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對,辟邪陣法!眾弟子聽令,擺陣!”冷劍著,揉了揉腦袋,這個凡人的做派怎么有些像師父?在玄機派時,若是有弟子做錯了事,師父便是一戒尺打弟子腦門,怒罵他們這群廢物。
冷劍突然反應過來,剛才白戟叫師父追長陰?難道認識師父?冷劍想著回頭定要好好問問這件事,當然,首先他們都得先活著。
冷劍一聲令下,眾玄機派弟子立刻圍住了鑿齒,站成陣法,揮劍指向穹,引來青光,鑿齒四周布起了陣法,困住了它。
“這辟邪陣法當真有用?”蘇夕陌一臉懷疑地看著白戟。
白戟道:“沒用,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蘇夕陌:“......”
這辟邪陣法原本就是對付鬼魂的,鑿齒此刻就是鬼魂,想必是有些作用的,但是鑿齒乃是上古兇邪妖獸,兇猛無比,這陣法要是能對付得了,剛才白戟就不跑了,可是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了,普通攻擊對鑿齒無用,那就試試鬼魂的法子了。
鑿齒被困住了,但是一聲怒吼之后,便沖破了陣法,冷劍等人都被打倒在地,見此,白戟立刻沖過去,用法術撐住了辟邪陣法的青光。
從剛才看來,這陣法還是有用的,至少可以多撐些時辰,避免鑿齒到山下殘害老百姓。只是這些個玄機派弟子修為太低,對陣法又不熟練,只能靠他來了。
看見白戟在支撐陣法,蘇夕陌與寒璟柒也立刻飛過去幫他。鑿齒被困住,動彈不得,可是這陣法始終撐不了多少時辰,很快便被鑿齒破陣。
鑿齒撲過來就要撕碎他們,這個時候,南墨琯突然出現,一道鞭子狠狠地打了過來,鑿齒只是鬼魂,感覺不到疼,卻也被這神力逼退,鑿齒再次撲了過來,南墨琯一腳將白戟踢到了鑿齒跟前,引開了鑿齒,自己拉著寒璟柒飛到了安全地帶,卻丟下了白戟一個人面對鑿齒。
“南墨琯!你他娘的個混蛋,老子要是不死,早晚砍了你!”白戟怒吼著,連忙閃著,可是鑿齒速度極快,一矛打下來,差點沒廢了他。
寒璟柒緊張地看著白戟身處危險中,連忙道,“琯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
“方才是為了救你,柒柒,身為庭戰將軍,除妖伏魔是我的職責,我自然不會放任鑿齒隨意傷人。”
南墨琯著,眼神一狠,飛過去狠狠地鞭打著鑿齒,與鑿齒打斗了起來。
蘇夕陌也連忙跑到了半死的白戟身旁,一邊觀戰,一邊道,“誒!白,要這南墨琯真不愧是庭的戰將軍,出手就是不簡單,打起架來也比你帥!
白戟白了蘇夕陌一眼,朝他吐了一口唾沫,道,“呸,老子當年比他帥多了!
“呵呵,我家少主自然是比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凡人帥多了,你們這些玄機派弟子也好好看著吧!看看我家少主怎么收服著鑿齒的!毙脸嫉蒙乜粗鋭λ麄。
影魅在一旁也得意道,“不過是個鑿齒,當年我家少主在無數妖魔大戰之中擊敗了多少兇殘的邪獸,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人竟然也有膽量來收妖獸?還是回去多修煉幾年再來吧!”
冷劍受不得這氣,道,“你們這些雜碎也敢侮辱我玄機派?要是我子遇師兄在此,早收服了鑿齒,還輪不到南墨琯出手!
辛臣道:“就算練子遇在此,也不是我家少主的對手,上次你們不是領教過了嗎?”
“哼!要不是我之前布下迷霧陣法,困住了鑿齒,南墨琯哪里來的運氣收服鑿齒......你們要干什么?”
冷劍正著呢,白戟與蘇夕陌眼神陰冷地盯著他,一人抓住他一邊肩膀,白戟似笑非笑地道,“原來山上的迷霧陣法是你布下的!”
“沒錯,除了我玄機派第十九弟子冷劍,誰還有這本事布下這......。∧銈,你們要干什么?你們打我干嘛?!別打了。”
冷劍一聲聲慘叫著,白戟與蘇夕陌直接將他暴揍了一頓,白戟道,“你他娘的別的本事沒有,添亂本事倒是一大堆,布下這什么鬼陣法引來那么多精怪,差點把老子吃了!
蘇夕陌道:“要不是因為你,青魚也不會受那么重的傷,老子真想現在就廢了你!
