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滴滴!”一輛銳志鳴了鳴喇叭,停在麥田門口,子虎戴著一串大佛珠,降下車窗,沖著東一眾人喊了一聲:“哎,東子,過來幫我拿點東西!” 東一回頭,見大哥到位了,急忙堆著笑湊上去,子虎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提了個手提包出來,扔給東。 東嘿嘿一樂,上前詢問道:“大哥,啥東西啊?給王府帶的禮物啊?” “我要是給他帶禮物,那我的等級就比他低了一籌了!”子虎摸了摸大光頭,咧開嘴一樂,道:“我又沒事求他,認識認識喝兩杯酒就得了!” …… 就在子虎一幫人剛走進去沒過一分鐘,明軍接上了張明,也來到了麥田,將車子停在路邊,倆人一起走進了大門。 另一頭,何飛拿了一千塊錢,捂著褲襠興高采烈地沖進了舞池,跟那個“姑娘”嘀嘀咕咕了半,兩人拉拉扯扯地就鉆進了洗手間。 子虎進了麥田之后,下意識地往里面掃了一眼,由于葉祥他們的位置比較靠里,而且都是背對著大門,所以子虎一眼也沒看見他們。 “行,你們開個包房先玩著!我上去跟王府聊兩句!”子虎摸了摸大光頭,沖著眾人了一聲。 “虎哥,我們先去了昂!”東一副急不可耐地模樣,拿著手紙擦了擦鼻涕,眼看著癮頭又上來了。 “去吧去吧!給我留個干凈壺昂,別整的又是唾沫又是鼻涕的!”子虎扭著頭叮囑了一聲。 “放心,我帶了倆壺,您那個我們絕對不動!”東沖著子虎諂媚地笑了一聲,掐著手指頭道。 葉祥這邊,趙瑞跟阿花在喝了兩瓶啤酒之后,顯然也有些故意把持不住自己,死皮賴臉地求著葉祥,半偷半搶地從他身上整走了兩千塊錢之后,也紛紛掛著一幅色中餓狼的模樣潛入了舞池。 “哎!這幾個崽子干啥去了?”明軍走了過來,剛好看到趙瑞跟阿花離開,挺好奇地問了一聲,十分隨意地把手包扔到沙發上。 “發情期到了,找人交配去了唄!”葉祥哭笑不得地了一聲,招呼道:“來,軍,明哥,坐!” 張明跟葉祥的交情也挺深了,此時一點也沒客氣,大大咧咧地就坐在沙發上,嘩啦啦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嚕咕嚕一口氣干了一杯。 明軍若有所思地看了張明一眼,呵呵一笑,用一副男人都動的語氣道:“哎呀,嫂子懷孕之后,明哥最近這個火力見漲啊!” “艸!別提了,我最近這個狀態不適合來這種地方,容易犯錯誤!”張明咣嘰一聲把空杯子放在卡臺上,有些惆悵地道:“我現在一硬一次,一次硬一!在這么下去,我遲早得廢!” “今晚上你可算來對地方了!”葉祥沖著舞池里一幫忘我搖滾的姑娘努了努嘴,低聲道:“約一個啊?” “約個蛋蛋吧!”張明翻了個白眼,心有余悸地道:“我媳婦是練散打的,上學那會兒我多看別的姑娘一眼,她都能把我胳膊干脫臼了,真要是光著屁股在床上被她抓住了,那她能給我腦袋揍肚里去!” “啥也不了,為了明哥凄慘的近況,干一個!”葉祥倒了一杯酒,往中間一舉。 “丁當!” 三個酒杯撞在一起,發出悅耳的清脆碰撞聲。 “祥子,我問你個事,前兩我從你飯店門口過,你家飯店咋沒開門呢?”張明幾杯酒下肚,臉有些發紅,舌頭也開始硬了。 “呵呵,沒事兒,讓辦個執照,過兩就能下來!”葉祥若無其事地笑了笑,一筆帶過。 “是不是有人卡你啊?”張明十分明白事地問了一句:“有事跟我昂,咱有人,在元溪關系杠杠硬!” “這牛逼讓你吹的!”葉祥跟張明的關系從那次打架事件之后迅速升溫,隨口調笑兩句彼此都不會臉紅。 “哎,就這個我還真沒跟你吹牛逼,知道我家啥背景嗎?