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伯伯,您們如何回的連隊,難道一點記憶都沒有嗎?”震驚之后,我開口問道。
“完全沒有,所以我們對此事一直都是守口如瓶!北R子明答道。
“那真是奇怪,既然您們都沒有把消息泄露出去,那薛佳怡是怎么知道的?”文靜疑惑問道。
薛佳怡殺人奪玉佩的目的定是為了尋找重生之門,父親等人全都守口如瓶,按理薛佳怡是不會知道此事。
“從現在的形勢來看,我和你爹,洪旗和毛紅軍都沒有泄露此事,泄露的人只怕是指導員鐘芯慧了。”盧子明完嘆了一口氣。
“應該錯不了,盧伯伯,我知道您肯定以為自己的命是撿來的,所以才會該來的一切都回來,但您不能這么想,既然老讓你們活了下來,那就更應該珍惜生命,否則就是愧對恩。”我先是點頭,而后勸導,希望他不要太過悲觀。
盧子明聽了我的話之后,凝重的低頭沉默,沉默之際,不停的喝著鐵觀音。
許久之后,盧子明開懷一笑,道:“賢侄的在理,我會珍惜自己的生命的,用自己的余生多替國家做點貢獻,也不枉多活幾十年。再了,如果我死了,誰去給那些老兄弟燒紙啊!
“原來一直去看望我爸的是盧伯伯您啊!”他的話讓我恍然大悟。
父親死后,我雖然流落在外,但還是經常回去看看父親,好幾次來到父親的墳頭,發現有人經常前來祭拜父親。
當時我還在納悶,到底是誰來給我父親祭拜的,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是啊,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爹在哪里生活,聯系的雖然少,但我們之間的友情一直未變。后來聽他遇害了,當時我是悲痛萬分。我曾讓很多人去尋找你,怕你想不開。誰知他們告訴我,你已經離家出走了!北R子明點頭,往日的悲傷再次涌上了他的心頭。
頓了頓,盧子明接著道:“現在除了你爹,又多了幾個老兄弟需要我去掃墳。他們應該已經在奈何橋上會面了吧,老兄弟相聚,怎么能少的了我呢,哈哈哈哈,老兄弟們,你們等著,我先給你們掃幾年墓,隨后就下來找你們。”
盧子明的雙目已經被淚花打濕,由此可知,他們幾個老兄弟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盧伯伯,您也別太難過了,我相信我爸他也不希望看到您傷心的樣子!蔽议_導道。
“好,好,我不難過,能見到賢侄和啞娟我甚是開心!北R子明擦了擦眼淚。
“盧伯伯,雖然我很想和您多團聚些時日,但是我必須得趕往鐘芯慧阿姨那里,我怕薛佳怡的下一個目標會是她!蔽覂刃牡拇_很是不舍,但更想前去抓捕薛佳怡。
“我早就知道留不住你們,也罷,我等下就把指導員的地址寫給你,不過你們今晚上必須留下來陪我吃飯。”盧子明道。
“那是當然,晚上我做東,一定要好好陪盧伯伯喝幾杯。”我重重的點頭。
“不行不行,你來到京城,自然是我來做東,以后我去到蘭城,你再做東不遲!北R子明連連擺手。
見他執意如此,我只好笑著點頭:“好吧,全聽盧伯伯吩咐,只要我在蘭城,就隨時恭候您的到來!
“哈哈哈,好。”盧子明爽朗大笑,隨即看了看時間,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晚上我打電話給你。”
“盧伯伯您先忙。”我和文靜都站起身,準備相送。
盧子明從辦公桌上找了一張紙,然后把指導員鐘芯慧的地址寫給了我。
“盧伯伯,我還有個疑惑想請您解答一下!
就在盧子明剛要離開的時候,文靜喊住了他。
“問吧,只要我知道的。”盧子明止步,隨后轉身道。
“薛佳怡最后出現的地方是九川山脈,她為什么要去那里?”文靜問道。
是啊,文靜不,我還沒想到這個問題,薛佳怡如果是去尋找進入重生之門的入口,應該是前往新疆才對,為何卻出現在九川山脈?
“這個我不清楚,或許進入沙漠的重生之門不止一個入口,剛剛我就有過這種猜疑。你們遇到的神奇現象和我們當年差不多,我們當年僅僅只是穿過了一個墓穴就到了昆侖山……”盧子明猜測道。
“盧伯伯,您的意思是九川山脈就是另外一個入口?”我立刻追問道。
“很有可能!北R子明點頭道。
盧子明的話讓我頓時陷入了沉默,九川山脈很可能就是另外一個入口,可是讓我不解的是,薛佳怡為何知道九川山脈的存在?
