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榮柴世宗,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柒雖然是金丹修為,可是對付上古妖獸雖綽綽有余,卻也會受些傷,你也忍心?反正我是見不得美人傷著的。”
白戟見蘇夕陌收了折扇,就要去幫寒璟柒,于是便連忙攔住了他,“你慌什么,你若是去幫忙了,豈不是搶了柒的修煉功勞?再,這三足烏受了傷,根本傷不了柒的!
聽罷,蘇夕陌望去,果然瞧見三足烏的第三足上插了一把箭,想必是之前與捉妖人打斗時逃脫了,結果跑到這里,倒是叫他們占了便宜,再者,寒璟柒也一直占上風,此刻已經將三足烏制服了,根本無需擔心,“你果然眼尖,瞧見這是只受傷的三足烏,看來倒是我差點多此一舉了!
寒璟柒望著倒在地上的三足烏,見它受了傷,眼睛里還有淚水,有些不忍心地伸手撫摸著它頭上的羽毛,一向暴戾的三足烏突然便安靜,乖巧了起來。
白戟與蘇夕陌上前打量著這三足烏,白戟道:“這三足烏果然厲害,體型肥大,看起來還有些叫人流口水!
“世宗果然出了我的心聲,三足烏的肉想必也是極其鮮美,若是用三味真火燒烤,想必味道是極美!碧K夕陌忍不住舔了一下唇。
白戟道:“若是加上兩壇深埋土里的千年桃花釀,簡直是美極了!
蘇夕陌道:“要不等柒在這里吸收三足烏的法力,我們去弄來食材,直接在這里把它殺掉好了!
“喂喂喂,你們怎么能這樣,利用完三足烏修煉之后,竟然還要吃掉它!你們都沒看見它都哭了嘛!”寒璟柒心疼地看著三足烏,“它都受傷了,想必一定很疼!
蘇夕陌折扇一拍腦袋,無語地道,“果然,女人就是這么心慈手軟,柒,你別跟我,你不僅不會殺了它,還要幫它療傷吧?”
寒璟柒點了點頭,之后便不言,伸手用自己的法術替三足烏治療腳上的傷。
“也罷,三足烏是柒制服的,自然由她處置,這上古妖獸要是收服,當作坐騎什么的也勉強可以!卑钻,眼神卻是盯著三足烏腳上的箭,疑惑地著,“可是,我怎么瞧見三足烏腳上的這箭怎么那么眼熟,夜,你見多識廣,可曾見過這種箭?”
蘇夕陌俯身下去瞧了瞧,短尖銳,滿鑲金,除了箭柄處,全都是倒刺,還有些殘忍,一旦中箭,拔出來都是一番費力,蘇夕陌頓時明白似的道,“我怎么這么眼熟,這是射箭,南九的法器!
白戟吃驚道:“南九!”
曹操曹操到,正著呢,一把射箭又射了過來,正中三足烏的第二足,緊接著,一群騎馬的白衣男子便突然出現,正是玄機派弟子,為首的正是南九,僅次于他身后的人便是那日帶頭對付吡機獸的男子,冷劍。
白戟與蘇夕陌不約而同地后退,躲在了寒璟柒的身后,都不想暴露身份,不過好在這個南九的修為還沒到能看出他們本體的地步,只以為他倆是普通凡人,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寒璟柒本來快要幫三足烏治好了傷,可是這從而降的射箭卻又再次傷了三足烏,三足烏痛苦地仰長鳴一聲,在地上撲哧著翅膀。
這下寒璟柒可怒了,走過去便憤怒地看著南九,怒吼道,“南九,你太過分了,我本來治好了三足烏的傷,又被你給傷了!”
南九絲毫不在意寒璟柒的話,眼神高傲地不看寒璟柒一眼,只是把玩著腰間的水木招魂玉,道,“我當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搶我的獵物,原來是寒仙子。怎么?上不好玩,也下凡來捉妖獸了?”
寒璟柒道:“我不是來捉妖獸的,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傷害三足烏的!
“不讓?”南九犀利地看著寒璟柒,“我的獵物你憑什么不讓?莫不是我那弟弟也在此處捉妖獸,才讓你如此膽大?”
“我并不知南墨琯在哪!
南墨琯不在更好,南九冷笑了一聲,道,“他不在你也敢如此膽大妄為地來阻撓我?呵,寒璟柒,我跟我那弟弟可不一樣,可不是你撒個嬌我就什么都從你,讓著你。”
“哈哈~”跟在南九身后的那幫弟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有膽大不怕死的弟子開口道,“哈哈~這南墨琯充其量也不過只是個私生子,我們九師兄才是南家嫡長子,寒仙子,要不你干脆跟了我們九師兄算了!
“那怎么能行呢!跟了南墨琯,還想跟我們九師兄?看來這寒仙子模樣雖美,卻也是內心水性楊花呀!看她身后,還有兩個白臉凡人呢!怎么能配得上我們九師兄?”