我家老爺子,以前在市里面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八十年代末,那就連縣委書記見了我爸都得上前握手去!”張明臉上掛著夸張地表情,手舞足蹈地道。 “那你爸這么狠的一個角色,咋不給你安排個公務員干干呢?”明軍抻著脖子,眉開眼笑地問道。 “犯了點錯誤,被擼了唄!”張明語氣無所謂地道。 “啥錯誤啊?”葉祥心里挺好奇,隨口問了一聲。 “沒管好褲襠,整了點丑聞出來,影響挺壞滴,上面一發話,我爸就被一擼到底,提前退休了!”張明有些不好意思,聲音放的很低。 “……英雄難過美人關!”葉祥想了半,也不知道該咋往下接話,吭吭唧唧了好久,這才勉強把話給接住。 “呵呵!”張明一臉淡然地擺了擺手,道:“我要的,主要還不是我爸,而是我媳婦!” “你媳婦?”明軍皺著眉頭問道。 “咱縣里,主抓經濟的副縣長叫蔡玉堂,我媳婦叫蔡,你,我關系硬不硬?”張明齜著牙,滿臉傲氣地道:“不帶跟你們吹牛逼滴,就我上班那飯店,那老板得拿我當財神爺供著!” “明哥,你這大腿抱的,老有技術含量了!”葉祥滿臉驚愕。 “低調!低調!”張明伸著手,滿臉笑容地往下壓了兩下,道:“違法亂紀的事幫不了你,幫忙打個招呼還是沒問題滴!” “再吧……,喝酒!喝酒!”明軍掃了一眼葉祥的表情,呵呵一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打斷了張明的話,舉起酒杯沖著張明抬了抬。 再何飛,他一身燥熱地拉著“姑娘”來到洗手間,雙手就開始不老實地往胸脯上摸,扯開皮帶就要開始辦事。 “姑娘”忽然推了何飛一把,帶著一絲不解地表情問道:“一點前戲都沒有啊?你帶潤滑油了嗎?” 何飛一臉懵逼地撓了撓頭,問道:“我就弄不明白了,今咋都讓我帶潤滑油啊?來吧,別這么多了,趕緊來合一下體吧!” “神經病。”“姑娘”白了何飛一眼,扭扭捏捏地沖著他撅起了屁股。 “嘶,這絲襪整的,老帶勁了!”何飛賊兮兮地順著“姑娘”的大腿就往里摸,同時解開自己的皮帶,開始準備“磨”一下槍。 “!”何飛摸著摸著忽然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怎么今的手感挺不對事啊,這姑娘褲襠里咋有一坨硬邦邦的玩意呢? “喝多了?不能啊,就一瓶啤酒啊?”何飛滿臉地疑惑,手捏了捏那坨玩意,湊到“姑娘”耳邊問道:“妹子,這啥玩意啊?肉瘤子啊!你不是得病了吧?” “這是我的jb!”“姑娘”低著頭,十分羞澀地低聲道。 “你啥?”何飛頓時感覺腦袋被一柄大錘砸了一下,還是那種砸水泥地的,二十公斤的那種。 “我,你捏的是我的jb!”“姑娘”扭過頭,沖著何飛一字一頓地道。 “我去你爹籃子的!”何飛大驚失色,手如同觸電了一般縮了回來,瞪著眼睛大吼道:“你長jb啦?你脫了褲子我看看!” “姑娘”挺嬌嗔地看了何飛一眼,默默地把自己的蕾絲褲衩子脫到腳底,一桿黑槍屹立在姑娘的胯間,何飛臉色由青變紅,再由紅變黑。 只聽見洗手間一聲大吼,何飛如受驚的野馬一般,褲子都沒提上,叮呤咣啷連滾帶爬地就竄了出去。 “我艸你媽的,嫖了一輩子娼,還是第一次嫖到家伙事比我還大的!”何飛趴在洗手池邊,干嘔了半,十分崩潰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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