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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正文 319.【傷心童話】世界再大,我走不出你(五)

作者/糖炒粒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因為要給林初清理傷口,所以臥室里的燈都開著,光線很明亮。    陸淮安拿著急救藥箱,手腕被女孩握住,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干凈的小臉。    這樣的角度,他能清晰的看到女孩眼里急切的光亮,她不是害怕被誤會,而是害怕被他誤會。    棱角分明的五官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空著的右手探過去捏了捏女孩的鼻尖,嗓音低沉,“我知道。”    即使當時她背對著他,他沒有看清意外的整個過程,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聽到這三個字后,林初提著的心瞬間就落地了。    寡淡的小臉緩緩漾出如釋重負的笑,挪動身體跪在沙發上,傾身抱住男人的腰,往他懷里湊。    清軟的聲音多了幾分嬌俏的少女感,“我還以為你剛剛不說話是在生我的氣呢,你真的相信我嗎?是不是騙我的?”    尤其是在主樓的時候,他把她扔到沙發上之后,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去關心沈唯一,她是真的有點傷心。    三四個傭人都在場,她就算是想解釋,骨子里的驕傲也不允許她那么做。    他們已經是夫妻了,雖然是她單方面的勉強,但也是既定的事實,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以后那些漫長的歲月要怎么度過?    還好,他沒有誤會。    毛茸茸的腦袋在小腹前蹭來蹭去,幾秒鐘后,陸淮安的臉色就變得不是那么好看,抬手握住女孩纖細的胳膊,把人從懷里拉出來,“就你這種智商值得我騙?”    她不是那樣的人。    男人說出口的話已經是建立在人身攻擊的層面上了,但林初好像不怎么生氣,精致的眉眼之間滿滿都是被最愛的人信任的喜悅。    眨了眨,笑著說,“我蠢一點,那樣才能顯得你更聰明啊。”    陸淮安需要別人的襯托來找存在感么?    當然不需要。    眼看著他就要走出臥室了,林初才想起來問正經事,“沈唯一沒事吧?我要去給她道歉嗎?”    陸淮安開門的動作頓了頓,但也只在那里停了幾秒鐘。    深邃的眼眸微斂,眸底的情緒藏的滴水不露。    關門之前,淡淡的扔下這樣一句話,“你先關心自己會不會瘸更要緊。”    總是光著腳樓上樓下跑,這次應該能長點記性。    ————    經過那次意外之后,林初就再也沒有放任自己的圣母心肆無忌憚的作祟。    哪怕她半夜餓了去主樓找吃的,遇到深夜回來的沈唯一,她也沒有再多嘴多事。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白天沈唯一多半都不在家,她回來的時候,陸氏夫婦已經休息了。    林初總覺得從那晚過后,沈唯一看她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樣了,可卻又說不上哪里有問題。    無論是討厭還是恨,都情有可原。    但人生就是這樣,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絕對公平的,不,準確來說,應該是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件事是絕對公平的。    她用手段搶了原本應該屬于沈唯一的幸福,以后會不會有報應,她不知道,但有很多個晚上,她都會做一個無疾而終的噩夢。    滿眼的鮮紅和絕望,她被困在虛擬的牢籠里,什么都看不見,也永遠都走不出去。    誰都沒有預測未來的能力,所以,她不會知道未來的某一天會發生什么。    林初第二次被顧邵之堵住了。    車就橫在校門口,相當的霸氣。    顧邵之雖然平時行事極其低調,但骨子里跟他的好兄弟沒什么兩樣,含著金湯匙出生,一路順風順水,手里握著半個娛樂圈的資源,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沒什么是做不到的。    初春的溫度,還有些冷,黑色的手工大衣襯得他的身體越發的挺拔,熨燙的沒有一絲多余褶皺的西裝褲包裹著兩條長腿,就那么隨性的依靠在車頭,與生俱來的氣質就讓他自成一派。    矜貴,優雅。    周圍經過的女同學都假裝有事,自然的在門口停留,余光不自覺的往那個方向瞟,臉頰羞紅,連眼睛里都冒著粉色小心心。    林初也不急著走了,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江慕周,“周周你先走吧,我跟顧公子有話要說。”    這么興師動眾的來堵她,應該不是單純的喝杯茶那么簡單。    江慕周嘴角叼著根煙,沒有點火,就過過干癮。    瞇著眼上下打量十米遠外的顧邵之,納悶的問,“你什么時候跟他這么熟了,我怎么不知道?”    