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我是兵下凡,沒有你們這些正義的執(zhí)法人員協(xié)助,也是枉然。”我打著哈哈,應(yīng)付道,身在龍?zhí)痘⒀ǎ筒荒芴^明顯的得罪他們。 “明偵探那是看的起我們,才這般。好了,多余的話我們就不絮叨了,我這就帶人把所有的妓女都抓回去。”李發(fā)言歸正傳。 “凡名明,你的那些姐們都在哪里?快點通知他們到一樓來集合吧,最好自己主動配合,若是讓李隊長搜查到了,兩者的性質(zhì)可就截然不同了。”我看著凡名明大聲提醒道。 “好,我這就通知他們前來。”凡名明立刻掏出電話。 “凡名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私自從事賣淫活動,這是我的酒店,不是你的!” 就在凡名明剛要撥號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喝從門外傳來,聲音的主人是個中年男子,大概四十二三歲,長相還算英俊,西裝革履。 聲音的主人怒目邁進酒店大門,怒火中燒的向凡名明走來,而后揮動手臂,狠狠的甩了凡名明一巴掌。 這個男子我認(rèn)識,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丐幫幫主朱揚。 唯一讓我有些吃驚的是,我們原本以為凡名明就是大富豪的老板,想不到真正的老板竟然是朱揚! “朱總,是我該死,玷污了酒店的名聲,我接受懲罰,一切都是我的罪過。”凡名明被打后,絲毫沒有憤怒,反而連連點頭道歉。 我頓時感覺不妙,這朱揚來者不善。 “朱幫主,你這是在唱哪出啊?”我立刻厲目凝視朱揚,質(zhì)問道。 “明偵探,不好意思啊,都怪我管教不力,讓這廝鉆了空子,在我的酒店干出了違法的勾當(dāng)。”朱揚神色轉(zhuǎn)而大變,一臉笑嘻嘻的向我道歉。 文靜上前一步,仔細(xì)打量著朱揚,問道:“你是大富豪的老板?” “正是,還未請教這位是?”朱揚客氣詢問道。 “這位是華夏刑警隊長文警官。”李發(fā)立刻替文靜做了個介紹,而后又指著朱揚,“文警官,這位是丐幫企業(yè)的老總朱揚,大富豪酒店也是丐幫企業(yè)之一。” “文警官你好,歡迎來我的酒店視察工作。”朱揚友善的向文靜點頭,算是正式認(rèn)識了一下。 “原來是神龍不見尾的丐幫幫主啊,我之前有聽明煌講起過,丐幫企業(yè)是個慈善機構(gòu),專門幫助那些流浪在外的苦命人,給他們提供吃住,提供工作,這種善舉可謂是感人之至。”文靜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文警官過獎了,能力越大,責(zé)任也就會越大,我的成功來自于社會,有了財富之后自然也是要回饋于社會。”朱揚謙虛笑道。 “好一句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既然你是大富豪的老板,大富豪從事賣淫行業(yè),那你也跟李隊長走一趟吧。”文靜之前的贊美并非真心的贊美,而是含有一定的諷刺。 昨夜里,我都把對丐幫的看法全都告訴了文靜,對于殘疾派和丐幫之間的聯(lián)系也進行了分析。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但我們一致認(rèn)為,殘疾派就是丐幫的分流。 另外,朱揚這個時候出現(xiàn),也未免太過巧合了吧?我猜測,定是那李發(fā)告的密。 “跟李隊長走一趟那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必須事先聲明,在酒店組織賣淫的行當(dāng)我并不知曉,這一切都是凡名明一人所做,剛剛還是李隊長給我打的電話,問我是否知道酒店從事賣淫的行當(dāng),我一聽,頓時覺得是凡名明搞的鬼,所以就馬不停滴的趕了過來。”朱揚把自己的責(zé)任全都撇的干干凈凈。 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的這么突然,他倒是也算老實,自己交代了事情,正是那李發(fā)通知他的。 “明偵探,文警官,我私下里和朱揚關(guān)系不錯,這次你一打給我,我就立刻打電話質(zhì)問朱揚,問問他知道不知道這回事。”李發(fā)果然是個老狐貍,而且毫不避嫌,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我們與朱揚私下關(guān)系匪淺。 “那你剛剛,早就懷疑大富豪酒店有從事賣淫活動,這話又從何起呢?”我厲目凝視李發(fā)。 對于他們的辭,我自然是不會相信,凡名明再膽大妄為,沒有朱揚的授意,他敢如此膽大妄為嗎? 還真當(dāng)我們都是傻瓜?不,他不把我們當(dāng)成傻瓜,而是把我們當(dāng)成了玩偶。 似乎想告訴我們,在桂城,是他們的下,我們只是一個過客,就算知道真相,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 囂張!極其的囂張,我們一定會好好澆滅他們的囂張氣焰。 “嘿嘿,明偵探,懷疑歸懷疑,當(dāng)不得真,雖然我跟朱揚私下關(guān)系不錯,但是我絕不會徇私枉法,一直都是秉公辦理,不瞞你,我也帶著手下搞過好幾次突襲,可是每次都抓不到證據(jù),所以也只能是無功而返了,從此之后,我也覺得興許是自己多疑了,大富豪根本就沒有賣淫行當(dāng)。”