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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謀嫁 重生之世子謀嫁 最新章節(jié) 第199章 成為真正的夫妻

作者/靈犀殿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封玦可不覺得誰都可以在她面前指手畫腳的,云墨笙驟然是長公主之尊,那又如何?誰都可以說她的不是,唯獨云家的人不行!

    “嘶……”云墨笙懷著孕,又沒有武功,封玦便是沒有一點內(nèi)力,也將她的手臂捏的生疼。

    云墨笙倒吸一口冷氣,封玦一把甩開云墨笙的手,將她推了一個趔趄。

    云墨笙后退了兩步,被快速趕來的長孫容絡(luò)摟進懷中,他臉色都變了,瞪著封玦便呵斥了一句:“放肆!”

    封玦看了一眼云墨笙的肚子,眸光微閃,然后福了福身:“公主駙馬息怒!”

    云墨笙倒是顧不得和封玦計較,轉(zhuǎn)身問長孫容絡(luò)道:“駙馬,他怎么樣?”

    長孫容絡(luò)搖了搖頭,頗為遺憾道:“公主,怕是要準(zhǔn)備后事了!”

    “你說什么?”云墨笙面色一白,差點沒有暈過去,抓著長孫容絡(luò)的衣袖,竟是落了淚:“什么叫做準(zhǔn)備后事?怎么會準(zhǔn)備后事?他才二十歲,還是個孩子,人生才剛剛開始,怎么能準(zhǔn)備后事?”

    長孫容絡(luò)面色微擰,云墨笙對褚均離的關(guān)心似乎太過分了一些,若不是知道面前的女子和褚均離私下沒有交往,長孫容絡(luò)還會以為二人有什么私情。

    長孫容絡(luò)看的出來,云墨笙對褚均離的感情似乎像一個長者一般,完全將褚均離當(dāng)做孩子般看待。

    他將云墨笙扶到貴妃榻邊坐下,異常嚴(yán)肅道:“他已經(jīng)沒有脈搏,怕是回天乏術(shù)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死!”封玦聽長孫容絡(luò)這么說,心頭早已揪成一團,疾步走到榻邊,根本不用伸手去摸他的脈,因為封玦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脈,她將耳朵貼在褚均離的胸口,聽到胸腔之中傳來的微弱的聲音,封玦的心松了一下,見他衣襟上沾染了不少血跡,她不確定是他動了內(nèi)力后的反噬,還是有內(nèi)傷。

    封玦轉(zhuǎn)身對長孫容絡(luò)道:“夫君的身子特殊,他沒有死,只是沒有脈搏罷了,勞煩駙馬去傅府請一下沈越,夫君的身子一直都是他在照料,一定會知道如何整治!”

    緊急關(guān)頭,封玦也就沒有藏拙,在長孫駙馬面前也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封玦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沒規(guī)矩!

    長孫容絡(luò)和云墨笙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不過以二人的聰明哪里不知道褚均離這是什么情況。

    云墨笙聽封玦這么說,她腦中立馬閃過一道精光,難道……難道是因為鎖心針的原因?

    她立即抓著長孫容絡(luò)的手,道:“對,去找沈越,沈越一定有辦法的!”

    長孫容絡(luò)見云墨笙這么著急,心都要漏掉一拍,生怕她的肚子出什么事,他拍了拍云墨笙的手,小聲道:“別擔(dān)心,我去派人尋沈越。”

    說完,他轉(zhuǎn)身出了門。

    不過,走到屏風(fēng)后,長孫容絡(luò)卻頓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云墨笙,眸光微閃。

    他快速出了門,衛(wèi)臨跟了上來,他對身后的衛(wèi)臨道:“褚均離年歲有多大?”

    衛(wèi)臨一愣,然后開口道:“褚相十五歲狀元及第,十八歲官拜丞相,如今五年之久,應(yīng)該是二十有三。”

    主子這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褚相的年紀(jì)京都就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吧?畢竟褚相是難得的少年英才,誰不關(guān)心呢?何況主子身為皇家書院的先生,每一位學(xué)生的身份背景都會詳記于心,怎么會忘記相爺?shù)哪挲g?

    長孫容絡(luò)突然頓住了腳步,眸光落在衛(wèi)臨身上,極為嚴(yán)肅的問道:“衛(wèi)臨,你可還記得先皇后和先太子長什么模樣?”

    衛(wèi)臨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雖然先皇后和先太子故去多年,可是先皇后秋甯娘娘容貌傾國傾城,屬下那時還小,但是見過后難以忘記,公主的容貌便遺傳了秋甯娘娘,和秋甯娘娘有幾分相似,不過,先太子那時還小,倒是沒多大的印象。”

    長孫容絡(luò)點了點頭,眸光閃過幾分亮光,道:“是呀,都不記得了!”

