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清楚的聽見流水的聲音,身上也是濕漉漉的。
閉著眼,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三分鐘,三分鐘后我回歸了現(xiàn)實,額頭盡是冷汗。
袁來財死的同樣非常緩慢,在三分鐘的幻境中根本就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
不過可以確定一件事情,死者是先被殺害,死后再被砍去頭顱。
“對了!水聲!”死者雖然是閉著眼,但我在幻境中聽到了水聲,身上也是濕漉漉的,我的身體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一般。
想到這點,我頓時破解了之前的一個疑惑,那就是殺人的第一現(xiàn)場。
第一現(xiàn)場很可能就是在河里,在河里殺人之后,鮮血定會隨著河水漂流,經(jīng)過四個時以上的沖刷,殺人的痕跡便會消失的一干二凈。
“難怪找不到第一現(xiàn)場。”
對此我立即釋然了,所有的痕跡都被河水給沖走了,能找的到才怪呢。
等等,袁永倫最后是死在了村口,那兇手是在哪里殺了他?
從掉橋上的血跡來看,袁永倫應(yīng)該是受了傷之后,緩緩從吊橋通過,然后再死在了村口。
“對了,應(yīng)該是在吊橋上把他殺害的。”
我立刻想到了這個可能,袁永倫是害怕死亡,從而大半夜想逃出村莊。
定是過吊橋的時候被兇手給撞上,從而在吊橋殺害了袁永倫,鮮血流進了河里,粘在了吊橋的繩索上。
當(dāng)時袁永倫并沒徹底死去,勉強的通過吊橋,然后在村口倒下,死后被兇手割去了頭顱。
想通了這個問題,另外一個疑惑又擠滿了我的腦海,死者都是用利器所殺,割掉頭顱也是利器所為,那兇器到底在哪?
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在尋找兇器,死者致命的傷口都在五厘米左右,兇器應(yīng)該是一把五厘米寬的尖刀,或者是匕首之類的。
我們在尋找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村里的利器大多都是菜刀和農(nóng)具,像那樣的尖刀根本就沒有。
莫非兇器一直被兇手隨身攜帶?
另外,脖頸的傷口都不整齊,像是被野獸啃過一般,這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非常鋒利的匕首,似乎不應(yīng)該是這種切口,就算再不整齊,也不會有像野獸撕咬的痕跡。
一系列的問題都擠滿了我的腦海,我拼命的拍打著腦袋,甚是無奈。
“不想了,等下當(dāng)場抓到兇手,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我搖了搖腦袋,不再去想。
隨后我匆匆離開樹林,向村長家走去,剛走到村長家,眼前的一幕讓我有些蒙圈,更多的還是迷茫。
文靜等人被村民給團團圍在院子里,一個個怒目瞪著文靜等人,文靜和何阿毛一時愁眉苦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村長,這是怎么了?”我擠開人群,向院子里走去。
凌琴看到我前來,猶如看到了救星,感動的都快哭了出來,文靜和何阿毛也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從他們的神色看來,似乎無論什么問題,只要有我在,便能得到解決。
這種感覺雖然很爽,但我心里卻是一陣苦悶,從眼前的一幕來看,似乎這個問題不太好解決。
“怎么了?我還想問問你們這些警察想干什么?”村長一臉怒目,冷冷喝道。
聽完村長的話,我立刻看向文靜等人,以為是他們暴露了身份,文靜等人都一臉無辜的搖搖頭,示意他們沒有暴露。
他們既然沒有暴露身份,那一定就是袁亮等三個大學(xué)生,于是我便在人群中尋找三人的身影。
尋找不到片刻,就看到了袁亮他們,他們同樣是一臉無辜的搖頭,他們的搖頭就讓我有些頭大了,既然都沒有暴露身份,那村長是怎么知道的?
“村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是來旅游的,怎么又變成了警察了?”我假裝聽不懂,皺著眉頭看著村長問道。
“你少給我裝腔作勢,你們來到村里后,多次側(cè)面打聽村里死人的事情,起初我只是有些懷疑而已,但通過昨晚上,我已經(jīng)確認你們的身份就是警察。”村長道。
“要不是你們這些臭警察惹怒了亡靈,袁來財就不會死。”袁亮的父親怒氣沖沖的喝道。
他們的話讓我一陣震驚,莫非昨晚上一直跟著我們?是去了懸棺洞還是紫竹林?
