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重進慌忙道,“今日你喝醉了,我便先行離開了。”
李重進剛要走,卻被白戟強行拉了回來,白戟直接吻了上去,李重進驚得睜大了眼睛,可是白戟卻冷冷地道,“之前是真醉,但是今日,我卻清醒得緊,李重進,我喜歡你!”
不想做敵人,不想做兄弟,只想愛他。
李重進一愣,苦笑了一聲,道,“柴榮,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什么?你我都是男人,怎么可能會有喜歡一?”
“凡人的喜歡不就是這樣嗎?我心悅你,你不在會想念你,你在身邊又擔心你的喜怒哀樂,時刻擔心你會有危險,我......我想要你!”
白戟強吻著李重進,緊緊地抓住他的雙手,用身子抵住他,押著他叫他反抗不得。
李重進羞紅了臉,認定他喝醉酒在侮辱他,李重進拼命推開他,道,“柴榮,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你明日就要迎娶劉姑娘了嗎?我們不可能,我們永遠都不可能。”
李重進怒吼著,卻也紅了眼,倘若柴榮真的喜歡他,當初為什么要那番話羞辱他?為什么還要答應娶劉姑娘?呵呵,他娶妻時是情非得已,如今柴榮明明有選擇,卻還是要娶,明明要娶別人,卻跟同他做這番茍且事,柴榮究竟是拿他當什么了?
李重進推倒了白戟,白戟倒坐在一旁,手撐著下巴一聲冷笑,眼神冰冷無比,冷漠望著李重進推開自己落荒而逃,離開了房間。
白戟紅著眼,自言自語地道,“是啊!我們永遠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也喜歡我?”
第二日。
騎馬謝禮,直奔劉府,爆竹聲響,喜婆將新娘子扶上了轎子,白戟帶著胸前的大紅花,騎馬走過熱鬧街頭,身后下人撒下喜糖滿地,誰家孩子都湊著熱鬧搶著,鬧著。卻唯獨白戟腦中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褪色的灰色。
白戟到了郭府,將新娘子牽著越過火盆,一一走過流程,從頭到尾都是笑著的。
一拜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直至送入洞房,一切都如此順利,丫鬟將新娘子扶回了房,白戟到每一桌同僚親友面前敬酒,一杯一杯下肚,一向酒量差的白戟今日卻一點沒醉。
耳畔只剩下眾人的恭喜二字,白戟同喜了無數(shù)遍,最后被眾人推向了洞房,掀開了蓋頭,眾人散去,只剩下房中的兩人。
劉姑娘羞答答地坐在床頭,等待著白戟的下一步,白戟看著她,然后突然倒靠在桌子上,吐了出來,“抱歉,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了。”
劉姑娘臉色難看,一副想揍白戟的模樣,想了想婦道綱常,便立刻換了副笑顏,走過去扶著白戟,道,“無礙,夫君今日想必累了,奴家扶夫君到床上歇息吧!”
一聽著這話,白戟連忙退后了幾步,離她幾步之遠,連忙道,“我,我突然想出恭,色不早了,你先歇著,不用等我了,我,我先出去了。”
白戟完轉身就溜了,想他好歹在青云山上也是有頭有臉的狐貍,居然被一個洞房花燭夜嚇成這樣,真是尬顏。
“夫君?”劉姑娘嘟嘴坐在那里,氣得跺腳,卻也只能等著他回來。
白戟出了房間門,并沒有去茅廁,而是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沉默地嘆氣,突然眼前一個身影出現(xiàn),白戟抬頭時便看見了寒璟柒。
白戟苦笑著道,“柒,今日是世宗哥哥的洞房花燭夜,世宗哥哥沒空陪你,有什么事回頭再吧!”
寒璟柒依舊站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寒璟柒突然開口道,“世宗哥哥,凡人的洞房花燭夜要做什么?”
“這個......你還,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白戟傻笑了一下,掩飾尷尬。
寒璟柒是上的神仙,想來至少也得有幾千歲吧,比他做狐貍的幾百年,倒是有些尷尬,不過寒璟柒什么也不懂,更沒有情絲,不明白,對這種事情好奇也是可能的。
寒璟柒疑惑地打量著白戟,道,“好像,明白一點,柒想證明一下!”
寒璟柒完,突然俯身靠近白戟,白戟正疑惑她的話時,寒璟柒突然靠近,親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便一臉羞澀地站起了身,倒是白戟不知是真醉了,還是被嚇到了,呆坐在那里,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柒,你要干什么?”白戟緊張地看著寒璟柒,她沒有情絲,應該是不會對他有任何男女之情的。
“柒想證明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世宗哥哥。”寒璟柒著,突然伸手摟住了白戟的脖子,道,“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世宗哥哥是甜的。”
縱然不明白情愛一事,但是寒璟柒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上了白戟,方才親吻他時,這種感覺很奇妙。
白戟道:“柒,這種事是不能隨便試的。”
“沒有,世宗哥哥,柒想了很久,世宗哥哥對柒那么好,柒也很喜歡跟世宗哥哥在一起,本來柒以為世宗哥哥和師父都是一樣的,可是,柒看見世宗哥哥成親了,有點難受,親世宗哥哥時,柒感覺很奇怪,這,是不是感情啊?”
