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們,那我們這就出發(fā)吧,時間緊迫啊。”胖子看了看時間,催促道。 “好,我們先回市局,我也要去借一把槍過來。”我點頭道。 “到槍,我們也該添一些子彈和彈夾了。”文靜掏出配槍,查看了一下彈夾。 “額?哥們,凌琴和啞娟她們呢?你不會也安排她們?nèi)蝿?wù)了吧?”胖子想到了凌琴她們,便問道。 “她們好像去博物館了,這個案子太過危險,我不想讓她們涉險。”我答道。 “明煌,背后的那個人肯定有了解過我們,我們趕緊叫凌琴她們回來,和我們待在一起,否則我怕她們會遇到危險。”文靜神色擔憂。 “你的對,這是我忽略了,我這就給她們打電話。”我迅速掏出手機,心里在祈禱,她們目前沒有遇到危險。 當電話里傳來凌琴悅耳的聲音時,我們各自長長的松了口氣,而后讓她們迅速到市局匯合。 掛完電話,我們也都迅速下樓,坐上黑色的大眾,向市公安局飛速行駛而去。 來到市局之后,我立刻給利元彬打了個電話。 不到片刻,利元彬便從辦公大樓跑步而來,跑過來的時候,他的神色似乎有痛苦之色,這讓我們有些好奇。 “利隊長,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一臉痛苦的樣子啊?”我開口問道。 “明偵探啊,局長和副局長不斷給我施加壓力,我能不痛苦嗎?”利元彬一臉苦楚。 “不對啊,利隊長你的這種痛苦不像是來自壓力,而是來自身上的疼痛吧,我看你的腿走路的時候好像有些坡腳,難道是腿受傷了?”文靜蹙眉,雙眸緊盯著利元彬的左腿。 坡腳?!一聽到這兩個字我身心一震,頓時聯(lián)想到幻境中的一幕片段。 寒王山臨死前,從地上抓起一根鋼筆,扎進了兇手了左腿上,難道…… 還有刺殺李達的兇手也是坡腳,不對不對,刺殺李達的兇手是個女人。 “文警官洞察力還真是敏銳,早上人頭爆炸的時候,我撲的太急了,導(dǎo)致于把膝蓋給砰破了,諾,你看。”利元彬完便挽起褲腿,把褲腿直接挽過膝蓋。 我們定神一看,果然,他的兩條腿的膝蓋處都破了皮,血跡已經(jīng)凝固。 我仔細的掃視著兩條腿的腿處,看看是否有鋼筆尖扎傷的痕跡留下。 文靜和胖子也都在仔細掃視,他們此刻的心思和我是一樣的。 看了半,我們大所失望,也舒了口氣,實話,我還真不希望利元彬就是人頭快遞的兇手。 利元彬的雙腿上除了膝蓋處有新鮮的傷痕之外,其他便是光溜溜一片,毫無傷痕。 “明偵探,文警官,你們這么仔細的看著我的腿,莫非你們在懷疑我什么?”利元彬被我們盯得有些不自然。 “確實有些懷疑。”我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什么懷疑?”利元彬頓時臉色變得緊張起來,就連胖子和文靜也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心里在懷疑什么。 “我懷疑你是不是一個純爺們,身為一個大老爺們,腿上竟然不長毛,著實很值得懷疑。”我一臉認真的道。 “噗……” 我的話一出,文靜和胖子頓時忍不住的噴笑而出,利元彬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也是一臉黑線,甚是無語。 “明偵探,你真會開玩笑,我可是純爺們。”利元彬一臉黑的白了我一眼,而后把褲子從膝蓋處脫落下來。 “哈哈哈,別介意,我這個人好開玩笑。純爺們,可以把槍借給我了嗎?”我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而后伸出向他索要配槍。 “可以,我已經(jīng)跟局長申請了,局長立馬就同意了,跟我去槍支庫房選吧。”利元彬點頭道。 “那好,我也要補充一下子彈。”胖子立刻道。 隨后,我們跟著利元彬向槍支彈藥庫房走去,槍支庫房在七樓,七樓還有個打靶場,平日里要想練槍就可以來此。 來到槍支庫,我挑了一把趁手的簡易型手槍,一個彈夾可以裝十二顆子彈,槍身輕盈,便于攜帶。 胖子和文靜也都補充了子彈和彈夾,領(lǐng)完槍之后,利元彬便把持槍證還給了我,畢竟帶著槍在街上行走,沒有持槍證,定會被當成恐怖分子。 “利隊長,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協(xié)助一下。”我收起手槍,走出槍支庫房。 “何事?莫非明偵探需要讓我陪你練練槍?”利元彬猜測道。 我擺擺手,道:“不是,我要你冒充一下殺手,前去刺殺凡肖肖,要讓她受到足夠的驚嚇。” “哦!