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雪吸了口氣,盯著辰哥兒纖細的手臂,眼底怒火翻滾,久久不語。 “娘親,辰兒不痛。”辰哥兒小小聲柔聲說。 “是皇后娘娘做的?” 她可是辰哥兒親娘吶!辰哥兒今年才兩歲多,怎么下的去手? “都是辰兒不好。” 辰哥兒低著頭:“娘娘說辰兒不乖,公主說要教訓辰兒,嬤嬤們也說辰兒不聽話。” 沐雪放下辰哥兒的衣袖,一把抱住他小小的身子,聞著他頭發上皂角的淡淡香味,心疼不已。 “不關辰哥兒的事,都是他們不好。” 辰哥兒軟軟的嗯了一聲,乖乖的任沐雪抱著。 “娘親不該帶你去宮中的,以后咱們再也不去了。” 辰哥兒想了一下,軟糯糯的說:“娘親,辰兒沒事的,還是帶辰兒去吧!” 沐雪拉開拉開辰哥兒的身體,看著他蒼白漂亮的小臉蛋: “辰哥兒不害怕嗎?為何還要去?” 辰哥兒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小聲說:“娘親,辰兒不去,弟弟就要去,是嗎?” 毫無防備的,沐雪的心突然抽痛一下,根本不敢去看辰哥兒單純善良的眼睛,幾乎是從他房間落荒而逃。 這晚,沐雪失眠了,翻來覆去怎么都無法入睡。 她不算是個好人,螞蟻從她腳下過,直接踩死。 外表看起來柔弱,其實心挺硬的,真的挺硬的。 記憶最深的一次,她爸爸死的時候,從頭到尾,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雖然關系一直惡劣淡薄,但如別人所說,那個人始終是她爸爸。 她媽在葬禮上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但真的,她心里根本感覺不到悲傷,流不出一滴眼淚,親戚們都說她的白眼狼,她覺得無所謂。 她媽狠狠扇了她巴掌,聲嘶力竭讓她滾,她就真的滾了。 上了大學,她再沒回去過。 自從穆楚寒第一次告訴她辰哥兒的身份,就表明了態度,她不該有惻隱之心。 但。 穆楚寒的手在她身體上游走,呼吸漸重,身體漸漸滾燙。 沐雪不安的在他懷中扭了扭,心情煩躁。 穆楚寒低頭埋在她脖頸上,啃咬吸允,大手蓋住她半邊圓臀揉捏。 興致濃烈之處,沐雪被穆楚寒帶到云端,感覺整個身體飄浮起來,半閉著眼睛,細碎的呻吟不斷從嘴唇中溢出。 辰哥兒好可憐吶!要不要求求他,他一向疼自己的。 腦子中這個念頭一直盤旋著,從未停息。 穆楚寒掐著沐雪的腰,看她眼神迷離,面色酡紅。 今夜,她特別配合。 身下人這副任人摧殘的模樣簡直迷得他神魂顛倒,聽著她嗯嗯呀呀的聲音,很想操,很想操! 要不夠啊! 終于,沐雪全身軟綿,再沒有一絲力氣。 穆楚寒溫柔給她拭擦身上的液體,瞧著她氣喘吁吁,不勝嬌弱的卷縮在自己懷中,百煉鋼也成繞指柔。 “嬌嬌,今夜怎得如何乖巧聽話?” 他將手中的帕子扔掉,抱著她親了親,心情舒暢。 “爺!”沐雪較軟無力喊了一聲,淚眼婆娑:“日后,爺打算拿辰哥兒怎么辦?” “嬌嬌,別提這些。” 穆楚寒摸了摸她被**染紅的小臉,又在她額頭印下一個溫柔纏綿的吻。 沐雪任他的吻從額頭滑過鼻尖,然后來到她的唇瓣,與她舌尖絞纏。 他是真的很愛她!很愛她! 從不掩蓋對她身體的貪戀,從不隱藏對她的喜歡。 等穆楚寒放開她,沐雪靠在他懷中,還是說出了口:“爺,今日皇后在宮中,對辰哥兒用了刑。” “嗯!”穆楚寒撫摸她的后背。 “用了針,扎在辰哥兒手臂上,幾乎都看不出來。” “。”繼續摸她后背。 “爺,皇后可是辰哥兒的親娘吶!”沐雪嘆了口氣。 “”還沒反應。 “爺?”沐雪忍不住抬頭看他。 “嬌嬌心軟了?心疼他?” 穆楚寒的眼睛瀲滟著春色風流,沒有生氣。 沐雪點點頭。 “爺知道了。”穆楚寒臉色不變,一臉溫柔寵溺。 沐雪放了心,其實這個男人并不是那么不可理喻,好歹她的話他還能聽進去。 這般想著,沐雪覺得心里絲絲甜蜜,又將自己的身體往穆楚寒懷中靠了靠,汲取他身體的熱量。 穆楚寒抱著她,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黑亮柔軟的發絲,一雙狹長的黑眸在夜中冒著森冷的寒光。 