白戟吃驚地看著寒璟柒,疑惑她難道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可是也不對,她沒有情絲,根本不可能動情的。
白戟道,“柒,這不是感情,我答應你,一定會治好你的情絲,等到你可以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有另外一個人陪著你,你會快樂的。”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寒璟柒著,便又要吻他。
可是白戟卻閃開了,一臉沉默地拉住了她,道,“可是,我不愛你。”
白戟的話讓寒璟柒一愣,停了下來,“對不起,世宗哥哥,我不會再胡鬧了。”
寒璟柒完,轉身跑開了。
可是,我不愛你。
這句話不斷回蕩在寒璟柒的腦海里,寒璟柒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走了許久,心還是很痛。
而南墨琯也追蹤到她的氣息,前來找她,遠遠見她無事,便放心了,本來是擔心她過不了劫才來找她的,卻不想他被鑿齒糾纏,還好她沒事。
南墨琯走到了她面前時,月光剛好照在她的側臉上,南墨琯看見了她臉上的淚水,立刻皺起了眉頭,道,“柒柒,你怎么了?”
寒璟柒失落看著他,眼睛里流轉著淚水,寒璟柒伸捂住了胸口,道,“我也不知道,今世宗哥哥成親了,我就覺得,這里好痛。”
“柒柒,難道你......對柴榮動情了?”南墨琯一臉不悅地問著,可是寒璟柒沒來得及回答,便暈了過去。
南墨琯抱著寒璟柒,眼睛里卻流露出了殺氣,可是又想著根本不可能,柒沒有情絲,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怎么可能會對柴榮動情?可是,自從柒遇到柴榮之后,確實有了很多變化。
南墨琯想著,咬牙切齒地道:“柴榮......”
“柴榮,柴大新郎官,大婚之日,你不去享受洞房花燭夜,一個人跑來欣賞月色啊?”
后院中,正當白戟躺在地上看月光時,蘇夕陌突然拎著兩壺酒走到了他面前,白戟白了他一眼,道,“今日算什么大喜之日?我連新娘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劉翠花。”
白戟一愣,看著蘇夕陌臉上賤賤的笑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正煩躁著,可是想借酒澆愁時,卻又想起自己喝醉后與李重進的種種,便收回了手,道,“今日喝多了,不想再喝了。”
“誰這是給你喝的?”蘇夕陌著,坐到了白戟身邊,拎著酒壺大口喝了起來。
白戟道,“你不去找言姑娘嗎?”
不問還好,這一問,嚇得蘇夕陌將口中的酒全吐了出來,幸好白戟機靈,在他噴之前跳了起來,閃到了一旁,要是被蘇夕陌吐一身,白戟絕對會掐死他的。
蘇夕陌道:“還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別提女人啊!哦,對了,也不能提男人!”
白戟白了他一眼,知道他的是李重進,不過白戟雖然愛而不得苦惱,卻也不至于傷心得要死要活,白戟淡定道,“其實言姑娘挺好的,她一個弱女子,從邢州一路跟著你來了這里,要是我,一定會好好疼惜她的。”
“就是因為她好,我才接受不了。”蘇夕陌著,手搭在白戟的肩膀上,道,“白,我跟你,我縱橫下情場多年,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什么樣的女人不敢碰?可是偏偏就這癡情女子最是要命,我跟你,情這一字,千萬別碰,點到為止,玩玩就罷手。”
白戟沉默不言,看向蘇夕陌的眼神只有兩個字:人渣,夜空行若是回到上做神仙,那就是神渣。
蘇夕陌得激動,拉著白戟就開始講他當年在上多么威風,上的仙女有多單純,一騙一個準,可是,卻唯獨講到陰帝神時,蘇夕陌眼放異彩。
“君池沐簡直就是不老妖精,那膚白如雪,特別是那雙勾人的眼睛,多看一眼都會陷進去的那種,當年把老子的魂都勾沒了,白我告訴你,就算重來一次,老子還是要調戲他君池沐。”
“你又喝醉了,胡話,撒酒瘋呢!”白戟一臉嫌棄地推開他,可是蘇夕陌就像是黏在他身上的一樣,怎么推都推不開。
“沐沐,要是能親你一口,你就算罰老子下十八層地獄老子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啊!”蘇夕陌著,抱著白戟就要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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