“昨晚上,我們都在睡覺啊。”我還在裝傻充愣。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昨半夜的時候,紫竹林響起了一聲槍響,當(dāng)時我就懷疑到是你們,因為我們村里沒有槍,除了你們之外我想不到別人。能隨身攜帶著槍,肯定是警察無疑。”村長冷冷瞪了我一眼,而后大聲道。
他的回答,頓時讓我們釋然了,原來身份的暴露不是因為誰暴露了,而是昨晚的那聲槍響。
村長的思維很睿智,推測的也的確是衣無縫,此刻我們似乎不容抵賴。
“好吧,我承認我們是警察,來村里也是為了調(diào)查懸棺殺人案。但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袁來財?shù)乃栏覀兊纳矸萦惺裁搓P(guān)系?”我也不打算隱瞞。
“要不是你們開槍,楊曉萍的亡魂就不會被觸怒,她不憤怒,就不會殺害袁來財!”村長大聲喝道。
他的回答讓我們一陣無語,這就是封建的村民思想,他們似乎從頭到尾都認定了這是鬼魂在復(fù)仇殺人。
“把他們趕出去!”
“對,趕出去!”
村長一完,所有的村民都大聲驅(qū)趕我們,一個個怒目憤怒,似乎我們就是殺人兇手一般。
“你們先冷靜一下,殺人的不是厲鬼,而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文靜上前大聲喊道。
文靜的喊聲沒有起到任何效果,村民們依然在大聲驅(qū)趕我們,這樣的場面,我們根本無法控制。
不好!
混亂之中,我沒有看到袁再生的身影,我猜測他肯定是去往紫竹林了。
若是他進入紫竹林,必定會發(fā)現(xiàn)我們所設(shè)下的陷阱,定然會趕往懸棺洞。
我們要是去晚了一步,很可能會前功盡棄,此刻我無比苦惱,若是這樣沖出去,肯定會更加激怒村民。
對了!就這么辦!
突然,我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還有一件事情我也豁然開朗。
“你們闖入紫竹林已經(jīng)犯了我們村的禁忌,所以還請你們趕緊離開吧。”村長的語氣較比憤怒的村民還算是客氣。
“楊曉萍還活著!”村長剛完,我大聲喊道。
“什么?!她……她沒有死?!”
聽到我的聲音,所有人都震驚了,村民們?nèi)家荒橌@疑的看著我,眼睛瞪的像雞蛋一樣大。
文靜等人也是驚愕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不錯,楊曉萍還沒有死,我昨晚上還見過她,她就住在懸棺洞。”我大聲道。
靜!現(xiàn)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神色全都由驚疑變成了驚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不可能,半年前我們已經(jīng)把她浸豬籠了,不可能活著。再了,她的尸體也躺在懸棺洞,頭都沒有了,怎么可能還活著?”村長立刻搖頭。
“你……你昨看到的是不是他的鬼魂?!”攀巖人袁繼站出來驚恐的問道。
我暗暗一笑,這招果然有用,同時這袁利也給我送了一個臺階,正好順著這個臺階而下。
楊曉萍沒死,主要是為了震懾住混亂的場面,現(xiàn)在既然場面已經(jīng)被震懾住,那剩下的就是裝神弄鬼。
“不錯,我昨見到的的確是楊曉萍的鬼魂,她告訴我,他身體雖然死了,但她的冤魂一直會活在大家的身邊。”我點頭道。
文靜等人瞬間明白了我的用意,各自都松了一口氣,暗暗而喜。
“什……么?她……她到底想干嘛?殺了那么多人也應(yīng)該夠了吧,為什么還要纏著我們不放?”村長的雙手在顫抖。
“這該怎么辦?”
“我們不是用祭品祭拜了她嗎?為什么還要這樣?”
“她……她不要把我們逼急了,否則就請個大法師把她給收了。”
……
驚恐的何止是村長一人,其他村民同樣是驚慌無比,臉色蒼白如紙,更有的人在瑟瑟發(fā)抖。
“她之所以纏著你們,那是因為你們冤枉了她。”我一臉嚴肅的道。
“冤枉了她?這是何意?”袁亮的父親問道。
“她告訴我,她根本就沒有殺人,她不是殺人兇手,殺人兇手另有其人。她還,被你們冤枉之后,無法去投胎,所以只好留在村里陪著大家。”我大聲答道。
“她真的是這樣的?”村長稍稍冷靜,問道。
“是的,昨我們看到一個人影在村里跑動,于是就追了上去,后來追到了紫竹林,那個人影也停了下來。她轉(zhuǎn)身的時候下了我們一跳,所以我們才開的槍。”我把昨的劇情稍稍改動了一下。
“明煌的沒錯,人影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太可怕了,我們看到了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七孔流血,長長的頭發(fā)在空中飛舞。由于太害怕,就本能的開了一槍。”文靜也立刻配合著我,補充道。
“那后來呢?”村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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