李發(fā)嘿嘿一笑,睜著眼睛瞎話。 李發(fā)會帶著手下搞突襲?真當(dāng)我們是三歲孩呢? 就算他裝模作樣帶著手下前來突襲,在突襲之前,也定會提前通知朱揚,演一場戲給大家看看而已。 “李隊長的沒錯,我一直都是個老實的生意人,可惜我老眼昏花,看錯了人,沒想到這凡名明竟然會干出這樣的違法行當(dāng)。”朱揚一臉氣惱懊悔的神色,和那李發(fā)一唱一和,還真像是在給我們演雙簧。 “凡名明,朱老板酒店賣淫是你一人操作的,你怎么?”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直接看向凡名明。 凡名明微微抬頭,道:“朱總的對,一切都是我干的,這件事情他并不知曉,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 凡名明的回答,讓我們頓時氣惱不已,這凡名明是擺明了要背黑鍋,抗下一切。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凡肖肖不是朱揚的女人嗎?這樣算來,凡名明還要叫朱揚一聲姐夫。 作為姐夫的朱揚為何要陷害凡名明?凡名明是在害怕什么嗎?是在擔(dān)心不背黑鍋的下場嗎? “那你告訴我,你私下組織賣淫活動有多久了?”我怒聲問道。 “大概六七年了,剛剛在樓上我也告訴過你們,我獨自一人組織了國際賣淫活動,出去國際賣淫非常龐大,實際上只有三個外國女人而已。”凡名明答道。 三個外國妞?胡八道!剛剛他在樓上可不是這么的。 我迅速把手伸到口袋,想要掏出錄音當(dāng)著大家的面放一遍,掏到一半,我迅速停止了下來。 我仔細(xì)想了一下,剛剛在上面談的話,也并未有涉及朱揚,更沒有涉及賣淫姐的人數(shù)。 就算當(dāng)著大家的面重放一遍,也不能明什么,凡名明只需繼續(xù)背黑鍋,我們拿他依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讓我有些費解的是,這朱揚是如何得知凡名明事先沒有把他給捅出去? 我打電話給李發(fā)的時候,李發(fā)就已經(jīng)知道凡名明組織買淫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但并不知道凡名明有沒有把朱揚給捅出去。 既然如此,那朱揚是哪來的自信?莫非他們之前有過秘密的協(xié)議?一旦被抓,全都由凡名明一人扛下來? 這種可能性很大,或許像今日這般的場面不只一次,以前不定也發(fā)生過。 但仔細(xì)想想又覺得不對,之前凡名明的確有坦白從寬的態(tài)度,若是朱揚晚來一步,那些妓女已經(jīng)來到了一樓大堂。 再了,如果真的有意隱瞞賣淫行當(dāng),那之前凡名明完全沒必要賣淫的事情。 完全可以隨便找個借口,就李達(dá)是來玩牌的,玩累了就回到房間休息,而后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房間。 如果這樣,我們不會有任何懷疑,他也根本不用牽出賣淫活動。 由此可見,凡名明之前是想老實交代來著,只是朱揚出現(xiàn)后,一切都變了。 “凡名明,你撒謊,你剛才還這里每個國家的妓女都有,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三個了?”文靜氣惱不已,冷目喝道。 “這位警官,我是過有很多國家的妓女,但并沒有過每個國家,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開你之前錄的音查看一番。三個人代表著三個國家,三個國家也算得上是很多國家。”凡名明反駁道,理直氣壯,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一般。 我看著文靜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沖動,應(yīng)該冷靜對待。 文靜緊握雙拳,暗暗咬牙,道:“好,最好不要讓我們給查出來,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從牢里出來。” “明偵探,文警官,按照要求,我們就把凡名明和那三個妓女抓起來,至于朱揚我們也帶回去做個筆錄。這樣處理,你們是否還滿意?”李發(fā)皮笑肉不笑,假意請示道。 他這話一出,我們頓時恍然大悟,讓凡名明的背黑鍋不只是為了保住朱揚一個人。 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住酒店的名聲和那龐大的妓女團隊。 若是把所有的妓女全都抓獲,那對朱揚而言,絕對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此刻,我不由的開始擔(dān)憂起柳如她們的安危,把她們交給李發(fā),真的不會出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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