“哈哈~哈哈~”身后一陣嘲笑。
此時南九也忍不住發話了,“你們莫要胡了,當心寒仙子發怒了,我那弟弟殺上門來,到時可別來求我!
南九并不是這種登徒子,只是他此生他最討厭的人就是南墨琯與南九月兩人,而寒璟柒是南墨琯喜歡的女人在先,搶了他辛苦制服的三足烏在后,怪不得他這么羞辱她了。
“你!”寒璟柒氣極了,可惜她不會罵人,只能忍著這啞巴虧。
“柒,你呀還是太矜持了,讓我來!”一旁的蘇夕陌聽不下去了,把折扇遞給白戟,便走過去將寒璟柒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叉著腰,朝著南九吐了一口唾沫,“呸,南九,你算個什么東西!不要臉的爛人,連個弱女子都欺負,你有本事罵柒,怎么沒本事在南墨琯面前罵?就只敢背后傷人!”
白戟站在原地沒動,只是打開折扇擋住了臉,一來是覺著有蘇夕陌對付南九足矣,憐香惜玉的事根本用不著他出手,二來是嫌棄蘇夕陌此時的粗鄙,雖然如今身為凡人,沒有仙家道友認識這張老臉,可以無所畏懼,但是這也太丟人了,他只想假裝不認識蘇夕陌,丟不起這人。
南九被這話給激怒了,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射箭,眼神瞪著蘇夕陌,“你竟然敢罵我!”
南九一摸法器,蘇夕陌就知道他這是要殺了他的節奏,于是連忙后退一步,躲到了白戟身后,指了指白戟對南九道,“我就是罵你了怎么著?有本事你下來,跟他打!”
白戟白了蘇夕陌一眼,卻也沒開口。
這時,一旁的冷劍認出了白戟,立刻指著白戟道,“九師兄,就是這個人,沒錯,就是這個凡人殺了吡機獸!”
南九打量著白戟,不過是一個普通凡人,竟然修煉到了金丹境界?連他都只是元嬰期,再者,這個凡人長得一般普通,可是就是這眼神,還有這舉止,總讓南九覺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見到過,南九忍不住問道,“你又是誰?”
白戟望著南九,突然猥瑣一笑,恭敬道,“的邢州柴家莊人士柴榮,路過此地而已,道長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絕對不敢阻撓。”
聽著這句話,那幫道士連忙哈哈大笑了起來,就知道這個凡人沒什么本事,上次能殺吡機獸不定只是碰巧,不定還是他們先前打傷了吡機獸,才叫他撿了個便宜。
可是南九卻還是心思凝重地打量著白戟,之前他們趕到時,吡機獸已死,本來他想收吡機獸的法術,還有皮做一件防身衣的,可是竟然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滿地狼藉和吡機獸的殘骸,其他一無所有,而當時瘋了一樣逃跑的白戟手里拿著的卻是吡機獸的皮,怕是法術也叫他撿了去,只是可惜他當時礙于面子,不好去跟一個凡人搶這些東西。
這個白戟眼神詭詐,像極了一個人,可是南九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像誰,總之,南九覺得,這個凡人絕對不簡單。
白戟走過去拉了寒璟柒衣角一下,聲道,“柒快走,我再為你尋另一個妖獸,萬不可跟南九再搶三足烏,再爭下去怕是會惹上大麻煩。”
南九和他身后這幫道士算不上麻煩,真正的大麻煩是練子遇,練子遇這個人固執偏激,一旦認定了的事難改變,當初就是為著修煉意見一事,他們可是不眠不休爭執不斷,直到他下山了都沒完沒了,萬一遇著他,那可真叫做麻煩大了。
“世宗哥哥,我本來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沒想到都是一樣的窩囊,真不是個男人,這三足烏那么可憐,難道你舍得看南九把它生吞剝皮嗎?”寒璟柒不懂白戟顧及所在,只是倔強地站在三足烏面前,用身子擋住不讓南九他們靠近。
南九不屑道,“寒璟柒,讓開,我南九不打女人!”
突然,南九的馬前蹄一倒,跪在了地上,而南九也立刻飛了起來,這才沒摔了下去,一個轉身完美落地,只是落地后,南九的眼神立刻就變了,眾人只看見南九的右手上竟然受傷了,血流了出來。
正當眾人疑惑的時候,南墨琯走了出來,后面跟著他那兩個跟班影魅與辛臣,南墨琯冷冷地道,“誰敢打我的女人!”
“南墨琯,我還當是哪個不要命地來了!蹦暇乓а狼旋X地道。
而南九身后的玄機派弟子一見著南墨琯當真來了,一改剛才嬉笑的臉色,全都驚慌失措中,有幾個還嚇得臉色蒼白,都不敢開口話,氣氛十分凝重。
南墨琯目光冰冷,輕哼一聲,淡漠道,“我也當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動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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