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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寵妖妃 第077章 被拖走了?

作者/葉陽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木槿還是一點就通的,想著方才屋子里老夫人等人的態(tài)度,不由的微微抽了口氣,“小姐您難道是懷疑大老爺他在北疆那邊……”

    “整個沈家上下,這么多年了,就沈良浩那么一個不成氣候的廢物,可是祖母居然能夠安之若素的一點也不著急?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沈青桐反問,眼神冰涼。

    蒹葭的反應(yīng)從來都慢別人一拍,這時候才陡然一驚,捂住了嘴巴道:“小姐您是說大老爺在北疆那邊又有人了嗎?”

    沈和的一妻一妾和兩個女兒全都留在京城,他只是隔個三年兩載的才回來一趟。

    沈青桐側(cè)目看她一眼,道:“想來大伯母是對她自己的手段太過自信了,一開始大伯父娶了她,沈家的確是高攀了的,可是今非昔比,早就不一樣了。”

    大夫人這個人素來強勢,要不是因為這樣,她或許也不會這樣自大,這整整十年下來,都沒想過要懷疑沈和在那邊已經(jīng)有了情況的。

    木槿想了想,還是覺得難以理解:“如果這都是真的……橫豎大夫人這些年也沒能生出兒子來,大老爺就算在那邊又納妾生子了,也是人之常情,大夫人都不能攔著的!”

    “大伯母是什么樣的人,她生不出兒子來,你以為若是讓她知道了,大伯父能有安生日子西過?”沈青桐冷冷的道,轉(zhuǎn)身帶著兩個丫頭往回走,“祖母和大伯父會出此下策,估計也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否則大伯父納妾是不成問題的,在大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就算生出兒子來,能不能養(yǎng)的大,那就難說了!”

    從這一點上來說,老夫人和大夫人其實都是一樣的脾氣——

    為人霸道,又控制極強。

    在大夫人那樣的強壓之下,也就難怪沈和會瞞著她做這樣的小動作了。

    兩個丫頭都默不作聲了。

    大夫人這人,除了在對待沈青荷的事情上格外偏心之外,平時做事還是很體面的。

    可是她是個女人,生不出兒子來替沈家延續(xù)香火,這就是天理不容的大過失。

    “老夫人這樣強行阻攔,看樣子大夫人也是走不成的!”最后,木槿嘆了口氣。

    “大伯母的心思,本來就細(xì)膩非比常人,這時候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疑了!”沈青桐道。

    木槿一怔,再看著她的背影的時候眼神就有點復(fù)雜:“小姐是要去再點一把火嗎?”

    “當(dāng)然要!”沈青桐道,頓了一下,便又是意味深長的緩緩一笑:“可是我知道這么多的事情,會叫她們都不放心,所以這事兒還得迂回一下。”

    她轉(zhuǎn)頭,看向了木槿:“你去找一下韓姨娘,讓她往外給散點兒風(fēng)聲去吧,我可沒有白替她出力的道理,總要讓她做點事的!”

    其實她不是不能親自去找大夫人,可是——

    她這樣陰險額度的心思,總不能都昭然若揭的擺到大夫人和老夫人的年前去,那樣一來,就只能是叫這些人全部火力全開的防備她。

    沈青桐倒也不是怕她們什么,只是明明裝著人畜無害的模樣在背后捅人刀子就行的,她做什么還要跳出去給人當(dāng)箭靶子?

    “是!”木槿點頭應(yīng)下:“那奴婢這就去!”

    “嗯!”沈青桐點點頭,卻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腳步輕快的穿行在花園里。

    木槿走了兩步,忍不住的回頭,見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卻是忍不住的憂慮——

    方才在老夫人那里,方媽媽的一番話她聽得都膽戰(zhàn)心驚,原以為沈青桐這個當(dāng)事人是必然要受刺激的,害她還很是擔(dān)驚受怕了一會兒。

    雖然沈青桐沒受影響,她跟著松了口氣,但是怎么想,心里也都還是覺得不安生。

    *

    彼時,沐云樓。

    回到住處,大夫人始終陰沉著一張臉。

    楊媽媽屏退左右,倒了杯水遞給她,嘆了口氣道:“夫人您就不要動氣了,氣大傷身。”

    大夫人沒說話,接過杯子,直接把大半杯水灌了下去,然后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楊媽媽見狀,就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xù)道:“那楊媽媽也是的,都是些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還提那個做什么?云氏那個沒福氣的女人哪能跟夫人您比?她出了事,那是她的福薄。現(xiàn)在平白無故的惹怒了老夫人,唉!”