他可記得辰哥兒是以他家卿兒的名義進的宮,皇后好大的膽子,竟下作到對他的嫡子下手。 皇宮。 太后得知沐雪已經帶著辰哥兒離開,大發雷霆, 貴妃娘娘和皇后娘娘跪在她身前,一頓訓斥,劈頭蓋臉的噴下來,不讓兩位娘娘分辨一句。 后來還是皇上冷子翀來才勸住了,揮手讓皇后和貴妃回去。 太后氣哼哼的坐著,皇帝冷子翀忍不住扶額: “母后,要朕說多少遍,朕和江家那女子并無半點干系,她家的孩兒,絕對不可能是朕的。” “您就別犯擰了。” 太后滿臉怒氣,心中始終不甘,瞪著冷子翀:“皇兒,哀家不懂朝政,也不管朝政,但那個孩子哀家勢在必得,必須留在宮里養著。” “母后,他是穆老九的嫡子,朕有什么名目能將他留在宮中。” “您要是真稀罕他,讓貴妃多招他進宮來耍耍就是了,別再說什么留在宮中的話了。” 冷子翀心狠手辣,從未對人有過真心,也不敢對人有真心,只有面對這個生他養他護他的女人,才愿意顯露出一絲溫柔和無奈。 皇家沒有親情,父皇、兄弟,叔伯全都不可信,他這母后不是個聰明人,還有些小家子氣,母家那些姓許的也沒幾個拎得清,他只管給他們榮華富貴,還省了不少心。 太后瞪著冷子翀: “皇兒,如今你是皇帝了,天下都是你的,那個穆九你早該給殺了,留著他作甚?” 冷子翀有些頭痛的搖頭:“母后,你不懂,如今不是能動他的時候。” 其實冷子翀都有些后悔,早知道穆楚寒能引得江南江北一眾學子擁戴,在他抗旨進京之時就該立即殺了他。 如今不管其他,但是為著名聲就不能輕易殺了他,倒是惱人的很。 “如何不能動了?”太后撇嘴:“你是皇帝,要誰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你若真喜歡江家那個女人,給她換個身份,弄進宮來養著,便是看在她生了皇子的份上,你放心,哀家絕不會為難她的。” 這都什么跟什么? 太后還在說:“若是皇后和貴妃敢容不下她,哼哼” “母后,您早些歇著吧,兒臣真的對她沒有想法。” 雖然長得挺可人,勾人。 太后不知道皇帝為什么不承認,事實就擺在眼前,若不是親身孩兒,怎會與他小時長的一模一樣? 冷子翀卻覺得太后有些入魔了,松了口: “母后既然那么喜歡小孩兒,那就讓鳳兒準備準備,過些日子讓她進宮吧!” 許家不是一直想要個皇子嗎?他給他們就是! 反正如今,左相家里傳出那樣的名聲來,他是不肯在碰皇后了,卻又更加不愿意宮中穆家的女兒一枝獨秀。 許家這個女人,頭腦簡單,脾氣不好,更好掌控。 太后聽了眼睛一亮:“皇兒,真的?” 冷子翀點點頭。 有了許鳳兒入宮這件喜事兒,太后便先丟開了對辰哥兒的執念,高高興興的讓許家開始準備起來。 第二日,風平浪靜的過了,倒是讓沐雪松了口氣。 正月十七晚,外面果然傳來消息,一腳踏入鬼門關的詹大人又活了過來,據說國師大人去過一趟,給了一顆靈丹妙藥,瞬間就將詹大人從閻王爺手中拉了回來。 沐雪聽明路來學嘴。 “外面的人都傳,國師大人果真厲害,原來還會醫術啊,就是可惜了,他是個斷袖,不知盛京多少貴女傷透了心。” 沐雪聽到斷袖兩個字,突然緊了緊抱著手爐的手,望出去,暗下來的天空又開始飄雪。 穆楚寒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明路,今兒是十七吧?” 明路正說的口沫濺飛,愣了一下,回到:“是呢,夫人,今兒十七了。” 十七,十七。 天色一暗,百里破風身上的情毒要開始發作了嗎? 他說得不到解藥便去救活詹大人,他做到了。 他又說要讓彌生生不如死。 沐雪手指死死扣著手爐上的花紋,咬緊牙。 他肯定會這樣做的。 彌生彌生。 國師府。 靈修與百里破風在一起用晚膳。 每到這一天,靈修就感覺痛苦不堪,瘋狂的嫉妒那冷院里的那個小和尚,他知道國師大人每月十七都會去找那個小和尚,整整歡愛一整夜。 曾經他站在冷院門口聽過那些霏靡之色,聽得他面紅耳赤,嫉妒憤恨不已。 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身旁恍如天神的男人,靈修咬了咬唇,決定今晚一定要把國師大人留在自己身邊。 