火把斷后。
來到洞里之后,我們遇到了一個難題,看著那陡峭而光滑的峭壁,我雙眼有些發暈。
“明煌,我們要怎樣上去呢?”文靜側著臉問道。
是啊,我們忽略了這個問題,起初還認為五六米的高度不是問題,可現在卻成了我們最大的問題。
峭壁下面雖然有許多的縫隙,凸出來的石塊,但是對我們而言最多爬到了三米高就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再往上,凸出的石塊少了,縫隙也少了很多,沒有著力點,我們該如何攀爬上那六米高的懸棺?
“煌哥,我們似乎還忽略了一個問題,上面那么多尸體,我們怎么辨認袁永倫一家的尸體?”凌群再次提出了一個難題。
這個難題或許只能困惑凌群一個人,我們都一臉無語的看著凌琴,似乎在鄙視她老是提出這些弱智的問題。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難道我錯了嗎?”凌琴被大家的眼光看的很是不爽。
“我的大考古學家,袁永倫一家的人頭都被割掉了,無頭尸體就是他們一家了,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學考古呢。”我鄙視的白了凌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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