    大夫人抬起眼睛看她,那眼神陰沉沉的,突然問道:“你沒覺得老太婆今天的反應(yīng)有點過激嗎?”

    這些年,沈家的老人都知道,老夫人是把沈和的死算在了二夫人云氏的頭上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二小姐沈青桐就也跟著受了冷落,所以這些年,大家都盡量避免再提起這茬兒,省得惹了老夫人的不痛快。

    楊媽媽想了想,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疑點:“老夫人不是一直都這樣……”

    “哼!”大夫人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目色中隱隱的有一抹森寒的冷光透出來,她低頭盯著桌上泛起微光的精美陶瓷杯,涼涼的道:“她忌諱的就只是云氏那個女人,按理來說,這段時間我和她之間鬧得這么不痛快了,她應(yīng)該是早就恨不能把我遠(yuǎn)遠(yuǎn)的掃地出門,打發(fā)了出去的。可是今天,她居然是借題發(fā)揮,就這么順?biāo)浦鄣淖枇宋页龈男谐蹋俊?br />
    老夫人這個人,是極端自私自利的,而且從不委屈自己。

    她既然是看不上大夫人和沈青荷了,那么按照她的脾性,當(dāng)然是恨不能將兩人掃地出門,眼不見為凈的。

    可是這一次——

    大夫人主動要求離府,她居然都欲蓋彌彰的沒同意?

    楊媽媽左右想了想,還是沒覺出什么來,擰眉道:“興許就是一時的脾氣吧。”

    大夫人的唇角,始終帶著幾分冰冷的笑紋,玩味著,半晌又道:“如果真是一時的氣話,那就不妨等隔兩天我再去跟她提這事兒試試!”

    她和沈和是結(jié)發(fā)夫妻,沈和那人,既沒有二老爺沈競的本事,也沒有三老爺沈慵的圓滑,是個有點木訥刻板的老實人,如果只說沈和,大夫人還是自信能拿捏的住自己的丈夫的。

    可是——

    今天在紅梅堂里,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沈家的老太婆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她沒有兒子!這就是她身上的硬傷!雖然她自己一直覺得,只要女兒嫁得好,她也照樣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一輩子,但是男人更重視的是傳宗接代。

    何況她本身就知道,沈和對此并非是毫無怨言的,只是因為她自己強勢,一直壓制著,沈和才勉強沒提。

    而現(xiàn)在,他們夫妻分居兩地,已經(jīng)有十個年頭了……

    這么一想,大夫人的心里突然心煩意亂的慌亂了起來。

    這一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甚至都沒能等到過幾天,次日一大早起來就又去找了老夫人,舊事重提。

    果不其然,老夫人還是態(tài)度強硬的沒有答應(yīng),給出的理由是沈青桐的婚事應(yīng)該近了,到時候需要人來操持。

    這一次,大夫人都沒和她過分的爭執(zhí),只是從紅梅堂出來的時候,臉色又格外的陰郁三分。

    彼時剛好迎著三夫人等人過來給老夫人請安。

    “大嫂?今天怎么這么早?”雙方打了個照面,三夫人含笑開口。

    大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直接錯開她身邊離開了。

    “哎!”三夫人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叫住她,但是再轉(zhuǎn)念一想,到底還是欲言又止的閉了嘴。

    因為大夫人來過了,老夫人這天的心情明顯不好。

    大家進去坐了坐,她就說是乏了,把人都打發(fā)了出來。

    三夫人這天的氣色和心情都不錯,從紅梅堂的院子里出來,卻沒往自己的住處走,而是走了另一個方向。

    “三夫人!”韓姨娘從后面看見了,緊張的追上去。

    三夫人回頭,挑眉遞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韓姨娘左右看了眼,見著其他人都相繼離開了,就面色懇求的道:“三夫人,那件事您是答應(yīng)過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我當(dāng)時是聽錯了,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就當(dāng)是沒這回事吧!”