    衛(wèi)臨一愣,自然不理解,見主上走了,便立即追了上去。

    ……

    褚均離額上全是汗水,封玦坐在榻上,不斷用帕子將他額上的汗水擦凈。

    像之前的情況一樣,他的全身滾燙,好像著了火一般,若是這么燒下去,人都會壞掉。

    封玦想不通,褚均離就這點心量么?她不過說了那么一些話,他便想不通,無端喝這么多酒。

    他本身就是一副破身子,還喝這么多的酒,豈不是自己找罪受?

    許是云墨笙也知道避嫌,所以這客房并沒有丫鬟,便也只有封玦和云墨笙二人。

    云墨笙本不喜歡傅寧,她覺得傅寧根本配不上褚均離,配不上她的弟弟。

    何況,這個女人明明已經(jīng)嫁給了褚均離,竟然還和另外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害的這流言四起,這樣的女人更是不可饒恕。

    可是,封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卑不吭的性子,倒是讓她賞識幾分。

    面對這樣的場景,便是云墨笙自己都有些手足無措,偏偏這個丫頭竟然能鎮(zhèn)定自若,看來這個傅家丫頭還有幾分本事。

    再見她這會兒親力親為照顧褚均離的模樣,她對封玦的不滿又淡了一些。

    見褚均離受折磨,云墨笙心疼的很,她擰著眉頭道:“本宮已經(jīng)讓丫鬟下去熬解酒湯了,酒傷身的很,若不解了,怕是會加重他的病情。”

    封玦點了點頭,又將帕子放在冰水里面揉搓了一下,然后給褚均離擦身子。

    這會兒,一個丫鬟端著一盅解酒湯進來,急急道:“公主,解救湯來了!”

    “瑩翠,快給相爺服下!”云墨笙想親自來,奈何挺著個大肚子,卻是有些不便。

    “是!”

    不過,叫瑩翠的丫鬟端著解酒湯過去,封玦卻不讓她近身,伸手道:“你下去吧,我來!”

    瑩翠看了一眼云墨笙,似乎有些不甘。

    云墨笙卻是點了點頭:“給褚夫人!”

    這會兒,云墨笙像是在看兒媳婦一般審視封玦,封玦任何的動作都落在云墨笙眼里,她似乎要幫褚均離考察一下,傅寧溫不溫柔,細不細致,適不適合當(dāng)一個合格的媳婦!

    封玦哪里不知云墨笙這**裸的打量?可是,云墨笙大大方方的讓她照顧褚均離,似乎不像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看來,云墨笙和褚均離關(guān)系她需要重新思考一下了!

    喂人的喝藥這樣的事封玦根本做不來,褚均離明明沒有暈死,卻好像抗拒解酒湯的苦味一般,擰著眉頭根本就不吞咽,反而伸手將封玦手里的藥勺打翻。

    便是暈著,卻還是不輸一點氣勢:“滾……”

    云墨笙被驚了一跳,她幾步來到榻邊,見褚均離臉色白的嚇人,她眼眶便紅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這傻孩子要這么折磨自己!”

    云墨笙哭的讓封玦心慌,好像面前這個人真的有什么不好了一般。

    傻孩子?

    簡直就是蠢豬!

    封玦氣不過,掐住褚均離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巴,將解救湯往里面逛,不過,這方法似乎并不見效,藥水盡數(shù)從他嘴角流出。

    封玦眉頭擰了擰,深吸一口氣后,將碗里剩余的解酒湯全部喝入口中,然后俯身,擢住那人的唇,將解酒湯全部哺進對方喉中。

    云墨笙本來看見封玦給褚均離粗魯?shù)墓嗨幎鵁o比生氣,不過她還沒有呵斥出聲,這女子竟然想了這樣的方法,云墨笙的臉一紅,尷尬的后退了一步,卻募得撞入一個人的胸膛。

    “公主小心!”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云墨笙轉(zhuǎn)身一看,卻見是長孫容絡(luò),她面色一喜:“沈越……”

    “噓……”長孫容絡(luò)看了一眼封玦的方向,制止了云墨笙的話,小聲道:“沈越和墨硯正好在尋褚相,路上碰上,便帶他們過來了,省了不少事!”

    云墨笙點了點頭:“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快請他進來吧。”

    “我們留在這里多有不便,先下去吧,有什么消息,沈越他們會及時通知!”

    “好!”

