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女兒每個月都會打點錢到我卡上,這些年也全靠她支撐這個家,女兒出去后就失去了聯(lián)絡,更別往家里匯錢了。”老者一到兩個女兒,鼻子又是一酸,“我不怪女兒,我知道她是去找辦法救孫兒,出門在外,也是需要用錢的,我不怪她。”
出去找辦法?真的是這樣的嗎?她會不會在逃避現(xiàn)實?會不會已經(jīng)另嫁他人了?
老者的大女兒倒是讓我心里溫熱了一下,出門在外本是不容易,一邊尋找妹妹,還要掙錢養(yǎng)活家人,這樣的女子值得我深深的敬佩。
“對了,光顧著聊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我叫石古建,比芯慧大兩歲,這些年憔悴了不少,頭發(fā)也白了,看上去就像是個七十歲的老頭了。”石古建自我介紹道。
石古建的自我介紹,我們心里再次被悲傷觸動,一個五十三歲左右的人,竟被悲慘的命運折磨成一個七旬的老者,任誰心里都會感覺到一股酸楚。
“我叫明煌。”
“我是文靜。”
“我叫何阿毛,這是洪娟,大家都叫她啞娟。”
“我叫凌琴,現(xiàn)在是一名大學生。”
“阮單,大家都叫我胖子。”
隨即,我們都一一介紹道,介紹完畢,我們都隨著石古建來到客廳。
回到客廳之后,石古建向我們詢問了一下父親當兵時期的事情,父親當兵時期的事情并未向我提及多少。
我的回答也很籠統(tǒng),有真有假,畢竟我知道的不多,另外,石古建也不是在詢問我父親的事情,而是想知道有關鐘芯慧更多的事情。
或許鐘芯慧和父親一樣,并未向家人講起當兵時期的往事,或許盧子明他們亦是如此。
“叔叔,我們常年在外,你可否告訴我們,你的兩個女兒的姓名,這樣我們也可以幫忙尋找尋找,如果有照片的話那就更好了。”我提議道。
由于鐘芯慧和父親是至交好友,又同生共死過,我心里莫名的想要幫助這個家庭。
“我大女兒叫鐘思明,女兒叫石木蘭,至于照片好像沒有,大女兒不喜歡照相,除了時候的照片之外就沒有其它的照片了。女兒倒是有,可是她出門的時候,全都帶在了身邊,所以家里現(xiàn)在也找不到她的照片,也只有時候的照片。”石古建道:“若是你們能幫忙尋找,那真是太感謝了,太謝謝了。”
“不用謝,我父親與鐘芯慧阿姨是至交好友,又是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我們能出一點力也是應該的。”我微笑擺手。
“叔叔,你大女兒為什么不姓石?”凌琴皺眉問道。
“有些人跟母親姓也不奇怪啊。”胖子白了凌琴一眼,似乎在責怪她什么都問。
確實,許多家庭孩子的姓氏并未有那么多的講究,可以隨著母親姓,也可以隨著父親姓。
“大女兒并不是我親生的,當初我遇到芯慧的時候,她已經(jīng)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哎!她是未婚先孕,也正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才和她家鬧得分裂,后來她離家出走,我一直都喜歡他,所以就默默的一路跟隨。”
頓了頓,接著道道:“剛開始她并不愛我,或許是日久生情,或許是被我的誠心感動了,又或者是不愿意回家,所以就下嫁于我。當時我還有些存款,于是回到老家之后在平鳳鎮(zhèn)買了新房,也就是幸福區(qū),生活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過得很是幸福。”
石古建的回答,讓我們一愣,這樣的結果誰都沒有猜到,他的回答也正好解除了我之前的困惑。
軍人世家的大姐,怎么會來到此地生活?現(xiàn)在終于有了答案,敢情是鐘芯慧未婚先孕,才會和家里決裂。
決裂之后離家出走,在鐘芯慧最困難的時候,石古建在左右相伴,正是這份真誠的愛意感動了鐘芯慧。
或許鐘芯慧也想給孩子找個可靠的父親,加上石古建又是真心愛著她,所以才會決定嫁給石古建。
“叔叔,那個讓鐘芯慧阿姨懷孕的男人是誰?你知道嗎?”凌琴再次問了一個很不禮貌的問題。
雖然有些不禮貌,但這個問題的確能引起我們的共鳴,都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讓女人懷孕之后,就不管不顧,這樣的人渣別是女人憎恨了,就是我心里也是氣惱不已。
石古建沉默了一會,隨即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并不知道,那個男人也不知道芯慧懷了他的孩子,從始至終都是芯慧一個人在扛著。當初我也勸過她,可以去找那個男人,但芯慧哭著搖搖頭,這輩子都不會讓那個男人知道,也不會和那個男人見面。”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個男人已經(jīng)成家了?如果是這樣,那鐘芯慧可能是不想破壞人家的家庭。
