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啊!非常厲害哦!”楊妹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秦萱不可置信的長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記憶中那個時常發(fā)呆的,甚至將自己房子燒掉都不自知的人,居然是這么多人的主心骨! 倒是金奇奇得意的笑了起來,“嘿嘿,我就知道我的媽咪不是平凡人!” 楊妹也跟著笑了笑,道,“好了,該交代的我也交代清楚了,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直到珊珊來接我們?yōu)橹梗覀兌贾荒艽谶@個房間里,不能出去的哦!” “嗯,知道了。”金奇奇爽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萱有些猶豫的問道,“那我媽媽呢?她也會來這里和我們一起等珊姨嗎?我媽媽可是非常笨的,根本不是什么超人,你們可別隨便就把她牽扯進(jìn)去了!” “放心,你母親不會有事的。她和珊珊自學(xué)生時代起就是非常好的朋友,我相信她一定有著自己的想法。”楊妹安慰著道,“說不定,等一下她自己就會來到這個房間,和我們一起了。” “真的?”秦萱皺起小小的眉頭,有些懷疑,但 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畢竟,就算她質(zhì)疑出聲,但小小的她根本就沒能力去保護(hù)她想要保護(hù)的人。 “嗯。”楊妹笑著點(diǎn)頭道。 其實(shí),楊妹有一件事沒有告訴她,那便是,如果秦玗憐真的來到這個房間里找她們,那便說明事情已經(jīng)到達(dá)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樓上的人干著各自的事時,樓下大廳里的空氣已經(jīng)到了一個糟糕的地步。 一個冰冷而修長的高大身影,直直的站在棺材前,表情冷漠的看著四周蠢 蠢 欲 動的眾人。 “首先,感謝各位來參加老爺子的葬禮,我讓人在瑞德酒店定了餐,等會兒還得麻煩各位移步。”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中回蕩,但帶著的涼意卻無法平息客廳里的躁動。 果然,很快便有人發(fā)聲。 “杰少爺,不知道蒼落老爺子在離去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遺囑之類的?如果有,還麻煩杰少爺拿出來給大伙看看。”率先出聲的是一個雙臂紋著虎頭的壯漢,一撮小 胡子微微翹起,威嚴(yán)中帶著一抹滑稽。但,他的話卻沒法讓人發(fā)笑。 “虎老三,老爺子剛剛過世,你就這么急著分家,我看你是早就有獨(dú)立門戶的異心了!”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走出人群,怒斥道。 “呵,你個假正經(jīng),說老子有異心,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不要以為你身上那張皮披的很穩(wěn),在場的誰不知道,你仗著自己管賬,從中吃了不少的錢!”被叫做虎老三的壯漢不屑的看著他,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 胡子。 “夠了!一個兩個的,仗著沒人能管你們了不是?告訴你們,別以為落哥走了,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老一輩的人,可還沒完全死絕!”一個蒼老的聲音擲地有聲的道。 吵鬧的兩人頓時一僵,視線向著老人看去,臉上皆有些不好看。 這位老人頭發(fā)花白,眼睛渾濁,看起來和蒼落差不多是一個年代的人。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老年,早就沒了當(dāng)年的威嚴(yán),但在場的人還是不敢太過放肆。 原因無他,而是,在當(dāng)年那混亂的年代里,跟著蒼老爺子一起打天下,還活下來的人,哪個手上沒沾染鮮血?哪個會沒點(diǎn)手段呢? “在場的人,能有今天的成就,誰不是落哥一手提拔上來的?無論你們心中有著什么想法,現(xiàn)在,死者為大,在落哥下葬之前,若還讓我聽到剛才那種無聊的對話,就別怪我一個老人來欺負(fù)你們這些小輩了!” 老人杵著拐杖,慢慢的站起,渾濁的眼睛自大廳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被看見的人,無一不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哼!”一聲冷哼,老人在身邊人的攙扶下,緩緩的離開了大廳,僵持的氣氛才漸漸的舒緩下去。 率先發(fā)話的兩人都有些不爽,但盡管他們的臉色不好看,還是沒有傻到再去隨便生事。 蒼杰冷冷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全程也就他一個如同局外人一般。見到鬧劇被這么快散場,他也邁步,離開了大廳。 別墅外的庭院里,蒼杰老遠(yuǎn)便看見了剛才離開的老人,正坐在石桌上悠閑的喝著茶。 他快步走過去,躬身道,“謝謝隱佬相助。” “剛才那局面,就算我不開口,你也有辦法讓他們閉嘴的吧?”老人抿了一口茶后,指著對面的空座道,“坐下,我們聊聊。” 蒼杰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對面,還主動的攬起了泡茶的活。 老人看著他熟練的動作,有些感慨的道,“說起來,我倒是很久都沒喝過你泡的茶了。” “有七八年了。”蒼杰接過話題道。 “是啊,七八年了。”