    云墨笙和長孫容絡(luò)離開了客房,沈越和墨硯才從進屋,他們一眼便看見消失了兩日的相爺竟然變成這副模樣,幾乎面色一白,墨硯脾氣不好,簡直怒極,幾步上前直接拉著封玦的手便將她從榻上拽了起來,然后往地上一推:“是你這女人害了相爺!”

    封玦一個沒有防備,就被墨硯這個瘋子給摔在地上,手掌撐在地上,便是包扎了一層,也蹭的火辣辣的疼。

    “你放肆!”封玦身上沒有內(nèi)力,竟是被沈越欺負,氣死她了。

    她正要站起身來,墨硯手中的劍卻架在了她脖子上:“你再動一下試試?”

    封玦動作自然一頓,褚均離傷成這樣,沒有能壓制住墨硯的人,他恐怕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沈越眉頭擰了擰,極為不贊同墨硯的做法,卻顧不得封玦,幾步上前給褚均離看診,他看了一眼褚均離這模樣,臉色都青了。

    不止是動用內(nèi)力后的反噬,還有內(nèi)傷,內(nèi)傷就罷了,喝了這么多的酒,風(fēng)寒入體,高熱不退,若是再晚一點,怕是命都沒有!

    沈越扒開褚均離的領(lǐng)子,果然見他胸口有一掌印,若是再往心脈一點,恐怕相爺會當(dāng)場喪命!

    這兩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以相爺?shù)纳焓郑姓l會傷到他?而且,以相爺?shù)男宰樱l(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才讓他喝這么多的酒?

    他先給褚均離服了一粒藥丸,穩(wěn)住鎖心針帶來的蝕骨之痛,然后探了探褚均離胸前的傷勢,然后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這一掌若是再偏一點點,怕是真的要準(zhǔn)備后事了!”

    封玦見褚均離胸口的那處上,她猛然想起那夜她羞憤之下打他的那一掌,她竟然下了這怎么重的手么?

    可是,他不該躲的過才對么?

    內(nèi)疚瞬間占據(jù)封玦的心間,她急道:“那他沒事吧?”

    沈越看了一眼封玦,似乎有些埋怨的開口:“沒事?這傷在別人身上就罷了,在相爺身上卻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罷了。相爺?shù)拿}象探不出,又不知傷他之人內(nèi)功何種屬性,不能對癥下藥,全憑運氣罷了!便是沒有性命之憂,若是醫(yī)治不得體,那也會癆病加身。”

    說完,從藥箱里面拿出十幾個藥瓶,一一擺在案前,然后選出幾粒藥丸,便用清水化去,便打算給褚均離服下。

    封玦剛剛聽的心肝一顫,探不出脈,便只能憑運氣?若是醫(yī)不好,便會成癆病?

    是藥三分毒,豈有這樣醫(yī)治的?

    見沈越要給褚均離服,封玦起身,一把推開墨硯的劍,制止了沈越,道:“你這是什么藥?”

    “你……”墨硯氣不打一處來,提著劍就又想對封玦出手,沈越卻抬手制止,然后看向封玦,極為認(rèn)真的道:“回夫人,是治療脾胃心肺損傷之藥。”

    “脾胃心肺?究竟是哪一個?”封玦并不滿意沈越模棱兩可的回答,她極不放心沈越這樣救人的方法。

    沈越的手指向那些藥瓶,道:“這一瓶是治療心脈受損,這是治療胃部損傷,這是……”

    “他心肝脾肺都有損?”封玦懶得聽沈越解釋,問道:“你要全部給他吃?”

    “相爺內(nèi)傷極重,又無法探知傷在何處,無法探脈,便也只能用這等方法,夫人難道還要更好的辦法么?”

    “那,若是脾胃無損,用了這些藥,可有壞處?”

    沈越覺得封玦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可笑:“夫人覺得呢?”

    是藥三分毒,若是什么藥都可以吃,那么,也就不需要什么對癥下藥了!

    相爺身子弱,便也是這個原因,少陰針封鎖了筋脈,探不出脈,每次用藥都只能試,身子才會變得越來越差!

    封玦聽后只覺得倒吸一口冷氣,褚均離的身子本就是這副模樣,若是再亂用藥,指不定會差成什么樣。封玦握了握拳頭,問道:“若是藥對癥,多長時間能見效?”

    “很快,半盞茶的功夫便能知道了!”