吃罷飯,靈修貪戀的看了百里破風一眼,這才起身回了屋里去。 百里坐在廳中,望著外面的皚皚白雪,冰藍琥珀般的眸子波瀾不驚,俊臉依舊淡漠。 江氏女一定是把他的話帶到了,只是,子煦還是不肯將解藥給他。 子煦的心,真是狠吶! 越來越狠! 小童見百里一直維持一個姿勢坐在廳中,趕緊把爐子里的炭又撥旺一些,然后看了看時間,吩咐人去冷院擺上爐子。 今兒是十七呢,大人是要去冷院歇息的,那個啞巴和尚冷不冷,死不死的不要緊,可不能凍壞了大人呢! 從酉時天黑開始,百里破風身體里的**就開始騷動,但他一般能忍到亥時,直至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要!要!要! 實在再忍下去會爆體而亡,他才會起身去找彌生。 今夜,剛到戌時,身體的**還在可控的狀態,他卻不想忍了。 江家那個女人真是可惱可恨,冷院那個棋子,那個小和尚更是可恨! 彌生。 彌陀眾生么? 子煦倒是想的周到,給他取了這么個名字,真是連這些能傷他的細微之處都想到了。 其實百里破風也很是不解,子煦倒是是從何處弄了這么個人來。 冷眼瞧著他吃齋念佛,比他見過任何教中人都要虔誠,永遠一副干凈純潔的模樣,似乎怎么折磨都不會怨人,恨人。 有時候百里會想,這個子煦安排過來的小和尚,真是比他身邊的佛子靈修更像佛子,可惜,假的終究是假! 百里破風起身,長袍被寒風卷起,修長的身體,飄揚的長發,往彌生的冷院走去。 走到半道上,有個小童來攔住: “大人,靈修公子發燒了,您要過去看一眼嗎?是不是給請個大夫來啊?” 百里破風挺住了腳,眼底浮出緊張,急急調轉頭,往靈修的房間走去。 伺候靈修的小童,趕緊讓開,出去。 百里破風坐在靈修的床邊,看他一頭銀發散在枕間,藍色的眸子微微有著水霧,俊美白皙的小臉染著紅暈,咬著嫣紅的唇瓣,軟軟的望著他。 大人。 靈修無聲蠕動紅唇,好一副勾人的模樣。 “難受嗎?” 百里把手搭在靈修額頭,又一些發燒。 靈修貪婪又有些羞澀的望著他,點點頭,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應該是受了寒。” 百里的語氣放輕,有一絲溫柔: “不過不要緊,我給你親自配個方子,這就讓小童們熬上,等喝了藥,就不難受了。” 靈修知道國師對自己是不同的,日日面對國師大人這樣的人,他又把所有的關心和溫柔都給了自己一人,靈修早就動心了。 只是,不明白,國師為何寧愿要個來歷不明的小和尚,也不愿意碰他。 那個小和尚沒有一處能比得上自己的。 百里破風在靈修屋子里守著,給開了方子,小童熬好了藥,他親自喂了靈修喝下,靈修雙頰紅燒一樣發燙。 “好了,睡吧,好好睡一覺,明日就好了。” 眼見百里破風起身要走,靈修突然抓住百里的手,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蠕動嘴唇說: 大人別在,再陪陪靈修。 百里破風在靈修這里呆了半個時辰,如今身體里那些亂竄,尋找著宣泄出口的**已經越來越濃烈,他冷冰冰的身體已經燃燒起來。 靈修的眼睛落在百里破風腰下。 看見了它。 立刻羞得面紅耳赤,卻還緊緊拉住百里破風的手不放。 百里破風回頭,看靈修的臉越發紅,開口問:“還有何事?” 靈修另一只手從枕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字條遞給百里破風,百里破風打開: 靈修愿伺候大人! 百里拿著手中的字條,一動不動。 靈修大著膽子將百里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嬌羞又帶著期待的望著他,卻發現百里的眼底漸漸浮現出怒氣。 百里再抬眼,看著靈修的眼神好兇。 “你竟如此自甘墮落!” 他一把甩開靈修的手,靈修倉皇失措,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不知他為何突然怒了。 