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面狐貍本就被褚均離打出內(nèi)傷,胸口劇痛,動作有所遲緩,萬萬沒有料到封玦會再次出手,雖然這次沒有用內(nèi)力,可是這玉笛敲在他的頭上,那位置剛好還是之前被封玦傷過的地方,他只覺得劇痛無比,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玉面狐貍堪堪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果然摸到一手的血跡。
他頓時一怒,看了一眼封玦,咬了咬牙,卻還是閃身離開。
江湖人最知什么是識時務(wù)為俊杰,他不重傷,便是三五個封玦他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封玦身后的那個白衣人實在是不可小覷,他不可能在這二人手中討到便宜,所以,本著明哲保身的原則,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煙霧彈,砸在地上,然后趁勢逃走!
封玦追了兩步,見玉面狐貍跑的蠻快,她嘴角一抽后,才轉(zhuǎn)身:“你怎么來了?”
褚均離取下臉上的面巾,淡淡的道:“我來瞧瞧你花了多少銀兩,請了玉面狐貍來幫你殺人。”
聽說封世子進了皇宮,褚均離便猜到這個少年是聽說了傅家的事情,雖然這個少年表面不與傅家人來往,可是他知道,這個少年最為在乎的便是傅家人的安危罷。
他怕這個少年做出什么沖動之事,放心不下,便來瞧瞧。只是,齊盛帝當真是糊涂了,敢下令對這個少年放箭,他當真以為自己這九五之尊的位置太穩(wěn)了么?
再者,玉面狐貍?cè)粽娴氖欠猥i請動的,那么他真的該殺了玉面狐貍,這樣的人太危險,這個少年,不該與之有牽扯才對。
褚均離這玩笑之意,封玦沒有放在心上,她倒是更為在意褚均離的臉色還有額角那一層薄汗。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褚均離每次發(fā)病,臉色不好,似乎都是在與人交手之后。
意識到這一點,她面色驚變,伸手去摸褚均離的脈,不過,她倒是忘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脈搏。
封玦突然將手往他袖子中伸,褚均離眸光微閃,然后后退了兩步,避開封玦的手,帶著幾分嗔怪:“你要做什么?”
封玦一愣,白了一眼褚均離,這一副她要非禮他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想歪之后,封玦就又正色,這種時候她在亂想啥呀?
她面色沉了沉,問道:“你是不是不能動用內(nèi)力?”
褚均離聽此,很詫異這個少年竟然能觀察的這么細微,他眸光微閃,越過封玦朝前走去,緩緩的聲線流至:“云琰手里三十萬的災(zāi)銀你送給了花靳落!”
封玦哪里不知道褚均離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他不愿說,她卻更加確定,而且她也相信,褚均離沒有脈搏這件事情,也和他的身體有關(guān)系。
聽褚均離這么說,她并沒有隱瞞,道:“錢是本世子搶的沒錯,花靳落拿出了七十萬給齊盛帝,憑什么?”
褚均離看了一眼封玦,然后別過頭:“你倒是維護他!”
聲音極小,好像只是呢喃,轉(zhuǎn)而又聽他問道:“你命人端了淮州山匪的老巢?”
“那是他們該死!”
褚均離知道封玦嫉惡如仇,這個少年如此憎恨這些山匪,褚均離倒也不覺得奇怪,不過卻極為擔憂的道:“齊盛帝命你護送災(zāi)銀去淮州?”
“在我意料之中,云琰辦事不利,齊盛帝再不敢賭,否則淮州的百姓鬧起來,丟的是皇家的顏面。這次的欽差大臣不是我,也會是你,我剛好去淮州有事要辦,順了他的心意又如何?”封玦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褚均離,道:“今日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本世子怕齊盛帝若是狗急跳墻,暗中對傅家人下手,傅將軍與父王是金蘭之交,我……不想傅將軍赴父王的后塵。”
褚均離聽此,眉頭微擰,心頭仿若被什么刺了一下,有些難受,默了一會兒,他才道:“他不敢!”