    半盞茶的時間應(yīng)該來得及,封玦擰著眉頭,極為嚴(yán)肅道:“你們照顧他,等我一下。”

    說完,封玦疾步離開。

    “哎……”墨硯不明白,他看向沈越道:“你信她?相爺?shù)纳碜涌傻鹊模俊?br />
    沈越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道:“墨硯,你不想看看咱們這夫人的實力么?興許,今兒便能探得一二。”

    墨硯一聽,自然眼前一亮。

    封玦出了客房,來到右手邊的游廊上,見四周并無人影,然后跳下廊下,鉆入假山群之中,她從發(fā)簪里面取出放進去的藥丸,吞入喉中,待恢復(fù)內(nèi)力,她伸手在自己胸口處摸了摸。

    因為學(xué)習(xí)幻術(shù),她的內(nèi)力和尋常人多有不同,沈越無法對癥下藥無可厚非。

    摸準(zhǔn)了位置,她竟是運氣內(nèi)力,對著自己的胸口,絲毫沒有留情,一掌拍了下去。

    “額……”胸腔肺腑好像被震碎焚燒了一般,灼熱的疼一波傳來,封玦差點軟在了地上。

    殷紅的血跡從唇角滑落,封玦連忙伸手擦凈,她扶著墻緩了一下,待適應(yīng)了這份痛,她才又服了壓制內(nèi)力的藥,強撐著身子走到走廊處,然后扯著嗓子喊道:“來人,有刺客……”

    然后身子一晃,摔在了地上。

    封玦并沒有走遠,這么一喊,沈越和墨硯首先聽到,墨硯提著劍出來,便看見倒在地上的封玦,他面色一變,上前扶起封玦,急急問道:“夫人,您這是誰傷的?”

    按理來說,公主府最是安全才對,怎么夫人會遇襲?

    “咳咳……”封玦咳嗽了幾聲,然后啞著嗓子道:“快去追,傷我之人,便是傷夫君之人。”

    墨硯聽此那還得了?將封玦一扔,便追了出去。

    封玦失了依靠之處,差點又跌在地上,牽動胸口的傷,她疼的嗤了嗤牙。

    好疼呀,虧得褚均離能忍這么久,還又是喝酒又是發(fā)燒的,他骨頭是泥做的吧?

    沈越聽到動靜也出來一瞧,封玦和墨硯的話他自然聽到了,上前將封玦扶起:“夫人當(dāng)真知道傷相爺?shù)娜耸钦l?”

    她搖了搖頭:“蒙著面,看不清,不過,武功路數(shù)一般無二。”

    說完,她嗤了嗤牙:“好疼,你幫我瞧瞧!”

    “是!”

    沈越將封玦扶進客房,待封玦坐下后,他才把脈。

    封玦忍不住問道:“我傷在何處?咳咳……”

    “夫人心肺處有裂傷,莫要再說話,屬下給您配藥!”

    沈越忙著配藥,封玦咳嗽了兩聲,似乎想到什么,極為興奮道:“你再配一副一模一樣的藥給夫君服下試試?”

    沈越看去,卻見封玦捂著胸口,眸光落在褚均離身上,似乎在思考什么:“我與夫君竟是傷在一處!”

    沈越的眸光落在封玦身上,久久都為離開。

    傷在一處?還是同一個人,所謂未免太巧了一些!

    他總覺得這個夫人的話透露著什么信息,凌亂的信息似乎能掀開一個大秘密,沈越卻不知道怎么也些散亂的信息拼湊成整體。

    夫人說的不錯,一個人傷的,同樣的癥狀,一樣的傷痕,內(nèi)傷自然也一般無二。

    封玦用了藥,胸口的灼熱瞬間就好了不少,只希望褚均離用了藥好一些,也不枉她犧牲一場!

    這會兒,沈越突然擔(dān)憂道:“相爺最不喜歡喝藥,如今他睡著,更藥更難喂了。”

    封玦聽此,了然,他果真不喜歡和苦藥,怪不得一碗醒酒湯都灌不下去。

    沈越這碗藥喂的更是辛苦,一碗藥幾乎沒有吞下去多少。

    封玦的腳步還有些軟,走到榻前,接過沈越手中的藥碗,道:“我來吧,你去給相爺準(zhǔn)備一套干凈的衣物。”