百里望著床上可憐兮兮的靈修,恨鐵不成鋼,頭一次冷聲呵斥: “你是佛子,怎可有這種污穢想法?說,是誰給你灌輸的這些東西?” 百里破風頭一個想到的便是穆楚寒,但他國師府一直安寧,伺候的小童都是親自挑選的,那么就只剩一個人了。 “是那個小和尚跟你說了什么?引誘了你?” 靈修被百里這副怒極了的樣子嚇壞了,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知道他現在特別,特別生氣。 只要能把這怒氣甩給別人就好,靈修幾乎一秒都沒有停頓就點了頭。 百里咬著牙,盯著他淚流滿面的臉龐,克制胸中的怒火,給他拉了拉被子: “別胡思亂想,你要佛心堅定,不可被他人動搖,知道嗎?” 靈修顫抖著點頭,一副委屈樣。 百里看了他一眼,吩咐了小童進來伺候,滿腔怒火欲火絞纏,大步朝彌生院子里走去。 他倒是小看了那個叫彌生的和尚,表面裝的那么無辜,差點將他都騙了過去,不想卻得了子煦如此惡毒的命令,是要教壞他的佛子,走向歪路,毀了他的佛子嗎? 簡直可恨,可殺! 知道百里破風今夜會過來,小童正在彌生屋子里搬弄火爐,屋子又小又簡陋,放兩個火爐,瞬間就讓屋子暖了起來。 彌生跪坐在一尊佛像前,雙手合十,默默念經。 小童是看不起他的,也不尋他說話,再說,他也是個啞巴,跟他說也沒趣。 百里破風驟然推了門進來,倒是把小童嚇了一跳。 “啊!大人?” “大人今夜怎么來的這么早?” 話一出口,小童才發覺有些不妥。 “出去!” 國師大人的臉上好難看啊!小童趕緊連滾帶爬跑出去,順便把門給關好了。 以往百里過來,都是一言不發,先要在椅子上坐上一兩刻,強迫自己忍著,實在無法忍了,才會拉了彌生扒了衣服壓到床上去。 今日彌生以為今夜還是會這樣,便沒理,雖心里恐懼慌張,還是想著把這遍經先念完。 百里破風卻反常的一把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冰藍的眸子深不可見: “你跟靈修說了什么?” 彌生莫名其妙,水洗的眸子一塵不染,眨了眨,覺得這位大人捏著他衣襟的手勒著他透不過起來。 彌生伸手想拉開百里破風揪住他衣襟的手,不想他被井水凍傷凍紅的手一碰到百里破風的手,百里破風突然一陣過電如麻,酥酥癢癢,如千萬只蟲子才啃咬著肌膚。 百里給嚇了一跳,趕緊放開,盯著自己的手。 真是奇怪! 剛剛靈修碰他,他一點兒異常感覺都沒有,但眼前,這小和尚一碰到他,就讓他半刻都忍不了了。 彌生看百里破風逼近,怕的渾身發抖,咬著唇,雙眼瞪得大大的,滿眼無辜恐懼。與他那么多次,次次都屈辱至極,師傅明明說百里大人是個好人吶! 為什么會這樣? “子煦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為什么裝的那么像?一點兒破綻都看不出來? 百里破風將彌生逼到床邊,伸手一推,咚得一聲,彌生給倒在床上,剛要掙扎著起來,百里就跨了一條腿上去,彌生的眼睛落在他那處,身體瞬間甭直了,還沒開始,就已經感覺到了身體撕心裂肺的痛。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別去招惹靈修,不然,我殺了你!” 百里冰藍的眼睛變得赤紅,兩三下撕扯掉彌生身上的衣物,來不及脫掉自己的衣袍,解了腰帶,按著他如玉消瘦的肩膀,覆身上去,毫不憐惜。 彌生痛的眼睛一閉,晶瑩大滴的淚水滴下來,用力掙扎。 百里呼出一口粗氣,氣惱,憤怒,還有不可忽視的無盡愉悅。 每一次傷剛養好,又被撕裂。 如此重復,彌生無聲哭泣著,死死抓著單薄的被單,咬著唇拼命忍受。 只能在心里告訴自己,百里大人中了毒,不能怪他,不能怨他。 彌生啊,如果我不在了,去找百里破風吧! 他會保護好你的! 師傅,彌生找到了百里大人,可是百里大人。 算了。 ------題外話------ 下午5點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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