封玦聽此,倒是笑了:“本世子一直猜不透,齊盛帝如何允許你走到這一步的,養(yǎng)虎為患,倒真是應(yīng)驗了!”
見褚均離的面色微愣,她伸手拍了一一下褚均離的肩,道:“本世子明日要去淮州,先回府了!”
話落,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褚均離淡淡的看著封玦飛舞的墨色廣袖,容色淡淡。
這會兒,墨硯從一邊的巷道走出,道:“相爺,要不要命人跟著封世子?”
“無需,她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此次去淮州,目標應(yīng)該是云琰,緊盯著云琰便可!”
“是!”
封玦回了封王府,直接去了書房,招來了柳桑和沈無風二人。
封玦手下養(yǎng)了不少死士,不過,她從不出面與這些死士交流,為了以防萬一,都是讓柳桑和沈無風代為傳達她的命令。
“世子,齊盛帝沒有為難您吧?”其實柳桑一直都是很擔憂的,特別是在封玦拿著那人頭進宮的時候,齊盛帝好在年紀一大把,雖然手上染的血不少,可是終究是主子皇帝,殺人不過動動嘴皮子,少有親自動手,再者,他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眼前便是一只死耗子都沒有見過,還不說這闊別多年血淋淋的腦袋。
齊盛帝受了驚嚇,自然會惱,惱恨之下,將世子就地正法也是有的!
封玦扯了扯唇角,道:“本世子倒還真想他直接將本世子就地正法,撕破了這層皮,本世子也懶得與他演戲!”
見她的話嚇到二人,她這才轉(zhuǎn)移話題:“柳桑,今晚你命人代替本世子去淮州一趟,護送救災(zāi)銀兩,那里的百姓受了不少苦,不要耽擱了!”
“世子您不去?”柳桑詫異,云琰在淮州,這么好的機會,世子不親自去?
“本世子有其他事!”封玦搖了搖頭,算了算日子,然后抬眸,道:“云琰如今的傷怕是好的差不多了,也該回京請罪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讓他留到九月初十再動身離開淮州。”
“為什么?”柳桑和沈無風都有些疑惑,為何世子要讓云琰逗留到九月初十?
封玦眸色淡淡,只見點著手下的扶手,道:“九月初十,淮州的大雨便會停了。”
云琰一走,大雨便停,這……
柳桑和沈無風哪里不知道封玦這是在打什么主意,云琰這次是要吃大虧了,德行有虧,惹得上蒼將罪處罰,淮州的百姓又豈會順云琰之心?
世子這是在逼云琰!
可是,世子又如何知道?
封玦自然不會告訴他們她之所以知道大雨那個時候停,是因為她如今是二世為人。
卻聽封玦繼續(xù)道:“他回京之時,悄悄透露給他,就說本世子最近喜歡上了養(yǎng)蛇,在找人四處收集毒蛇,淮州地濕,那些東西最喜歡在那種地方!”
“世子要那些東西做什么?”柳桑面色一變,極為驚駭:“那些東西看著駭人,世子恐防傷了自己!”
“本世子要那些做什么?不過,云琰一直想示好本世子,左不過是透露給他,考驗考驗他想要與本世子結(jié)交之心有多誠!”
封玦眸中閃過一絲陰翳,云琰,這一次,看你如何逃過本世子的手心。
“屬下明白!”
“好了,你們先下去準備吧!無風最近留心阿九的行蹤。”
“是!”
柳桑和沈無風下去,封玦又寫了好幾封密函發(fā)了出去,等她忙完,已經(jīng)深夜,一只灰色的信鴿飛落在她的書案上,封玦一看,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是皇宮來的。
她打開拿出信鴿腳上綁著的字條,上面果然是用米粒大的小字寫的一個方子。
她掃了一眼,眉頭皺了皺,每一種草藥都是極毒的東西,也不知道混在一起是毒藥還是治傷祛疤的藥。
那個玉美人是何等心境,竟然敢用這樣猛的藥方!
難道這是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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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寫的長評很好,可是作者題外話放不完那么多字,真是遺憾!謝謝寶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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