    沈越懷疑的看了一眼封玦,想起剛剛才來看到的那一幕,面色稍有些不自在,然后將藥交給封玦,轉(zhuǎn)身出去。

    這藥哺了一次,再哺第二次就沒有什么矯情了。

    封玦逼著眼睛,喝了一口藥,然后俯身,將嘴里的藥盡數(shù)哺給褚均離。

    卻不住,那人早已睜開了眼睛,眸光森然的看著他。

    對于褚均離來說,他根本不在乎胸口的傷,最折磨心智的,少陰針帶來帶來的抽筋剝骨般的痛意,沈越給他服了藥,這會兒自然好了一些。

    酒喝的多了,昏昏沉沉的,卻還不至于看不清眼前的人。

    女子長得并不美,此刻卻極為認(rèn)真的給他哺藥,模樣剛剛本以為是個錯覺,他總覺得有人在吻他,那個吻熟悉又溫柔,和少年的味道如出一轍。

    心中的傷似乎立即被撫平了一般,夠了,這就夠了。

    可是,不過瞬間,他又想起少年朝他咆哮,朝他怒吼的那一幕。

    褚均離嗤笑,那個少年豈會這般溫柔待他?他只會將他狠狠推開罷了。

    他睜開眼,入目,卻是他的夫人,那個曾說傾慕于他的女子,那個會為了他努力學(xué)習(xí)廚藝,會衣不解帶照看他的女子,而他卻從沒有認(rèn)真正視過他。

    褚均離突然覺得自己也曾這般狠心,這般不公。

    明明知道愛而不得之痛,卻將這份痛讓這個無辜的女子也嘗試一番。

    他總覺得,以后,他可以放她離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是,近期的流言蜚語又讓褚均離明白,這對她不公。

    人前,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便是和離,她也只是不潔之身,世人只會輕視于她。

    既然會對她造成傷害,那么他為什么要傷害她?為什么要放她離去?

    斷袖,他真的是斷袖么?

    不,他不是斷袖,他喜歡的不是男人,而是封玦這個人罷了。

    若是他的愛讓那個少年覺得可恥,給他帶來困惑,那么,他再不招惹于他罷了!

    女人,他也有,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夫人,那個少年怎么敢說他的斷袖?

    褚均離覺得詫異,他明明不愛這個女子,卻不反感這女子的觸碰,便是她哺藥給他,他也不抗議。

    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他和封玦注定無果,和傅寧才是夫妻么?

    今生無緣便罷,若有來世,還有他,只愿與他不同為男人罷!

    “咳咳……”封玦突然咳嗽出聲,褚均離連忙闔上眸子,竟有幾分偷看的尷尬。

    封玦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見褚均離用藥后,額上的汗水少了不少,但是身上的酒氣還很濃厚,她看見他完美的睡顏,身后撫平他微蹙的眉宇,忍不住呢喃:“寬衣解帶夜夜勾引,你卻不為所動,沒想到不是這容貌磕磣了你,而是錯了性別,迎合不了你這斷袖郎!”

    斷袖?

    褚均離聽此自然面色微變,剛剛還緊闔的雙眸募得睜開,翻身將封玦壓在了身下。

    封玦一驚,瞪著雙眼看著褚均離,不禁有些詫異,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喝醉的男人都有最原始的野性,絲毫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又多么的危險,雙手撐著褚均離的胸口,擰著眸子道:“你做什么?你傷還沒好……唔……”

    封玦瞳孔一縮,他竟吻了她……

    許是之前想開了,也許是酒喝多了腦子糊涂了,看著面前女子嘰嘰喳喳的雙唇,他竟生出一種沖動。

    要了她,要了眼前的女子,也好絕了對那少年的心思,忘記那個少年!

    他們是夫妻,要了她也不會有什么不妥,他也無需有什么負罪感。

    早該在他們的洞房花燭應(yīng)成為真正的夫妻,為何要拖到現(xiàn)在,弄成這樣一副局面?

    現(xiàn)在也不晚,從今以后,好好待她,好好待他的夫人!

    好像逼迫自己,生怕自己后悔一般,褚均離吻了一下封玦的唇后,便離開,一路往下,不知何時,竟是挑開了她的衣襟……

    封玦被褚均離發(fā)瘋一般的舉動氣的全身哆嗦,前兩天才吻了封世子,如說他喜歡男人,現(xiàn)在又來吻她,他將她當(dāng)做什么了?

    雖然封玦和傅寧都是她自己,是同一個人,可是封玦還是覺得臟!

    他竟然用吻過一個男人的唇又來吻她?滔天怒意襲上心頭,封玦使勁推著褚均離:“褚均離,你讓開,不許你砰……啊……”

    身上一涼,衣裳竟是撕碎。

    封玦越來越恐慌,因為沒有內(nèi)力,又受了內(nèi)傷,每喊一句肺腑都疼的厲害,根本動不了他。

    “褚均離……你混蛋……”

    褚均離視線募得看見封玦因為憤羞憤而燒灼的眸子,幾乎和那夜的一模一樣,他似乎再也不想看見這樣的眼神,拉過一邊的枕頭,蓋在了封玦的臉上。

    ------題外話------

    世子要恨死相爺了,你們說,福利要寫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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