    “瞧你嚇得!”三夫人笑道,卻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你放心,既然我答應(yīng)過不會把你拖下水,自然就是說話算話的,你就安心的回去吧,省得給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那恐怕是才要起疑心的呢!”

    “可是三夫人!”韓姨娘還是不放心。

    三夫人已經(jīng)不耐煩的甩甩手:“行了,我沒空聽你在這里廢話,你趕緊走吧!”

    說完,就推開了她,先走了。

    韓姨娘扯著脖子盯著她的背影,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

    正扶著三夫人的婢女紅菱回頭看了眼,不屑的撇撇嘴:“這韓姨娘也是怪沒出息的,夫人又沒叫她出面去做什么,她就先怕成這個樣子了?”

    三夫人這會兒的臉色其實也不大好。

    劉媽媽察言觀色,一把拉開了她,自己過去親自扶著三夫人的手,道:“夫人,您說三夫人這話可信嗎?”

    “不管可不可信,現(xiàn)在都一定要讓馮氏去走一趟北疆,印證一下!”三夫人道,神色凝重,想著就咬牙切齒起來,揪著帕子道:“我就說老太婆這么多年穩(wěn)坐泰山的,看著不太對勁,這要萬一韓姨娘的話都是真的,那就麻煩了!”

    大夫人沒兒子,這些年就算是她把持中饋,論及府中最得意的人——

    卻是三夫人的!

    因為家業(yè)傳男不傳女,大夫人現(xiàn)在把持的住,回頭還是都要交給她的兒子的。

    可是就在昨天傍晚,她卻聽見韓姨娘和婢女的對話,唉聲嘆氣的說,曾經(jīng)無意中聽說從北疆回來的信使私底下議論起沈家大老爺在北疆那邊的府邸,還有提起少爺小姐之類的字眼。

    三夫人當(dāng)時就慌了,沖出去把韓姨娘扯到自己那里,軟硬兼施的一番逼問,心里頓時就涼了半截。

    三夫人想著,還是覺得膽戰(zhàn)心驚:“那老太婆也太陰險了,如果真是她在背后給我玩陰的,那這事情就棘手了!”

    “韓姨娘那也只是捕風(fēng)捉影的一聽,都沒親自去印證過的!”劉媽媽盡量的安慰她。

    “萬一呢?”三夫人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這可是天大的事,就算只是捕風(fēng)捉影,也不能掉以輕心,我和老爺這么些年伏低做小的供著哄著老太婆,圖的是什么?萬一叫老大在外頭養(yǎng)的野種捷足先登……”

    那她就真的會氣到吐血的。

    其實以老夫人的為人,這事兒真的十有**是真的。

    劉媽媽說那話也就只是安慰她,此時便不再言語了。

    三夫人一行去到沐云樓時,大夫人也才剛坐下一會兒,賬本才翻開,外面丫頭就來稟報:“夫人!三夫人過來了,說是有要緊事想見您!”

    “她?”大夫人手下動作一頓,倒是意外,隨后冷吃一聲:“打發(fā)她走,我跟她沒什么好說的!”

    話音未落,外面三夫人已經(jīng)紅光滿面的走了進來,笑道:“大嫂這是說的什么話?咱們妯娌之間,難道就不能一起坐坐?喝杯茶,說兩句私房話嗎?”

    大夫人坐在案后,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也不應(yīng)聲。

    她那眼神,看著冷颼颼的。

    三夫人心里有點不自在,勉強的動了動身子,徑自走上前來。

    “別廢話了,你有話直說就好!”大夫人不想見她,直接就冷冷的開口。

    三夫人的面上有點訕訕的,不過她是有備而來,卻也不怎么介意大夫人的態(tài)度,直接一揮手道:“你們都先出去,我和大嫂說兩句話!”

    她自己的丫頭都順從的退下了。

    大夫人身邊正在服侍筆墨的佩蘭看了大夫人一眼,見大夫人沒有反對,這才也低眉順眼的退下了,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三夫人回頭看了眼。

    大夫人就不耐煩的又催促:“到底什么事,你有話就直說!”

    三夫人于是就斂了笑容,徑自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正色看向了案后的大夫人道:“大嫂今天去紅梅堂,還是為了去北疆投奔大伯的事吧?”

    大夫人懶得和她兜圈子,干脆就冷著臉不說話。

    三夫人就又繼續(xù)道:“看你這表情,母親是又沒有答應(yīng)是嗎?”