還有,玉佩不齊全,薛佳怡就獨自前去九川山脈,玉佩的秘密她定然是知道的,明知道沒有湊齊玉佩,還獨自前去,這樣做又有什么意義呢?莫非九川山脈還有其他的秘密?
片刻后,盧子明離開了特警二隊,他剛離開,凌琴就帶著啞娟慌慌張張趕來。
啞娟聽父親的拜把子兄弟時也很高興,但沒有我想象般的激動,或許是她有叔叔的關系。
人的情感往往不同,每個家庭也是不同,啞娟的父親是兄弟兩個,感情除了寄托在父親身上以外,那便是她自己的叔叔。
而我的父親是獨生子女,加上我們一直都是相依為命,他的突然逝去讓我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在見到盧子明時,對父親的思念之情全都寄托在他身上。
既然已經答應了盧子明,那我們只能是明出發,現在時間還早,于是我提議,好好在京城暢游一番。
這個提議一致通過,我們的第一站便是長城,之后便是故宮等名聲古跡。
游玩雖然讓人心情大好,但極其消耗體力,尤其是我們這些男性,生就是替女人提包的命。
隨身包還好些,關鍵是文靜和凌琴不斷的刷卡買東西,害的我和何阿毛身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袋子。
傍晚時分,我們回到了賓館,放下各種戰利品之后,便接到了盧子明的電話。
盧子明已經在附近比較有名的海鮮酒店訂了餐,我們稍稍準備了一番,便立刻趕往海鮮餐廳。
來到餐廳之后,發現不只是盧子明一人,還有幾個警察,這幾個人我只認識凡森,其他的便是第一次所見。
盧子明替我們一一介紹,原來另外的那幾個警察也都是他的下屬兼好友。
讓他們來此,就是為了能讓我喝個盡興,盧子明聲稱不勝酒意,一杯就倒,所以才把這些好友叫過來陪酒。
對此,我甚是無語,今夜吃飯不一定非要喝酒吧?再了,我明還想早起呢。
今夜我們都吃的非常開心,盧子明很是煽情,或許是幾杯酒下肚的關系,他時不時的抓住啞娟的手哭泣起來,又或者是抓著我的手,啰里啰嗦的囑咐一通。
我暗暗嘆了一口氣,真的很想立刻把他送回去睡覺,看著他難過的樣子,搞得大家都心情沉重。
晚上九點,送行宴也正式結束,凡森等人把盧子明送到了家中,而我們也都回到了賓館。
回到賓館后,借著酒意立刻抱起了文靜,然后把她壓在身下,開始慢慢品嘗我的仙女大餐。
文靜很配合,如癡如醉的歌聲彌漫在整個房間,聽到歌聲,我無比興奮,為了讓文靜能體會我深深的愛意,我不斷的加快速度,讓我們的愛到達巔峰。
……
第二一大早,我們便早早的起床,收拾了一下行禮便立刻趕往蘭城。
我們這次的最終目標不是蘭城,而是桂林市的一個鎮,指導員鐘芯慧就住在那里。
在回蘭城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很是擔憂鐘芯慧會遇到危險,心中暗暗祈禱,祈禱我們在薛佳怡前面找到她。
飛機在云中穿梭,我的思緒猶如飛機的震動般煩亂,飛上云霄之后,看著外面的云山,寧亂的思緒也漸漸的恢復如常。
上午十一點,飛機到達了蘭城機場,剛下飛機就遠遠看到一個肥胖的身影。
那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多日未見的胖子的阮單。他之所以出現在此,那都是我之前通知他前來接機。
其實胖子這幾跟我打過很多電話,只是身在深山,根本借不到他的電話。
后來回到京城,打開手機一看,全都是胖子和盧子明打的電話,還有呂建國和楊威他們的未接電話。
“哥們,你們走的這幾,可是把胖爺我給想死了!迸肿右荒樞δ,大步迎了上來。
“我們也想你啊,尤其是現在!蔽野咽掷锏膸讉大包裹全都扔個了胖子。
這些包裹自然就是文靜她們購買的物品,現在胖子來了,也是該把這個光榮而艱難的任務交給他了。
“哇塞,怎么這么重?都是些什么東西啊?”胖子一臉苦楚,隨即掃描著那些五顏六色的袋子,“我哥們啊,這些吃的在蘭城就能買到了,何必在京城那么大老遠的帶過來啊,這不是找累嗎?”
“是啊,我們喜歡找累,你有意見嗎?”文靜冷冷的瞪了胖子一眼。
“……”我和何阿毛一臉同情的看著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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