見此,玄機派弟子連忙拔劍對著他倆,白戟與蘇夕陌見罷才收手,收手時還不忘重重踢冷劍一腳。白戟覺著自己也算是替追長陰教訓弟子了,以后追長陰還得感激他呢。
影魅看見冷劍被揍,忍不住笑出了聲,誰知道被白戟瞪了一眼后,立刻收住,他可不敢再惹白戟了,這個凡人有毒,惹了他怕是會死。
冷劍站起了身,知道自己設下的陣法困住過白戟害了他們,雖然有怨,但是也覺得是自己的錯,更何況,白戟與蘇夕陌雖然揍他卻根本沒下狠手,他便也沒再什么,倒是影魅這一笑,惹惱了他,于是兩幫又開始刀劍相對了。
一旁的白戟與蘇夕陌見兩派又爭執了起來,這一次可懶得再看戲,于是便走過去拉著寒璟柒就要下山。
“可是鑿齒?”寒璟柒擔憂地看著那邊打得激烈的南墨琯與鑿齒。
蘇夕陌道:“你放心好了,有南墨琯在,這鑿齒跑不了的。”
“就是,南墨琯應對得了,最多折損些修為而已。”白戟著,內心卻想著:這哪里是折損些修為而已?怕是要毀了南墨琯至少一千年的修為。
南墨琯雖然是幻靈境界的高手,可是這鑿齒又豈止是一般他能對付得了的妖獸?原本白戟與蘇夕陌若是幫他,很快便能解決了鑿齒,不定半點修為也折損不了,不過就南墨琯剛才暗算他那一下,白戟不在他背后放冷箭就不錯了,還他娘的幫他?
三人原本一同下山的,只是蘇夕陌半道上就溜了,白戟不用腦袋想也知道他是在躲言青魚。
要言青魚這樣冷艷的美人蘇夕陌收了也行,偏偏蘇夕陌這性子太花心,根本不可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更何況,還是言青魚這樣癡情的女子,要知道像蘇夕陌這樣的浪蕩公子,最怕的便是遇上癡情。
一路上,寒璟柒都沒有話,表情凝重,白戟便像是無意的提及,道,“前些日子,蘇夕陌他遇到了一個神仙,那神仙你師父正在尋你,是你師父知道你劫將至,擔心你應對不了,便到處尋你。”
寒璟柒一聽,眼神顯得有些復雜糾結,“世宗哥哥,你,師父她究竟為什么要取走我的情絲?”
白戟道:“原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沒有情絲的你快樂嗎?你師父她如今又待你如何?”
寒璟柒道:“柒在師父的庇護下過得很好,師父待柒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好,在這之前,柒崇拜著師父,愛戴著師父。”
“那便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吧!”白戟寵溺地摸了摸柒的頭,道,“柒難道忘記了世宗哥哥可厲害了,我雖然只是凡人,但是卻可以上入地,上斬妖獸下伏惡霸,等我翻遍古卷,定可以找到治好你情絲的法子的!
“真的嗎?世宗哥哥當真可以治好柒的情絲?”寒璟柒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人可以治好她的情絲,可是白戟開口,她便深信不疑。
白戟道:“那是自然,我不能白讓你叫這一聲世宗哥哥吧!所以呀,柒也不要在想師父斬斷你情絲的事了,因為柒的師父一定和世宗哥哥一樣是真心疼愛柒的,不愿柒受傷,定是有苦衷的,柒也不要怪師父了,好嗎?”
寒璟柒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恢復了以往的笑顏,目光看向了白戟,“世宗哥哥,謝謝你,你不僅收留柒,還幫了柒那么多!
白戟一笑,正要什么時,忽然看見空變了顏色,青白日卻突然起了雷火,“不好,柒快跑!”
白戟立刻拉著柒跑下山,他沒料到柒的劫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偏偏蘇夕陌才離開,南墨琯還偏偏在對付鑿齒。這劫一到,必須要有人承受,不然便會一直跟著你。
雷電劈向了他們,但是每一次白戟都拉著柒躲過了,白戟不禁心想,這些上神仙真是沒事做,弄什么劫一,非得將自己劈得灰飛煙滅不可才算罷休嗎?
突然,一道雷電劈下,將白戟與寒璟柒分開了,寒璟柒慌張地看著這劫來得洶涌,連忙道,“世宗哥哥,你別管柒了,柒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柒?”白戟望著她,突然轉身就跑了。
寒璟柒有些吃驚,白戟還真的跑了?不過想想也是,這劫須得有人受著,不同于其他危險可以躲,白戟要是繼續跟著她,定會被雷電劈死的。
寒璟柒自身修為不夠,怕是躲不過這一劫了,寒璟柒眼簾垂下,眼底帶著憂傷,自言自語道:“師父,徒兒來世再做你徒弟!”
“柒心!”
白戟突然又跑了回來,見劫要降到寒璟柒身上時,白戟撲了過來,抱著寒璟柒滾到了一旁,這才躲過了,這一道劫。
寒璟柒吃驚地睜開眼睛,看著白戟,“世宗哥哥......”
白戟站起了身,將寒璟柒護在了自己身后,冷笑著看著上的雷火,目光不屑,狂氣不減,“柒別怕,我剛才已經布下了陣法對付這劫,我不信它能在我眼皮底下傷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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