    大夫人還是不做聲。

    三夫人心里有點不高興,就深吸一口氣,也是直言不諱的開口:“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有件私密的事情要和大嫂你說的,本來我聽到這個消息也有兩年了,不過想著大伯和大嫂你伉儷情深的,那些話想著也不可信,就沒往心里去。但是這一次,看母親她那么反對你去北疆和大伯團聚,再回頭想想我聽到的那些閑話,才覺得那些……可能都是真的!”

    她說著,就深深的看了大夫人一眼,那眼神里其實難言的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

    大夫人咬咬牙,終是忍不住的問道:“你聽了什么閑話?”

    三夫人見她終于接茬了,也立刻就有了底氣,趕緊振奮了精神道:“那是三年前吧!大伯不是每年的年關(guān)前后都會叫人送年貨回來嗎?那次剛好趕上我也在京城,又在大門口的遇見了,無意中聽見方媽媽在跟一個信使說什么捎禮物給小少爺什么的……”

    大夫人自己的心里本來就有懷疑,聞言,便是勃然變色,猛地拍案而起,低吼道:“你說什么?”

    三夫人嘆了口氣,也是滿面的嘆惋之色:“大嫂你別覺得我是嚼舌頭或者挑撥是非,本來這事兒我也沒多想的,只當(dāng)是自己聽錯了。可是昨兒個你一提去北疆,母親的那個態(tài)度也是看得我心驚膽戰(zhàn)的,不想多想都不行。大嫂,咱們都是女人,我這也是不忍心繼續(xù)這么瞞著你了,所以過來跟你說一聲。雖然大伯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都好,相敬如賓,可母親那人……”

    三夫人說著,就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嘆氣:“她是霸道習(xí)慣了的,大伯這一脈如果沒個子嗣,她肯定也是有心病的。我過來就是給大嫂你提個醒,大嫂你心里早有準(zhǔn)備,省得以后被動!”

    大夫人其實不怎么相信三夫人的話的。

    可是三夫人說這話時候的表情太真了,讓她想要懷疑都還要掂量著來。

    大夫人的臉色鐵青,壓在桌上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的收起來,攥成拳頭,然后又費了好大的力氣隱忍,才勉強自己慢慢的坐了回去。

    三夫人就添油加醋的繼續(xù)道:“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大伯為了子嗣的事情在那邊又納了妾室,也就算生下了兒子,到底都是庶子的,將來還不是要尊大嫂你一聲母親的?嫡庶有別,他還能翻出個天去嗎?到時候他的一切還不是要仰仗著大嫂你的嗎?”

    這一句話,無疑又提醒了大夫人——

    沈和如果只是納妾,那都還好,可是要一個庶子來承襲家業(yè)?這豈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人?

    如果沈和真在那邊有了情況,那么他當(dāng)初既然沒把孩子送回來養(yǎng)在大夫人的名下,那就說明他沒在乎這個嫡出的身份。

    再這么一想,大夫人的心里的火氣就更是一拱一拱的的往外冒——

    沈和想要個嫡子,那么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兒子的生母扶正了,甚至更有可能,他在北疆那邊直接就是以平妻之禮娶的新人吧?

    這主意,八成還是老太婆給他出的!

    想她十多年來留在沈家,任勞任怨的替他們沈家人操持,沒想到最后卻是老太婆和沈和聯(lián)合起來,當(dāng)頭棒喝,給了她這么大的一個耳光。

    大夫人死死的捏著拳頭,指甲已經(jīng)掐進了肉里。

    三夫人見她額角青筋直跳,就知道自己的話她都聽進去了,越是也就心滿意足的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擾大嫂你了,先走一步了,不過今天我來過的事兒,大嫂你可千萬別說出去,萬一要讓母親知道了,我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林氏!”不想,大夫人卻突然從背后出聲叫住了她。

    三夫人止步回頭。

    因為門窗都關(guān)了,這屋子里的光線有點暗淡,大夫人又是坐在書架的暗影下的,整個人看上去都透著幾分森然的冷意來。

    三夫人微微打了個哆嗦。

    大夫人盯著她,道:“我知道你為什么過來和我說這些,這些年,你無非就是替沈良浩惦記著沈家的家業(yè)的!”