還有話要說    什么話還得避著他?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林初甩開江慕走勾在脖子上的手臂,第n次提醒,“都跟你說了不要隨隨便便往我肩上靠,我們家陸淮安會吃悶醋了你去哄嗎?”    被甩開的江慕周不屑的差點摔倒,站穩后,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江慕周離開后,林初才朝著顧邵之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又是來勸我離開陸淮安的?”    陸淮安是彎的還是直的,她比誰都清楚。    就算是好兄弟,但又不是跟他過,他至于操這么寬的心么?    顧邵之當然聽出了林初話里嘲諷的意味,但是他今天有求于人    也沒有在意,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對林初說,“這里說話不方便,換個安靜的地方。”    周圍都是一群犯花癡的小姑娘,而且校門口人來人往滿是嘈雜的聲音,確實不太合適。    林初沒什么意見,上了車。    顧邵之沒有開太遠,在一家咖啡店附近停下,靠窗的角落很安靜,適合聊點什么。    服務生把咖啡端上桌之后,林初才開口,“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但我不一定會聽。”    坐在她對面的顧邵之棱角分明的五官呈現出一種溫和的姿態,長腿交疊而坐,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車鑰匙,漫不經心的把玩著。    “跟你打聽個人。”    聽到這話,林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故意做出驚訝的模樣,“安城還有你找不到的人?那你也不用問我了,像我這種咸魚肯定是不知道的。”    安城的顧公子竟然來找她打聽一個人的下落,也是稀奇了。    顧邵之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副討人厭的模樣,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嗓音淡淡,“我不跟繞圈子,只要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哪天你有需要,我又恰好能幫你,無論是什么,你都可以跟我開口。”    林初很認真的想了想。    嗯,很劃算,可行。    優雅的喝了口咖啡后,身體往后,靠著椅背,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嘖嘖,我挺好奇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勾著顧公子放出這么誘人的魚餌。”    顧邵之輕叩著桌面,嗓音平穩無瀾的說了三個字,“紀晚夏。”    這幾個月里,他一直重復著做著同一個夢。    穿著一身紅裙的姑娘,從皚皚白雪中向他走來,裙擺輕盈的飄蕩,燈光昏暗,可他還是能看到了她腳踝上帶著的那顆珍珠,隨著她走動一晃一晃的。    有一種靈動的美。    她走的很慢,那一步一步,似乎是走在他的心臟上。    走往長長的石子路,她終于站在他面前,昏暗的光線下,溫婉柔美的臉頰淚珠連連那雙藏滿星辰的眼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水霧。    聲音帶著哽咽,幾不可聞,“你你為什么不娶我?”    子虛烏有的夢,卻讓他整晚整晚都睡不好。    找了好幾個月,都沒有見到人影。    可能是見鬼了。    林初聽到從顧邵之嘴里說出‘紀晚夏’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里漸漸蓄起興味。    果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有貓膩。    百無聊賴的撥弄著長發,漫不經心的回答,“哦,你說紀晚夏啊,她在過年之前就已經出國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    出國    顧邵之轉動車鑰匙的動作停了下來。    抬眸,淡漠的看著對面的林初。    那眼神傳遞出來的信息是懷疑,林初無所謂的笑了笑,“不相信嗎?安城就這么大點兒地方,紀家別墅的位置你稍微打聽一下就出來了,我們家晚晚又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如果她還在安城,你能找不到她?”    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顧邵之心里涌出一陣失望的情緒,幾秒鐘之后,他自嘲般的嗤笑了一聲。    你特么的可能是鬼迷心竅了。    擺了擺手,淡淡的說了句,“行了,你走吧。”    林初,“”    看見了吧,她林初對他顧邵之沒有任何價值了,他就變成了這個態度。    果然,她看他不順眼是有道理的。    ————    宋靜媛生了場病,原本陸淮安說,等過完年就搬出去,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合適。    