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鐘過去,代陽總算是打開了木桶蓋,他的雙手在滴血,木桶蓋上的釘子就是兇手。
他的雙手在顫抖,他此刻失去了勇氣,緊閉雙眼深深的呼吸著,片刻后,他猛然睜開眼睛,鼓足了勇氣,把頭埋進木桶觀看。
這一看,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猶如水龍頭一般,噴流而出。
“啊啊啊!我的艷兒!這是為什么?!我的艷兒~”代陽仰長嘯,悲痛不已,淚水打濕了臉龐,打濕了寸衣。
最后,他癱倒在地上,沒有哭聲,也沒有動靜,眼角依然掛著淚花,他昏厥了過去,這是悲傷過度所致。
“代陽你怎么了?”兩個老者見兒子混到,嚇得更是驚慌無比,紛紛向代妖爬去。
“阿叔,你別擔心,代陽只是暈了過去,我們這就送他回家。”有個村民上前道。
“謝謝你。”兩個老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兩個老人也顫抖著雙手向木桶看去,他們的心里素質比起代陽還是好了很多,他們沒有昏過去,不過也是悲涼的哭聲震懾了地。
占萍擦干眼淚,猶如喪尸一般向木桶靠近,看到女兒躺在木桶之后,她開始向木桶里爬去。
我當時向上前阻止,但被汪龍道給拉住了,他沖我輕輕搖頭,暗示我不要上前,一切隨她。
我悲涼的嘆了口氣,或許汪龍道是對的,或許占萍此舉能讓心里的悲痛好受一些。
占萍爬上木桶,她縮著身子,在米飯上躺了下來,她的神色在笑,可眼淚卻在不停的滑落而下。
她躺在死者占艷兒的身旁,雙手抱著死者擁入懷中,此刻的她分不清是哭還是笑,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悲痛的心正在一點點把她推向瘋癲的邊緣。
“上的星星不話……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占萍一邊用手拍著占艷兒的后背,一邊輕聲唱著兒歌,她很想把這首歌唱完,可是聲音隨著淚水不斷在梗咽,最后她終于唱不下去了,躺在木桶里放聲大哭。
我轉身看著湖水流淚,此刻的我心如刀絞般難受和悲傷,當淚水掉落到碼頭的那一刻,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在三之內把兇手給找出來,將他碎尸萬段!
凌琴和啞娟都蹲在了地上哭泣不止,文靜和我一樣,咬著嘴唇,淚水不由自主的滑落而下。
何阿毛是個偽裝的高手,他始終站在那里一動未動,也從未見過他擦拭著眼淚,任憑那淚水打濕臉龐上的毫毛。
悲傷的時間持續了大概半個時,在大家的勸和幫助下,把代陽一家人攙扶到了家中。
汪龍道打了一個電話,叫來了五六個警察,把木桶運回到了代陽家中,運回的過程中,占萍一直躺在她的女兒身旁。
我們跟著汪龍道向百花鎮的派出所走去,鎮子里的人神色都很凝重,失去了那應有的歡笑。
經過一條條街道,我們沒有心思欣賞鎮子的風光,恨不得馬上到達派出所登記,登記之后就立刻對此案展開調查。
之所以要登記,那是因為要著手此案,警察辦案就是如此,凡是與案件有接觸的人,都要進行登記在案。
派出所位于鎮子的正中央,除了派出所之外,所有的政府單位都在這附近。
百花鎮的派出所是我見到最獨特的別致的,沒有之一。
在我的觀念里,派出所和公安局的外墻都是刷著藍色的油漆,而這里的派出絲毫未見藍色油漆的蹤跡。
房子依然是仿古風格,青色的琉璃瓦,紅色的柱子和墻體,我們進入鎮子以來,猶如穿越到了古代一般。
好在有現代科技的產品,要不然我們還真的以為穿越了,跟著汪龍道一路來到登記處。
登記之后,我們來到汪龍道的辦公室,代肖華替我們泡了一杯熱茶。
“明偵探,接下來我們應該從何處入手調查?”汪龍道問道。
是啊,我們該從何處入手呢?尸體上找不到一絲痕跡,第一現場更不知道在何方?
