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誰反鎖了衛生間的門?”眾人異口同聲。
“不知道,但脫離不了兩種可能,要么是石潮他們,要么就是兇手故意反鎖,然后讓死者不得不出去。”我先是搖頭,而后推測道。
“前面一種可能還好些,那萬一是后者,那豈不是兇手早就埋伏在石潮家中?他是怎么進去的呢?”文靜用手指敲打著下巴,皺眉問道。
“恐怕只有去到石潮家中仔細勘察一番了,或者衛生間的門根本就不是兇手反鎖的,石潮他們自己不心把門給反鎖了也不一定。”我盡量往好的的一方去想。
若是為生間的們真是兇手反鎖的,那我們守株待兔的效果就會大大減半,不是抓不住兇手,而是無法保證石潮他們的安全。
兇手隱藏在室內,我們便不能安排任何人待在室內,否則定會打草驚蛇,嚇跑兇手。
因此,我們只能埋伏在外面,庭院里一目了然,基本上沒有什么掩體,若想不被兇手發現,我們只能是躲在庭院外面。
如此一來,兇手殺完人之后,就算我們抓到了兇手,那石潮他們的性命已經遭到迫害。
“那我們也不用在此瞎猜了,現在立刻下山去石潮家詢問勘察一番。”文靜皺眉不再,建議道。
“好,查到線索后,再詳細定制計劃。”我點頭道。
不再遲疑,決定好之后我們便準備立刻下山,下山之前,我去找了一趟忘世。
忘世正在后院觀賞溪水里的魚,看到我們前來,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各位施主這是要上哪去啊?”
“師傅,我們是專程來找你的。”我微笑道。
“找我?好啊,不知道明施主找我什么事啊?不會又是懷疑我師姐吧?”忘世大眼睛撲閃了幾下,似乎對我們有所警戒。
看來這丫頭心里還有些怪我們呢,不過也難怪,誰讓我們懷疑她的師姐是殺人兇手呢。
“你誤會了,你師姐的嫌疑已經徹底排除了,我是來找你問另外一件事的。”我略尷尬一笑,而后認真的道。
見我們不再懷疑忘塵,忘世立刻燦爛一笑:“嘻嘻,只要不懷疑我師姐就好,明施主,有什么事就問吧,只要忘世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好。”我微微而笑,隨即步入正題,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和那個經常來寺廟的少年關系怎么樣?”
聽到我的問話,忘世稍稍愣了愣,而后答道:“我跟他關系還算不錯,他每次來皆空庵都是悶悶不樂的,于是我經常去開導他。開導一陣之后,我們的關系也就慢慢好了起來,不過隔不了多久他又是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忘世對我所的少年立刻知道我所指的是誰,或許觀音堂叩拜的少年也只有他一個吧!
“那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齡了?”我追問道。
“他叫石進寶,今年好像剛剛十五周歲。”忘世脫口答道,隨即她神色一變,奇怪的看著我們:“明施主,你打聽石進寶干嘛?該不會是連他也懷疑吧?”
“當然不是,我們只是好奇他看著你師姐的時候,為什么有那種復雜的眼神。”我一本正經的搖頭,自然是不會告訴她實情。
“這樣啊。”忘世立刻釋然,隨即蹙著柳眉喃喃道:“這點我也不是很明白,他看著師姐的時候每次都是那種眼神,我也曾經問過他原因,他只是笑而不答。”
“或許那子喜歡上你師姐了。”胖子在一旁笑著插話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位胖子施主,千萬不可玷污我師姐,我師姐可是出家之人啊。”忘世聽到胖子的話有些不快,雙手合十,向佛祖菩薩請罪。
“……”胖子甚是無語,為什么別人的姓氏她都能記住,到他這怎么就變成了胖子施主了?這明顯是歧視他的身材。
無語歸無語,但胖子也不會生忘世的氣,隨即解釋道:“師傅,我并沒有玷污你師姐的名聲,你師姐不動凡心,并不代表那個石進寶沒有這個心事啊。”
“師傅,胖子的話也不無道理,畢竟男孩對喜歡這個詞很模糊。”凌琴難得和胖子站在了同一陣線。
“對于你們凡世間的愛情我也不懂,是不是你們所的那樣我也不確定,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我師姐不會再動凡心。”忘世一臉堅信的道。
“師傅的對,是我們八卦了。好了,我們也該下山辦點事情了,就不打擾你了。”我微笑而語,準備離去,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各位施主慢走,對了,你們晚上回來吃飯嗎?”忘世禮貌的告別,而后又想起了什么。
“不了,晚上我們會很晚回來,麻煩給我們留個門就好了。”我搖頭道。
“好的,施主慢走。”忘世點頭,再次禮貌的跟我們告別。
此刻已經是下午三點半,時間不容耽擱,我們立刻下山,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四點過十分。
我們徑直向石潮家中走去,來的路上并未給孫寒打電話,之前所的計劃,當面再告訴他。
孫寒和石潮他們全都在家,見到我們前來后,一個個都站起身來,緊張的看著我。
尤其是石潮他們,眼神里盡是期盼之色,期盼我已經找到了兇手,期盼我立刻就能把兇手逮捕。
“明偵探,你此番前來,是不是有什么發現?”孫寒率先開口問道。
孫寒知道我們去了皆空庵,之前告訴他,在沒有線索之前,今很可能不會下山。
現在看到我們前來,定是以為我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
“我此番來,是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問石潮他們。”我一臉嚴肅的答道。
“大偵探,該的我們都了,這次是真的沒有任何隱瞞。”石潮連忙道。
“我知道,并不是你們沒實話,是另外一個問題。”我輕輕點頭,而后問道:“你們今早上是誰最先去的衛生間?”