我明白了,這樣一來,凡肖肖也就不會再隱瞞了,定會一五一十的全都招出來對吧?”利元彬恍然大悟,猜出了我的用意。 “聰明。現(xiàn)在凡肖肖肯定是什么都不會的,總以為會有人把她給撈出去。”我贊許的看著利元彬,而后伸出了大拇指。 “明偵探的太對了,我剛剛在里面呆了幾十分鐘,也向凡肖肖審訊了一些問題,她一言不發(fā),就那樣木訥的坐在那里。”利元彬道。 “他敢承認嗎?逼良為娼那可是大罪,不比嫖娼罪,嫖娼罪最多判個三到五年。逼良為娼,和人販子的罪刑是一樣的,少十幾二十年,多則終身監(jiān)禁。”文靜白了利元彬一眼,就是傻瓜也不會輕易承認這樣的罪刑。 “嘿嘿,文警官的是。”利元彬嘿嘿一笑。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分開行動吧,利隊長按照計劃行事,胖子去阿毛那里一趟,我和文靜就在辦公大樓門口等待凌琴她們。”我看了看時間,時間正一分一秒的溜走。 “阮警官,我先帶你去阿毛兄弟那里吧,沒有我同行,你是進不去的。”利元彬沖著胖子微微笑道。 “好,那就麻煩利隊長了。”胖子一聽別人喊他警官,頓時尾巴翹的老高,擺出一副高姿態(tài)。 對此我和文靜都沒好氣的瞪了胖子一眼,不知道人家是客氣嗎?這么嘚瑟就不怕挨揍嗎? 隨即,我們各自分工,各自散去,我和文靜直接來到一樓,而后在辦公大樓的門口等待凌琴和啞娟。 至于胖子為何進去見何阿毛,利元彬并不知道真相,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沒等多久,我的電話便向了,正是凌群打來的,她們此刻就在市局大門口。 大門口的值班員認識我,得知她們是我的朋友,也就沒有阻撓,直接給她們放行。 兩人看到我們在揮手,立刻加快步伐向我們跑來。 “煌哥,你這么著急把我們叫來,有什么事嗎?”凌琴來到跟前,去喘吁吁的問道。 啞娟也是杵著膝蓋,大喘粗氣。 “這個案子有些復(fù)雜,我們都被盯上了,為了安全著想,我們必須時刻待在一起。”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胖子和阿毛呢?”凌琴看了看周圍,并未發(fā)現(xiàn)胖子和阿毛的身影。 “他們另有任務(wù),他們的安全我倒不是很擔心,倒是你們,沒有防身的本領(lǐng),實在讓我有些擔憂。”我不是輕視她們,而是她們確實是戰(zhàn)斗力最差的兩個人。 “謝謝你還想起我們是柔弱的美少女,之前我就想,有人暗殺你,肯定也會對身邊的人動手。”凌琴心里或許有感謝,但表面上絲毫看不到感謝的誠意。 “那你不早。”我白了凌琴一眼,這丫的,就是一個十足的馬后炮。 “你臉拉的跟馬一樣長,我敢嗎?”凌琴沖我回了個白眼。 “好了好了,你們這才好了幾呢,別一見面就吵架,好像上輩子跟冤家一樣。”文靜一臉不悅的瞪了我們一眼,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事斗嘴。 其實跟凌琴的斗嘴已經(jīng)休戰(zhàn)很久了,自從她得知我的詭舌秘密之后,對我的偏見也不再那么激烈。 平日里也都是有有笑,對我也還算尊敬,并沒有像文靜的那般,一見面就吵那是胖子,不是我。 只是這丫頭太過坑爹了,有時候不得不跟她拌上幾句。凌琴似乎沒人斗嘴,也很不痛快,此時此刻,我甚是想念胖子。 “麻蛋,胖爺我不相信問不出個屁來!” 我正想念著胖子,胖子就從辦公大樓里怒氣沖沖而來,利元彬也一臉不解的跟在后面。 “胖子,你吃槍藥了?”凌琴看到胖子后,本能的上前挑釁道,一雙大眼睛也眨巴個不停。 “是啊,你可心點了,我現(xiàn)在是怒火正旺,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燒傷了你我可不管。”胖子鼻子噴著青煙,憤怒這兩個字被他詮釋的淋漓盡致。 看到胖子這般,我和文靜都忍不住的暗暗發(fā)笑,我們都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憤怒,而是在按照計劃行事。 “我胖子你怎么回事啊?吃了槍藥也別沖我發(fā)火啊!沖我那么大聲音干嘛?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憐香惜玉?”凌琴文藻火氣,差一點就暴走了,好在被文靜和啞娟給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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