老人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說吧,你小子千方百計的請我出來干嘛?不會就是讓我?guī)湍沔?zhèn)場子吧?那樣我會看不起你的。” “當(dāng)然不是。”蒼杰冰冷的臉上難得的微揚(yáng)起嘴角,道,“隱佬你跟著爺爺這么多年,應(yīng)該知道他費(fèi)盡心思的在找些什么吧?” “自然。”老人晃了晃杯中的茶水,布滿皺紋的臉上突然露出驚訝的情緒,道,“難道,你找到了?” 蒼杰沒有答話,而是賣了個關(guān)子,道,“明天爺爺下葬之后,一定會發(fā)生很多的變故,到時,還麻煩隱佬幫忙整治一下那些沉不住氣的不孝后輩。” “這種舉手之勞的事,簡單。但你明天若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這些不孝后輩,可就會變成一把雙刃劍了。”老人放下茶杯,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 “謝隱佬。”蒼杰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而大廳里,在主要人物都離開了之后,細(xì)微的聲音還是忍不住響了起來。 “呵,多虧有那兩個沒腦子的出聲,這下終于弄清隱佬到底是來干嘛的了。” “你們說蒼杰拿來的這么大能力,將金盆洗手二十年的隱佬都給請來了。” “我看那隱佬也不過是個步入黃昏的老人,沒那你們說的那么夸張吧?” “呵,無知。那隱佬在二十年前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鹋柘词值臅r間可是最晚的一個,據(jù)說,當(dāng)年他還可以繼續(xù)馳騁黑道的,可惜,那時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老伴死了,所以才會離開黑道,遠(yuǎn)遁山林。” “死了?是被仇家殺的嗎?” “怎么可能!是得病死的。” “哦……不過,聽你這說法,概念還是很模糊啊!” “唉,這么和你說吧,隱佬當(dāng)年可是蒼老爺子的左右手,相當(dāng)于他手下的第一猛將!” “哇,這么厲害!” “就是這么牛逼,又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 ?nbsp; “難怪這里的人都不愿意得罪他。” “行了行了,話題扯遠(yuǎn)了,不過,你們說,明天蒼老爺子就下葬了,會變成個什么模樣 啊?” “管他什么模樣,只要能得到好處,再怎樣也是值得的。” “對,來這兒的人這么多,我就不信他一個隱佬就能抵擋住所有的人。” “我絕對會將蒼杰那冰塊臉給逼得融化得!” “哈哈,有趣!明天,一定有趣!” 這邊的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不遠(yuǎn)處的蒼曉寧看著這一幕卻是嘲諷一笑,隨即后退,徹底的躲在了角落里。 突然,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一臉嚴(yán)肅的道,“面對這樣的景象,你就沒有一點(diǎn)兒別的感想嗎?” “你想要什么感想?”蒼曉寧不需要看,便知道來的人是誰。 這個男人,正是剛才質(zhì)問蒼杰的其中一人! 聽見蒼曉寧的回答,眼睛男人顯得非常的不滿意,眉頭緊皺,道,“七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的你,根本就不像你!” “沒什么,只是一些改變我人生觀的東西而已。”蒼曉寧輕描淡寫的道。 “果然發(fā)生了大事件!都是足以改變?nèi)松^的東西了,為什么你還能表現(xiàn)得如此淡定?”眼睛男人看著她,鏡片底下帶著一抹擔(dān)憂。 這個男人叫假爭,道上的人都稱他為假正經(jīng),雖然他的為人真的算是比較的正經(jīng)的了,但也免不了名字的陷害。 他自小就和蒼曉寧一個院子長大,后來,更是為了追隨蒼曉寧的腳步,開始在道上展露頭角,費(fèi)了莫大的努力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 他一心想的便是幫助蒼曉寧,坐穩(wěn)蒼家大小姐的位置,他也非常喜歡蒼曉寧那種為達(dá)目的,不折手段的作風(fēng)。可是,現(xiàn)在的蒼曉寧總給他一種徹底沒戲了的感覺,讓人非常的不爽。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當(dāng)初是不是看錯了人? 誰知,蒼曉寧在聽見他的話之后,仍舊只是淡定的喝著酒,然后才慢慢的道,“假爭,你知道嗎?其實(shí)每一個人自出生開始,她的人生就已經(jīng)注定好了。就如同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是你的,永遠(yuǎn)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永遠(yuǎn)都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 “以前,我對這句話總是嗤之以鼻,但現(xiàn)在,我卻非常的認(rèn)同這句話!哈哈……” “這七年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曉寧,告訴我!”假爭抓 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認(rèn)真道,“我要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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