由此可見,鐘芯慧對那個男人只有深深的愛意,深深的留戀,沒有拿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凌琴還想張嘴問有關那個男人的事情時,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她這才把話給憋了下去。
“叔叔,你們在平鳳鎮(zhèn)生活的那么好,為什么要搬家來到村里呢?”文靜開口問道。
“女兒出世之后,芯慧就身體不太好,老是咳嗽的緊,咳得厲害的時候,還會咳出血來。我當時嚇壞了,于是就帶她去往大醫(y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讓我下了一跳,芯慧得了嚴重的肺炎,也就是肺出血。”
“醫(yī)生建議我立刻給芯慧安排手術,不能耽擱。當時的存款不多,以前的錢都用來買房了,所以無奈之際,只好把房子給賣了,為了芯慧,別是賣房子,就是把我的腎賣了多愿意。”
石古建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繼續(xù)道:“手術很順利,肺出血也治好了,只是留下了一個氣肝炎的病根,不過這個毛病倒也不是太要緊,只要注意情緒不要太激動,注意飲食,就不會有太大問題。由于房子賣了,我們只好帶著孩子回到石牛村生活……”
石古建和鐘芯慧回到石牛村之后,生活雖然艱苦,但也不到窮困潦倒的程度。
石古建是個多才多藝的人,既會水電安裝,又會泥工木工,在他一雙勤勞的雙手下,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孩子們也漸漸長大,石古建再累再苦,也都送了兩個女兒讀完高中。
兩個女兒也很懂事,都出門打工為父親減輕負擔,石木蘭在十九歲的時候帶了一個男生回家,那個男生為了石木蘭,也愿意做上門女婿。
當時石木蘭已經(jīng)身懷有孕,鐘芯慧從女兒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或許是不想女兒走自己同樣的路,于是便答應下來了這門婚事,石木蘭和丈夫結婚后,也是相親相愛,一家其樂融融。
直到孩子快滿兩歲的時候,這個家庭發(fā)生了巨大的變故,石木蘭帶著兩歲的孩子從平鳳鎮(zhèn)回家的路上,遭遇了車禍。
石木蘭的老公重傷昏迷,兒子頭部也有撞傷,昏迷不醒。
后來家里耗盡金錢,替石木蘭的老公和兒子治療,可是一切都太晚了,石木蘭的老公沒有堅持三個月就撒手歸去,兒子也是毫無好轉,一直昏迷不醒。
鐘芯慧也是在那一年去世,女婿死亡,孫兒昏迷不醒,這種打擊讓她悲痛欲絕,最后撒手歸去。
直到今日,孩已經(jīng)六歲了,依然沒有醒過來,雖然一直沉睡,但身體的機能都是正常生長。
了解的差不多,我是時候該把話題轉入正題了,我們來此的目的,一則是為了鐘芯慧的安危,二則便是那塊玉佩的下落。
“叔叔,這塊玉佩你可見過?”我從脖子上取下火紅的玉佩,放到石古建的手中,問道。
“咦!芯慧也有一塊這樣的玉佩,只不過顏色不同罷了,芯慧的那一塊是桐木色。”石古建一眼就認出了這塊玉佩。
“那叔叔,你對這塊玉佩知道的有多少?鐘芯慧阿姨有跟你講過有關玉佩的事情嗎?”我追問道。
“沒有,她很寶貝這款玉佩,也從來不跟我講起有關玉佩的事情,甚至連我碰一下都不行。起初我還以為這是他和大女兒的父親定情之物,但后來芯慧告訴我不是,是這塊玉佩會給大家?guī)頌碾y,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對玉佩之事,只字不提。”石古建搖搖頭,道。
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凡是擁有玉佩者,都不會把玉佩的事情告知家人,獨自一人堅守著秘密。
若不是擁有玉佩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遇害,盧子明也不會把有關玉佩的秘密告訴我。
他不希望所有人都因為玉佩而送命,更希望我能化解玉佩所帶來的厄運,能終止薛佳怡的殺戮。
“那這塊玉佩還在家里嗎?”我緊張的問道。
這個非常關鍵,若是不再家中,那我們又要去何處尋找?
石古建連連搖頭:“不在了,芯慧在生下女兒之后,就把它藏起來了,好像是埋在了什么地方,她不想任何人知道玉佩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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