    “大嫂怎么這么說……”三夫人脫口狡辯,聲音有點弱。

    大夫人卻不管她,繼續(xù)道:“你不用否認(rèn)!我想我的脾氣你知道,如果今天你跟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那我以后就不和你爭了,就是把整個沈家都送給你兒子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大夫人的狹隘和霸道,和老夫人相比,其實是不妨多讓的。

    三夫人眼睛一亮,卻忽然是當(dāng)場就沒控制住情緒,上前一步道:“此話當(dāng)真?”

    隨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尷尬的手足無措。

    大夫人瞧見她這模樣,唇角勾起一點諷刺的笑容道:“我這人,是眼里不容沙的,但凡他們真的把我當(dāng)成傻子耍了,我當(dāng)然是寧肯便宜了你,也要讓他們雞飛蛋打,魚死網(wǎng)破的!”

    三夫人想了想,大夫人似乎真是這樣的人。

    本來她就覺得有大夫人這樣的對手很棘手,但是如果大夫人不擋路了,她就沒什么后顧之憂了。

    這么一想,三夫人就興奮起來,瞳孔里都飛揚著掩飾不住的光彩,捏著帕子的手,隱隱的在發(fā)抖。

    大夫人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心里鄙夷的冷笑一聲,面上卻是不顯,仍是語氣冰冷的道:“怎么樣?現(xiàn)在我有麻煩,就看你肯不肯幫忙了!”

    ……

    花園里。

    從紅梅堂出來,沈青桐就帶著蒹葭慢慢的往回走。

    這天天氣也好,太陽灑下的光輝暖洋洋的,主仆;兩個故意走得很慢。

    蒹葭左右觀望著賞景。

    不多時,木槿就從另外一邊的岔路口跑了過來,擦了把汗道:“小姐,三夫人去了大夫人那里,倆人單獨關(guān)起門在書房,說私房話呢!”

    沈青桐莞爾,倒是頗為贊許的略一點頭:“韓姨娘果然老奸巨猾!”

    蒹葭聽的滿臉茫然。

    木槿卻是都懂的:“韓姨娘是大老爺?shù)逆遥行┰挘拇_是她去說不如讓三夫人去的。”

    沈青桐聽著,卻是搖了搖頭,不以為然道:“這還只是其一,韓姨娘她不想擔(dān)責(zé)任這是一回事,主要是祖母現(xiàn)在防范大伯母防范的很嚴(yán)的,以韓姨娘在這府里的人脈,也幫不上什么忙。現(xiàn)在她把這個消息輾轉(zhuǎn)傳給了三嬸,那么三嬸為了自己兒子的利益,肯定會主動跳出來,如果是她和大伯母聯(lián)手,要跟祖母對著干的勝算就大了!”

    木槿聞言,也是不由的木然心驚:“小姐,您難道從一開始就料到韓姨娘會將此事透露給三夫人,然后慫恿三夫人去找大夫人嗎?”

    “她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自己沾手這樣的事?”沈青桐卻是不答反問。

    一則,這件事如果讓老夫人知道了,一定會記恨,二來——

    才是沈青桐說的那個原因,韓姨娘老謀深算,自然想到沈青桐要的結(jié)果并不是拿這件事去刺激大夫人的,而更是需要從背后推一把,想辦法讓大夫人能從老夫人的掌控之下跳出去,繼續(xù)把事情鬧大。

    否則——

    如果只是為了刺激大夫人給自己找點兒樂子,沈青桐就肯定是自己去了,又何必迂回著,讓她去出面?

    蒹葭聽得暗暗咂舌,還沒回過神來呢,前面幾人剛要拐過小路的盡頭,冷不防迎面卻閃出來四個人高馬大的家丁打扮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這么跳出來,也不怕沖撞了小姐嗎?”木槿當(dāng)機立斷的上前一步,怒喝。

    沈青桐也是警覺,飛快的打量了幾個人一眼。

    可是下一刻,其中一個人已經(jīng)抬手往木槿頸后一敲。

    木槿身子一軟,當(dāng)時就失去了知覺。

    蒹葭白了臉,扯開了嗓子就要叫,“來——”

    一個字還沒喊出來,已經(jīng)有一個人沖上前去,也把她打暈了。

    然后另外兩個人往前把沈青桐一架,拖著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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