最早去衛生間?我的問題讓所有人一陣蹙眉,不知道我所問的真意在哪里。
“大偵探,是老頭子我最先去的廁所,請問有什么問題嗎?”石潮的父親向前走了一步答道。
我看向老大爺,道:“大爺,請問你進去的時候,衛生間的門是反鎖的嗎?”
“對對對,你不我都忘記了,的確是反鎖的,早上我還抱怨呢,是誰上了廁所還把門給反鎖起來,害得我還要去找鑰匙打開。”老大爺聽后連連點頭,一副剛想起來大事情的神色。
“你確定?”為了保險起見,我再次問道。
“確定,非常確定。”老大爺點頭,堅定不移。
“大偵探,這個我可以證明,我爸今早上還跟我抱怨呢,鑰匙也是我讓阿嬌找到的,后來打開門發現尸體了,我們一緊張,就給忘了。”石潮證實他父親所不假。
“明偵探,你這么關心廁所的門有沒有關,莫非這跟這個命案有關?”孫寒一臉不解的問道。
“不錯,的確有關,我之前一直在想,死者為什么要打開大門出來。后來我想通了,深夜起床不外乎一個原因,那就是起床解,家里明明有衛生間,卻還要打開大門出去解。孫所長,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我先是點頭,而后輕輕一笑,看著孫寒反問道。
“定是衛生間的門被反鎖了!”孫寒脫口而出,隨即立刻頓悟,神色甚是驚訝,“這么衛生間的門是兇手所反鎖?”
很顯然,我解釋之后,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只有反鎖了衛生間的門,死者才會打開大門出去解。
頓悟之后,他們便是一陣驚恐,正如孫寒所推測,定是兇手反鎖了衛生間的門。
由此可知,兇手當時定是在室內,光想想這點就非常后怕,幸好兇手只是單個殺之,否則他們一個別想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
“正是兇手反鎖了門,所以此番前來,我們是想仔細勘察一番,看看兇手到底是從哪里進入家中。”我點頭道。
“不用查了,我知道兇手是從哪里進來的。”石潮立刻喊道,神色有些驚慌。
“在哪里?”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石潮的臉龐。
“應該是從屋頂上進來的,屋頂上有個門,我們一直都沒有上鎖,只是隨手拴上了而已。”石潮答道。
“走,帶我們去看看。”我道。
“好。”石潮答應一聲,而后立刻轉身,帶著我們向樓梯口走去。
一路跟隨,我們很快順著樓梯來到了屋頂,屋頂是平坦的水泥地面。
入口是一個半層的屋頂,正好遮住了樓梯,一面下雨的時候,雨水淋濕了室內階梯。
半層房子有個門,要想來到樓面屋頂,必須得通過這個門,也就是剛才所的入口。
門高兩米,寬一米二,剛好兩個成年人并排通過的距離。封閉門的是一扇鐵制的院門。
院門沒有上鎖,門栓倒是拴住的,若是有人爬上了樓面,定能輕易打開院門,從而進入室內。
此刻我正在想一個問題,兇手若是從此門而入,他是怎么爬到這屋頂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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