“這樣吧,調查死者家屬的事情交給我們,汪所長帶人去尋找兇案現場,也就是蒸熟死者的地方,比如廚房之類的。”我沉思了一會,而后合理的分布任務。
之所以合理,那是因為汪龍道他們熟悉鎮上的環境,尋找兇案現場自然比我們容易了些。
當然了,這個任務也比較艱巨,因為鎮上的大廚房,還有古老的柴火灶不少,如果要一家家的調查,恐怕十半個月也調查不完。
“好,我等下就吩咐下去,只是有一點我有些愚鈍,還請明偵探賜教。”汪龍道緊鎖眉頭。
“請。”我道。
“搜查廚房倒是不難,只是我們如何判斷兇案現場的特征?”汪龍道問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若是不知道兇案現場的特征,就算是真的從兇案現場而過,也是懵然不知。
所謂的特征就是兇手殺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比如鮮血,比如發現死者的地方,又比如打斗痕跡等等。
這次的案件有些棘手,死者毫無傷口,很明顯是在暈倒的輕快下被蒸熟。
蒸熟之后再把木桶推入湖中,就算木桶上有指紋痕跡,也早就被流水所沖刷。
我沉思了一番,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隨即掏出一根煙點燃,而后看著汪龍道問道:“像那樣的大木桶鎮上有多少人在使用?這木桶平日里又是干什么用的?”
“幾乎每家每戶都在使用,市面上也到處有的賣。這個大桶用處有很多,可以裝大米,也可以存放其他物品,更可以用來沐浴。”汪龍道答道。
“那賣這種木桶的商家全鎮總共有多少家?”我繼續問道。
“大大,加起來差不多十幾家。”汪龍道答道。
“那每家每戶的木桶之上有沒有各家的名字或者是記號?”我接著問道。
“有,大家都怕自家的東西丟失,所以從店里買來之后,都迅速做上自家的記號。”汪龍道點頭。
“我們所發的木桶上面都沒有任何記號,由此可知,命案的三個的木桶都是新的,剛從店里買來沒多久,或者是……”
“明偵探是懷疑那些商家?”
我的話還沒完,汪龍道就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若是挨家排除效果不大,難免會有漏之魚,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就是不知道汪所長能不能辦的的道。”我心中已經了有思緒。
“什么辦法?”代肖華立刻問道。
“還請明偵探但無妨,無論有多難,我都會想辦法做到。”汪龍道保證道。
“為了不再死人,為了盡早找出兇手,我們現在需要一道命令。”我道。
“什么樣的命令?”文靜問道。
“禁止商家售賣木桶的命令,只要停止了售賣,也能暫時保住鎮里的女孩不會遭到不測。若是商家不聽從停賣的命令,他很可能就是兇手。”我解釋道。
“對啊,如此甚好,如果是買家不聽從命令,他也很可能就是兇手。”汪龍道立刻拍手叫好。
“好是好,可是所長,這道命令恐怕批不下來,鎮長是不會允許我們這么做的。”代肖華一臉無奈的道。
“哎!這個老頑固啊。”汪龍道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道:“我等下就去找書記,我跟書記一起去找鎮長溝通,希望能讓他把這道命令批下來。”
從汪龍道他們的神色來看,百花鎮的鎮長看來不止一點封建,而是無比的頑固,恐怕此行探案又要受到不少的阻撓。
“汪所長,那我們就先行出發,去了解死者家屬的情況了。”我從沙發上起身,道。
“不不,死者家屬現在心情極其不穩定,你們還是明日再去吧,再了,這個案子也不是一兩能辦的下來,我還是先幫你們找到住宿。”汪龍道連連擺手。
我們雖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逮到殺人兇手,但汪龍道的對,這個案子不是一兩能辦成,三之內能抓到兇手,都已經是神速了。
有些案子一就可以破獲,有些案子就是十半個月也毫無頭緒,甚至是有些案子堆積了數年,數十年也未必能破獲。
“那好吧,我們今就稍稍歇息一下,明就正是開始調查此案。”我微微點頭道。
“肖華,你帶著明偵探他們去住賓館,住好一點賓館,費用都算在我的賬上。”汪龍道看著代肖華交代道。
“不不不,汪所長你太客氣了,費用我們自己來就好了。”我和文靜同時搖頭,拒絕他的好意。
“是你們太客氣了,你們來到了百花鎮就是我汪龍道的客人,豈有讓客人自己買單的道理,你們就別拒絕了,不然我可不高興了。”汪龍道板著臉道。
看到他如此盛意和認真,我和文靜對視了一眼,隨即也只能是卻之不恭。
“那就多謝汪所長了,他日若是來到蘭城,一定要通知我,我定要盡一盡地主之誼。”我感謝道。
“哈哈哈哈,一定一定,等案子結束了,你我一定要喝個痛快。”汪龍道爽朗大笑。
“好。”我也爽快答應,對汪龍道的印象很是不錯,這輩子也喜歡和直爽之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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