陸正茂很擔心,從早到晚都待在二樓的房間里,沈唯一也放棄了絕佳的機會,只留下最簡單的活動,大部分是時間都在照顧宋靜媛。    公司每一天都要運轉,陸淮安的工作一天比一天忙,晚上回家身上都帶著濃重的煙草味。    很多時候,他一個人在書房因為某些棘手的工作熬到深夜,林初也不睡覺,安靜的陪在他身邊。    好長一段時間,家里的醫生都沒有斷過,進進出出,整棟別墅的氣氛都很低沉。    林初很擔心。    某一天晚上陸淮安回家沒有去書房,洗過澡躺上床之后,把坐在陽臺上發呆的林初抱進臥室,強勢的吻從陽臺開始,一直纏綿到床上。    林初被吻的七葷八素,身上的睡衣是什么時候被扒掉的,她都不知道。    男人的動作并不溫柔,甚至是有些暴戾的粗魯,像是有些東西困在身體里無處可逃,折磨著他的理智和情感,仿佛只有聽著女孩柔柔的哭聲才能得到慰藉。    在最親密的情事上,十個林初都不是陸淮安的對手。    她被那一波接著一波無法控制的情潮逼的潰不成軍,覺得自己可能要死掉的時候,就又被他拽著某根神經把她從恍惚中拉了回來。    到最后,林初的嗓子都啞了,低低的哭出聲,好言好語的求陸淮安,他才堪堪放過她。    事后,陸淮安抱著她去浴室沖洗,如果泡個澡她會舒服一些,但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太重,她一直都害怕泡在水里的感覺,所以只能簡單的沖個淋浴。    女孩連翻個身的力氣都沒有,窩在被褥里,就像是只慵懶又漂亮的小貓。    白皙的皮膚上蔓延著曖昧的痕跡,看著慘兮兮的,堵在陸淮安胸腔里的東西似乎散去了些。    明明已經疲倦到了極致,林初卻也知道他今晚很反常,這段時間他都不太對勁,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更不用說陪她。    是因為陸夫人的病嗎?    來的猝不及防,所有人的心都是吊著的。    男人的手臂勾住她的肩,她順勢滾進他的懷抱,他身上還帶著浴室里的水氣,冰涼涼的。    “媽到底怎么了?家里的人好像都知道,只有我一個人是糊涂的。”    沒有人告訴她,醫生也在跟她打馬虎眼。    臥室里只開著一盞小小的壁燈,光線并不明亮。    陸淮安靠在床頭,黑眸微斂,棱角分明的五官一邊落在昏黃的光線下,一半隱在暗影里,低沉的嗓音無波無瀾,“媽的身體一直都不好,是老毛病了。”    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林初也聽明白了,他不想告訴她。    他每天都那么累,她不能再給他添麻煩,“那要不要去國外看看?如果你公司里的事情太多脫不開身,我可以陪媽去看醫生。”    陸淮安太過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只要他有心,旁人就窺探不到一絲一毫。    抬手關了燈,拉起被褥蓋在女孩肩頭,嗓音低沉,“不用,江醫生對媽的病情最了解,你把嘴閉上,如果十分鐘之后還沒有睡著,那今晚就不用睡了。”    ————    宋靜媛這一病,就病了好幾個月,夏天都快過完了,兩人才從陸家別墅搬到了江邊公寓。    雖然陸正茂沒有明著說什么,但對于夫妻兩人出去單獨住這件事情,他是不怎么高興的。    林初看得出來。    反正陸父和老爺子從一開始就不怎么喜歡她,就算不搬出去,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好到哪里去。    宋靜媛送兩人出門,溫柔的囑咐兒子,“開慢點,周末不忙的時候,帶小初一起回家吃頓飯。”    陸淮安點頭應著,“嗯,媽您注意身體,有時間我們就回來看您。”    無論他現在是什么身份,他骨子的性格是怎么樣的,在宋靜媛面前,他都會收起所有的淡漠和陰冷。    母親說什么,他都會答應。    車子開出小區,林初才笑盈盈的轉過頭看他,似乎是很苦惱的問,“怎么辦啊?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過二人世界了,你回家就只能看到我。”    事情總不會按照她想的那樣發展。    坐在她旁邊的陸淮安是這樣回答她的,“傭人已經在公寓外等著了。”    傭人??    要什么傭人?    林初臉上故意做出來的表情掛不住了。    氣鼓鼓的瞪著他,“我也會做飯的啊,洗衣服這種簡單的事情我應該也可以,收拾屋子可能是有點累,但也不用每天都打掃吧,周末請鐘點工來幫個忙就行了啊,為什么要請傭人?就我和你不好嗎?”    陸淮安開車,沒工夫搭理女孩的小情緒。    如果按照他的性格,冷笑一聲就能解決她所有的麻煩,但他卻說了這樣一句話,“你嫁到陸家,不是來受苦的。”    林宗鈞只有她一個女兒,她是被捧在掌心里長大的,洗衣服做飯這種事情,林宗鈞不可能讓她自己動手。    林初從來都聽過陸淮安跟她說過這么好聽的話。    有股甜絲絲的味道漾到了味蕾,唇角忍不住上揚,她的長相本就屬于明艷張揚的那一種,笑起來的時候,能讓萬物都失色。    “既然知道應該心疼老婆,那你怎么還總是欺負我?”    陸淮安側首看了她一眼,目光意味不明,“說說看,我怎么欺負你了。”    短短幾個字,就傳遞出了危險的氣息。    