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個星期給我爸過生日時,我媽提到了我那個同母異父的哥哥雞脖子。他現在冥界參加了一個青年激進組織,他好像還是里面的一個頭目。這孩子從很不安分,能鬧騰。 我聽了母親的話嚇了一跳,哥哥怎么參加了這樣的組織?難道還有野心干一番冒險的大事嗎?私自成立這樣的組織是違背冥王統治的,那樣會被冥王怪罪,最后出動陰兵將他們這個組織全部滅掉。哎喲,好不可思議,我給他找到了那樣好的工作,他為何不知道珍惜呢?還胡鬧什么? 我當時也想過,找個機會再去趟冥界和哥哥單獨坐下來談談。感覺他是在玩火,搞不好就被熏熏烈火燒死。 可是這陣子工作太忙,我竟然把這件事忘記。晚上的時候,憂傷又來了。我看到一道白影從我的眼前閃過,一猜就是她。 “憂傷,你怎么又想起來看我?”我盯著她問。憂傷優雅的動了下身姿,我是來給你報信的。 我很驚訝,她有什么事要對我?難道楊敏在冥界出事了?還是…… “你快吧,什么事這樣神秘?” “冥王哈迪斯明帶陰兵要圍堵一個秘密組織總部,據這個組織里的一位骨干居然是雞脖子,你的哥哥。”憂傷這樣一,我呆若木雞,想不到哥哥果然要出事。 “啊!還有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這個消息?難道又是你表哥黃茂森得?” “是的,他告訴我的,覺得情況緊急我就來給你報信。你這個哥哥很不省心,黃茂森對他的做法很是不感冒,嫌棄他胡來。好好的加入什么組織?這些組織在沒有冥王哈迪斯同意的情況下都屬于違法組織。一旦被冥王知道了,那就是末日的開始。現在我能提前給你報信,這屬于內部消息,也許、你哥還能免于一死。你趕快想點辦法吧,我的忙只能幫到這里。” 憂傷不緊不慢的,她完全是好意,就是來給我傳遞信的。 我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有點為難。不過這件事我早就知道,那次母親跟我提到這件事就把我驚了一跳。知道這個哥哥要出事了,我必須找機會和他談談,讓他趕快退出這個組織。誰知道這樣快,他就要大難臨頭。作為他的弟弟我也是著急。 “憂傷,你帶我去冥界吧,我們單獨和雞脖子談談,讓他趕快去陰兵上級領導那里自首,要么他的末日要來臨。我真的很擔憂他,畢竟是我的親哥哥。”我用祈求的口吻對憂傷。 “我可以帶你去冥界,但你能不能談成,這個我就沒有保證了。據我所知,凡是加入這個組織的人,思想都很頑固,都屬于亡命之徒,不怕死。所以你能不能服你哥,這個要看你的本事了。目前讓我看,還是希望不大,他不一定會那么聽你的話。” 憂傷有她看問題的深度和觀點,她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是很有服力的。 我盡管很迷茫,但還是有自信心的,雞脖子再頑固,也不會跟我這個弟弟翻臉吧?畢竟我是為了他好,他應該能分清楚好賴人。 接著,在我的邀請下,憂傷帶著我去了冥界。這個哥哥好不省心,總是給我惹事。好不容易把他安排到入境管理局上班,他還不知足,胡搞什么?冥王哈迪斯手下有千萬陰兵,誰惹得起?跟他較真只有死路一條。 冥王的脾氣是有底線的,惹了他絕對讓你好受不了。沒有兩下子,他敢統治整個冥界嗎? 我和憂傷都很著急,都希望雞脖子快速走出誤區,不要再玩危險。這樣玩也玩不起,等于拿著雞蛋撞石頭,吃虧的只能是自己。但是雞脖子能想到這些嗎?我現在都懷疑他交錯了朋友,被洗腦了。 他是我哥哥,本質是好的,我們家祖宗多少代都沒有壞人。到雞脖子這里也不壞,就是有些事情不善于思考,做事很魯莽。 我們很快找到了雞脖子。當時他看到我和憂傷很驚訝,心想這個點弟弟和憂傷怎么跑來看他?當時他也可能預感到有什么事要發生,表情顯得很疑惑。 “弟弟,你有什么事嗎?為何這個點跑到冥界來找我?”雞脖子很驚奇的問。 我滿臉的陰郁,看著他先是沒有話。雞脖子倒有點著急,“弟弟,你究竟想跟我什么?快呀?我這個人心急,你不知道嗎?” 雞脖子也是滿腹懷疑,但不知道我肚子里埋著什么藥,他不停的問。 “哥哥,你除了在入境管理局工作之外還參加了什么組織?為何加入那些組織?那是違法的,是在毀你自己知道嗎?現在冥王帶領陰兵要圍堵你們的總部,你趕快去自首吧?” 