林初倒是很想舉一個例子,比如:每次在床上他都是把她往死里欺負,唯一的例外應該就是他過生日那天,他瞞著所有人從國外回來,作風還算的上溫柔,但并沒有維持太久就原形畢露。    早上醒來,她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家暴了。    冬天還好,穿上衣服就能遮住那些曖昧的痕跡,但夏天她就沒有那么好過,他卻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    從嫁給他那天開始,她買的最多的東西就是遮瑕膏。    口口聲聲說對她沒有任何感覺的男人,哪一次不是跟個發了瘋的野獸似的,她完全招架不住。    她是想說,但沒膽子說。    因為她知道,只要她說了,他雖然當場不會有一丁點反應,但一定會找個機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欺負’。    比如,某一天她偶然遇到江弋琛,她存了對方的電話號碼,回家就被發現了,當時他沒有任何表示,但第二天她整個人就跟廢了似的在床上癱了一整天。    再比如,又有一天,她再一次偶遇江弋琛,項鏈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親自道過謝,所以順便請對方吃了頓飯。    結果,同上一次。    類似的經歷她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不想再嘗試。    所以她明智的改了口,“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不要當真嘛。”    陸淮安騰出一只手把女孩毛茸茸的腦袋推到一邊,面無表情的警告,“我在開車,你別湊過來影響我。”    林初興致缺缺的撇了撇嘴,“哦。”    不影響就不影響,她自己玩兒總行了吧。    剛打開手機里下載的游戲,就有一通電話進來,是江弋琛。    林初怔了片刻后,下意識的去看旁邊的男人,這樣的角度,他冷峻堅毅的面部弧線棱角淡漠分明。    道路擁擠很不通暢,他似乎隱隱有些不耐煩,沒有多余的精力分給她。    她發了多久的呆,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聲就響了多久,陸淮安皺著眉側目瞧了她一眼,“不接就掛掉,要接就干脆點。”    他沒有窺探女孩**的意圖,所以余光不曾往她亮著的手機屏幕上看。    林初這才反應過來,臉蛋有些紅。    那張臉她都看了這么多年了,竟然還會犯花癡,真是沒出息啊。    沒有再多想,接起電話,“喂?”    “小初你在忙嗎?”    江弋琛低沉有磁性的嗓音通過無線電波響在耳畔。    林初沒怎么思考,順著對方的話回答,“沒有啊,我閑著的。”    她還處于自己剛剛無腦花癡的羞澀中,臉頰的粉紅還沒有消退,窩在車門和車座形成角落,無意識的梳理著海藻般的長發。    似乎找點什么做,她才能轉移注意力。    這一幕落在陸淮安眼里,就變了樣。    棱角分明的五官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表情,只是幽深的黑眸暗了一度。    這是誰打來的電話?幾秒鐘的時間,她就害羞的臉都紅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通過最擁擠的一段道路,拐過彎后,他的車速就變快了。    車窗外的街景急速后退,但林初并沒有察覺。    “那正好,我明天就要離開安城了,下一次回來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想著臨走之前請你吃頓飯,你方便嗎?”    聽到這話,林初跑遠的神經立刻回到大腦。    雖然江弋琛在安城的這段時間,兩人見面的次數,一只手五根手指都數不滿,但認識的時間太久太久,每一次江弋琛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都是在幫她。    不露痕跡,但扮演的是童話里黑騎士的角色。    她最好的朋友紀晚夏也還在國外,現在又有一個故人要離開安城,心里有些不舍。    “可是我現在還在車上,晚上可以嗎?”    電話那端的江弋琛勾了勾唇,似真似假的跟她開玩笑,“時間和地點都隨你挑,只要是在我登機之前,你就算是想去月亮上面吃飯,也都可以。”    如果是其它女人,聽到這樣的話不免會多想。    但林初打心眼里就覺得,像江弋琛那樣成熟的男人,不會對她這種小丫頭有興趣,他偶爾的玩笑是兄長對妹妹的溫和寵溺,沒有任何其它層面的意思。    所以她完全沒有當回事。    “那我一會兒再聯系你。”    “嗯,好。”    通話結束后,林初等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才歪著腦袋去看駕駛位的男人,內心活動極其糾結。    江大哥明天就要走了,專門打電話說要請她吃飯,她也沒有辦法拒絕不是?    可是要怎么跟他說啊啊啊啊啊!    如果撒謊的話,一定會被當場戳穿,要不得。    那是要直接跟他說,她晚上要跟江弋琛一起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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