雞脖子聽了我的話很是驚訝,“弟弟,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我加入激進組織你也知道?你太神了哦。請告訴我是誰告訴你的這個消息?”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你做了違法的事自認為很聰明,其實已經被發現。趕快回頭,聽我的沒有醋,我不可能看著你即要惹禍出事而袖手旁觀。”我很嚴肅的。 雞脖子一下低下了頭,他想隱瞞真相也不可能了。心里想弟弟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看來紙是包不住火的。可是讓他去自首,這個很為難,他感覺自己沒有這個勇氣。 “哥哥,你不要猶豫了,趕快跟著我一起去自首。如果你表現好,能檢舉他人,還有立功免罰的機會。”我把正反面道理都講給他聽,他的思想漸漸的在發生變化。 2分鐘后,雞脖子抬起頭,道:“弟弟,我去了怎么?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他們會原諒我嗎?” “會的,我相信會的,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你再不這樣做,過了明你就完蛋了。冥王的陰兵一到,還有你的好日子過嗎?” 我的話音一落,雞脖子從辦公桌那兒身子往后靠,不禁長吁短嘆起來。 這種事來得很突然,他都有點不相信是真的。但面對弟弟的關心,他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自己做了錯事,總是在弟弟的幫助下解脫出來。現在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我,臉上即刻羞紅。然后眼神又回到桌面上愣怔了3秒鐘,雙手撐了下桌面,便站了起來。 我心理豁然一亮,哥哥只要態度改變比什么都好。最害怕的是他執迷不悟,那樣即使給他一車好話,估計也拉不回來他的心思。 雞脖子雖然想開了,同意跟我們去自首。但他的腦子里也是亂哄哄的,胸口犯堵,緊張的意識總是讓他雙腿顫抖。 他擰開喝水杯子蓋子,大大的喝了一口涼茶,想讓自己心情放松一下。然后才搖搖晃晃跟著我們走下辦公室。 上了車,雞脖子還是在想,這樣龐大一個組織,也不是醞釀一兩,怎么突然就要被夭折?他有點遺憾,就像馬上要遇到一場災難似的,讓他心理糾結。 去自首不是他的意愿,完全是為了這個弟弟的面子。如果沒有他親自來情,他即使是坐大牢,上刀山入火海也不會退去的。 雞脖子也是個很任性的人,他喜歡做一些極端的事情尋找刺激。他不喜歡安安分分的過一生。 憂傷在駕車她顧不上和我話,我看到雞脖子半也不話。于是我對他你現在是冥王要捉拿的非法組織的骨干,是黑名單上的重要人物。一會兒去了,好好承認錯誤,該檢舉的都檢舉,這樣可以減輕你的罪名。有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兄弟,我知道,你不用囑咐我了。”雞脖子有點不耐煩了。可能他在想問題,不愿意讓別人打擾他。 車里顯得安靜了,沒一會兒,憂傷就把車開到冥界軍區陰兵司令總部。她要見這里的負責人。 在這樣的場合我和雞脖子都沒有發言權,都由憂傷一個人來交涉。她畢竟是個走上層社會的人物,接觸有身份的人面很廣。 所以她處理這樣的事很有方法,我也信得過她,認為這一趟不會白跑。 雞脖子肚子里此時十分不安,他知道來到這樣的地方,對方肯定要單獨問他很多問題,到時候他怎么來回答? 我在旁邊觀察到哥哥緊張的樣子,悄悄安慰他道:“你面對陰兵指揮官最好都實話,半點虛假都不能有。只要你誠心,對方才會給你減刑。” “知道,你別管了。”雞脖子回了一句,又把眼神對著指揮官。 憂傷落落大方的走到指揮官的近前,我們是來自首的,這位先生最近誤入了一個激進組織。現在他要為你們檢舉事情的真相。 指揮官很驚訝的抬起頭,可以哦,他叫什么名字?我看黑名單上是否有這個人?憂傷爽快的答道:“他叫雞脖子。現在工作于入境管局。” 指揮官馬上把那張黑名單拿起來瀏覽一眼,果然有“雞脖子”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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